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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尺诡神龛(穿越重生)——影耶

时间:2025-06-17 07:40:35  作者:影耶
  我赌你为这条属于你我的命留了后路。
  齐芜菁心中忐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花重新点燃。结果却令少君怔然,纸花燃起,灰白的尘烬簌簌落下,然而当余烬飘落在台面之上的瞬间,飞挥竟顿时化作了无形无色的水珠!
  不知为何,这景象有些别致,齐芜菁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那句“焚雪化柔水”。
  可他琢磨不出陈佩兰和三千界有什么干系。
  与此同时,纸花花瓣在眨眼间重新生长复原,与燃烧之前分毫不差!
  齐芜菁心中大喜,立刻将灰烬化成的水接在掌心。
  忽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齐芜菁神色收敛,二话不说将掌心掬起的清水喝下肚,而后将衣服扯乱,躺上了床。
  来者没有敲门知会,门被径直推开,果然是寿夫子!
  以及身后侍女手中的一碗热药。
  齐芜菁立马装可怜:“师、师父。”
  寿夫笑吟吟地说:“怎么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可有不舒服。”
  齐芜菁心里冷笑,表面却佯作痛心状:“我……师父为何要这样对我?”
  他懒得周旋拉扯,只想将寿夫子激怒,快点将药喝下。果不其然,寿夫子目光慈蔼,却已经透露出阴险的冷意。
  “你果然没吃我给那畜生的药,不过无妨,为师一直在家等着你。”寿夫子端着药缓缓走来,“佩兰啊,为师何时害过你?你若觉得身体疼痛,喝了这药便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齐芜菁故意蜷缩了下,很害怕似的:“我明明才喝了药,师父,我根本没犯病!”
  寿夫子半点不生气,包容道:“怎么糊涂了,为师最了解你的病,你这次合修之人,虽是为师刻意养的,对你而言仍是污秽之物。”
  齐芜菁瞪大双眼,看着那碗要逼至口鼻。
  “你是为师毕生的心血,为师养你这么大,怎么会害你呢?”寿夫子吐露真心似的,瞧着齐芜菁,蔼然道,“你既贵为神明,自然要除去身心杂秽。”
  因为陈佩兰的缘故,齐芜菁才对寿夫子报以尊敬,哪怕他本性再如何叛逆,也从未对寿夫子忤逆不敬!
  ……这老不死的东西。
  齐芜菁心中冷笑,任由寿夫子将那苦药灌入肚。
  *
  金乌西坠。
  由于药性,齐芜菁疼得蜷缩在床上发抖。
  这药比任何一次药性都更强,如果说从前只是拿帕子擦洗记忆,那么这次便是用千万把刀在他体内生剐鲜肉。
  像是要把过往消杀得片甲不留,好让自己彻底成为紧那罗门的乖顺傀儡。
  可、可恶!
  妈的好疼……
  齐芜菁捂住肚子,与药性抗争,争抢记忆,他不敢睡,但是疼痛却令他径直晕了过去!
  长夜漫漫,晚风料峭。
  煜都今夜格外寒冷。
  然而月光很快转变为一道阴冷的黑影,墨似的从窗台外流泄进来,而后爬向齐芜菁的床。
  齐芜菁是被布料摩擦的声音惊醒的。他骤然睁眼,一条手臂自身后环过他的腰,行云流水地摸走了他的弯刀,反手握刀在前,将刀刃抵在他的肚子上。
  “别动,别叫,别跑。”暗哑的声音响起,威胁的同时似乎还有数不尽的失落。
  那人正以侧躺的姿势抱着他,齐芜菁后背抵着男人的胸膛,惊觉男人的心跳又重又快。
  齐芜菁顺从地点点头。
  男人收紧胳膊,几乎要将齐芜菁嵌进自己的身体。
  “那个……”齐芜菁试探道,“有点痛了。”
  男人没有说话,变得冷酷。然而他将脑袋埋在齐芜菁的后颈,似乎好伤心。
  “朋友,这刀……”齐芜菁提醒道,“刀要把我戳流血了……你——”
  他说流血,男人反倒手中更加用力。那刀尖刺穿齐芜菁的内衬,果然将他的皮肤扎出了血。
  男人低声威胁道:“别动。”
  “好,我不动。”齐芜菁识时务地说,“有话好好说,我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若要钱——”
  那句“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令男人手中失控,齐芜菁霎时流更多的血!男人道:“……也不要说话。”
  他声音非常轻缓,咬字却很重。仿佛对齐芜菁恨之入骨,却又无能为力……男人抵着齐芜菁后颈,一口咬了上去,他犬齿锋利,叼着那点嫩肉细细厮磨。
  齐芜菁又痒又疼,“嘶”声道:“桑宛双,你狗变的么?”
  桑青骤然抬起头。
  齐芜菁笑眯了眼,他轻易就夺走了身前刺破皮肤的刀,翻了个身,和桑青四目相对。
  “不是说了明日再见么?”齐芜菁侃然,“夜还没过,你这么急?被人发现翻进宫堡,可活不——”
  他话没说完,桑青骤然摁过他的后勺,用力堵住了他的唇。
  齐芜菁被撞了鼻子,酸意直往眼睛窜,几乎立马落了泪。他用小声的“唔”来表达抗议,桑青却将他紧紧锁在怀里,用舌撬开他的牙关,让他连“唔”都发不出来。
  这个吻很急,对齐芜菁而言有些痛,对桑青来说却仿佛救命稻草。桑青鼻息很重,心跳也很重,狠狠敲打在齐芜菁空空的右胸腔,像是要急切地将自己的心脏强塞进齐芜菁身体里。
  齐芜菁被他亲来发软,偏偏又反抗不了。推他打他咬他都没用,这人霸道狠厉得不像在亲他,反倒像在撕咬他、吞吃他。
  这吻持续了好久,在齐芜菁快要窒息之时,桑青大度地给了他换气的机会。
  齐芜菁找准时机,立马捂住他的嘴,也捂住自己的嘴,闷声道:“停、停一下……”
  桑青扣着他的腰,目光幽暗,又要靠近。
  “我不逗你了!”齐芜菁忙不迭道,“别亲了,有件事……”
  桑青垂下眼,亲在了他的手背上。
  齐芜菁忽然浑身一震。他全身发麻,不知为何,耳根子骤然红了,少君立马拉过被褥,塞在肚子前面。
  齐芜菁眼睛都被熏红了,他服软道:“等会儿亲,等会儿亲好吗?啊……桑宛双,我有话要说!”
  他说的是“等会儿亲”,不是“不亲”。桑青听了这话,果真停了下来。齐芜菁眨了眨眼睛,没有立马放下遮挡的手。
  少君的思绪还停留在惊愕的余韵中,就这么安静地和桑青大眼瞪小眼。
  齐芜菁脑子乱成一团,压根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但他又怕桑青还要亲,随口闲聊道:“嗯……你来干吗的。”
  “找你。”桑青神色专注地看他,“你不想来找我”
  “没有哈。”齐芜菁干笑道,“我们说好的是明天。”
  桑青凑近道:“你说不作数。”
  齐芜菁立马说:“作数!不过……哪有人三更半夜钻人被窝的,都快吓死我了。”
  桑青吸了口气,并不开心:“我只是想见你。我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你还是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他语气坚定,“你太让我费心了,所以我要彻底将你藏起来,无青……”
  齐芜菁愣道:“无青?谁?”
  桑青面上闪过一瞬的空白,他茫然道:“你又……忘记我了?”
  “没有呀,我记得昨日……”齐芜菁“哦”了声,恍然道,“难不成你说从前么?那还真是……没记起来呢。”
  齐芜菁演得自然,他瞧着桑青怔愣在原地,忽然觉得揪心。他哪见过三千界这副无措的模样。
  父亲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
  齐芜菁努力贴合陈佩兰的性格,用手拍桑青的背,生硬地安慰道:“你乖一点,我就不会逃。”
  然而这话并未安抚到桑青,反倒令桑青看上去更加阴鸷了。因为紧贴,齐芜菁能感受到桑青后背的肌肉一直紧绷着。
  似乎很焦虑、很紧张、很不安。
  齐芜菁惊觉不妙,只怕这人要霸王硬上弓,将他绑回去。
  少君黔驴技穷,只好急匆匆捧起桑青的脸,亲了上去。
  他照猫画虎,学着桑青那样,用舌尖轻轻撬开对方的唇缝。桑青喘息急促,很快反客为主,深吻住齐芜菁的唇舌。
  可恶。
  这家伙绝对就是想占便宜。
  果然,在吻和拥抱里,桑青终于放松了一点,没那么紧张了。
  神医啊齐无青。
  要是让烛雪君的信徒知道,他们那不可一世的神明居然要靠亲靠抱来安抚,必定会大跌眼镜。
  齐芜菁被桑青亲来睡意全无,喘不过气。他贴在桑青的胸口,聆听对方的心跳。
  桑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既然不记得我,怎么不反抗。”
  哈?这人纯粹睁眼说瞎话。
  齐芜菁暗自腹诽。
  不管记不记得,他都反抗了,不要视而不见好不好?
  齐芜菁眼珠一转,抬头掐住桑青的下巴,左右打量,反问道:“为奴者,竟敢非分肖想主人,你胆子这么肥?是喜欢我么?”
  有病。在问什么啊……
  桑青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炽热:“你觉得呢,我一直……”
  “哈哈……”齐芜菁打断道,“我懂,煜都中喜欢我这副皮相的人多了去了,提亲的人够我师父登记一整本册子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刚说完,便听桑青“哦?”了声,齐芜菁心说不妙,这是三千界发疯的前兆。
  桑青抬手,指腹摩挲在齐芜菁眼尾的红泪痣。他动作轻缓,目光专注,几乎算得虔诚:“在你身上,我从来只看得见我想看的皮相。”
  难道这颗痣……
  齐芜菁明白了什么,心里一惊。
 
 
第49章
  他想到落神夜里的那副画,以及当时那信徒的眼睛,瞧见的都是他前世模样。
  兴许出现在桑青眼睛里的,从头到尾都是齐芜菁的脸,而并非陈佩兰!
  这颗痣是三千界留下的诅咒,是标记,也是契机。
  齐芜菁暗自腹议。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是我,却在无樱村固魂之时刻意戏耍吓唬。齐芜菁神色不变:“那你还……怪有本事的哈。”
  桑青注视着他,似乎要将他狠狠看透:“你在骗我。”
  齐芜菁眉头一跳:“骗你干吗?”
  桑青说:“经我之手,你不可能想不起我。”
  三千界越这样说,反倒越证明他自己没有把握。齐芜菁很好奇,就算三千界出了不周城力量会削弱,但何至于连自己能力都不确定了。
  齐芜菁放平心态:“哦?口气这么大,你是什么很厉害的人么?”少君逗狗似的勾他下巴,轻佻道,“这么厉害的话,怎么沦作了我这个病秧子的阶下囚呢?看来是本君的训狗手艺很高超咯?”
  “少君先前不就猜到了么?”桑青对少君的触碰有瘾,不自觉贴近少君的手,“狗听话,是因为这条狗喜欢你。”
  齐芜菁心里的湖忽然被扔了块石子,蜻蜓点水的一下荡开了。
  少君耳后蓦地发热,他轻咳一声,仍想故作松弛,装出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然而齐芜菁刚要说话,发现桑青目光虔诚,正一直、一直看他。
  齐芜菁:“……可恶。”
  他懊恼地推开桑青,背过身去,将自己蜷在被褥里,气急败坏道:“明日还要修行,我要睡觉了!”
  “那我呢?”桑青的影子蛇一般爬上齐芜菁的侧身,一个吻落在齐芜菁的耳侧。少君惊了一大跳,险些弹起来:“干、干吗!小心我杀了你!”
  他把“杀了你”说得很凶,仿佛桑青再靠近一步,就会体验到什么叫“兔子急了会咬人”,即便齐芜菁不是兔子,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但在桑青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里,也肯定了齐芜菁任人宰割的命运。
  桑青重复问:“那我呢?”
  齐芜菁冷酷道:“要么睡,要么滚。你再乱来,我就叫人了。”
  “别叫人。”桑青立马放软了神色,目光黯然,“他们会赶我离开,我不想走……”
  这可有意思,三千界这样一个暴戾恣睢的恶神,竟也会在齐芜菁失忆后装得这样可怜。
  要不是齐芜菁了解他的本相,还真被他给骗了。
  齐芜菁忍住取笑,故作傲然:“岂止是离开,保准将你关到地牢去活活折磨死。宫堡可不是谁都能进,少君的房间更是进不得。我已经宽赦了你的罪,如今你更该听我的,乖一点。”
  桑青急迫道:“我会的。”
  齐芜菁说:“宗门大比还有五日,你去当日我们相遇的地方等我,五日过后,我便来找你。再过一个时辰,天亮前你就走。”
  桑青眼神一暗:“等……你又让我等?”
  “别发疯。”齐芜菁实在了解他,“宗门大比很重要,全宗门弟子云集,还有新兴的神祇,你一个无为教弟子去了,这不纯纯给人当靶子么?”他想起寿夫子的话,又语重心长地补充了句,“我都是为你好。”
  桑青道:“你骗我。”
  齐芜菁露出一副“你怎么这么难搞”的表情,思索片刻后说:“这样吧,我将‘人厄’赠予你,就是它。”
  齐芜菁召唤来那把红色的弯刀。
  桑青多疑道:“你既认得刀,怎会不识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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