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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铸命(穿越重生)——海藻牧师

时间:2025-06-15 07:06:55  作者:海藻牧师
  传闻神花府二公子颇有天资,但却少有战绩,众人都想看看这位十四岁就带着重伤的阙主独上仙陵的稚君修为如何,故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台上。
  宫无岁看不惯慕章也不是一天两天,今天总算能出口恶气,他登了台却未拔剑,只是吊儿郎当地抱着手,似乎没把这场决斗当一回事,慕章自然看不惯他目中无人:“还不拔剑?”
  宫无岁没好气:“我想拔就拔,你管得着吗?”
  慕章冷笑一声:“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卸下寒光凛凛的大刀,刀一落地,竟切豆腐似地将大理石地面切出一道细痕,刀面印着他坚毅的面庞。
  若说容貌,慕章慕姿两对兄妹也着实不差,若说修为,他们天赋卓绝,又肯吃苦,且敢如此倨傲,必然是有修为傍身,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
  可惜宫无岁最不怕天赋卓绝的人,他活这么大,除了沈奉君还能让他另眼相待,其余的天赋在他眼里也只是小巧。
  眼见慕章的长刀裹挟着风雷扑面而来,他现在原地不闪不避,轻轻一打响指,神花府内百花似乎得到命令,五颜六色的曼妙花影一一现形,一只芍药花妖落在慕章身前,它目光落在慕章的长刀上,微一抬手,就化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长刀,霎时挡住了他的去路。
  台上台下登时一片哗然!
  灵花术起源于风诏神花府,虽然威力惊人,但历来有记载的施术者中,最厉害的也只能同时驱使五只花妖。
  可宫无岁抬手就召出了上百只!
  这又是何等的少年天才!
  宫无岁没管台下那些惊诧艳羡的目光,宫照临为神花府立恩,他就得帮神花府立威,不拿出点实力来,别人真当神花府人人可欺。
  慕章是上上人选。
  还未动手宫无岁就已经先声夺人,他微一招手,两只婀娜的花妖笑着下了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们捧走了柳恨剑桌上的葡萄和桃子,送到了宫无岁手边。
  柳恨剑:“……”
  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讨厌?
  宫无岁假装没看到柳恨剑怨毒的目光,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又十分闲情逸致兴致地抽出无遗剑开始削桃子,看戏似地。
  “慕公子,请吧。”
  
 
第61章
  慕啸眼睁睁看着亲生儿子被宫无岁这样挑衅, 心中不愉,但也未能说什么,只冷哼一声。
  收到父亲的示意, 慕章再不犹疑, 长刀对着面前的花妖直直斩下, 双刀碰撞时,振出刺耳的声响,慕章毫不留情, 冷脸出刀,却慢慢察觉那芍药花妖竟在学他的招式,不过两刻, 他的刀法就被学走大半。
  他一时心急,却被一条藤蔓缠住双腿,重心不稳就往下栽倒, 一抬头, 只见宫无岁还靠在演武场边缘的大鼓上, 身边好几道婀娜倩影正殷勤地给他喂葡萄, 好不悠闲自在, 而慕章却被一只芍药花妖缠住, 不上不下, 颇为狼狈。
  又过了两刻,慕章额头已经渗出冷汗, 隐现颓势, 宫无岁全程连一片衣角都没脏, 此刻明眼人都知道以一对多毫无胜算,慕章败局已定。
  正僵持间,台下忽有人道:“无岁公子驱使花妖对战, 以多对一,是否有失公允?”
  宫无岁淡淡瞥一眼台下,见出声的是天武台弟子,却没什么表示:“哦?我一没请帮手二没作弊,驱使花妖也是我神花府秘术,威力全凭修为深浅,哪里有失公允?”
  那人又道:“话虽如此,但你让花妖纠缠慕章公子,自己却不出手,即便胜出夺魁,又怎能服众啊?”
  宫无岁琢磨了一会儿,忽然道:“那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遇上天命教的魔孽,若是他们驱使傀尸与你对战,你也要劝他们光明正大决斗,否则就算他们侥幸杀了人,也必不能服众。”
  “你——”那人被他几句就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登时涨红,宫无岁的手段是有投机取巧的嫌疑,但要说作弊也不至于,只是灵花术难破,不管谁对上他,都难有取胜的机会,一时间,台下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
  宫无岁吃完了葡萄,慢慢站直了:“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若我就这么赢了他,别人只会觉得是灵花术威力惊人,慕公子生不逢时,纵然惨败也让人惋惜。”
  他微一抬手,身边婀娜多姿的花妖顷刻得令,瞬间隐入风中,只留一只芍药花妖在身侧,轻拍剑鞘,无遗剑应声出鞘,他一袭红衣在春风中猎猎作响,唇边带着不羁的笑意:“但其实就算不用灵花术,他也会败得很惨。”
  宫无岁还在火上浇油:“慕章公子方才和我的花友对战时久,消耗甚巨,公平起见,我让你一只手。”
  他伸出左手,又慢慢负在身后。
  “如果不够,我再让你两只眼睛。”
  那芍药花妖将小雪竹篮里的手绢取出来,蒙住宫无岁的眼睛,又在后脑勺打了个蝴蝶结。
  宫无岁偏了偏头,面向慕章的方向,上扬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慕章公子,动手吧。”
  慕啸一拍桌:“竖子狂妄——”
  慕章更是心气翻涌,振刀而上:“你找死——”
  锵——刀剑相接!
  如此狂妄自大的一战,让神花府的二公子一战成名。
  当着慕家堡家主的面,目中无人的天武台慕章公子,被全程负手蒙眼的宫无岁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如丧家之犬一般,脸色铁青着被踹下了台,从此威风扫地。
  慕啸本来还等着看儿子的凛凛威风,谁知却被狠狠打了几个耳光!
  他一时失态,拍桌而起,正要拔刀,却被宫照临笑眯眯地按住手臂:“家主冷静,这是年轻人的比试,你我不宜下场。”
  “若家主有意切磋,在下愿意相陪,”他今年也不过及冠,这几日接人待物温和从容,一副人人可欺的姿态,如今却不见胆怯,俨然一副护短长辈的模样。
  慕家堡这几日在神花府作威作福,宫照临一直以礼相待,众宾客都以为他们不敢得罪天武台,没想到是在这儿等着。
  可再一细想,若没什么胆魄和智计,宫照临十五岁撑起神花府,偌大的门派又怎么可能不退反进?他必然是隐藏锋芒,在一众门派掌权者中游刃有余。
  如今宫无岁才十五岁,就能号百花为用,这兄弟二人一文一武,一静一动,假以时日,神花府不知会壮大到什么地步?
  慕啸越深想,脸色就越差,上官夫人脸色也不好,但显然比他冷静许多,只道:“还有最后一组比试……别耽搁了大事。”
  最后一组是沈奉君对慕姿。
  他们处心积虑,不惜放低姿态来神花府赴宴,不就是为了最后能成事。
  慕啸吸了口气,再不言语,只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宫照临笑了笑:“茶凉了,来人给慕啸家主换盏新的。”
  宫照临走后,慕章终于拖着半条脱臼的手臂来到他面前:“父亲……”
  慕啸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废物!”
  慕章有些屈辱地垂下头去,在父亲身边落座,慕啸喝了口茶,终于平复了心情,只定定望着负剑上台的沈奉君:“现在只能看你妹妹了……此事若成,慕家堡再非今日。”
  慕章却道:“可为何一定是他?儿和妹妹再过几年必然能独当一面,修为也不差,天武台总会慢慢好起来,何必低声下气与仙陵结亲?难道我们天武台就真的逊色于人吗?”
  “混账!”慕啸低骂道,“若你们有沈奉君和宫无岁一半天资,我和你母亲也不必苦心筹谋,天武台出了那么大的事……慕家绝不能败落在你我手里,阙主是最好的人选。”
  慕章道:“可父亲真的忍心让妹妹受委屈吗?”
  慕啸顿了顿,半晌才道:“事已至此,就算不忍,也只能狠心。”
  慕家父子慢慢静默下来,宫无岁远远见这二人未发作,还挺意外,但很快就被台上的比试吸引,将这二人抛之脑后。
  沈奉君的修为又进益了,宫无岁只随意一瞟,就看出慕姿绝不是他的对手,尘阳剑是他生父渡云阙主的佩剑,是他惯用之剑,而初魄剑却藏在鞘中,一出鞘必得取命才肯罢休。
  双剑齐出,不死不休,而如今慕姿连单剑都敌不过,又何谈胜算?
  好在慕姿也有自知之明,也不想着取胜,这一战比之柳恨剑和宫无岁要迅速许多,不过两刻慕姿就败下阵来。
  “得罪,”沈奉君毫无疑问取胜,却没什么反应,正要下台,却见上官夫人从座位上起身,欣喜万分。
  “恭喜阙主。”
  儿女双双落败,她还能笑意盈盈说出恭喜的话,可见上官夫人比之两父子要有体面很多,宫无岁一边想着,又听上官夫人笑着吩咐女儿:“傻孩子,拿出来呀。”
  他一顿,抬眼去看,却见慕姿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香囊中有一枚同心佩,她捏着同心佩踌躇许久,才递给沈奉君:“请阙主收下。”
  这回台上台下都看不明白了,沈奉君未收玉佩,只微微皱起眉:“这是何故?”
  慕姿道:“我从小起过誓,要嫁给第一个将我打败的男人。”
  此言一出,台上台下一片哗然。
  宫无岁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当面求亲吗?
  有人道:“这慕姿小姐容貌出众,修为也不俗,还有这样说到做到的气魄……其实配阙主也算郎得上才女貌!”
  有人反驳道:“可她今年的都十七了,比阙主还大两岁,如何能结亲?”
  “天武台不愧是屠刀武夫,连这样不知廉耻的事都做得出来……我说他们怎么纡尊降贵来神花府赴会,原来早就打算好了!”
  “阙主就算娶亲,仙陵还有那么多慈心貌美的仙子,未必看得上慕家的女儿吧?”
  窃窃私语中,沈奉君面不改色:“多谢你的美意,但我并无成亲的打算。”
  慕姿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复姿态:“可我已认定了你。”
  沈奉君道:“婚姻非儿戏,慕姑娘三思。”
  他显然不领情,见如此,上官夫人和慕啸也站了起来,前者道:“天武台和仙陵虽无姻亲,但慈心的生母曾与宋夫人有年少同修之谊,幼时宋夫人到天武台做客,就曾与小女定下姻亲。”
  沈奉君生母姓宋。
  宫无岁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看向宫照临:“真有这事?慕慈心的母亲和宋夫人是同修?”
  宫照临对此事也不甚了解,只道:“我只听说宋夫人在世时确实常去天武台探望师妹,可惜后来她为渡云阙主报仇而惨死,她的师妹没过多久也病重而亡。”
  宫无岁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层,可就算宋夫人与师妹同门情深,又和慕家有什么关系?怎么能证明沈奉君和慕姿有婚约?
  再退一万步,幼年时父母开个玩笑哪能作数,真要算起来,他和沈奉君也还有娃娃亲呢,怎么他没让沈奉君负责?
  简直扯淡!
  “上官夫人既说慕姿姑娘与我师弟有婚约,此事要如何证明?”柳恨剑不咸不淡地出声,竟然和宫无岁想一块儿去了。
  上官夫人却早有准备,唤了一声:“慈心。”
  人群中的慕慈心慢慢现出身形,他看了上官夫人一眼,恭敬道:“夫人。”
  上官夫人耐心道:“你当时就在场是不是?”
  慕慈心默了默:“儿年幼时,宋夫人确实常来探望母亲,至于指婚一事……”
  他语带踌躇,像是不愿说,然而一对上慕啸和上官夫人的目光,他还是道:“此事……确有此事。”
  这就算证据了。一无信物二无凭证,算什么证据?
  柳恨剑又阴阳怪气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他说完这四个字,就再未说什么,只留沈奉君自己决断。
  沈奉君道:“若确有此事,母亲自会同我言明。”
  上官夫人却道:“他们仙逝时你才五岁……又如何能记事?”
  慕啸也道:“她的刀败在你手下,就算没有婚约,她这辈子也非你不可!”
  慕姿又将同心佩往前一递:“请阙主……”
  “这慕家真是恬不知耻,与仙陵攀亲带故就算了,还要逼人家娶自己的女儿……人家凭什么娶她?”
  “也就是孟掌门身体不适故而未曾赴宴……他们才敢这样逼迫人家!”
  宫照临身为东家,虽然头疼,但也不能坐视不理,可这事也不好理,他只能上前当和事佬:“婚姻大事,几位不妨私下再商量……”
  他其实只是为慕姿的名节着想,纵然慕啸和上官夫人已然打定主意要将女儿拱手送人,但此事若不成,她在修真界如何立足?
  “不必了,”沈奉君打断他们,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台下的宫无岁身上,随后斩钉截铁道:
  “我已倾心他人,此生不改,也不另娶。”
  
 
第62章
  沈奉君冷淡寡言, 但鲜少疾言厉色,他将佩剑回鞘,言语掷地有声:“请家主和慕姑娘收回成命。”
  见他不为所动, 慕家的人也有些挂不住, 上官夫人扯出个苦笑, 做最后的挣扎:“可我儿早早立誓,要嫁与她首败之人,这要如何是好……”
  沈奉君微一皱眉, 指尖灵力发出,只听一声脆响,那刻着沈奉君名字的玉牌从武决榜高悬之处坠落, 碎成一地。
  “那我认败退出。”
  说罢转身就走,沈奉君就这样气得负剑离开了会场,只留满场静默。
  “阙主动了好大的气啊……他毁了玉牌, 不就是连接下来的比试都不参加了。”
  “修真界也不乏比武招亲求婿的事, 虽然事发突然, 可若慕家放下身段要把女儿嫁给我,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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