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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铸命(穿越重生)——海藻牧师

时间:2025-06-15 07:06:55  作者:海藻牧师
  唰——尘阳剑撞上红剑,直直将其逼退,沈奉君被红剑一震,却像是被吸走力气一般,眼前似有血影闪过。
  夜照城主越非臣有一把妖剑,剑名红罪,极难对付。
  眼见沈奉君挡在宫无岁身前,越非臣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当年仙陵执意要为宫无岁收殓尸骨没那么简单,湘君说他在仙陵地牢内,如今却悄悄把他带到弃颅池中,这就是你们仙陵的刚直不阿?”
  宫无岁早就知道身份会暴露,却没想到这么快,他再不隐瞒,一把扯下兜帽:“夜照城屠杀修士,虐杀人命,如今还有脸倒打一耙?”
  越非臣又一剑刺来:“宫无岁,你倒是会贼喊捉贼,那我问你,是谁设下诡计,将我们骗到此处?”
  越非臣修为不如沈奉君,但妖剑却极难缠,沈奉君每次出剑,都会被自己的招式震回,且眼前常有血影,僵持片刻,沈奉君决意速战速决:“胡言乱语。”
  越非臣却道:“胡言乱语?阙主,你怕是为人蛊惑而不自知!”
  他撤回妖剑,反手在无头的龙像上一劈,未曾用大力,那巨石却陡然炸开,化作一堆碎屑。
  “龙息早已散尽,真龙再也不会开口,”越非臣冷声道,“我带着弟子早早到此等候,非但未见冥谶,却还被一群傀尸围杀,连兰亭和我二弟都被带走了。”
  宫无岁一顿:“什么?”
  “若没有天命笏,谁会有能力驱使那么多傀尸?真相就是根本没有冥谶现世,都是宫无岁为了报复我们而找的借口。”
  两道剑影在废墟中来回,越非臣越发咄咄逼人:“沈奉君,你英明一世,竟连这种把戏都看不透?”
  
 
第39章
  “越非臣,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场面乱成一团,只能先把人制服再说,宫无岁才要出手, 地面又震颤起来, 伴随着几声怪异的龙吟。
  一回头, 却见那些石棺纷纷松动,只听咔嚓咔嚓声响过,青黑的傀尸是从石棺里爬了出来, 朝着高台围过来。
  楚自怜刹那花容失色,瞬间窜到宫无岁身后:“这些东西怎么活了!在下柔弱医者,稚君, 你要保护我!”
  “不好,我们上当了,”宫无岁再蠢也猜得出自己被算计, 此地压制修为, 他借不到灵花, 又有那么多傀尸, 天王老子来了也打不过, 瞥见高台后有一座大殿, 立马带着楚、越二人绕过去, 又对沈奉君道:“阙主,先脱身再说!”
  沈奉君会意, 一掌将越非臣击退, 收了剑追上来。
  “师尊!”越青遥连忙接住踉跄后退的越非臣, 后者却阴恻恻地看了一眼宫无岁离开的背影,吩咐弟子:“不必管我,先找兰亭和你师叔。”
  “是!”
  夜照城的弟子散入尸群之中, 宫无岁心中困惑,带着人往远处窜,他一脚踢翻追过来的傀尸,正要往更高处,脚下又震动起来。
  轰隆隆——那声音就在脚下,楚自怜跑得衣袍乱飞,上气不接下气:“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傀尸?”
  说完又道:“稚君,那天命笏与傀尸又有什么关系?”
  此事说来话长,此地多说无益,他转头去看慕慈心的脸色,后者半身都是血迹,连奔跑都踉踉跄跄,遂道:“我们不知道出口,再这么跑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正好绕过一口枯井,宫无岁心中一动:“跟我来!”
  他伸头去看,却见里面井水已干,外头还有绳索,揪住绳索试了试,足够结实,纵身往里一跃,很快就到了底。
  确认井中安全,他仰头道:“下来!”
  楚自怜也跟过来,二人方一落地,上头却传来一声惨叫,宫无岁心中一窒,仰头道:“怎么了?”
  沈奉君道:“慕慈心被傀尸抓走了。”
  虽然沈奉君不待见慕家堡的人,但慕慈心重伤在身,他顿了顿,很快就作出抉择:“你们留在此地,我很快回来。”
  “千万小心,”沈奉君的影子已经在井口消失,不知道听不听得见,但宫无岁还是道,“我在这等你!”
  楚自怜本来还在惊魂未定地抚胸口,听见他的话却笑起来,阴阳怪气地学:“在下也在这等你!”
  宫无岁给他递了个眼刀:“要不是你废物,我们何至于躲躲藏藏?”
  楚自怜却道:“你搞清楚,拖后腿的是慕慈心不是我,你可别冤枉好人。”
  宫无岁挑眉道:“人家慕慈心重伤在身,你可是好手好脚。”
  楚自怜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万事只论结果,反正我认定是他。”
  井底黑乎乎的,那些傀尸还在井边游荡,上去了肯定碰上,宫无岁抱着拂尘,忍不住回想越非臣刚才的话,越想越不对:“我问你,弃颅池重开的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
  “什么时候……我想想,”楚自怜摸着下巴想了想,“我当时在仙陵沉了船,过了半月才回峰,后来修真界盛传你稚君复生,没过几日又说弃颅池重开,然后我就带童子过来了。”
  细细算来,稚君复生和弃颅池重开的消息应该是前后脚传出来的。
  半个月……那和柳恨剑收到消息的时间差不多,正好是宫无岁和沈奉君在磷州那段时间。
  楚自怜又道:“夜照城此次兴师动众,却发现是一场骗局,难怪越非臣动那么大的怒。”
  宫无岁又问:“你难道不觉得他是自导自演?”否则如何解释弃颅池外围那些惨死的弟子。
  楚自怜却笑笑:“这位越城主阴险虚伪,工于心计,但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怎么敢出这么糊涂的主意?进弃颅池的人那么多,只要留一条活口,夜照城顷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风险太大。”
  “何况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比谁都盼着冥谶们现世……毕竟他那位二弟已然命不久矣,除非有神助,否则必定无力回天。”
  宫无岁一顿:“燕孤鸿?”
  楚自怜刚要回话,却忽然挺住:“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宫无岁霎时噤声,侧耳细听。
  “有人吗?有——人——吗——”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那声音忽近忽远,似乎也在底下,隔着墙传过来的,楚自怜在怀里摸了摸,摸出半块绿莹莹的石头,开始绕着石壁转圈。
  宫无岁摸上池底的砖石,抬手敲了敲,敲出一阵空心的声响:“我听沈奉君说这里原先是古国的王城,说不定真有地道什么的。”
  他一边说着,手写扣到一块松动的石头,却听哗——一声,那石璧忽然转了个圈,露出一条通道来。
  那道呼救声顺着通道传过来:“别过来!滚开!都给小爷滚远点!”
  宫无岁先用砖石卡住暗道入口,以免沈奉君来了找不到,又一闪身窜了进去。
  楚自怜在后面追:“诶你等等我!”
  绕过七拐八折的通道,前方忽然传来一片亮光,宫无岁眼前一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蛰伏在不远处的傀尸扑倒,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却听身后有人大叫道:“前辈!”
  一回头,越兰亭和燕孤鸿被捆住手脚扔在角落里,周围四五具傀尸,越兰亭一见他仿佛看见救星,眼睛都亮了:“前辈!真的是你!”
  宫无岁一脚踢翻追上来的傀尸,抽出越兰亭腰间的佩剑,三下五除二将那几具傀尸枭首,又反手将越兰亭身上的绳子劈断:“你们怎么在这儿?”
  越兰亭却道:“先救我师父……我师父受伤了!”
  宫无岁这才注意到燕孤鸿的状态,他左手软绵绵地垂着,已经昏迷过去,整个人惨白地像是要消失一般,宫无岁替他解开束缚,将人扶起来,回头招呼楚自怜。
  楚自怜只看了一眼,飞快将袖袍割断,露出一条血淋淋的胳膊,一边皱起眉:“这是怎么伤到的?”
  越兰亭也扑过来,颤声道:“是咬伤的……那些傀尸本来是要咬我的。”
  他越说越内疚,楚自怜喂燕孤鸿吃了药,又擦净血迹,果然见手臂上被活生生咬去一块肉,异常可怖,宫无岁扶着人,下一刻却停住:“这是什么?”
  他指了指燕孤鸿的手臂,越兰亭伸手摸了摸:“好像是鳞片?”
  却见那条左臂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黑色鳞片,乍一看像蛇鳞,又有点像别的。
  宫无岁摩挲这那些鳞片,心里却像是早有答案:“是龙鳞。”
  楚自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越兰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龙鳞?师父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有的?”
  这个答案显然只能由伤患来回答,楚自怜忙活了半天,终于给燕孤鸿包扎好,宫无岁将暗室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好不容易找到出口,顺着楼梯爬到顶,却见门外密密麻麻围着一群傀尸。
  看来是囚禁之处,只是那个囚禁的人不知道暗室和水井连通,反而让宫无岁钻了空子。
  会是谁想囚禁越兰亭和燕孤鸿?设计那么一场大戏,到底意欲何为?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自己一直守在这里,就能等到那个栽赃嫁祸的罪魁祸首?
  沈奉君已经离开了很久,为什么还没回来?
  问题一个一个在他脑中划过,最后又落回燕孤鸿身上,他吃下药,又包扎了伤口,终于不是那副命不久矣的神情,只是仍旧未醒。
  越兰亭一直守在师父身边,神情担忧,见到宫无岁,终于道:“前辈……你们怎么进来的?阙主呢?”
  宫无岁道:“阙主待会就来和我们汇合。”
  越兰亭又问:“那我爹呢?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楚自怜插话道:“你爹那么老奸巨猾,不用担心他,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越兰亭撇撇嘴:“谁担心他,他老人家贵人事多,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
  他语意微妙,但宫无岁此刻不想和他争论什么父子关系,只道:“我问你,你师父修为尽废是什么时候的事?”
  越兰亭愣了愣,实话实说:“七年前。”
  七年前,不就是磷州闻家被灭门的时间?
  那把佩刀上还保留着燕孤鸿收养阿归的记忆,细细算来,应该也是七年前的事。
  七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七年前我生过一场大病,醒来以后父亲说我体弱,让我跟着师父修行。”
  他拜入师门的时候,师父身体就不好了,他常年在外云游求医,十天半个月都不见踪影,但对越兰亭很好,总是寄东西给他。
  师父不寄心法宝剑,反而寄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但每次回来都会查问他的功课,问他剑法学得怎样。
  燕孤鸿是刀道出身,但伤重后再拿不起刀,也从未教授过他刀法,比起授业恩师,反而更像越兰亭的兄长。
  “那他和你爹……”宫无岁正打算深挖一下夜照城主和这位二把手的关系,谁知躺在一边的人却忽然咳嗽起来,声音沙哑。
  “兰亭……”
  “师父你醒了!”一听声音,越兰亭兴高采烈地迎过去,小心翼翼地将人搀扶起来,接着暗室的火光,燕孤鸿虚弱的目光将宫无岁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半晌才了然道。
  “……原来是稚君。”
  宫无岁一愣:“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燕孤鸿。”
  他盯着燕孤鸿的眼睛,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交织着,最后变成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陌生。
  多年未见,纵然容貌未变,他却觉得燕孤鸿变化很大,大到他几乎不敢相认。
  燕孤鸿又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止住:“人总是会变的,就算是稚君你,也再不复从前。”
  “你来找我,不单单是为叙旧吧?”
  
 
第40章
  “我听兰亭说, 他在磷州遇险,是阙主和一位红衣公子出手相救,当时我就猜到是你。”燕孤鸿斜坐着, 浑身带着挥之不去的病气。
  宫无岁回头看了一眼越兰亭和楚自怜道:“都过了这么久, 阙主和慕慈心还没回来, 你两顺着密道去看看,我在这里照顾他。”
  越兰亭不放心:“那你们留在这会不会有危险?”
  宫无岁道:“放心,死不了。”
  燕孤鸿也道:“兰亭去吧, 楚医师不通武艺,你要保护好他。”
  越兰亭一听这话,果然十分受用, 他拍胸脯保证:“行,包在我身上!”
  楚自怜是个人精,知道这两要支开越兰亭说悄悄话, 立马上道:“越小少主, 那你可一定要保护好我……咱们走吧。”
  眼看着两道人影消失, 燕孤鸿才慢慢回过头来:“你想问什么?”
  咣当——古拙的佩刀从宫无岁袖中滑出, 刀柄上还刻着个“燕”字, 明晃晃地昭示了主人身份, 燕孤鸿乍见佩刀, 眼神微微一震,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情。
  “这是你的佩刀, 是我从磷州闻家后山的墓碑前找到的。”
  燕孤鸿道:“我的佩刀早已遗失多年, 你在什么地方找到都不奇怪。”
  “是吗, ”宫无岁抱着手和他对视,“我们对这把佩刀使用了溯源之术,看到了一些记忆。”
  燕孤鸿漠然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那又怎样?”
  宫无岁开门见山:“阿归和你是什么关系?磷州闻家当年为何突然被灭门?”
  为什么柳恨剑前往磷州查案, 却受重重阻挠?
  磷州鬼山城恶名远扬,恶魂徘徊多年却无人理会,除却夜照城,没人有能力把这件事掩盖地天衣无缝;燕孤鸿刀法卓绝,七年前何故修为尽废,寿元将尽,甚至连刀都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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