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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捡到失忆死对头了(古代架空)——岁睡

时间:2025-06-07 09:21:14  作者:岁睡
  沈斯野喉结微动,多日来被他隐藏的秘密被时雪泠揭露。
  “那我是谁?”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时雪泠这么说道。
  沈斯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直觉告诉他,时雪泠先前说自己失忆前同他关系不好的这件事并没有骗他。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不愿意恢复记忆。
  沈斯野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好。”
  等到沈斯野走后,时雪泠才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先前在沈斯野衣物中找到的玉泉花根。
  他的指腹贴上其中一块花根,神色晦涩难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
  清醒后得知自己被关了一年禁闭的时霖修踹开时雪泠院子的门。
  此时时雪泠正在院中修剪一株绿梅。初春的梅枝刚冒出新芽,嫩绿的色泽在苍白指尖映衬下显得格外鲜活。
  “时雪泠!”
  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时雪泠手上一顿,剪刀在梅枝上留下一个突兀的缺口。
  他转过身,就看见时霖修站在门口,双眼布满血丝,衣襟上沾着酒渍,显然是从禁足中偷跑出来的。
  “三弟怎么来了?”时雪泠放下剪刀,用帕子擦了擦手,“父亲知道你偷跑出来吗吗?”
  “少在这假惺惺!”时霖修踉跄着冲进来,一脚踢翻案几,茶具碎了一地,“怡红院的事是你设计的!那晚我明明被人打晕,醒来就——
  ”就怎样?“时雪泠挑眉,目光扫过时霖修脖子上未消的淤青,“三弟,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要胡说,前日我可是坠入湖中,昏迷了一整日,怎么可能还有时间陷害你呢?”
  时霖修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揪住时雪泠的衣领:“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做梦!借刀杀人这一招你可用的真好!”
  他凑近,酒气混着汗臭扑面而来,“我查到了,那个护卫根本就是骠骑将军的独子沈斯野!别以为有那个人护着,你就能高枕无忧!”
  时雪泠神色不变,没有丝毫被时霖修拆穿的黄林,只是眸色渐深,他冷声说道:“松手。”
  “那日怎么不淹死你!”时霖修口不择言地咒骂,“跟你那个短命的娘一样!”
  说完这话,时雪泠才有了反应。
  “我娘?我娘是怎么死的你们不知道吗?”时雪泠轻笑一声。
  时霖修观察着时雪泠的神色,他嗤笑说道:“当然是被你这个病捞子吸完血后死了。”
  “是吗?”时雪泠抬眼,对上时霖修闪躲的目光,“可是,我的母亲分明是因为王夫人在我母亲孕中下......”
  时霖修神情骤变,捏着时雪泠衣领的手用力,几乎要将时雪泠从地上提起来,“你住嘴!你怎么还不死呢!和你母亲一样,这样就没人知道......”
  话音未落,一阵劲风吹过。
  沈斯野一把扣住时霖修的手腕,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声响。
  “啊!”时霖修痛呼一声,不得不松开时雪泠,他瞪向沈斯野,“松开我!”
  沈斯野没有说话,只是一拳砸在时霖修的脸上。
  时霖修踉跄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树干上,他摸到嘴角溢出的鲜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敢打我?”
  沈斯野没有回答,第二拳接踵而至。这一拳更狠,直接打断了时霖修的鼻梁。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沈斯野的衣襟上,像一串暗红的梅花。
  “沈斯野。”时雪泠轻声唤道,却没有立即制止。
  时霖修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沈斯野:“你别仗着你的身份就欺压我!小心我去衙门告你!”
  沈斯野不懂时霖修话的意思,他垂眸,沉声说道:“那就去告。”
  第三拳落在时霖修腹部,打得时霖修整个人蜷缩起来。
  沈斯野揪起他的衣领,拳头高高举起,“那日我便放过你了。”
  “好了。”
  时雪泠的声音不大,却让沈斯野的拳头硬生生停在半空。
  时霖修已经满脸是血,嘴角破裂,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
  “带三少爷去梳洗。”时雪泠对闻声赶来的下人吩咐道,“别惊动父亲。”
  院中的奴仆们手忙脚乱地扶起时霖修,他们都不喜时霖修,自然也对时霖修没那么恭敬。
  时霖修整个人被拖在地上走,临走前,时霖修挣扎着回头,含混不清地骂道:”时雪泠...你给我等着......”
  沈斯野作势又要上前,被时雪泠一个眼神制止。
  直到院门关上,时霖修的骂声被彻底隔绝,时雪泠才转向沈斯野,目光落在他血迹斑斑的指节上。
  “洗干净,”他淡淡道,“晚上来我房里。”
  沈斯野浑身一僵。
  “知晓了吗?”时雪泠没得到回应,再次问道。
  “好。”沈斯野开口。
  夜幕降临。
  沈斯野跪在时雪泠卧房的外间。
  烛火摇曳,将他紧绷的身影投在墙上。
  内室的帘子低垂,隐约能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
  “进来。”
  沈斯野深吸一口气,掀帘而入。
  进去就看见时雪泠斜倚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只着素白中衣,发丝未束,如泼墨般散落在肩头。
  他手中捧着一卷书,目光却落在沈斯野身上。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时雪泠合上书卷,声音不辨喜怒。
  沈斯野跪得笔直:“我不该对他动手。”
  “错了,”时雪泠突然将书砸在他身上,“你错在打得太轻。”
  沈斯野愕然抬头,正对上时雪泠的眸子。
  “若真要打,就该一击毙命,”时雪泠赤足下榻,走到沈斯野面前,“而不是还留着他一条命。”
  沈斯野喉结滚动:“我...知错了。”
  “知错?”时雪泠冷笑,突然抬脚踩在沈斯野肩上,“我看你根本不知。”
  这一脚力道不重,却让沈斯野不得不后仰,双手撑地维持平衡。
  时雪泠俯身,长发垂落,有几缕扫在沈斯野脸上。
  他的脚尖顺着沈斯野的腰身下滑,慢慢抵在沈斯野的大腿根上。
  “我让你打人了吗?嗯?”时雪泠伸出指尖,掐住沈斯野的下巴,迫使沈斯野抬头,他轻声问道,“打人很爽是吗?那我是不是还把你踩爽了?”
  沈斯野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完全处于时雪泠的掌控之下,而对方似乎很享受这种支配感。
  他垂眸,看着时雪泠粉嫩的指尖,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为什么动手?”时雪泠继续追问道。
  沈斯野的目光依旧落在时雪泠的指尖上,他说道:“他骂你。”
  “那你认错吗?”时雪泠问道,“只是知错?”
  “我不认错,”沈斯野很倔,“他该打。”
  时雪泠眸光微动,他松开了手,对沈斯野说道:“转过去,将上衣脱了。”
  沈斯野僵住:“少爷?”
  “三十藤条,”时雪泠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根细长的藤条,“认不认?”
  沈斯野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解开衣带,露出精壮的后背。
  他听见时雪泠的一声轻笑。
  第一下藤条落下时,沈斯野咬紧了牙。
  疼痛火辣辣地在背上蔓延,却奇异地带着一种解脱感。
  时雪泠下手很准,每一下都避开要害,却足以让人铭记
  “这一下,打你冲动行事。”
  “这一下,打你不知轻重。”
  “这一下...”
  藤条破空声与训诫声交织,沈斯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一声不吭。打到第二十下时,时雪泠突然停了。
  “疼吗?”时雪泠问道。
  沈斯野摇头:“不疼。”
  “撒谎,”时雪泠放下藤条,指尖轻触那些红肿的伤痕,“都肿了。”
  冰凉的药膏突然敷上来,激得沈斯野浑身一颤。时雪泠的手在他背上流连,力道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这却比藤条的抽打更难熬,每一寸被触碰的皮肤都像着了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时雪泠贴在他耳边问,气息拂过耳廓。
  沈斯野摇头,说不出话。
  “因为...”时雪泠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你让我有些心软了。”
  不是因为沈斯野做错了事,而是怪沈斯野让自己心软。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沈斯野心上。
  他猛地转身,将时雪泠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两人沉重的呼吸交融,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霜序,”沈斯野声音嘶哑,“我...”
  时雪泠抬眸看他,眼中没有责备,只有某种看不清猜不透的情绪。
  他伸手抚上沈斯野的脸颊,拇指擦过对方紧抿的唇。
  “记住今天,”时雪泠轻声道,“下次再犯,就不是三十藤条这么简单了。”
  沈斯野点头,却不敢动。
  时雪泠的手还停在他唇上,温度透过指尖传来,烫得吓人。
  “退下吧,”时雪泠突然推开他,“我乏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后,沈斯野做了一个梦。
  梦中时雪泠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手持藤条,却不是要打他,而是将那根细长的枝条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一拉。
  格外暧昧的吴侬软语在沈斯野耳侧想起:“想要我吗?”
  
第22章  记忆恢复
  沈斯野把时霖修打了的这件事没有传入时越维口中。
  时雪泠觉得时霖修是去告了状的,只是时越维不再信时霖修的话了。
  时霖修被关了禁闭,不过时雪泠也没落得清闲,王夫人这几日动作频频,俨然是疼儿心切,沉不住了。
  直到最近林温竹邀请时雪泠去附近的诗社,时雪泠才出了府门。
  临走前,时雪泠看着沈斯野,叮嘱道:“你注意着莲青的动静,过几日就该处理她了。”
  那日两人心照不宣的亲密仿佛在告诉着沈斯野时雪泠对自己也有意,但却迟迟没有人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应道:“好。”
  等到时雪泠走后,没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沈斯野想起时雪泠走时似乎并没有带伞,他回到院中,拿出两把油纸伞,打算给时雪泠送去。
  还没走出院中,院门就被敲响。
  沈斯野打开院门,就看见一个带着斗笠的小厮。
  “你是?”沈斯野皱着眉问道。
  “我家主人让送来的,”小厮递过一个细长的锦盒,声音压得极低,“务必亲手交给时二公子。”
  沈斯野接过锦盒,沉甸甸的有些分量,他的语气带着自己都很难察觉的在意:“你家主人是?”
  “等时公子看了便知。”小厮匆匆行了个礼,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身旁的莲月对着沈斯野伸出手,说道:“沈公子,给我吧。”
  “我拿着就好,你退下吧。”沈斯野说道。
  莲月也不再说什么,行礼退下。
  沈斯野低下头,看着掌心的锦盒,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盒并没有上锁,沈斯野轻轻一掀就开了。
  入目是一根柳枝,青翠欲滴,显然是今晨刚折的。
  沈斯野注意到柳枝旁还有张小笺,他拿起一看,就见上面画了只小小的燕子。
  沈斯野眉头紧锁。
  他将柳枝拿起来细看,发现靠近根部的位置系着一条红绳,绳上串着颗白玉珠子,珠面刻着个极小的“瑾”字。
  沈斯野抿紧唇,捏着柳枝的指尖收紧。
  他鬼使神差地将柳枝带回自己房中,藏在了枕下。
  他走出卧房,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拿着给时雪泠准备的油纸伞,询问了莲月时雪泠在哪家诗社以后就出门去了。
  很快,沈斯野就到了时雪泠去的诗社。
  沈斯野站在诗社回廊下,望着渐密的雨帘,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油纸伞。
  “公子是来干什的?”诗社门口的小童好奇问道。
  沈斯野回道:“我来接人。”
  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诗社内却传来一阵喝彩声。
  沈斯野透过雕花窗棂望去,一眼便见时雪泠执笔立于案前,一袭青绿长衫在满室华服中格外醒目。
  他修长的手指间转着一支紫毫笔。
  “雪泠这句诗写的可是真真好。”一位蓝衣公子夸赞道。
  于是沈斯野就见那蓝衣公子拿着酒壶往时雪泠杯中斟酒,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杯沿。
  雨势渐急,沈斯野皱紧眉,一股吃味的感觉从沈斯野心头涌起,他不想看见那位蓝衣公子离时雪泠这么近。
  正当他犹豫是否要进去时,诗社大门突然洞开。
  沈斯野抬眼,就看见时雪泠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几点墨痕,见到他明显一怔:“你怎么来了?”
  “下雨了,我来送伞。”沈斯野干巴巴地说,递过油纸伞。
  时雪泠没接,反而回头对社内众人道:“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说罢一步跨入雨中,径直走到沈斯野伞下。
  时雪泠身上独属的气味混着雨气扑面而来。
  伞下的空间不算大,迫使两人不得不靠得极近。
  时雪泠的衣袖擦过沈斯野的手背,凉丝丝的,却让他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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