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和情敌打着打着怎么就亲上了(近代现代)——睡最安

时间:2025-06-14 08:15:55  作者:睡最安
  “是,”白清宵笑着拉长了音调,给江稚鱼的仙女棒点上火,“我最贪玩了,请你陪我玩好不好啊?”
  “好吧,勉强接受。”江稚鱼刚想拿回仙女棒就被扯了回去,另一支挨上来,两簇飞焰紧贴着窜起。
  江稚鱼奇怪看他一眼:“打火机被我的仙女棒给浇灭了?”
  白清宵举起燃烧的仙女棒,隔着些距离,透过橙红的火焰看过去,对方漆黑的瞳眸深处映起飞溅的火星,映亮他精致的眉眼,火舌跃动,晃晃悠悠打着转。
  半晌,才笑着回他:“喜欢蹭你的。”
  江稚鱼切了声,退远些举起仙女棒在空中毫无章法地挥舞着,焰火星星点点落下,与远处天空的庞大烟火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小巫见大巫。
  白清宵支着下巴看他晃了半天,越看越觉得江稚鱼不是随便划拉的,直接开口问道:“你在画什么?”
  仙女棒舞动的动作迟缓下来,炸起的焰火也渐渐湮灭,江稚鱼随意晃了几下丢到一边,随意回他:“没什么啊,仙女棒不就是乱挥挥着玩嘛。”
  “是吗,”白清宵不信,就着栏杆划过去,用脑袋轻轻一顶江稚鱼的脸颊,“那你挥得还挺有规律的。”
  江稚鱼看了一眼他,抓着还没用过的另一支仙女棒,闪烁在眼前,垂眸没有言语。
  难得没有呛人,白清宵觉出了不对,收起戏谑的笑意,轻声问:“怎么不开心了,你心情变得还挺快的。”
  江稚鱼也觉得自己最近心情很不稳定,夹着仙女棒转圈,小声嘀咕:“肯定都是因为你……”
  烟花乍响,白清宵没听清,下意识凑了过去:“什么?”
  “你个聋子!”江稚鱼没好气骂他。
  白清宵虽不知情况,但第一反应还是先把闹脾气的小少爷给哄好,还没张嘴,就被小少爷截胡了:
  “你下次还能和我一起放烟花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把白清宵问蒙了,没过脑子直接回他:“能。”
  然后把手里燃尽的仙女棒一递:“你先给我下一支。”
  江稚鱼没好气把仙女棒扔掉,瞪他:“谁跟你说现在了,我说的是下次过年!”
  话落,白清宵无言望了过来,低垂的睫毛抬起,眼里出现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唇边噙着笑说:“下次过年,你还想和我一起过年啊。”
  每每对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江稚鱼都会莫名紧张,手心有些滑滑的,慌乱转过头:“我那是看你一个人比较孤单!谁想和你过了,我这是好心!”
  头转到一半,就被力道轻柔地掰了回来,被迫和那双让自己又怕又喜的眼睛对上,薄唇轻启:“你说得对,我确实挺想和你一起过的。”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江稚鱼眼睛圆睁,总觉得现在的白清宵有点不太对劲。
  ——比自己还不对劲。
  所以慌乱地把自己的脑袋从那只手里移走,逞强道:“终于说实话了,忍不住承认你很崇拜我了吧。”
  白清宵闷笑着“嗯”了声,收回手退回安全距离,轻飘飘地从后面又拿过一只仙女棒,“你想放就叫我,不是过年也行。”
  “元宵节可以,端午节可以,什么日子都可以。”
  他把那支仙女棒点燃,绚烂小巧的烟火乍然飞溅,将这一小片黑暗霎时映亮,显出两人各怀心思的面容来。
  隔着这道焰火,江稚鱼与他对望。
  焰火太烈,似乎将一直浮在那双狐狸眼前的雾气给燃烧殆尽,江稚鱼仿佛第一次看清那双勾人的眼睛,不再朦胧,清晰得甚至能看清瞳孔震颤的细微幅度。
  “一时兴起也可以,只要你想,我就来。”
  白清宵补完了自己的话语,把新的仙女棒递给呆呆的江稚鱼,抽出原来握在他手心的那支。
  又一次以相触的方式,蜻蜓点水一吻,两支仙女棒一同绽放。
  江稚鱼吞了口唾沫,唇瓣微张,似乎一时失言,半晌都没挤出一句话来,怔愣原地,手心无意识晃动着那支仙女棒。
  白清宵垂下眼,不再给对方窥探自己眼底的机会,笑道:“作为交换,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件事,怎么样?”
  尾音是一惯的轻飘飘,像羽毛落到心尖上。
  江稚鱼没有直接回应,转而支起胳膊搭在栏杆上,手腕带着仙女棒转了一圈又一圈,火星与飘烟交错,又湮灭在空气中。
  白清宵也不急,学着他的样子,百无聊赖地转呀转,很耐心地等着。
  夜空的烟花放了一轮接一轮,两人的面孔明明灭灭,是如出一辙的沉默。
  “其实我以前没怎么和别人一起过过年。”
  一片寂静中,沉闷又带着点倔的声音响起,白清宵没有转头看他,只是默默让他自己说下去。
  “爸妈他们过惯了二人世界,三天两头在外边,过年更是不会回来。姐姐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说是带我长大其实也没有陪我很久,经常陪着陪着就被叫走了。过年生意比平时好,她也只会比平常更忙,我都不太清楚为什么今年他们会选择回来一起过年。”
  江稚鱼静了静,看着归于灰烬的小焰火发呆。
  倏地,那支仙女棒被抽走,又重新换了个新的。抬眼便撞入身边人含笑的眼眸中,他说:“拿着吧,继续晃,随便你比划。”
  江稚鱼笑骂了句:“装什么土大款。”
  默了几秒,又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是觉得下一年估计他们也还是不会回来的,我提前预定下你。”
  “不用预定。”江稚鱼闻言扭头,便见白清宵转了个身,背靠在栏杆上,两臂横搭着,向他歪了歪头说:“你想叫我就叫我,使命必达。”
  说到最后,还比了把枪从太阳穴边飞出去。
  “切。”江稚鱼不屑嗤笑,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又故作深沉说:“不许食言噢。”
  “好,知道了,”白清宵拖腔带调,丢掉两人手中再次熄灭的棒子,挪动到他身边,手轻轻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我看起来很不靠谱吗,强调这么多遍。”
  “这叫重要的事情要多强调,你懂什么。”
  江稚鱼没忍住数落他,白清宵倒也不介意,只是继续和他肩并肩,安静地看着新一轮升起的绚丽烟火。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老宅前院内,摇椅上晃晃悠悠地躺着并排的三个人,皆有一搭没一搭睁眼瞅瞅烟花,大多时在闭着眼睛养神。
  烟花在天上噼里啪啦炸开,江清意先打破了几人的寂静,语气慵懒:“说说吧,这次怎么想着要回来了。”
  闻言,空气像是终于流通,江父江母不约而同地咳了咳,对望一眼,江母决定先打头阵:“回美国的时候被你姥姥敲打了一下,说我们这些年是不是有点太忽略你们俩了。”
  江清意:“所以……”
  “所以我们打算回来陪你们过个年,”江父接过了江母的担子,“哈哈哈这么多年也没陪你们过过一次,这不正好有空就回来了。”
  江清意闻言嗤笑了一声:“你们别是本来打算回来给江稚鱼挑媳妇的吧,别以为你们房里的那些资料我没看见。”
  此言一出,夫妇俩瞬间噤声,江清意了然道:“我就知道你们回来没好事,现在看到了吧,你们没有儿媳妇了,只有个儿夫。”
  江母讪讪说:“哎呀儿夫也是好的,我们也没有逼他非得和哪家小姐联姻的意思,就是想你俩有个归宿嘛,是不是啊老江。”
  烫手山芋到了自己手里,江父嘴角抽了抽,连忙说是,生怕女儿一个不高兴就开始无差别扫射。
  “最好是,”江清意从手边剥了个橘子吃,“他们俩的事谁都别干涉,别棒打鸳鸯,也别揠苗助长,知道了吗?”
  最后几个字直直盯着江父说的,江清意深知这位父亲有多多管闲事。
  江父汗颜:“绝对不干涉!”
  江清意满意点了点头,重新靠回椅背上慢慢摇动。望着远空的烟火,眼神平静,内心却躁动。
  亲爱的弟弟,坚持住啊,要是你不成功领个对象回来,你姐就要遭殃了!
  “啊切!”
  江稚鱼突然打了个喷嚏,吓白清宵一跳,赶忙倾身问:“是不是在外面太久了,被风吹感冒了?”
  “应该不是,”江稚鱼面露疑惑,摆了摆手,“怎么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呢……”
  “对了,”还不待白清宵开口,江稚鱼又自顾自接了下去,侧过身用手拉住男人的手腕,眼神隐含着期待,“等过完年,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白清宵似笑非笑睨他,心想自己哪有拒绝的份,老实点头,问:“我的荣幸——不过去哪?”
  手腕被轻轻晃了晃,视线延伸直至和江稚鱼重新对上,对方眯眼笑笑,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说——
  【作者有话说】
  孩子们,猜猜他们要去哪[狗头叼玫瑰]
 
 
第23章 
  看完烟花,江稚鱼让江清意把自己和白清宵送回自己的别墅,不打算在老宅住下。
  「稚鱼啊,真的不多住一晚上吗,过两天爸爸妈妈就要走啦。」江母拉住江稚鱼的手,眼神恳切。
  江稚鱼盯了被抓住的手几秒,笑了笑,把手抽回来,说:「不了,我还是比较习惯回去住。」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江母怔愣一下,又释怀地笑笑:「好,想怎么过怎么过。」
  上车后江清意贴心地给后座的两位升起了隔板,留个私人空间,没有继续八卦的打算。
  江稚鱼靠在椅背上正发呆,忽觉脸颊被人戳了戳,面无表情抵着那根手指看过去,“干什么,手很闲吗八爪鱼。”
  白清宵照猫画虎比了八根手指出来,逗得他笑得撇过脸去,才说:“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待一晚上,我都带好衣服了。话说你妈妈明明不检查秋裤,你非要我穿。”
  然后指了指一旁的背包。
  准备这么充足,江稚鱼看了看那个背包,挑眉笑他:“谁让你擅自揣测我的心思,你但凡问我一嘴呢。”
  又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来说应该会揪着我俩不放的,哎呀你别管了,这不是好事吗,你很想被检查吗。”
  “嗻,”白清宵俯首,“小的知错。”
  “原谅你吧。”江稚鱼手拍拍眼前的脑袋,梨涡显了出来。
  夜景自车窗外划过,不多时便抵达了别墅,江稚鱼挨着白清宵下了车就要往屋里去,后边突然响起带着笑的女声。
  “哎。”
  回头便见江清意倚在车身,笑着对他挥了挥钥匙说:“接下来是真忙了,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江稚鱼:“知道了。”
  接着指指身边的白清宵,很自然地说:“有他在呢,死不了。”
  江清意一挑眉,意味深长和白清宵对上眼神,抿起嘴竖了个大拇哥给他,转身进车扬长而去了,没再说话。
  目送姐姐潇洒的离去,江稚鱼皱着眉,奇怪道:“她为什么要给你竖大拇指?”
  “不知道,”白清宵有些心虚,“可能看我今天表现比较好,把你教会包饺子了吧。”
  “净给自己脸上贴金。”江稚鱼转身迈步,“走了喜欢吹冷风啊。”
  “来了来了。”
  本质上江稚鱼和白清宵都不太喜欢出门,这段日子的高强度外出让两人精疲力尽,过年也没再选择出去走走,都待在屋子里任凭发烂发臭,不时黏在一起犯懒,只是经常会喊来喊去。
  “白清宵!喝水!”
  “来了!”
  “白清宵!kfc!”
  “来了!”
  “白清宵!!!”
  “来——了——”
  白清宵完美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使命必达,随叫随到。
  这天江稚鱼正趴在床上画画,两条小腿翘起晃来晃去,画到难处咬起了笔头,眉头紧蹙,面色很凝重。
  于是又是一喊:“白清宵!”
  随着一长串脚步声响起,门口一个急刹,大喊:“到——”
  一看就是刚刚下楼准备做饭又被喊上来了,江稚鱼朝他勾勾手,“过来。”
  白清宵迈步靠了过去,抓住那只勾动的手问:“干嘛,使唤我还不够,现在是想勾引我吗?”面上坦然得江稚鱼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顺着手被抓住,轻轻一拍白清宵的脸颊,笔头在素描本上点了点,示意他看过去,“胡咧咧什么呢,让你来看画。”
  “好吧。”白清宵依他的意看过去,这一看却是心神一震,颤着唇说:“为什么画的我——”
  “没有眼睛?!”
  画纸上,是白清宵搭在栏杆上和江稚鱼对望的那一幕,仙女棒举在画纸左侧,右侧的面孔平和温柔,发丝轻扬,却唯独少了一双轻佻的眼睛。
  “咳咳,”江稚鱼转转笔,“所以才叫你来嘛,你这眼睛怎么长的,为什么我怎么都画不出来。”
  然后把另一张递了过来,上面画着很多双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的眼睛,都属于白清宵,但没有一双让江稚鱼满意。
  白清宵端详许久,没看出所以然来,“这不画得挺好的吗。”接着扭头看向江稚鱼的落地镜,“很像啊,这不——”
  话没说完,下巴被狠狠捏了过去,与江稚鱼严肃的黑眼眸对上,眼皮一跳,打磕巴说:“干、干什么。”
  “眼珠子怎么也画不出来,”江稚鱼有些丧气,“你这眼珠子怎么长的,长那么好看干什么,难度直线上升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