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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古代架空)——不鸽鸽

时间:2025-06-10 10:01:33  作者:不鸽鸽
  ………
  作者有话说:
  小鸡对别人:蝮蛇
  对楚楚:猪鼻蛇[爆哭][爆哭]
 
 
第228章 (一更)
  翌日早朝结束后,六部去往勤政殿外齐聚,六部中除了三名年轻的尚书,剩下的户部尚书、礼部尚书依旧还是原来有资历继续继任的老臣,兵部尚书薛任因与王相联手造反,为王相的益州军与幽州军大开方便之门,已经抄家打入刑部大牢,暂由兵部侍郎替职。
  “陛下,诸位大人都赶到了。”
  楚郁睁开眼,松开支撑的手,微微嗯了一声,从案桌上起身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殿门打开,几位朝臣齐齐迈进殿里,门口处透进来的光都暗了不少,只等几位朝臣走进,又乍然明亮起来。
  “来人,给诸位大人赐坐。”
  “谢陛下——”
  “嵇大人,就麻烦你了。”楚郁朝嵇临奚颔首示意。
  嵇临奚将袖中的地图与纸笔拿了出来,把昨夜王玚的事重新交代了一遍,他派出去的护卫,去了那两处地下墓穴,确有私藏的数不清的白银,而后他便让人将之封锁,等候处理。
  天子之物,谁敢觊觎?觊觎者便是死路一条。
  他从容不迫地分析道:“王玚口中说的五亿两白银大抵是真的,但他说的两处地下墓穴,不可能放得下这么多,必定还有其它之处,他交代的两处都是地下墓穴,小臣昨夜查了这两处墓穴来历,都与王家有关,那么其它与王家有关的墓穴便一定还有他的藏银。”
  “确实,我们这里也是这般猜测,这庞大的财富,王玚只可能放在京城,方便他随时调用,以王相的疑人之心,放在它处他绝不会放心。”沈闻习道。
  兵部侍郎道:“臣这里就去带人把京中翻个底朝天,将这五亿两白银悉数找出。”
  礼部尚书摇头:“不可,若大张旗鼓去把京中翻个底朝天,会惊动京中百姓。”
  沈闻致沉心静听,未曾开口。
  一群人商讨了很久,终于先拟了一个结果。
  嵇临奚身为工部尚书,可在工部调用京中各项建设之图,与王家有关的地下墓穴,工部那里有记载,就算未有记载的,也可以从草拟的图中揣测出来。
  工部将有可能私藏银两的地方圈出,兵部带人去查,而后户部清点记录入册,充入国库之中。
  刑部则查阅银两来源定罪,王玚不可能一人就偷盗国库这么多银两,有了这份银两,刑部与户部对照陇朝往年账目,就能寻出漏洞,将贪污之罪查得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五亿两白银的事商讨完毕,沈闻致这才拱手开口,“陛下,如今朝中正是急需官员填充之际,待到入春便是又一次春闱,关于科举一事,臣这里与礼部商议过,除了放开录取名额外,会试不能再如往年,一过便拟三甲名册,过考者当放在殿试,一一细致考核其品行与能力,再决定甲第红榜,如此吏部这里也能根据他们展现的能力对他们有一个更好的安排。”
  “便如小沈大人和邱尚书所言,安排下去吧,切记安抚好天下学子,不要让他们多心。”任何一个政策的改革都会在有心之人的引诱下被人曲解,若不提前做好准备,良策也会成奸计。
  “是。”沈闻致点头。
  朝臣陆续散去,嵇临奚准备拖到他们都离开了,自己再好好享受与殿下的二人世界,本要离开的沈闻致看嵇临奚未动,站住脚步看向嵇临奚,开口道:“嵇大人,既已商讨完毕,便该离宫了,殿下还有其它朝政事务忙碌,嵇大人亦有自己要忙的事,不可再拖延。”
  嵇临奚转头,阴沉沉瞪了他片刻,回头把宽袖里一直藏着的膳盒拿了出来,放在楚郁面前,温柔道:“殿下,这是小臣亲手做的鸽子炖山药,用的是最肥嫩的鸽子,小火熬煮一夜,已经软烂,入口即化,对腰骨极好,殿下记得吃。”
  “朕会吃完的,不会辜负嵇大人这份心意。”楚郁望他道。
  嵇临奚这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他与沈闻致二人朝宫外走去,两人脸上都没什么神情,到了宫外,嵇临奚这才斜眼睨沈闻致,笑意盈盈道:“不知沈兄这样的君子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沈闻致不言。
  嵇临奚继续说:“说是有一只自在飞的闲云野鹤,因为常过问人间是非,最后被拔毛斩成七八段,扔进锅里枉丢了他的性命。”
  沈闻致道:“我亦有一句话,要回赠嵇兄。”
  “古器合尺度,法物应矩规。”
  “天理尤应在,若违天背理,只会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嵇临奚冷冷盯他半响,哼地一声,振袖而去了。
  他的器物自然是合殿下尺度的,合得不能再合,违什么天背什么理?他与殿下两情相悦,哪轮到沈闻致叽叽歪歪。
  上了马车,打开帘子看着沈闻致的马车先往前走了,他呸地一声,“不知道能活多久的死病秧子,看天先收你还是先收本官!”
  ……
  明王府内。
  一直封闭的暗室大门,终于打开。
  外面的光照了进来,刺得王驰毅一下眯住眼睛,抬袖遮挡。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最一开始,他暴怒骂安妃,骂明王,后面他哀求他们放他出去,再后来,他期盼爹在这场争夺中胜利,这样就能来救他,可日复一日的时间过去,他开始变得浑浑噩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只能麻木的待在黑暗里等待谁把他放出去。
  是爹来了吗?!
  爹来救他了?爹胜利了?
  他欣喜若狂看去,见到的不是王相的面容,但也不是楚绥的,而是嵇临奚。
  “嵇……嵇临奚?”
  “是的,是我,我来救公子了。”嵇临奚神情激动地朝他快步走来,把他从地上扶起,“公子,快跟我走罢!我带你离开这里!”
  王驰毅尚且不知嵇临奚已经背叛,还以为嵇临奚还是他爹的人,他白着脸颊,被嵇临奚搀扶往外面走,除了嵇临奚与他的护卫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拦。
  回头看着明王府门口的护卫,王驰毅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离开那个地方了?
  “我爹娘呢?!还有香凝——”他抓着嵇临奚的手问。
  嵇临奚一脸情绪复杂的神色,他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公子请跟我来。”
  二人坐在一处酒楼之中,嵇临奚点了几道菜,菜上来了,王驰毅还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断头饭,吃得狼吞虎咽,他被关在明王府,过的那就不是人的日子,有好几天楚绥都没给他吃的,后面给他吃的都是馊了的饭菜。
  他一边吃一边含糊道:“你还没告诉我我爹娘还有香凝怎么样了?是爹让你来救我的,他是不是赢了?是不是本公子很快就能做太子了?”定然是他爹赢了,否则他怎么没看见明王,就这么从明王府走出来也不被阻拦。
  他太蠢了,蠢得嵇临奚忍不住笑出声。
  王驰毅抬头,嵇临奚已经收敛神情。
  听错了吗?王驰毅迟疑地想。
  嵇临奚唉了一声,“公子,你先不要慌,且听我把事情给你一一道来。”
  他轻描淡写说了太子被王相安妃联手刺杀被逼坠崖一事。
  王驰毅满脸兴奋,“我爹英明!我早看太子不顺眼了,他一个被皇帝关在宫里十几年什么都没有的太子,竟也敢给我甩脸色,几年以前我叔公一家犯事,我爹让我负荆请罪,他竟还想真的打我!”
  嵇临奚语气微妙:“打你?”
  王驰毅将那日之事说了出来,他就是从那一刻对太子恨之入骨的,他王驰毅身为丞相之子,当时最受宠的楚绥也要对他避让几分,一个不被君王在意的太子,竟敢将他恐吓得屁滚尿流。
  他全盘不知嵇临奚因此对他动了杀心。
  嵇临奚恨恨握拳。
  他都不敢想那时殿下那纤长白润的手指捏起荆条微微笑的样子是多么让人神魂颠倒,更别说那从上而下俯视垂睨的目光,轻柔的嗓音说着吓人的话,欣赏对方狼狈姿态最后心满意足扔开荆条扬长而去的姿态。
  倘若是他,定然口中放着狠言逼殿下打下来,等殿下打下来后便满脸“愤怒”红色,然后像被打服了一般去抱殿下的腿一边认错一边抚摸。
  殿下反而会错愕扔下荆条,略微惊慌后退。
  心中浮想联翩,嵇临奚端起令他嫌弃不已的凉茶,喝了一大口,强压下滚烫硬灼的下身。
  他继续往下轻描淡写说了太子坠崖后,安妃与王相制衡提防的事,再这之后,就是太子未死回宫,明王与太子联手包围相府,王相等待益州军与幽州军,安妃等待大军到来。
  “那……那是我爹赢了?”王驰毅已经听出微妙的风头,语气惊疑不定,“还是安妃明王?”
  “唉!”嵇临奚茶杯重重砸在桌上,一脸恨恨神情,“当时情况实在混乱,本来蓬子安的军队提前安妃的军队赶到,足以令相爷胜利的,但太子不知道用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派人把他给收买了,蓬子安骤然反水,带着益州军投靠太子!”
  王驰毅面色剧变,“怎么……怎么会这样?”
  嵇临奚道:“而后安妃请来的大军也来到京城,当着十几位将军的面,安妃想拿穿传位诏书威逼太子,让明王登基,安妃还收买了太子身边的宫人送了毒酒,本来局面上已经是安妃稳赢的局,谁知道……谁知道!”
  王驰毅的心提了起来,“谁知道什么?!”
  嵇临奚长叹了一口气,用力锤了一下桌子,“谁知道太子殿下早有谋划!先是让皇后娘娘装疯卖傻,再令人救下皇帝藏在皇后娘娘那里,就连安妃以为是自己以后妃之身请来的军队,竟也是太子殿下早有布局先手请来的,借安妃的名义顺顺利利抵达京城!”
  “太子殿下实在是心机深沉,手段了得!算无遗策!王相与安妃当即被震得心神俱碎,一个落了刑部大牢,一个喝了毒酒赶赴阎罗之地——”
  “竟然是太子赢了……我爹落了刑部大牢……”王驰毅嘴唇都在颤抖着。
  他爹落了刑部大牢,那王家就完了,他娘定然也不会有好下场。
  “那、那香凝也被抓进去了吗?”他忽地抓住嵇临奚放在桌案上的手,急切询问。
  嵇临奚反握住他的手,说道:“香凝姑娘本来也要被抓进去的,好在临奚提前知道一点消息,连忙把香凝姑娘接了出来,现在安置在城外。”
  爹在刑部大牢,自己毫无办法,眼下他能做的事,也就是去见香凝。
  “快带我去见香凝!”他说。
  嵇临奚恭恭敬敬说:“好,请公子随我来。”
  作者有话说:
  小鸡:知道这鸽子用的是哪只吗?
  作者: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哈哈哈哈哈(干笑)
 
 
第229章 (二更)
  王驰毅坐上嵇临奚的马车,马车摇摇晃晃中,他终于后知后觉,“我爹败了,安妃败了,太子登基,你是怎么躲过太子清算的?”
  嵇临奚心中冷笑这蠢物竟然现在才问他这个问题。
  他假惺惺道:“我察觉苗头不对,在中周旋,眼见太子上位,为了活命,就投靠到太子手下办事。”
  “你——”
  “小人这也是为相爷为公子啊!”嵇临奚连忙解释道:“小人在相府做门生那段时日,受了相府相爷与公子的恩情,小人时时刻刻都将这份恩情谨记在身,眼见现下有了回报的机会,这才冒着风险来与明王谈判,付出不小的代价,终于得以将公子救出,能与香凝姑娘团圆。”
  王驰毅听罢,便再怪不了他了。
  “你救不出来我爹吗?”他又道。
  嵇临奚满脸愧色,“太子把我调去最没什么用处的工部,刑部大牢小人半点干涉不得,实在没有那个能力救出相爷,只能救出公子。”
  “罢了,罢了。”王驰毅神色恍恍惚惚,接下来一路上不再开口,沉默了许多。
  二人来到了京城城外的一处村庄里,马车停了下来,嵇临奚掀开车帘,转头谄媚说:“公子,到了,香凝姑娘就在这里面。”
  闻言,王驰毅连忙整理自己鬓发,他这时懊恼自己刚才没找个地方洗漱了,被明王关了那么久,他衣衫狼狈,下巴都长了胡子。
  嵇临奚看他这般模样,嘴唇冷冷一勾,随即扶住他安慰道:“别担心,公子,香凝姑娘深爱于你,又怎么会在意你现在的样子,若能与公子你重逢,香凝姑娘必然高兴无比。”
  听了他的话,王驰毅总算放松了一些。
  二人朝村庄里走去,泥泞的路和那些看起来穷苦不已的村中百姓让王驰毅颇为嫌弃,他皱眉责怪道:“你怎么把香凝安排在这种地方?”
  嵇临奚低眉顺眼回他道:“此处隐蔽,不易被官兵发现。”事实上是他的人送香凝去驿站酒楼,但香凝只待了一日,就自己换到这个地方来。
  “到了,公子,香凝姑娘就在这里面。”到了一户人家前,嵇临奚停下脚步说。
  王驰毅踌躇着,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推开院门,院子里是空的,房子里有声音,他走了过去,从窗门去看。
  穿着素静的女子正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把脉,脸上带了面纱,正是香凝,说了两句,香凝低头写了一张纸,又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塞进纸中,推到老太太面前。
  “这怎么使得!李姑娘,药我们花钱自己去抓就好了,哪还要麻烦您?”
  “收下吧,大娘,我已经用不上这些了。”轻声的温言细语。
  老太太千恩万谢流着眼泪的谢了。
  王驰毅看痴了去,直到那老太太出门才回过神,老太太出门见他,以为是什么贼子,连忙喊了出来,听到声音的香凝出了门,与王驰毅对视。
  她别开目光,对老太太说:“大娘,他们都是我认识的人,前来寻我的,您慢慢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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