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古代架空)——宋居泽

时间:2025-06-09 07:18:17  作者:宋居泽
  谢晗浑身一颤,随即讥讽道:“李大人临死前……还要自作多情?”他故意收紧身子,“还是说……你连死……都要带着这份……可笑的自恋?”
  地牢外,北境的夜风呼啸而过,卷起一地残叶。
  “大人这就走?”李松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牧飞在门外守了整夜呢。”
  谢晗系腰带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让他看个够。”
  谢晗离开后,牢房内又进了一个人影。
  牧飞这次来身上带了配刀,眼中翻涌着妒火:“李大人好手段,把谢大人……”
  “这么喜欢听人床笫之事?”李松忽然低笑,月光照亮他俊美的脸,“不如去城南酒肆天字号房看看,有出好戏正等着牧公子。”
  牧飞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含笑的声音他太熟悉,六年前那个雪夜,尚且是皇子的李松披着白狐大氅站在烟花巷口,也是这样含着笑轻轻抬手。
  下一刻,整条花街的灯笼同时炸裂,火光中那人转身时玉佩叮咚,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
  酒肆天字房内。
  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那道狰狞的刀疤横贯左脸,牧飞瞬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六年了,”疤脸男人阴森一笑,走向牧飞,“小飞燕,你以为捅穿我心肺,就能高枕无忧了?”
  牧飞踉跄后退,铜镜映出他惨白的脸。
  六年前那个雨夜,他为了攀附谢晗,亲手将资助自己十年的恩客推下悬崖,尸骨无存,可如今,这人竟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李松!”他疯了一般冲回地牢,声音嘶哑得不成调,“你究竟……”
  “嘘。”李松竖起食指,腕间铁链轻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他唇角微勾,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意,“现在知道怕了?”
  牧飞浑身发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的,从来就不是什么阶下囚,而是一头蛰伏的狼。
  他漫不经心地道:“明日辰时,把花园石椅下的信交给高彦。否则,谢大人就会知道他的小飞燕……有多脏。”
  牧飞深吸了几口气:“一封信就能救你?”
  “试试看?”李松挑眉,烛火在他深邃的眉眼间跳动。明明戴着镣铐,却仿佛他才是执棋之人。
  ……
  晨光微熹,牧飞在假山石缝中摸到了那封密信。
  指尖触及信封的刹那,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这将是钉死李松的铁证!
  牧飞捧着那封至关重要的信笺,几乎是扑到了指挥使大帐前。
  “滚开!”他厉声呵斥挡在帐前的两名亲卫,声音里带着志在必得的狠厉,“我有紧急军情!”
  两柄长戟纹丝不动地交叉在他胸前。左侧的亲卫面无表情地重复:“谢大人说了,不见你。”
  牧飞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谢大人的……”
  “大人特别交代。”右侧的亲卫冷冰冰地打断,“尤其是牧公子,一律不见。”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牧飞脸上。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捧着信笺的手无力地垂落。
  帐内隐约传来谢晗与李柘的交谈声,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牧飞死死咬住下唇。
  六年了,他与谢晗交好六年,如今竟连面都见不上?而那个该死的李松,才回来几天就……
  “好……很好……”他神经质地低笑起来,眼中翻涌着扭曲的恨意,“那我们就看看,谢大人到底更在乎谁!”
  转身时,牧飞将信笺攥得皱皱巴巴。
  他像条被踢了一脚的丧家之犬,却又在眼底燃起疯狂的火光,既然谢晗不仁,就别怪他去找赛罕邀功!
  他转而奔向赛罕的金帐,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快意:“大汗!李松暗中联络高彦意图不轨,证据在此!”
  赛罕粗粝的手指撕开火漆,展开信纸的瞬间却皱起眉头:“一张白纸?”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活腻了?”
  “不可能!”牧飞扑上前去,却见雪白信纸上当真空无一字。
  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是李松……是李松设计陷害!”
  赛罕眯着鹰目审视牧飞颤抖的模样,突然爆发出一阵粗犷的大笑:“就你这怂样也敢戏弄本汗?来人!把李松带上来!本汗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很快,侍从将李松带入帐内。
  李松缓步踏入金帐,腕间的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衬得那双手愈发修长如玉。
  明明是被押解的囚徒,每一步却走得如同在巡视自己的疆土。
  “听说大汗找我?”李松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目光扫过面色惨白的牧飞,“哟,谢大人的小男宠也在。”
  赛罕猛地拍案而起:“李松!你竟敢……”
  噗!
  一道黑血突然从赛罕口中喷出,溅在木桌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北戎大汗狰狞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迅速泛青的双手。
  “大汗?!”
  侍卫们惊呼着冲上前去,却在触碰到赛罕身体的瞬间纷纷僵住。
  他们的手指迅速泛起诡异的青紫色,毒素顺着血脉蔓延,转眼间便一个个栽倒在地,面容扭曲地停止了呼吸。
  李松冷眼看着满帐横陈的尸体,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见血封喉的’朱颜改‘,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金帐内的温度仿佛骤降。
  “你……你下毒……”牧飞声音抖得不成调。
  李松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那副精钢镣铐突然“咔嗒”一声自行解开,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俯身拾起赛罕的金刀,刀尖挑起地上那张染血的白纸。
  “牧公子。”李松指尖微动,染血的刀尖挑起那张白纸,在牧飞惊恐的目光中轻轻一划,“下次替人送信前,”纸片如雪般纷扬落下,“记得先验验,这上面洒的到底是墨,还是毒。”
  纸屑尚未落地,帐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帐帘猛地被掀起,谢晗带着李柘、沐研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谢晗的目光扫过满地尸体,最后定格在瘫软的牧飞身上。
  “不是我!”牧飞仓皇抬头辩解,却在对上李松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浑身一颤。
  晨光透过帐帘,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投下细碎金芒。明明戴着镣铐,却仿佛他才是这修罗场的主宰。
  “谢大人。”李松开口,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指向面如死灰的牧飞:“你的小宠毒杀了南部落大汗……该当何罪?”
  帐内空气瞬间凝滞。
  谢晗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牧飞,突然抬腿将人踹翻在地。
  他太清楚这是谁的手笔,李松此刻眼中闪烁的,正是三年前强要采矿权的那种令人战栗的锋芒。
  “李大人好手段。”谢晗冷笑,“连本官的……枕边人都算计进去了。”
  李松优雅地掸了掸衣袖:“谢大人选男宠的眼光,倒是比选盟友强些。”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至少……够蠢。”
  帐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沐研脸色骤变,拉住谢晗,声音急促道:“情况不妙!北戎人已经发现大汗身亡,正在集结亲卫。我们只带了五十余人,而这里是赛罕的老巢,光是金帐亲卫就不下千人。”
  帐外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北戎语愤怒的吼叫。
  李柘“锵”地拔出佩剑,寒光映出他额角的冷汗:“硬拼绝无胜算,不如……”
  “不如将我交出去?”李松忽然轻笑出声。
  他指尖在赛罕的金刀上轻轻一弹,“叮”的清响让所有人呼吸一滞。
  谢晗猛地转头,只见李松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脚镣,正倚着王座把玩那把淬毒的金刀。
  “李大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谢晗冷声道,手指却按着剑柄。
  李松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谢大人不妨听听帐外……”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响起整齐的马蹄声,紧接着是熟悉的号角长鸣。那分明是黑甲军的冲锋号!
  “不可能!”沐研失声叫道,“黑甲军主力明明在三年前就被消灭。”
  李松突然起身:“谢大人可知,为何我非要选今日让牧飞送信?”他唇角勾起一抹锋利的笑,“因为今日,正是北戎各部会盟的日子。”
  帐外杀声骤起,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
  李松信步走向帐门,抬手掀开帘幕的刹那,刺目的阳光倾泻而入。
  只见营寨各处同时燃起烽烟,数不清的黑甲骑兵如潮水般涌来。
  而更令人心惊的是,那些本该是赛罕盟友的部落旗帜,此刻竟全部倒戈!
  “你,”谢晗喉结滚动,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早就策反了其他部落?”
  李松逆光而立:“现在,谢大人还觉得我是在求您救命吗?”
  
 
第83章
  刺目的阳光中, 北戎士兵的弯刀已闪着寒光逼近。
  谢晗尚未从震惊中回神,突然感到腰间一紧,李松的手臂如铁钳般环住他的腰身, 赛罕的金刀已然抵在他喉间。
  “都别动。”李松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松!”李柘暴喝一声,长剑出鞘,却被沐研死死按住手臂。
  沐研面色惨白, 声音却异常冷静:“殿下三思!谢大人还在他手上……”
  谢晗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胸膛的温度。他咬牙低声道:“李松,你……”
  “嘘。”李松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 温热的气息让谢晗浑身一僵,“谢大人若想李柘和沐研活命,就配合些。”
  黑甲军迅速结成防御阵型,将二人护在中央。
  北戎士兵投鼠忌器,不敢贸然放箭。李松挟持着谢晗缓缓后退,突然发力将他拽上马背。
  “大人!”沐研惊呼, 却被李柘死死拽住。
  “别追!”李柘目眦欲裂, “他不会伤他!”
  北戎各部虽已倒戈, 但赛罕亲率的金帐铁骑仍是一支劲旅。
  李松单手控缰,另一手将谢晗牢牢扣在怀中,黑甲骑兵呈锥形阵撕开敌阵。
  箭雨呼啸而至,李松肩头已中一箭,却仍稳稳护住谢晗要害。
  “抓紧!”他在谢晗耳边低喝, 战马纵身跃过燃烧的拒马。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那些倒戈部落的战士正用血肉之躯拖住追兵。
  谢晗在颠簸中回头,只见赛罕的金狼大纛在火海中摇晃, 数支羽箭正朝他们背心射来。
  李松突然勒马急转,箭簇擦着谢晗的发冠钉入前方树干。
  “别看。”李松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我们还没脱险。”
  终于, 李松带着谢晗冲过了最后一道营栅,他这才松开桎梏。
  谢晗发现他整条左臂已被鲜血浸透,却还在检查自己是否受伤。
  谢晗刚要开口,远处山脊突然亮起连绵火把,黑甲军的玄色旗帜在朔风中猎猎翻卷。
  高彦已率伏兵列阵相迎,铁甲寒光映着月色森然。
  李松并未下马,只在鞍上沉声调遣:“分三路撤回雁门,沿途布疑兵。”他说话时胸膛震动,将谢晗整个人笼罩在气息之中。
  谢晗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后背紧贴着李松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喉结的滚动。
  血腥气混着战火的味道萦绕鼻尖,其中又隐约透着一丝清冷的珈兰香,那是独属于李松的气息。
  “你受伤了?”谢晗声音微哑,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马鬃。他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浸透自己的衣料。
  李松低笑,染血的手指突然抚上他颈侧,拇指在跳动的脉搏处暧昧地摩挲:“谢大人这是在……”俯身时唇几乎贴上他耳尖,“……验伤?”
  灼热的呼吸让谢晗浑身一颤,正要挣脱,远处突然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
  阿尔斯楞率领的北戎轻骑兵已追至百丈之外,箭矢破空的锐响划破夜空。
  “抱紧。”李松猛地收紧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谢晗猝不及防后仰,整个人陷进对方怀里。
  铁甲冰凉,却挡不住相贴处传来的炙热体温。
  “放箭!”
  阿尔斯楞的厉喝划破夜空。
  李松眸光一凛,猛地揽住谢晗的腰身滚下马背。
  箭雨钉入泥土的瞬间,谢晗被他严严实实压在身下,鼻尖全是那人混着血腥气的冷香。
  “别动。”李松喘息着扣住他手腕,染血的唇几乎贴上他耳垂,“你猜……他们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 灼热的吐息烫得谢晗浑身一颤,却被他更用力地按进怀里。
  “谢大人!”阿尔斯楞率领的北戎轻骑兵已包抄而至,火光中,年轻的王子弯弓搭箭,“李松,放开他!”
  李松忽然松开钳制谢晗的手,在箭雨中缓步后退:“看来今日是带不走谢大人了。”
  他的目光扫过远处赶来的李柘和沐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们……后会有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