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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古代架空)——宋居泽

时间:2025-06-09 07:18:17  作者:宋居泽
  三人心中一紧,旋即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巷口。
  就在这时,斜刺里突然探出一个俊逸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见李屿淮身姿闲适,倚靠着青砖墙,那身玄色官服在暮色的笼罩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更显威严。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语气轻慢地说道:“小旗官如此横冲直撞,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失了几分风度。”
  说着,他的指尖缓缓擦过谢晗的肩甲,在距离咽喉仅仅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听说你在找只耗子?怎么,还没抓到?”
  谢晗反手扣住李屿淮的手腕,冷冷说道:“你故意穿着官服来当这活靶子,真不是活腻了?”
  李屿淮若无其事地逼近一步,右手轻轻捏住谢晗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对方柔润的唇线:“我在法会上就跟你说过,暴·乱的罪魁祸首是方琪,你不去擒贼先擒王,跑来这儿浪费时间?”
  谢晗反手扣住他的腕骨往青砖墙上一掼,冷道:“李大人可知构陷法会主经人该当何罪?”
  此时,李屿淮身上淡雅而若有若无的檀香,丝丝缕缕地钻进谢晗的鼻息间,似有似无地撩拨纠缠。两人的官袍下摆不知在何时已绞缠在一起,仿佛此刻他们之间那剑拔弩张、难解难分的紧张对峙局势。
  “要证据?”李屿淮突然贴近他耳畔,温热的吐息钻进耳蜗黏膜中,令他某处痒。痒的,“明日将陈二的通缉令贴在城墙,本官自会剥开方琪的——”
  话未说完,李屿淮的尾音突然化作一声闷哼。原来,谢晗已将刀柄抵在了他的腹部,眼神锐利如鹰,充满了警告:”若查无实据……”
  ”便让谢大人亲手锁我下狱如何?”李屿淮忽然咬住他束发的银链,在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笑得恣意,“然后,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最好,用你身上的那把‘软剑’。”
  谢晗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欲要给他一击。然而,就在李屿淮那染着沉水香的发丝轻轻擦过他的唇畔时,他的动作却陡然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男人的青丝在空中肆意飘扬,如同一张温柔而又令人迷醉的网,在这紧张而又暧昧的氛围中,轻轻摇曳。
  
 
第29章
  陈二的缉拿通告已然发出多日, 然而衙门上下翘首以盼,却始终未收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与此同时,李屿淮今日下午便要前往视察养老别院, 这可是不容有失的重要活动。
  上午时分,整个衙门内气氛紧张,众人皆在紧锣密鼓地谋划着此次戍卫行动的各项细节。就在这时, 公署却迎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谢晗。”自七宝法会事件之后,方琪深居简出, 莫说出门,已经很久不曾在谢晗面前露面了。
  谢晗颇为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方琪神情温柔,仿佛这一段时间不愉快的事从未发生。
  “你在公署可还住得习惯?”
  谢晗微微颔首,“劳烦挂心,军区事务繁忙,我在公署住得很好。倒是你大病初愈, 若没什么事, 不用来找我, 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晗语气平淡,却不动声色地给方琪下了逐客令,更将方琪原本准备好将谢晗哄回家的话堵了回去。
  方琪眸底闪过一丝冷光,又很快被笑意遮掩,他缓声道:“前段时间姑妈整理父亲的遗物, 方才发现父亲临终前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珊瑚醅,今日,姑母特意将酒给你送了过来……”
  说罢, 方琪从提来的食盒里拿出一个精致酒壶,又给谢晗倒了一杯酒水。谢晗凑近闻了闻,果然是他喜欢的珊瑚醅, 没想到方父临终之前还一直想着他,谢晗心下甚为感动。
  “尝一口吧。”方琪将酒杯递给谢晗,“莫要辜负了父亲的一片心意。”
  谢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父亲有心了,辛苦姑母走这一趟。”
  方琪笑道:“姑母千里迢迢从邺城赶来给你送酒,却不见你的身影,疑心之下对我反复盘问,我不好多说,只道你军务繁忙,忙完便会归家。谢晗,看在姑母的份上,你与我回家一趟吧。”
  谢晗捏紧了酒杯,沉默不语。
  方琪见他神色犹豫,劝道:“若你一直不回去,姑母定然知道我们闹了矛盾,夫妻之间的事,总不好传回方家。你放心,待吃完晚饭,安抚住了姑母,我绝不多留你半刻。”
  闻言,谢晗终于颔首同意。毕竟,许氏是为了给他送酒才特意前来边城,于情于理谢晗都应该回去露个面。
  眼看着谢晗同意了,方琪终于露出面容,他与谢晗又闲聊了几句之后,状似无意地提道:“先前来得路上,我经过石头坊遇见了一个人。那人长得凶神恶煞,左眉还有一块刀疤,细看之下越是觉得眼熟,好像是你以前抓到过的一个马贼,叫、叫什么陈三?”
  陈三是陈二的弟弟,也是陈二的跟班,两人的生活轨迹时常有交集。如果能寻到陈三的踪迹,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陈二的下落。
  谢晗立刻询问道:“当真?你可有看错?”
  方琪道:“错不了。他在石头坊与别人谈事,身边还跟着一群打手模样的人。”
  “你先回家。我有公务要处理,晚些时候,我自会回来。”谢晗说完,抓起剑便走,又叫上了孟叶、江齐一起前往石头坊,追查陈三的下落。
  中途,孟叶向谢晗打听他是如何得知陈三的踪迹,谢晗实话实说。
  孟叶在隐锋营做了多年侦查工作,他全程目睹了水晶屋事件的发生经过,结合李屿淮经常来找谢晗的情况,孟叶早已猜测出水晶屋事件是李屿淮手笔。
  昨天,孟叶去看望方琪,两人都认为,李屿淮使出如此手段夺人妻子,实在是卑鄙无耻。
  当时,方琪还气愤地说:“他敢抢走谢晗,老子就要烧他粮仓!”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方琪便提供援助,孟叶不由感叹道:“方琪明知我们抓陈三是为了保护李校事,居然还能不计前嫌帮我们提供线索?不得不说,你家夫君还真是一个心善之人啊。”
  谢晗不置可否,他总觉得方琪遇见陈三之事有些刻意,背后定然隐藏着什么蹊跷。
  毕竟,现下方琪最痛恨的人就是李屿淮了,李屿淮害得方琪名誉扫地,方琪又怎么会帮他呢?!
  谢晗觉得在石头坊抓到陈三的机率非常小,不过,既然已经到石头坊了,谢晗也不想轻易放弃,于是命令下属们仔细地展开搜查。
  石头坊是城中一处热闹的集市地段,这一条街有酒楼、商铺、赌坊,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虽然谢晗带来的人够多,搜查起来并不困难,但大规模地搜查很可能会引起陈三的警惕,谢晗与孟叶合计一番之后,准备乔装打扮,分头行动。
  谢晗扮作普通路人进了石头坊街区最大的一间赌坊。
  “押注了!看清下手,买大买小!!”
  “加注!加注!双倍跟庄!”
  “买定不离手!”
  谢晗一进赌坊大门,顿时被铺天盖地得声浪淹没,此刻,赌坊一楼正摆着大大小小数十张赌桌,每一张赌桌面前赌围满了神情贪婪、面红耳赤的赌徒,场面十分激烈,热闹。
  “客官,您想怎么玩啊?”赌坊的伙计迎上前接待谢晗,然而,谢晗并不搭理他。
  青年的目光迅速扫描过面前的场景,没有找到陈三的身影,谢晗正欲走,突然听到二楼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陈三!你又赢了!”
  “你小子今天可是赚大发了!!”
  谢晗脚步一顿,微微偏头感受着声源方向,果然听到一道粗旷又熟悉的声音:“老子今天真是好彩头!来来来!再下注!今天非得把你们这帮兔崽子的钱袋掏空!”
  陈三居然真的在这儿。
  谢晗抬步走向赌桌,另一边背对着谢晗赌钱的陈三毫无所觉,还在一个劲儿地摇着骰盅。
  距离越来越近,谢晗看着陈三的背影,果断抽刀,然而,下一刻陈三的后背好似长了一双眼睛,竟硬生生弯腰躲了过去!!
  谢晗的剑落了空,他刚刚抽回手,刚刚还笑意晏晏的赌徒们瞬间翻了脸,大骂着推翻了赌桌。
  待谢晗一脚踢开沉重的赌桌,其他人已经一哄而散,陈三早就顺着二楼窗榭跳窗逃了!!
  谢晗没有犹豫,翻窗便追了上去。落地便是一条背街的小巷,谢晗刚刚站稳,便看到陈三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立刻冷声道:“站住!”
  “再敢逃,你这一双腿就别想要了。”
  陈二吓得头都不敢回,仿佛谢晗是什么洪水猛兽,然而,论轻功他显然不是谢晗的对手,只见青年纵身一跃,轻而易举踹向他肩头!!
  “哎哟——”陈三被重重地踢撞在墙面,吐出一口气,恶狠狠道:“谢晗,你怎么总是不肯放过我?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谢晗抬剑对准他眉心,道:“陈三,你心里知肚明,跟我回隐锋营老实交代。”
  陈三垂头丧气,摆出一副已经妥协的模样,然而,当谢晗靠近时,却见他突然暴变,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匕首狠狠地刺向谢晗。
  谢晗本就心存防备,自然没有中计,快速后退了两步,只是陈三见一击不中,竟越战越勇,不要命似地欺身逼近。
  谢晗微微蹙眉,身体往后一仰,掌心顺势按了在湿润的墙壁上,借用巧力回身一拳勾向陈三左脸!
  这一拳谢晗用了七成的力,不仅一击打掉了陈三的匕首,还瞬间打得他满嘴流血,眼冒金星。
  “谢晗,你等着,我们白阳会绝不会放过你……”
  谢晗冷笑一声,正欲捉人,忽觉风声微动,面前忽然砸下了一枚浓烈的烟雾暗器。
  浓白烟雾四散开来,陈三身旁似多了一个黑色人影。
  谢晗急进一步,袖中飞刀刚要出手,后腰骤然传来剧痛——那黑影竟然瞬间移动他身后,将他偷袭!
  这一脚裹着浑厚内力,将谢晗踢得踉跄撞向廊柱。木屑纷飞间,谢晗反手扣住廊柱借力,腾身翻上飞檐。
  ”好个登云梯!”黑影笑声嘶哑如夜枭,身影却隐入如幕布一样的白雾中。
  片刻过后,待谢晗视线清晰,烟雾渐渐散去之后,哪儿还有陈三的身影?
  “谢老弟,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听到这里有打斗的动静。”
  江齐与孟叶恰在此时赶到,谢晗捂住仍泛疼的腰,道:“刚刚陈二被白阳会的人救走了。”
  孟叶咬牙切齿:“可恨,只差一点就抓住他们了。”
  “陈三出现在石子坊很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速去养老别院。”谢晗意识到了不对劲,陈三的突然出现绝不是巧合,如今白阳会已经知道隐锋营在此地搜查,那防守薄弱的养老别院极有可能发生动乱。
  三人立刻赶向养老别院。
  正如谢晗预料一般,养老别院已经乱成一片,现场人山人海,其中有一部份很可能是白阳会的人,他们神情激动,互相推搡着挤在养老别院门外,要求见李屿淮,废除汉文化的学习。
  高彦正在努力维持现场秩序,李屿淮已经出现,试图安抚着群众的情绪。谢晗眼尖的发现,陈二混入了人群,正偷偷摸摸地拿着一个陶罐,准备泼向李屿淮的方向。
  而陶罐里很有可能是燃烧酒精、硫酸等危险物。
  眼看着李屿淮离陈二越来越近,谢晗不顾危险,猛地扑上前拉住李屿淮的手就跑。
  李屿淮先是怔了一瞬,随后发现对方是谢晗,神情随之放松了。
  “——动手!”
  “杀了这狗官!!”
  潜藏在人群中的白阳会见事情败露,纷纷撕掉伪装,抽剑冲向李屿淮!见此,黑甲军立刻一拥而上,与白阳会厮打在一处。
  养老别院地处偏僻的郊野,周边没有可以躲避的建筑,谢晗又不想将匪徒引入别院、惊动别院中的老年人。混乱之中,谢晗只得带着李屿淮躲上了他来时乘坐的马车。
  刚上马车谢晗就后悔了,这马车虽然是紫檀木制成,却不可能抵挡得住木羽箭——传言白阳会的木羽箭,采用北戎改良弩机,在三百步内能贯穿四层“钢铁之木”。
  “快离开这里!”谢晗向驾车士兵喊道。
  驾车士兵早已慌了神,毫无章法地鞭马。
  马儿随之受惊,前踢扬起,使车身剧烈地颠簸。
  谢晗被惯性猛地甩向厢壁,后脑勺就要承受一击时,李屿淮眼疾手快,掌心迅速垫在了他的后脑。
  大鱼际肌擦过谢晗的耳垂,那瞬间的温度仿佛带着火,烫得惊人。
  李屿淮看着谢晗紧张他的模样,心情甚为不错,含笑道:“原来小旗官大人这么在意我啊。”
  谢晗冷淡道:“乱想什么?保护你只是我的职责罢了。”
  ”职责?”李屿淮喉间滚出低笑,指尖漫不经心勾开青年领口束带,”连你夫君的信件都不回复,也是职责?”
  浓郁的龙涎香扑面而来,谢晗下意识地偏过头去躲避,可刚一侧头,后颈便陷入了对方早有预谋设下的桎梏之中。
  恰在此时,马车突然一个急转,毫无防备的两人交。叠着的躯体随着车厢晃动,最后重重地跌进了柔软的垫子上。
  李屿淮动作迅猛,屈膝用力顶。开了谢晗出于本能防御而并。拢的双。腿。
  一时间,李屿淮的黑色衣角和谢晗飞鱼服上的银色花纹缠在了一起。
  衣料之间不断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混合着两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让这狭小的车厢内气氛变得愈发暧昧而紧张。
  ”外面至少有三十张弩机对准这辆马车。”
  谢晗咬牙警告,尾音却随着对方抚上腰封的动作骤然发颤。
  李屿淮的拇指正按在他刚刚受伤之处,疼痛混着酥麻顺着脊骨蔓延至四肢百骸。
  还不待谢晗反应,李屿淮温热的唇就贴上了白皙的颈侧动脉:”小旗官不妨猜猜,是他们箭矢快...”湿润唇瓣恶意碾过喉结,暖雾般的吐息钻进耳蜗,”还是我拆解你官服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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