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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他养大了死对头(古代架空)——墨弦青

时间:2025-06-07 09:05:07  作者:墨弦青
  说完,他扯下腰间系着的淡蓝色玉佩狠狠一掷,转身离开。
  命魂书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玉佩,又看了看孤仞峰的方向,整本书都麻了。
  
 
第103章
  指尖挑着素色长绳, 淡蓝色的玉佩垂在半空,下面的流苏轻晃,划出一道淡蓝色的弧度。
  季无尧一边挑着玉佩, 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他真的这么说的?”
  命魂书扑闪着翅膀飞过来, “对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吓人,当时檀珩仙君还问我你死没死呢。”
  季无尧单挑眉毛,眼睛看过去, “你怎么说的?”
  “死了, 死的透透的。”
  季无尧叹了口气,指尖点了点玉佩上的细纹,随后收入灵芥。
  命魂书恨铁不成钢,“看你, 撒一个谎要用很多谎去圆吧,到时候檀珩仙君去了十相城,看你怎么办。”
  “我这不没想好吗?在说了他不记得我有什么办法啊。”
  季无尧有气无力的趴在桌面上, 又不是他故意隐瞒。
  他又想, 如果沈应有渡劫期的记忆的话, 会叫他什么?师尊?阿尧?
  那沈应想起来自己之前哭鼻子要抱抱什么都不会生气吧?
  他正想着, 忽然灵火从他灵芥里飞了出来, “十相城有灵信。”
  季无尧一怔,然后就看到前面空气一闪,一个巴掌大的画面里面隐隐有声音传开。
  “爹,这符管用吗?怎么没动静啊?”
  “哎?有了有了……”
  季无尧刚看清楚画面,就听到里面一个声音传出来, “小舅舅!”
  “嗯,你……你爹在旁边啊?”
  下一秒,墨玄的脸出现在画面里,他竖着冠,表情凝重,眉心微拧,“你现在在哪?”
  季无尧摸了摸鼻子,“在沈应这里。”
  墨睿泽嘟囔道:“看吧,我就说我看到沈应了,你还不信。”
  他挤进画面来,好奇道:“小舅舅,我爹让我叫沈应叫叔叔,这是真的吗!”
  季无尧咳嗽了一声,“……是。”
  墨睿泽蔫了。
  墨玄看着画面,神色凝重道:“你待着别动,我去救你。”
  “救我?等等。”季无尧站起来转了一圈,“你看我像是不好的样子吗?我没事,在沈应这里很安全。”
  墨玄不语,只觉得奇怪,盯着季无尧瞧了会,终于瞧出来哪里奇怪,“你穿沈应的衣服做什么?”
  季无尧这人,暗红墨蓝玄青穿的多,身上叮叮当当的挂些小挂件,哪像现在这般素色,再说了那肩膀处也有些宽了。
  墨睿泽有些不满,“爹,小舅舅是你同辈,这你也要管?他俩换衣裳穿多正常。”
  他说完扭过头来,“小舅舅,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想你了。”
  墨玄还是觉得不行,他捂住墨睿泽的嘴巴。
  “季无尧,你别忘了,沈应当年可是捅了你一刀,你别被他蛊惑了,再说了,玄清宗是你待的地方吗?是不是你被困住了,我去接你回来。”
  季无尧这才想起来,在堕仙崖上沈应跟他表白时墨玄已经走了。
  “停,那是个大误会。”季无尧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心虚。
  “真的,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我忙完……带着……咳咳,我心上人回去。”
  墨玄眼神狐疑,“心上人?你有道侣了,知根知底吗?”
  季无尧:“……”
  为什么明明墨玄就比他大两岁,这感觉就像他爹一样?
  “知根知底,你也认识……等见了你就知道了。”
  墨睿泽脸一扭,躲开他爹的手,也觉得稀奇,“舅舅,我要有舅妈了?沈应知道吗?”
  墨玄皱眉,觉得自己儿子话题跑的太远,“这又关沈应什么事?”
  “爹,你不知道,沈应看小舅舅跟狗看骨头似的,这下子知道自己多了个师娘肯定要闹的。当年我一提他要有师娘了,他脸白的吓人。”
  季无尧有些惊奇,“你什么时候说的?”
  “让我想想?好像是小舅舅脖子上有痕迹那次,你还送了剑给他呢。”
  季无尧想起来了,他那时候就奇怪沈应怎么突然提起道侣的事,原来还有一层渊源。
  原来沈应喜欢他蛛丝马迹可循,只是自己太大意了。
  他摸了摸鼻尖,“沈应知道。”
  墨睿泽点了点脑袋,“那就好,小舅舅你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
  画面消散,季无尧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想到自己带着沈应回十相城会不会吓他们一跳。
  那墨玄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命魂书刚扑腾着翅膀飞过来,却听到玄清宗中泽峰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乱了起来。
  季无尧站起身来,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不安。
  孤仞峰上有灵鹤盘旋,鹤声重而长鸣,叫声有些凄厉,他心里更慌乱了几分,他有些坐不住,抬步向外走。
  “哎?你要做什么啊?你不说要在这里等沈应吗?”
  季无尧声音有些闷,“我下去走走。”
  玄清宗内没有打的过沈应的修士,他清楚知晓,但是心里却还止不住的慌。
  他先前说的坦荡,什么把沈期带回十相城,昭告天下云云,但一想沈应的名声因他受损,心里就不舒服。
  他推开门,随着光洁的石道向下走,沈应修炼的地方在半山腰往上一点,在最陡峭的崖尖。
  季无尧来过不少次,他进来石洞,发现里面夜明珠子碎了几颗,再往里走,石桌石椅,石凳,然后在最里面的墙上,挂着一把剑,是他的破妄剑。
  破妄这把剑从他很小的时候便拿在手里,少年时随他历练多年满足他狂仔酷炫的侠客梦,只是可惜现在自己拿不起来。
  破妄剑世间至阳,自己修鬼道,破妄剑一出鞘怕是要把自己捅个对穿。
  他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走到床边,将下面的匣子取了出来,然后被季无尧收回灵芥中。
  浮屠镜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季无尧起身,刚站直,却忽觉身后有风,他脑袋一侧,剑尖擦着他的脑袋削去他脸侧青丝。
  银芒划过,面上青丝未掉,只是虚晃的影子闪了闪。
  看着眼前人,季无尧冷下脸来,“沈天祁。”
  沈天祁头上束了冠,面上表情有些扭曲,“季无尧,你果真在这里。”
  季无尧冷冷看向他,视线从他身上的宗主服上一扫而过,“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转身欲走,沈天祁却挥剑一指,闪身堵住季无尧的去路,剑尖划在石壁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沈天祁一步步往前走,身上威压泄了出来。
  季无尧随嘴角一撇,“修为破阶了?还真是要恭喜你双喜临门。”
  沈天祁仰着下巴,眼里带着怒意,在季无尧跟前半步停了下来,“你恭喜我都没有半句真心实意。”
  季无尧耸了耸肩,无所谓他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沈天祁反正都听不进去。
  “随你怎么想。”
  季无尧要是想走,沈天祁肯定拦不住他。
  沈天祁握着剑,剑尖抵在石壁上,他站在季无尧身前,垂眸敛眉,忽然开口,“你穿了沈应的衣裳。这几日你们都在一起?”
  季无尧觉得沈天祁脑回路有点不太正常,“关你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他都不想跟沈天祁动手,一半是因为沈天祁喊的再欢都杀不了他,
  一半是因为他是师尊唯一的血脉。
  “让开。”
  沈天祁寸步不让,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季无尧,我真恨你。”
  季无尧不以为然,“我知道,所以我能走了吗?”
  沈天祁语气幽冷,“走,你要去哪?要去找沈应?”
  季无尧抬眸,“他是你哥。”
  “是吗?你也知道他是我哥,可他都做了什么?背叛自己的宗门,背叛教导他的师尊,然后跟你混在一起。”
  季无尧这下是真的动怒了,“沈天祁!”
  沈天祁咄咄逼人,嗤笑一声,“生气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这几日你们不是日日都在一起吗?你们在做什么?双修?”
  季无尧觉得头疼,“关你什么事?”
  沈天祁讽刺一笑,“是不关我的事。”
  他将剑搁在季无尧的脖颈上,强迫季无尧抬头。
  季无尧捏住剑柄,眼里带着警告。
  “你从来都看不起我吧,觉得我什么都比不上沈应……”
  季无尧声开口,“对,满意了?满意了赶紧滚。”
  沈天祁剑尖擦着季无尧的脖子,往下压了压,眼眸漆黑,“你说的对,我要不是沈家血脉根本跟你们站不到一起去,可偏偏这身血脉还算有用——”
  季无尧眉心一皱。
  沈天祁身上气势节节攀升,又往前进了一步,“既然来了玄清宗,那就不要回去了。”
  他向后一挥手,“把他带回中泽峰。”
  身后蒙着面包裹着严实的死士凭空出现,向着季无尧走来。
  在瞧见那些人模样之后,季无尧的面色瞬间冷凝成冰,这般打扮他当然认识,火烧小青山,追杀墨睿泽,最后在鸿极宗掩埋尸体的就是这些人。
  季无尧深深的看了沈天祁一眼,眼底满是失望。
  他掌心一翻,银链上珠子到了他指尖,他双手扯了下银链,紧接着身子一闪化为残影,在瞧时,两旁的蒙面修士都没来得及出招,就被季无尧钉死。
  尸身被灵火吞噬,化成灰烬,化成粉末。
  “我说了,你拦不住我。”
  “季无尧!”沈天祁怒气匆匆上前,死死抓着他的袖子,“你要去找沈应?我告诉你,只要我开口,沈应立马会变得跟你一样,像个丧家之犬被人追杀。”
  季无尧冷笑一声甩开沈天祁的手,“首先,我不是丧家之犬,其次,沈应也不会落到我这个地步。”
  他警告的看了眼沈天祁,转身离开。
  沈天祁望着季无尧的背影,眼底不甘又愤怒。
  季无尧出了孤仞峰,先前沈天祁神神叨叨的话,再加上宗内莫名其妙的混乱让他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沈应遇到了什么麻烦。
  虽然他心里清楚沈应不会出事,但他就是不踏实。
  玄清宗的路他走了千遍万遍,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他刚出孤仞峰,正要向中泽峰去,却忽见前面绿荫下立着一个身影,像是等他许久。
  
 
第104章
  白色麻布僧袍上纤尘不染, 风吹树叶声夹着鹤唳声,莫名显的气氛有些紧绷,但是季无尧在看到应如雪那张脸后, 身上气势就收了起来。
  应如雪听见声音,掀开眼帘,“你不用过去, 沈应没事。”
  季无尧上下打量了下应如雪,撇了下嘴,“怎么?不装失忆了?也不装白胡子乞丐了??”
  应如雪装傻,“什么乞丐?”
  季无尧举起三根手指, “三次, 第一次是在一百年前,我刚掌握十相城,那时我心灰意冷孤家寡人一个,你来告诉我这珠子的用法。”  ”第二次, 十二年前,告诉我沈应渡劫,命魂书的踪迹, 第三次, 也就是不久前, 警告我别去堕仙崖。”
  季无尧说完, 有些嫌弃, “你装的差劲死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珠子,“你这珠子确实挺好用的,只不过跟了我还挺可惜。”
  当年他跳下堕仙崖,要不是这珠子撑着,或许一开始就被鬼物给吃了。
  应如雪只觉得自己脑门直跳, “我去告诉你就不错了,你哪次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了?我让你看着沈应点,谁知道你直接把人带身边了,你俩还……”
  不知道想到什么,应如雪脸上有些扭曲。
  季无尧眼睛一瞪,“还什么?你不要对人有偏见,到时候不请你喝喜酒啊。”
  应如雪脸色漆黑,“谢谢,出家人不喝酒。”
  季无尧嗤笑一声,“那出家人还戒色呢,我且问你,你元阳呢?”
  应如雪面上空白一瞬,紧接着转移了话题,神色严肃道:“我查到了。”
  季无尧收敛了脸上表情,眼眸深处泛着刻骨的冷意,没有人知晓,当年他被打入天牢后,见的第一个人是应如雪。
  当年出事,在所有人还反应不及的时候,应如雪找上了门。
  于公,他是玄清宗内挂名弟子,背靠明光寺,于私,他是自己好友知根知底,越是徘徊在风暴中心之外,越是能瞧得清楚。
  这是季无尧唯一一个全盘托出告知真相的人,他在明,应如雪在暗。
  “你查到了什么?”
  应如雪撩开袖子,拿出来一个瓷瓶,里面装着一枚血红的丹药,“你当年告诉我有人以血肉入丹药,其实我并不相信,直到我亲眼所见,他们泛滥于黑市,流通甚广。”
  “我追查到最后,发现早年的源头在玄清宗,服用丹药的人修为大涨,但不出两年便会莫名暴毙,我见过他们的尸体。”
  应如雪顿了下,继续开口,“灵根枯竭,灵力耗尽。”
  季无尧指尖绕着珠子,丝毫不意外,不知是不是早年留下的阴影太重,他都能嗅到是哪些人吃了血丹。
  他一旦确认,就是挫骨扬灰,绝不留余地。
  “还有鸿极宗。”应如雪拧了下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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