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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尺诡神龛(穿越重生)——影耶

时间:2025-06-17 07:40:35  作者:影耶
  女孩哭到喘不上气,几乎是摔进他怀里的。青年问:“小曲儿,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了?大哥呢!”
  那位叫小曲儿的女孩道:“大哥死了!大哥死了!!!”
  “你在说什么?!”青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煞白下去,他按捺住气息,稳声道,“好了,好了……小妹乖,二哥在,你好好告诉哥哥,究竟出什么事了?”
  小曲儿肝肠寸断,她还没说话,便瞧见两个着白衣的人,立时睁大了眼睛,几乎连滚带爬地扑倒在桑青脚下。
  小曲儿抓住桑青的衣角,声嘶力竭道:“他们!是这两个人、他们知道!”
  齐芜菁立刻避让:“想必是他做了什么,姑娘,我是紧那罗门的弟子,若有委屈,我替你做主。”
  少君话音刚落,女孩儿的手立马也抓住他。
  她愤恨地大喊:“你别跑,还有你!”
  齐芜菁:“?”
  桑青道:“狼狈为奸么?”
  看见小妹哭,青年不问前因后果,早已抡着拳头,要打过来!岂料那小曲儿又转过身去,抱着青年的腿:“别打!别打!他们知道大哥!”
  由于这几下动作,女孩儿怀里掉出个东西。
  青年半路停下拳风,他将女孩儿拉起来,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你给我好好说!”
  小曲儿被他一吼,急急滚泪:“我……我……”
  “原来你是屈兄家中的妹妹么?”齐芜菁手中有块木雕做的神像,这是他趁着两兄妹争执间,从地上捡了起来的。
  果然,女孩儿听了过后,忙不慌点头:“我……我去渝怀那几天……见过你们……”
  她抽抽噎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这位小曲儿在家之时,无意从屈兄口中偷听到一桩渝怀的生意,又得知渝怀要举行堕神祭,便瞒着大哥,偷偷跟去凑热闹,留二哥在家中看家。
  可谁知渝怀人潮拥挤,她还没机会和大哥碰面,便在堕神祭上看到了大哥的尸体。
  齐芜菁听后,心中涌起怪异。
  他分明是从陈兄口中得知屈兄的死讯,说明屈兄早一步就不在了,怎么这女孩如今又说是在堕神祭当日瞧见的兄长尸体?
  冥想间,桑青却道:“堕神祭上出了邪祟,那不是你大哥。”
  齐芜菁顿悟,他一心只有“婴塔”身上那张自己的脸,却忘了它也能仿造其他人的面容。
  然而下一瞬,小曲儿却斩钉截铁说道:“那不是邪祟,那就是我哥哥!”
  齐芜菁解释道:“那邪祟能幻化出许多人的脸,能——”
  “不!我说过了!”小曲儿情绪激动,抑制出抽噎,一字一句道,“那、就、是、我、哥、哥!!”
  齐芜菁道:“那好……你是如何判定的?”
  小曲儿哭声难捱,痛苦道:“因为我心痛!”
  一旁的屈二囫囵听了个过程,强行稳定心神,冷静道:“是这样,二位。无樱村以前发生了些怪事,有个‘厉鬼捉女婴’的传说,当年母亲在外面生下我们后,伤了身体,命不久矣。弥留之际,她担心害怕厉鬼跟到外面来,残害小妹,便去庙里求神婆给我们下了咒,将小妹和我们兄弟二人的命脉相连,若小妹遇到危险,我们二人便能及时感知。”他眼眶发红,哽咽道,“同样的,若我和……大哥这样,她也能感受到。”
  桑青道:“世间竟有这样神奇的咒?”
  小曲儿点点头:“那日……那日之前我都是好好的!堕神像倒塌的那一刻,我、我看到哥哥从神像的肚子里滚出来……心好痛……特别特别痛……”
  齐芜菁若有所思,片刻后,他道:“二位不必忧心,这事蹊跷,待我们先了解一番。对了,令慈当年求的是哪位高人?”
  屈二嘴唇发白:“就是后无樱村……那位、那位六指神婆。”他胸腔起伏,有些呼吸不过来,像是很恐惧,“但是不要去,她……她特别的邪……”
  齐芜菁“嗯?”了声,道:“此话倒了因果。该是邪祟怕神,而不是神惧邪祟。宛双君,先送他们回家吧。”
  等将兄妹二人安顿好,齐芜菁为屈二扎了几针,送了几帖药。小曲儿哭得太累,已经服了定神药睡下。
  出门前,少君朝屈二叮嘱道:“屈兄照看妹妹,也该注意自己的身子。情绪憋着,会变成毒,侵害五脏六腑的。”
  屈二点点头,这才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无樱村落于沙漠中,料峭晚风将夜吹得很冷。齐芜菁同屈家道了别,回过身时发现桑青正看着自己。
  他有些莫名奇妙:“你干吗?像个鬼一样。”
  桑青摇头笑道:“神之责任,便是除鬼。”
  这话莫名地,像一根刺,刺在了齐芜菁心口。
  竟同时令两人深陷沉默。
  少君面纱上全是灰,他欲盖弥彰地挥了挥尘埃,讥笑道:“别人死了哥哥,你也动了心?”
  “动心?”桑青也浑笑起来,“我和少君可不一样,没有那么多师兄要找。”
  “干吗非要曲解我呢?我有师兄,你便这么不如意?”齐芜菁哂笑,用手指推在桑青的心口处,“我说你动的是杀心。”
  他们交谈如常,却透露出点诡异的心照不宣。
  仿佛适才那片刻的沉默,是错觉。
 
 
第26章
  一股异样之感涌上齐芜菁的心头。
  他有些不明白,不懂是不是那条咒链的原因,才让他和桑青之间存在某种似有若无的联系。
  那些偶尔翻涌而上的熟悉感不仅令他困惑,还令他莫名刺痛。
  两人往回走之时,桑青先道:“屈氏之死分明和那女孩说的有出入,怎么不将渝怀之事告诉她?”
  “当日你我并未亲眼见到尸体,仅仅只有陈兄的一面之词。”齐芜菁沉声说,“和一个小孩拌嘴争论有什么用?这么闲,还不如去去找定论。”
  桑青道:“少君很老么?年芳十九——”
  齐芜菁顿住步子看他,笑着说:“刀成型,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
  白虎眼睛还肿着,他将刀的图纸放在桌上,转身去柜台摸索。
  “按你的要求,短柄,弯刃。雪银冷铁锻造,虽沾血容易吸色,但却不沾血腥味,放置半日便自行将血色褪了。”白虎倒上开水,将四个杯子里的粉末冲开,“你要轻、快、锐,就把刀尖做了缩进,比寻常的刀更加细柔,划出来的痕迹跟头发丝差不多。”
  齐芜菁细看图纸,问道:“那为何有两把?”
  如他所说,图上有两柄弯刀,一红一白,样式大差不大,但相较于白刀,红刀的刀尖弯弧更急,且两侧都是薄刃,也正因如此,红刀下方对应的刀鞘要比白刀的更加厚。
  “你竟然要用单刀?”白虎将杯中的饮品搅匀,有些诧然,“解决单个敌人,单刀、短剑、匕首都可以。可倘若敌人众多,白刀杀首敌,便得双血刃,双刀款式相近,功效却不同,同样的出招却是两种刀风,更能杀得出其不意。”
  桑青转过图纸:“少君两只手的灵活度都很高,若只配单刀,有些浪费。况且,只练一把刀也太大材小用了。”
  齐芜菁冷笑:“好诡异的方法。是你私自为我选的双刃?”
  桑青被戳破也不尴尬,反而笑说:“你要杀我,可不能只有一把刀……”他凑近喊了声“少君”,以一种近乎寻衅的语气轻声道,“饯行宴上,我已经将你的刀风全破了。”
  “哈哈,这么有能耐?”齐芜菁支着脑袋,眼神里全是嘲弄,“可是杀你竟需要用刀么,勾勾手指,你就能为我送死啊。”
  白虎忽然生硬地咳了两下,将四杯奶样的饮品断了过来。齐芜菁收回目光,道:“这是什么?”
  白虎兴致勃勃道:“这个啊……这是泡的驼奶哦!我告诉你啊,这个喝了能强健肌肉,还能长高!”
  齐芜菁皱眉:“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白虎眼神飘忽不定:“呃……我的意思是,练双刀需要消耗更多体能,对身体要求也更高,多吃点滋补的东西,多有裨益。”
  “不要,很难喝。”齐芜菁推开杯子,抵触道,“我不喜欢喝奶。”
  鸦浊掀开帘子,从后面的熔炉坊出来:“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喝,不然有的他哭。”
  果然,那边的白虎神色落寞,已经有了郁郁寡欢的前兆。
  桑青面不改色地喝完了:“一般般,有糖。”
  齐芜菁正襟危坐,将桌上三人看了个遍,狐疑地喝了口。少君神色一僵,迅速放下杯子,将嘴里的东西艰涩咽了下去。
  白虎道:“喝完啊,喝完才能长高。味道怎么样。”
  少君心如死灰:“中毒了。”
  桑青闻言,没忍住笑了出来。
  齐芜菁嗓子像被糊了一层膜似的,他几杯清茶下肚,才将喉咙洗干净了。
  “我都说我不喝了。”少君盯着白虎道,目光幽幽道,“谁再给我喝这个,我就杀了他!”
  音落,他忽然“嗯?”了声。
  齐芜菁偏过头,从窗户瞧见对面的土房子里走出来个蹒跚的老妪,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花白发,拄着拐杖扶墙走,一直走到那副画前。
  齐芜菁忽然想起昨日那个“小官用女婴烧瓷供神”的故事,问:“那小官去的是什么庙?供的是哪方神?”
  鸦浊像是喝惯了驼奶,并不受奶腥味的影响。她声音清晰:“兴许供的是南明王吧。”
  齐芜菁沉思道:“有些奇怪。”
  白虎不解:“这有什么怪的,四独河乃南明王身躯所化,所流经之地供奉南明王,这不很正常吗?”
  桑青搁下茶杯:“那可太不正常了。南明王是初代新神,美名远扬,地位尊贵,若有人拿女婴供祂,想必是会生气的吧。”
  白虎奇怪道:“不是南明王,难道还是野神吗?别吓我,我可听说了渝怀那边的事儿。”
  “白兄长那么剽悍,胆子却够小的,这就是多喝驼奶的结果吗?”齐芜菁笑他,“三位初代新神都消失了,总有人更倾向于供奉正存在的神。”
  鸦浊摇摇头:“这事说不准,除了那三位,神教中也有成功登神的角色。”
  “有道理。”齐芜菁望向窗外,陷入冥想,“这位六指婆什么来历?”
  白虎道:“特诡异的来历,我和鸦浊同她接触少,只偶尔送些驼奶去,每次她瞧见我们,便像很怨恨似的!我们压根儿没惹吧?”
  齐芜菁真心实意道:“说实话哈,谁喝谁恨。”少君回归正题,又问,“她为何一个人住在那头?”
  白虎一噎,又继续道:“据说她从前捡了两个女孩儿,当孙女一样悉心养大,结果没过几年,两个女孩儿都被鬼给弄死了。从那之后,她见到谁家有小女儿,便要用手掐死她,特别邪恶,还到处说有人偷了她的孙女。这话说的,那岂不是就污蔑人家家里养了鬼吗?大伙儿不得已,不敢和她同住一处,这才分开的。不过分开过后,她确实安分了不少。”
  鸦浊和白虎换了班,在等刀打造的时间里,外面忽然阴云滚滚,下起雨来。成雾的雨飘进床,鸦浊正要拉下帘子,齐芜菁却道:“等一下。”
  鸦浊愣道:“怎么了。”
  “那老妪走了。”齐芜菁眯起眼睛,透过雨幕去瞧那幅画。
  桑青敲敲桌子:“雨太大,需要我为你画下来么?”
  “最好不要。”鸦浊正准备去后面帮忙,闻声顿住脚步,神色肃然道,“对面的老太婆很邪,那副画也是,像有诅咒,风吹日晒也不糊。若擅自临摹,说不准会转移因果,你我凡胎肉体,承受不了反噬,只能尸骨无存。”
  齐芜菁目光含笑,瞧着桑青,缓缓喝了口茶。
  他见桑青拿回纸笔,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鸦浊沉寂地看了会,翻了个白眼走了。
  齐芜菁终于搁下茶杯,摁住他的手:“表忠心的机会来了,你愿意为我去死么?”
  桑青笑道:“我在等你阻止我。”
  齐芜菁说:“我在问你,小狗。”
  “怕什么邪?杀了不就好了。”桑青着墨,轻描淡写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在我。”齐芜菁目光中的笑并不轻柔,像是狂风骤雨,“既是我的狗,不是天的狗,那么你生也在我,死也在我。”
  桑青笑道:“一直不讲理。”
  少君神情骄矜:“理所如此,向来如此。”
  雨下得很大,潮气涌进屋内,齐芜菁仍在试图分辨那副画,不久,却忽听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有人在雨中慌乱大喊:“仙君、仙君!!”
  门口的雨幕中跑来一高一矮两个人,听声音,是屈氏的两兄妹!
  “你继续画。”齐芜菁撑伞出去,将两兄妹接了进来,“奇怪,这药能让你睡上两天,怎么醒了?”
  屈二道:“我说了我可以代她转述,可小妹非急着要亲自来!”
  桑青握着笔,听见动静抬眼,瞧见少君将自己的大氅脱了下来,交给了屈二:“给她搭上。”
  小曲儿抹着脸上的雨水,红着眼十分激动道:“仙君,大哥给我托梦了!他、他告诉我他在河中,是三千界指使他投河,是那个瘟神骗他说死而后生!结果不知为什么,他最后变成了那副怪样子,被人藏在了堕神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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