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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铸命(穿越重生)——海藻牧师

时间:2025-06-15 07:06:55  作者:海藻牧师
  当初离开仙陵是为掩人耳目,只能偷偷摸摸走水路,如今弃颅池远在千里之外, 就算御剑也要好几日,当然要另想办法。
  买完了东西,沈奉君顺手取出个鸡蛋大小的木盒,轻轻一碰机关,那木盒弹开重组,顷刻就成了一只手掌大的木鸢,木鸢的肚子里还有舱室。
  这是墨家的非攻鸟,可御风万里,宫无岁眼神一亮:“墨家不是已经带着门徒隐退了吗,你怎么会有?”
  沈奉君道:“他人所赠。”
  他几年前曾到深山除魔患,偶然救下一白发老翁,后来才知道是今代墨家钜子,为表谢意,故以此物相赠。
  这鸟可大可小,还能住人,不必受风吹雨打,它飞到空中,顷刻长成房屋一样大小,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非攻鸟,很快就调好路线,往弃颅池而去。
  眼看着地面的景物越来越小,从上往下看,磷州城的房屋都是些小方块,人也变成一个个小点,再一抬头,那城外的鬼山仍是雾气缭绕,不见天日。
  直到视线被云雾遮挡,他才回到舱房。
  沈奉君将柳恨剑给的地图铺开,坐在桌前研究,宫无岁却不紧不慢,先把板鸭和小笼包摆出来,边吃边看。
  那地图之上,险峻群山环绕包围着一块圆形的眼状水域,据说此地上古真龙被斩首之处,头颅被扔到水底镇压,故名弃颅池。
  每次弃颅池封印重开,就会有冥谶现世,预言人世兴亡,且弃颅池重开时间并无定数,有时候几百年也不一定重开,或者像现在这样还未过百年就重开两次。
  沈奉君将外围的地图一一记下,却听宫无岁道:“这次重开的的动静闹那么大,各大门派谁都不想错过,等进了山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人心胜过妖魔千百倍,防不胜防,沈奉君也知晓这个道理,只嘱咐道:“待入了山,你要跟好我。”
  宫无岁把小笼包咽下去:“放心,我肯定一路贴着你走,绝对不分开。”
  话是这么说,若真出了事肯定不好联络,还是要找个保险的办法。
  宫无岁正想着什么术法能暂时把自己和沈奉君暂时绑定,却听对方道:“你的长命锁呢?”
  宫无岁一怔,想起之前沈奉君还因为这东西不高兴了,把长命锁从衣领里取出来:“我一直贴身戴着,没取下来过。”
  长命锁是纯银的,是风诏制式,上面镂着繁复古老的花纹,还挂了三个精巧的小铃铛,贴身戴时也不会发出响动,一看就价值不菲。这东西一般都是给小孩用,宫无岁戴着还挺不好意思。
  “嗯,”看自己乖乖把东西戴在身上,沈奉君似乎挺满意,指尖亮起灵光,先在长命锁打上印记,又慢慢凑过来。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宫无岁都能看清沈奉君瞳色,他心道:“这是要干什么?”
  正想后退,后脑却一重,额头被轻轻沈奉君抵住,下一刻却察觉额心传进一阵灵流,转眼又消失不见。
  沈奉君却慢慢离开,对上他一眨不眨的眼睛,才解释道:“打一个印记,这样就算你我失散,也能知晓方位。”
  宫无岁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那我要怎么找你呢?”
  沈奉君退远了些,和他面对面,下一刻宫无岁的长命锁就开始叮叮当当发出响声,宫无岁转了个方向,那声音就微弱下去,竟然像个罗盘一样,只是它不指南北,只指沈奉君。
  “这就是你的办法?”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宫无岁狐疑地挑起眉:“那你要怎么找我?”
  总不能他也掏出个长命锁和他对着叮叮当当吧,他这么想着,却听沈奉君道:“我自有办法。”
  宫无岁捏着那把长命锁,越看越觉得该戴在村口大黄脖子上:“喂,你不会在占我便宜吧,沈奉君?”
  沈奉君一愣,面不改色道:“下山太急,没带别的东西,暂且这样。”
  他都这么说了,阙主又不像擅长撒谎的人,宫无岁只能勉强相信这套说辞,他将长命锁贴身戴好,瞥见桌上的板鸭还有辣酱,坏心又泛滥起来。
  沈奉君收好地图,就见宫无岁笑眯眯夹了块鸭肉递过来,他顿了顿:“……我自己来。”
  半刻后,阙主顶着通红的耳根和脸颊,转身咳得惊天动地!
  他咳得很矜持,宫无岁只看得见他耳垂都红了,约莫是真的很辣,他赶紧扔下筷子,从篮子里扒出个橘子,三下五除二剥了,幸灾乐祸地递过去。
  “哎呀忘了你不能吃辣的,来来来吃个橘子润肺。”
  沈奉君接过吃了几瓣,好一会儿脸色才缓和下来,宫无岁看得啧啧称奇:“不是吧?我只蘸了一点点,反应大成这样……你好歹也是仙陵人,怎么一点辣都不沾?”
  沈奉君看了他一眼,并未发作,只道:“……那辣酱有问题。”
  宫无岁不信:“哪里有问题?人家这么多年的手艺怎么可能有问题?总不可能是被下毒了吧?我试试!”
  他以前也没吃过板鸭蘸辣酱,今天正好开开眼,他夹了一块板鸭,为了证明是沈奉君自己的问题,还特意蘸了一大团辣酱扔进嘴里。
  下一刻,一股热麻的感觉顺着舌尖烧进他肚子里,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下一刻也跟着惊天动地猛咳起来:“咳咳……咳——怎么全是花椒!奸商!”
  天灵盖嗡嗡作响,舌头都失去知觉,过了好一会儿,一只修长的手终于慢慢递过半个橘子过来。
  宫无岁一边控制不住流眼泪,一边闷头把橘子吃了。
  那罐特殊的“辣酱”最后被宫无岁骂骂咧咧扔远了。
  非攻鸟御风可日行千里,异常迅速,他们飞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夜里到达了弃颅池的外围。
  封印还未完全开启,他们进不去,只能暂时在山外落脚,不过弃颅池不毗邻人烟,周围也没什么繁华的州府,只有一些门派专门为修真者建造落脚的客栈。
  然而此时此刻,弃颅池外已然人满为患。
  为免引人注目,宫无岁和沈奉君早早就收了非攻鸟,本以为仙陵的消息已经够快,他们过来说不定还能博得先机,谁知才落地,却见到处都是人,那些没钱的散修或者小门派就在随便起了个帐篷在山外驻扎,夜晚起了篝火,四处灯火通明。
  宫无岁死而复生,身份特殊,要是被人认出来了肯定会引起骚|动,于是披了件斗篷,跟着沈奉君到客栈借宿。
  那掌柜面容年轻,三十出头,也是修士,一见二人,他眼神微微一动:“真是抱歉,本店已经客满,实在住不下了……”
  宫无岁在店里环顾一圈,发现里头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正奇怪,鼻尖却忽然传来一阵甜腻的香风,还夹杂着草药味,像在哪里闻过似的。
  “老板,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难不成还要骗在下吗?你这客栈中六成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哪儿来的客满?”
  宫无岁一转头,就见身后一道高大的粉影,手上捏着把粉折扇,眉眼稠丽,声音也动听,背后还有两个小童在撒花瓣,那阵香风就是这么来的。
  竟然是熟人。
  这修真界除了楚自怜没有第二个人喜欢穿成这样四处招摇,那客栈老板擦了擦汗:“原来是楚医师……实在不是本店有意为难,那些空下来的房间都有人高价订下了,今晚就要入住的。”
  “哦?”楚自怜不咸不淡道,“何人所订?”
  掌柜道:“是夜照城。”
  神花府和慕家堡相继败落后,修真界只有夜照城和仙陵独大,且他们不比仙陵,夜照在抗天命教时伤亡最小,如今韬光养晦,更是声势浩大,目中无人。
  “原来是他们……”楚自怜想了想,忽道,“既如此,那他夜照城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给我三间上房。”
  “三间?不成不成,这不成……”若是一间还好说,三间上房哪里匀得出来,那掌柜门派并不显赫,哪里敢得罪夜照城,“您一个人,只带了两个侍童,怎、怎么要住三间?”
  楚自怜眉眼一转,落到沈奉君和宫无岁身上,笑道:“因为在下想做个顺水人情,讨好一下这两位美人啊。”
  
 
第30章
  楚自怜艳名远扬, 每每出现必定如蝗虫过境,引得众人退避三舍。此刻无处落脚的修士都在挤在客栈外看热闹,“美人”二字一出, 都知道这位圣手的老毛病又犯了。
  但他既说美人, 那必定是美人, 怎能看个究竟?一时间众人目光都落在沈奉君和宫无岁身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那为首的一袭白衣, 端严若神,额心点红,左肩斜负双剑。
  这特征放在修真界绝对找不出第二人。
  “这不是……这不是阙主吗?”有人迟疑开口, 却像一石激起千层浪。
  “仙陵居然让阙主来夺谶……那必定势在必得,夜照城主也来了,我们如何有胜算?”
  一时间众人也有些灰心, 不乏有人唉声叹气, 很快又有人发现了别的:“他身边那位是谁?怎么穿着斗篷不见人?”
  眼看着人群焦点又落在自己身上, 宫无岁在心里问候了楚自怜祖宗十八代, 十分自然地往沈奉君身后藏了藏。
  沈奉君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身形, 看着楚自怜似笑非笑的神情, 礼貌拒绝:“不必了。”
  “在下柔弱医者, 自认没什么优点,就是热情好客, 还礼待美人……阙主何必急着拒绝?”他笑眯眯说完, “唰”地一声展开粉折扇, 摇得又一阵香风乱窜,一双含情眼却落在沈奉君身后,“这位美人好生眼熟……何故不肯以真容相见?”
  他循循善诱, 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盯上了宫无岁。
  宫无岁似有所觉,又往沈奉君身后贴了贴,直接抓住了沈奉君半边袖袍,演出一副沉默寡言又柔弱可欺的模样。
  沈奉君一顿,转目来看他,眼神困惑,宫无岁抓着他的袖子,却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又起坏心,他低声道:“……我不想给他看,我只给你看。”
  他声音小,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又个个竖着耳朵,怎么听不见?
  果然他话才说完,堂中就陷入沉默,个个心绪复杂。
  这声音是男的对吧?这么对着阙主说话会不会挨打?
  谁知沈奉君不曾发作,只默然片刻,又“嗯”了一声,才转头对楚自怜道:“要见真容,先试双剑。”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他轻飘飘一句,楚自怜却听得脸色一变,折扇摇得哗哗响:“哪里哪里……在下不过随口打趣几句,阙主莫怪。”
  谁都知道初魄剑不轻易出鞘,若双剑同出,那必定要见血夺命才肯收锋,纵然阙主品行端正受人景仰,却也是樽活生生的杀神。
  阙主都这么说了,再蠢的人也不敢打宫无岁的主意,心中疑虑却更深。
  宫无岁躲在后头看戏,憋笑憋得肚子疼,见一群人瞪大了眼睛看自己,却谁也不敢妄动,莫名品出点狗仗人势的味道,还挺爽。
  “既无空房,我们另寻他处,”沈奉君才转身,楚自怜又拦住他。
  “阙主留步……在下既给出承诺,就不会食言,外头都是山野,美人怎么能住那么不体面的地方?不妥不妥,”才被威胁过,他居然还惦记着美人,全然没在意阙主不虞的神情,众人暗叹此人真是色胆包天,为了美色连命都不要。
  楚自怜大手一挥:“老板,我就要三间上房,按夜照城的十倍价出,不够再给。”
  那老板却苦着脸:“这…这不是十倍不十倍的问题,我实在做不了这个主啊……您别为难我了。”他真的不敢得罪夜照城。
  眼见他不允,楚自怜忽然冷笑一声:“夜照城果真好大的气派,人影都不见,就已经占尽了好处,连先来后到也不分。”
  他话音才落,却听门外一人道:“何人在此口出狂言?”
  循声望去,却见堂外行来浩浩汤汤一队人马,个个身穿深紫门服,门服上绣着麒麟纹样,领头开路的骑着匹膘肥体壮的大马,腰间挂着玉牌,却是先前在磷州见过的夜照城大师兄越青遥。
  他坐在马上,草草扫了眼人群,找到出声的人,利落翻身下马:“这些房间我们夜照城早就高价定下,僧多粥少,你抢不到房与我夜照城何干?”
  楚自怜将越青遥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又摇了摇折扇,不以为然:“你鼻子不够挺,身份也不够高,要么换你们城主来见我,要么换个美人来和我说话。”
  越青遥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当即脸色一变:“你——”
  他正要骂,却被一道声音制止:“青遥。”
  越青遥立马摆正神色,朝门外见礼:“城主。”
  看这架势,他们还赶巧碰上了夜照的人马,宫无岁生前没见过这位新城主,但却耳闻已久,不免好奇。
  抬头去看,却见为首是一座富丽皇堂的黄金马车,随侍的弟子将车帘缓缓拉开,一人端坐在车中,最先见的是繁复衣饰和冠冕,越非臣半张脸染上阴影,声音从容:“楚公子,别来无恙。”
  夜照城主驾临,声势浩大,围观众人自觉分成两列,让出一条路来,越非臣慢慢下了车,宫无岁才看到他腰间缀着这把朱红的佩剑,夺目异常。
  夜照城主越非臣,罪奴出身,当年被前任夜照城主越凭天收留,不过五年就成为越凭天义子,成为他的心腹,后来越凭天战死,夜照城就到了他手中。
  此人秉性圆滑,心机颇深,手中还有一把妖剑,不是好相与之辈,柳恨剑之前还特意叮嘱他们要小心。
  越非臣环视一番,姿态骄矜,却很会说话:“诸位仙友今日在此相聚,都是为取得冥谶,除魔卫道,不必自伤心肺,为这些小事争吵。”
  楚自怜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哦?既如此越大城主可否割爱让几间房出来,舟车劳顿许久,我的花瓣澡已经断三天了,今晚一定要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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