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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农家人嘛,各家都自己种菜,想吃果子就去山里摘几个解解馋,这些主要是卖给镇上住户。
  到肉摊前,摊前围了不少人。好在镇上肉摊多,不拥挤。
  于清和贺渊走到李屠户摊前,问:“李叔,今儿肉咋卖?”
  李屠夫见有生意,从木凳起身,说:“老价钱!你看,镇上卖肉的多了,谁也不敢随便涨价。肥肉十八文,半瘦半肥的十四文,猪下水要吗?七文便宜给你。”
  于清目光在肉铺扫一圈,最后指块肥肉说:“李叔,就这块,给我割下,我拿回去熬油。”
  “行,你看从这割行不?”
  于清撇嘴:“哪用这么多?给我割一半。”
  李屠户把刀往中间挪:“那这样咋样?”
  “对,就这么着,要左边那块。”
  李屠夫割下肉,用秤称:“正好三斤,您瞅瞅。”
  于清低头瞧一眼,从荷包数出五十一文给李屠户:“来,叔,包起来。”
  “好嘞!”李屠夫拿大草叶包好,用麦秆捆牢,“给,清哥儿,再看看还要啥不?”
  “你瞧这块肉多好,肥瘦相间,买一斤回去给渊小子补补呗。”
  贺渊赶紧说:“李大叔,够啦够啦,出来这趟花不少啦。”
  “哎哟,渊小子,你刚恢复,多买点补补嘛。”
  贺渊拉着于清走,不忘回头:“李大叔,下回,下回再说。”
  两人没在菜市多待,快回铺子时,贺渊被街边小摊吸引住。
  “清哥,我说给你买木簪,咱去那摊看看,有喜欢的没。”
  于清脸上泛起酒窝,以为贺渊随口说帮他出气,没想到真买。
  心里甜,又想自己平日在村里,还得干活,用不着木簪。
  平常用布条绑绑就行。赶紧拉住贺渊:“不用,我平日在村里忙,买了也舍不得戴。”
  “瞅瞅呗,闲时你戴着逛逛,省得村里那些人乱说话。”
  说完,贺渊反手拉于清到摊前。
  见客人来,摊主立马笑:“哟,小公子给夫郎买簪子吧?随便看,我这簪子,样式多,价格公道。”
  贺渊低头瞧摊摆的各种木簪,旁边还有一排胭脂:“清哥,喜欢啥样的?”
  于清不想花这钱,劝道:“没喜欢的。快晌午了,咱赶紧回。”
  贺渊直接拿一根,问:“清哥,这根咋样?”
  于清看一眼,青绿色,样式像青竹,这木簪没几十文下不来。忙说:“不行,不好看。”
  贺渊又换根刻桃花的木簪问:“那这根呢?”
  “我觉着大肉包更好吃。咱买几个肉包得了。”
  贺渊愣了,自己也想吃大肉包,可那几人当面数落于清,平日肯定没少欺负他。
  他俩还没成亲。自己不给于清撑场面,啥人都敢在于清面前张狂。
  贺渊拿青竹样式的木簪问:“摊主,这根多少钱?”
  摊主立马咧嘴笑:“不贵,不贵,您这可是好货。我这摊东西向来便宜,七十三文。”
  于清脱口而出:“你咋不去抢,那样来得还快。”
  说完,拉贺渊走。贺渊不动,说:“你便宜点,你也瞧见了,他不喜欢。不便宜我可走喽。”
  摊主眼珠转,见小哥急走,咬牙道:“六十七文,这东西您仔细看,上好色的。原本没这么便宜,再便宜我得亏本。”
  贺渊一口说:“五十文。”
  摊主连连摆手,痛心样:“这哪成,款式好颜色正。哪能这价哟。不行,不行。”
  贺渊放下簪子,转身拉于清走,头也不回。
  两人快消失在拐弯街道时,摊主后面喊:“那小伙子,回来,回来一下。我给你装起来,烦人,要不是看你今儿头一个客人,我才不这么便宜卖你。”
  贺渊站摊前,接过小木盒,脸上欣喜。快步沿街走,没多久,见于清拎篮子气鼓鼓站街上等他。
  贺渊快步到于清面前,问:“不是说不等我,自己回吗?”
  于清瞥贺渊手中木盒,没好气:“跟牛似的,拉不住。”
  贺渊伸手接篮子,殷勤把木盒塞于清手里:“清哥儿接着,回家给我看。”
  于清虽说脸气,心里甜,接过木盒打开看一眼,轻声说:“你还剩多少钱?下次不许乱花。这能买好十几个大肉包。”
  贺渊心里大概算:“还有四百多文。”
  这木簪价高,普通木簪十几文能买,农家人很少这么花钱。
  贺渊看前面身形修长、穿青布衣裳、脚步轻快的小哥,想自己得找活干,不能在家啃老。
  等赚钱给娘买簪子,给爹买坛酒。
  回铺子,贺父刚做好折叠小凳,见两人回,问:“都买啥好东西?”
  贺渊把篮子放隔间门边,答:“买些肉,看清哥没好看木簪,给他买个簪子。”
  贺父笑呵呵:“该给清哥儿买簪子,从小我俩忙,没咋管他,你如今买点让他高兴高兴。”
  贺母叉腰瞪贺父,又张嘴没出声,转身忙去。
  贺渊上前给贺母捏肩膀,说:“娘,一个簪子,等儿子以后赚钱给您买一堆,好不?”
  贺母开始不高兴,转念想贺渊能给于清买簪子,自己能早点抱孙子。
  “行了行了,买都买了,我能怎样。花多少钱?”
  贺渊捏肩更使劲,笑嘻嘻:“五十文。”
  贺母声音高八度:“啥?啥簪子值五十文,花这么多。”
  贺母朝正热饭菜的于清喊:“清哥儿,把簪子拿来我看。”
  “娘,清哥热饭呢,我去拿。”
  贺渊快步进铺,从柜子下拿被于清放的小木盒。到贺母面前,打开:“娘,儿子选的不错吧。”
  贺母瞥木盒里木簪,颜色正,样式特别,火气消一半:“一个簪子就那样。退不了,拿回去好好放着。”
  晌午,太阳高挂,春日暖阳暖洋洋。
  一家人坐小院,吃面饼配腊肉炒笋。
  贺母见贺渊光吃饼不夹肉,说:“阿渊,夹菜吃,多吃肉,别光吃面饼。”
  “我昨晚吃不少,于清特意带来给您二位尝尝。”
  贺父听后欣慰对于清说:“清哥儿,你也多吃点。”
  贺母不乐意,抬腿踢贺父小腿:“吃吃吃,就几片肉。你儿子没吃多少。”
  “诶,你这婆娘,家里不缺这口肉,这么小气。”
  贺母气急反笑:“哼,你个死老头子,平日拿家里钱和肉补贴你俩侄儿。我还小气,我不节省,家被你搬空。”
  贺父气用筷子敲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走得早……”
  话没完,被贺母阴阳怪气打断:“是是是,知道,知道。说了千八百遍,你哥走得早,你侄儿你照看,不照看不行。”
  “老娘都会背了,还拿这些搪塞我。你也不看看你那偏心老娘和缺德弟弟。这么多年没见帮衬你侄儿。”
  “要说还是你老娘心狠,还精明着。”说起贺老太,贺母瞬间转移战斗力,不停咒骂老太婆。
  直到于清小声说:“阿娘,我去洗碗。”
  贺母才消气:“去,赶紧洗,下午和渊小子出去逛逛,年轻人多处处,感情才好。”
  两人下午去东街看杂耍,贺渊心里感慨,这就是古代贫困区和富人区对比。
  这不仅每逢三、五、六有杂耍。东街和西街杂乱摊位不同,为美观,规划一排排店铺,有茶馆、糕点、酒楼、赌坊、春楼之类。
  时间过去,两人回铺子,一家人收拾,去镇门口。贺父拿木牌,到镇外牛车停放处,牵出自家壮牛。牛贵重牲口,这还有几个士兵看管。
  而后,贺父赶牛车,载几人回桂花村。途中,捎几个村里人,赚几文。
  于清到家拎篮子去周夫郎家买豆腐。
  贺渊回屋换深褐色粗布衣,拿碗从麻袋挖些麦麸。到院子,拿靠墙木盆和缺好几个口的刀切杂草。
  贺母坐堂屋就说:“阿渊,你干啥总干这些活。我说多少回。家里活不用你操心,你不听,气死我。”
  “清哥儿都习惯了做这些。这几日我不在家,他没少使唤你吧。”
  贺渊抬头无奈:“娘,我要是啥不干,日日睡大觉,难道娘想看我无事做,和村里二流子混一块?”
  贺母皱眉:“我咋这么想,我是怕你累着。唉,我说不过你。说了你又不听,早晚村里嘴碎的人说我儿没出息。”
  贺渊点头:“这不已经说了嘛。”
  贺母低声:“你也知道村里人爱说闲话,干啥还做给人看。”
  “娘,那别人说您心地善良,从不吃肉,咱就真不吃肉?”
  贺母见不得儿子没出息样,抬头深吸气,沉着脸快步出院子。
  贺渊喂完鸡,于清拎篮子回:“咋爹娘不在家?”
  “哦,爹回来不久,说去村里逛,娘估计也去了。”
  “阿渊,来。把篮子拎灶屋,我去地窖捡几个红薯。”
  贺渊拎篮子去灶屋,一会儿,于清拿几个红薯也进。
  两人在灶屋忙一阵,贺母拎贺父回。贺父到灶屋瞅一眼:“哟,豆腐煎好,差不多吃饭。”
  于清笑回:“差不多。爹,您先堂屋坐会。”
  “好哩。”
  贺父走时看烧火的贺渊,没说啥。
  贺渊知道爹大大咧咧,不拘着他,想做啥随他。前段时间春耕,他说去地里送饭,贺母不同意,贺父帮着说好一阵,贺母才不情愿点头。
  灶台前于清看豆腐煎金黄,倒半碗蒜苗,炒香盛盘。
  一会儿,堂屋木桌摆红烧豆腐、香椿炒鸡蛋和大碗青菜汤。
  饭后,贺渊见天还早,和贺父去村里转一圈才回家歇息。
  
 
第8章
  贺渊被大雨拍打屋顶的声音吵醒,不禁叹气:“唉,天才晴几日,又下雨了。”
  他闭着眼翻个身,在被窝赖了会儿,直到门外传来摆碗筷的动静,才穿好衣服,到屋檐下洗脸漱口。
  贺渊坐在长凳上,端着碗面疙瘩“吸溜吸溜”吃着,嘴里说:“爹,雨这么大,今天别去镇上了吧。”
  贺父抬头朝门外望:“不去了,今儿雨太大,就算穿蓑衣,衣裳也得湿透。”
  贺渊点头,端着碗斜头瞅瞅,门外那密密麻麻的雨水哗哗直落。
  饭后,因为雨大,没人想出门。贺父在屋里编竹篮。
  贺母和于清去灶屋,把昨天买的肉拿来熬油。贺渊没事做,懒洋洋瘫木椅上,看贺父编竹篮。
  贺渊好奇问:“爹,咱家竹篮够多了,咋还编呀?”
  “嘿,哪会嫌竹篮多,多编些拿到铺子卖呗。”
  “可这竹篮费工夫,镇上到处有卖,咋不编点别的?”
  对呀,贺渊猛地想到,自己会编的东西不少,虽说赚不了大钱,但够自己花了。
  贺渊瞧地上竹条不多,站起身说:“阿爹,今儿您在家歇着,我编个东西,您看看拿到铺子卖行不。”
  说着,就要扶贺父起身,贺父一脸不高兴:“哎呀,你在这瞎闹啥?我正忙呢。”
  贺渊蹲下身轻声说:“爹呀,这篮子满大街都卖,值不了几个钱。”
  “这两个月就是你娘把你惯的,我都说别惯着你,一个汉子,不多干活,以后咋养家。这竹篮卖出去能有十二文钱,够你买两好几个肉包子。”
  “爹,您就看看我编的,说不定比篮子值钱呢。”
  “去去去,你能编个啥。”
  “爹,您儿子聪明着呢,您咋不想想我还给您画了个好东西呀。”
  贺父想想,自家小子傻了十几年,如今说话做事脑子转得快。说画个好玩意儿,还真是个好玩意儿,放铺子里生意都好多了。
  贺父放下手中竹条,从木凳起身:“那你试试呗。”
  贺渊高兴坐下,这身体没咋干活,手指不太灵活,贺父在旁直皱眉,后来贺渊渐渐熟练了。
  等于清端着一碟油渣进来,贺渊也把竹花瓶编好了。于清惊讶:“阿渊,这太厉害了。”
  于清放下碗,蹲下身子,伸手拿起竹花瓶,左看右看好几圈。
  贺渊扬眉:“咋样,不错吧。”
  “阿渊编的,当然好啦。”
  贺渊看于清喜欢,大方说:“送你了。”
  于清笑着连连点头。贺母这时走进来,看于清手里竹花瓶:“哟,这东西哪来的。”
  贺渊起身,看着贺母说:“娘,我编的呗。”
  “哎呦,我儿子聪明,这么精细的玩意儿都能想出来。”
  于清听了,脸上忽然露出疑惑神色,贺渊是不是聪明过头了。不过于清低着头,没人发现他不对。
  贺渊坐到长凳上,伸手抓把油渣,放嘴里嚼嚼。嗯,不好吃,这儿盐贵重,油渣里也没人舍得放盐。
  就这些油渣,村里穷人都吃不上,他们家也是熬出油,把剩下油渣装碗里,盖好放柜子里。做菜时挖一勺放菜里,加点肉味。
  贺渊说:“你们看,把这个放铺子里卖咋样。”
  贺母立刻说:“行呀,编这么好,肯定能卖不少。”
  紧接着贺母又担心:“还是算了,这竹条子尖。要是把手划伤,咋办哟。咱家又不缺这点钱。”
  贺父却说:“这也不做,那也不做。那他以后干啥,阿渊别听你娘瞎说,你是汉子,以后得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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