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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挖坟发家致富[古穿今]——不尽眼中青

时间:2025-06-14 08:19:14  作者:不尽眼中青
  非官方的拍卖行,是倒卖文物出手最快的方式,也是罪犯猖狂的集聚地。
  入夜,云阳市郊外。
  富丽堂皇的六层独栋别墅落在城郊荒凉的土地上,电网在围墙上高高挂起,远处看去恍若置身千年古剎,就中檐牙高啄,碧瓦朱甍,惨淡月光与奢华霓虹灯交融合一,模样分明与古代的皇宫王府相仿,却徒然阴森,四周漆黑空洞,仿佛幽冥。
  而别墅外大理石铺陈的甬道尽头,一辆顶配版全球限量的布加迪稳稳停住。
  副驾驶的项河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去解安全带:“褚哥,陈局可是出了名的抠搜,你能在他手里批下这么多办案经费,小弟我是由衷的佩服,我干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好的车啊。”
  褚颢昀干咳了两声,略有些尴尬,只道:“和你的人生终点say拜拜吧,下车。”
  主驾驶位的门从内推开,锃亮皮鞋踏在亮黑理石地面上,服务生迎过来,低头鞠躬:“先生您好,请出示邀请函。”
  服务生每天都在接待上流社会的大佬,一眼就能看出他这身黑色西装是手工定制的,价值好几套房,因此特意放低姿态,生怕得罪了贵宾。
  褚颢昀云淡风轻地递上邀请函,服务生双手接过,随即客客气气地说:“原来是天府集团,贵客这边请。”
  等服务生距离远些,项河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和他说:“我的亲哥啊,你冒充谁不好非要冒充天府集团,那可是西南首富,全国富豪榜能排十几名的大佬,验资太容易露馅了,咱演两个服务员不好吗哥!”
  最后一句话险些喊出声来,项河慌张住嘴,好在没人发现。
  褚颢昀优雅淡然地扫了他一眼,“你褚哥天生就是当主角的料。”
  项河:“……”
  怎么感觉褚哥气场都变了,变得不像工薪阶层了,像万恶的资本家!
  项河一边害怕一边跟着走,走着走着,前面的服务生突然停下脚步。
  项河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要去摸枪,可那服务生只是端过来一个木盘,黑檀木盘正中央,正放着一块洁白无垢的小巧玉牌。
  服务生恭敬问道:“先生请决定,是否要留下这个玉牌。”
  褚颢昀心里一咯噔。
  这地下拍卖行的入场券不仅是身份和财力,还有鉴定古物的眼力。
  是否留下玉牌,潜台词就是要他确认这玉牌是真是假,是拍卖行业筛选内行最简便的方式。
  褚颢昀活了两辈子也没研究过鉴宝,此刻全凭早年间混迹上流宴会的经验,气定神闲地拿起玉牌。
  通体晶白,玲珑剔透。
  像国宝级文物,又像地摊货。
  ——笑死,根本分不出来一点,他脑子里没有一点鉴宝知识。
  赌一个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吧,褚颢昀心一横,就要开口之时,手上的玉牌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按住。
  “等一下嘛~”
  黏黏糊糊的一句撒娇话钻进耳朵,褚颢昀和项河四目齐聚,看呆了。
  只见来人身穿雪白低领西装,一条透亮的乳白丝巾掩住颈线,颈间锁骨游龙般攀附着,此刻他双颊微红,似有醉意,嘴角唇边都挂着若有似无的缱绻感,再配上他妩媚又张扬的模样,像极了童话世界里勾人的小妖精,只消看一眼,就能让人情难自抑。
  ——是沈映。
  褚颢昀从来没见过这样打扮的沈映,看的愣了,心底的什么东西好像被勾出来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沈映已抢走玉牌,捏在手中细细端详。
  “现在的主办方真是越来越次,什么破烂货都敢拿出来。”沈映眼皮一耷,毫不掩饰地嘲讽。
  服务生目光一凛,冷冷地说道:“您是……?”
  “他是我的人。”褚颢昀大包大揽地将人拽入怀中。
  他像中邪了一样,明知道沈映是在演戏替自己解围,却仍然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沈映这个模样。
  这样的沈映只能给他看,褚颢昀偏执地想着。
  “……对,我们是一家。”
  沈映也没想到剧本降临的如此突然,当即切换人设,零帧起手表演了一处小鸟依人,软趴趴挽住褚颢昀的肩膀,没有骨头似的,活像中了软筋散,媚态盈盈,“说好要让我拍的,说你两句你就跑了,在酒吧里对我海誓山盟的,出来就忘了,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
  褚颢昀:“……”
  他一个平A,沈映就交大招了?
  项河吓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全靠职业素养硬撑着才没露馅。
  服务生也惊掉了下巴。
  尼玛的,现在的基佬真不避人啊!
  玛德,死给!
  褚颢昀强压下心底的翻江倒海,不着痕迹地揽住他的后腰,轻笑道:“别生气了宝贝儿,这就是个伴手礼,想要就留下,不想要就砸了,老公赔得起。”
  沈映小嘴一撇,盈盈笑道:“流光莹莹,冰玉朦胧,算得上是极品的玻璃种了,可惜……”
  听他能准确说上来这块玉的来历,服务生眼底的警觉已消失了大半,岂料他才刚松一口气,就见沈映抬手将玉牌摔在地上,当啷一声摔了个稀碎。
  服务生大惊失色:“沈先生!你在干什么!”
  沈映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挽上褚颢昀的胳膊,娇俏地踮起脚,飘飘然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声音带着勾人的意味:“几百万的破烂而已,宝贝儿,赔给他。”
  项河惊掉在地的眼珠子还没捡回来,就再次受了惊吓。
  褚颢昀却仍然很受用:“好啊。”
  服务生:“……”
  牛叉啊真牛叉。
  他清了清嗓子,“赔偿金会直接走褚先生的拍卖账户,三位请跟我来。”
  可能是见惯太多有钱人的玩法了,服务生只有短暂的吃惊,便又恭恭敬敬地做起了引路人。
  拍卖会被设立在别墅的顶层,会场占用了整个楼层,恢弘宏伟,场地开阔。
  不同于别家影院似的排列,这家的观众席一排只有四个位置,每一位置都布置精心,金雕玉饰,尽显奢华富贵。
  服务生把他们带到第一排第二号位置,将印着“02”两个数字的号码牌递给褚颢昀,而后便功成身退。
  项河强忍惊讶,小声感叹:“我的妈呀,这凳子是金丝楠木做的啊,这号码……这号码哪是印的,这是金子啊!这这这也太吓人了!”
  沈映侧过头,从容地警告他:“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宰了你。”
  他说的慢,却威严满满。
  项河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奴才多嘴了,你来,你们来!”
  沈映胳膊肘搭到褚颢昀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神态妩媚,语气撩拨,“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温热气息徜徉在中间,暖意直通心底,这是褚颢昀在现代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情难自抑。
  褚颢昀脸红了个通透,胸膛剧烈起伏了几番,好半天才找回语言组织能力:“我们的人就在四周,只要我能看到证据,他们就可以动手,你……你离远点。”
  沈映低声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抚在他鬓角,“褚警官,你心跳好快啊。”
  “……”
  褚颢昀别过头去,眼底燃起的那簇火光转瞬即逝,“沈主任,自重。”
  沈映愣在原地。
  千年前的事就让他这么介意,哪怕知道自己没有记忆,也要克制着不靠近?
  这一瞬间,沈映只觉置身寒冬腊月,冷了个彻底,再也不敢前进分毫。
  忽地,一阵清脆的铃铛音响起。
  会场前面的投影巨屏亮起,身着旗袍的主持人迈着淑女步进场,站到主持台前,声音甜美悦耳:“尊敬的各位贵宾,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下面为大家展示第一件拍品。”
  巨幕屏上出现了一个极其高清的古代山水画。
  画纸枯黄,颜料脱落,尘封的年代气息隔着屏幕扑面而来。图画内容则是苍松翠柏,碧水蜿蜒,有一老者遗世而独立,斗笠蓑衣泛舟江上,远看如墨点沾染,近看却是容貌清晰,整幅画笔走游龙巧夺天机,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这是禹国国手宋祁涯的绝笔之作,碧水山青图,起拍价五十万元。”
  看官们相继举牌,短短几分钟就已经炒到了三百万。
  褚颢昀侧目看向沈映,无声地挑了挑眉。沈映撂下图册,轻轻摇头:“纸和颜料不是一个年代的,假货。”
  “第二件,越山官窑瓷瓶。”
  “假货。”
  “第三件,江山社稷刺绣图。”
  “假的,两千年前的绣品不可能这么完好。”
  “第四件……”
  “假货,一眼假。”
  “……”
  一连流过十余件拍品,不出意外都是现代工艺品。
  沈映上辈子吃的用的都是全天下最好的,见过最好的,自然也能分出好坏。
  褚颢昀疑惑地问:“既然全是假货,他们为什么还要用玉牌筛选客人?”
  沈映盈盈笑道:“玉牌可不仅是筛选有眼光的。对于你这种大富豪,他们肯定要求你有眼力,能买得起天价的真品,而对于那些不算太有钱的,主办方希望他们没眼光,能花高价消耗假货。”
  “这也太黑了。”伟大的大资本家褚颢昀同志挤出这么一句跨越阶层的话来。
  “还是假。”沈映瞄了一眼新上的拍品,又说回刚才的话题,“不黑也不能做地下的生意。”
  就这样又过了几件,还是没有真货,沈映几乎放弃了,慵懒地靠向座椅靠背。
  直到看见下一件拍品,沈映不由坐直了身子,目光也直了。
  那是一张古琴。
  怎么会是这张琴?!
  沈映急忙翻开拍品图册,便见最后一页上,古琴通体黝黑,琴腹墨书“景国永安元年”,历经千年仍然漆亮如新,是集天下工匠之大成的御用之物,媲美国宝。
  主持人解释道:“这是本场最后一件拍品,是景昭帝御用的古琴,保存完好,琴音醇厚,起拍价五千万。”
  沈映身子微微颤抖,沉声道:“举牌。”
  “你很想要这个?”褚颢昀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探究。
  沈映一言不发。
  时过境迁,他不确定褚颢昀到底有没有竞拍的能力,也不确定他能为自己付出多少,所以迟迟没有回答。
  可这张琴是前世的褚尧送给他的,他不甘心落入其他人之手……
  可就在他们僵持之际,邻座的人突然举牌,高喊:“服务员,我要包场。”
  两人面面相觑,俱是神情凝重——
  那是外国人的声音。
 
 
第12章
  无论本地买家如何拍卖交易,都只在云阳市境内,云阳警方很好管控,但东西一旦落入外国人手中,就会进入国外的地下流通通道里,流向海外时间不定、地点也不定,离了会场就再也找不到了。
  沈映快速说:“这是最后一件拍品,是唯一的真品,而且相当值钱,你们可以收网了,我大概能摸到竞品的存放地。”
  “是好主意,但我有更好的。”褚颢昀忽然凑近,抬手勾起他下巴,“我宝贝想要的东西,自有我奉上,怎么能劳烦我的宝贝亲自动手呢。”
  沈映:“……”
  这怎么还出不来戏了。
  说完还没等沈映反应,褚颢昀就摇响楠木桌上端放着的铃铛,朗声道:“这位先生出多少,我都跟。”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这谁啊,敢这么出价,不怕断手断脚啊?”
  “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在乾坤舍的会场上后悔,可是要赔命的!”
  议论之声不绝于耳,沈映释然一笑,安心地靠到椅背上去了。
  褚颢昀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敢拍,就一定有这个实力。
  项河擦了擦汗,尽量压低声音:“褚哥,我觉得沈主任说的有道理,咱还是收网吧,局里拨给我们的办案经费连起拍价都够不上,我们是真要死在这了。”
  褚颢昀淡淡地说:“别慌。”
  项河要疯了:“我能不慌吗!哥你到底有谱没谱啊!”
  另一边的老外看到项河冷汗涔涔,心知他们是虚张声势,冷笑道:“我出九千万,至于这位先生,请你们按规矩办。”
  他口中的规矩自然不会是好话。
  服务生走了过来,语调阴阳地说:“褚先生,我必须提醒您,您事先预留的保证金不够九千万的数目。”
  褚颢昀异常淡定地拿出钱包,取出一张黑底鎏金的卡,夹在指尖递上去,“我家宝贝说了,要跟到底。”
  服务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老外也看傻了,“不可能,天府集团的少爷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拍卖!”
  “你管呢?”褚颢昀摆出一副纨绔模样,不可一世地说,“我家宝贝就喜欢景国的玩意,你这有卖的,我就在这买,我花钱还需要理由?”
  那老外被气了个半死,怒道:“行,您有种,我不要了!不跟了!”
  可他这一下吓到的不只是那老外,还有队友项河,项河整个人都陷入了痴傻状态,低声道:“不是,哥,你是真的啊??”
  天府集团的黑卡,放眼整个西南也就这一张,这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真家伙!
  褚颢昀淡定地压了压手,“低调低调。”
  项河咽了咽口水,痛定思痛地说:“褚哥,你背叛了我们光荣的打工人联盟……”
  褚颢昀没理他,只小心地看着沈映,却见沈映没什么反应,置若罔闻,一心扑在那张古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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