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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两人加快脚步,很快到竹林。已有不少人扛锄头在竹林间穿梭。于清碰到熟人,停下笑着说:“今儿来得真早,都挖这么多啦,婶子。”
  杜大娘抬头,擦汗:“清哥儿呀,今儿上山挖笋?”
  “婶子,今儿不挖笋,我家阿渊整日闲着,砍几根竹子回去让他学着编点东西。”
  “也是哟,编个背篓啥的,拿到镇上去卖能赚几个文钱。”
  于清不经意侧头,笑着回应:“可不是嘛,阿渊就想给家里挣钱。我劝都劝不住。”
  杜大娘一眼看到,于清一半长发挽束,中间插着一根别致的木簪,惊讶说道:“哟,清哥儿,这簪子不便宜,还上色了,真漂亮嘞。”
  贺渊瞅见于清,笑得开花,嘴里还谦虚:“是嘛,不值几个钱,我都说别买,他非不听。”
  说归说,眼神一个劲往自己身上瞟。就怕别人不知这木簪是贺渊送的。
  “嘿,清哥儿,汉子心疼你,往后好日子来喽。”
  “婶子,别这么说,我俩还没办酒席,以后日子谁知道?”
  “清哥儿,你担心啥?我看渊小子心地好。你照顾他这么多年,村里谁不知道。要是渊小子对你没意思,哪会买东西给你。”
  贺渊不想看于清演戏,昨晚他早已拿于清卖身契,锁木抽屉里了。
  此时,聊这些不就告诉他,自己不娶于清自已名声也会不好听了,可笑,自己不怕丢脸,高兴就行。
  贺渊不耐烦:“赶紧的,这一路你嘴没停。把正事办完,回家还有一堆事。”
  他又对周婶子说:“婶儿,您忙,多挖点笋,改日来家里,好好聊聊,今儿有事先走啦。”
  见贺渊不高兴,于清赶紧跟杜大娘说:“那婶儿先忙,下次来家里坐。”然后小跑追上贺渊。
  大河村啥都好,就是砍竹子得上山,村里竹林有主,若是了,一日就能传遍整个村庄,只有不要脸的人才干。
  贺渊砍五根长竹子,于清用麻绳捆成一捆。下山,两人合力扛起竹子,走得稳但慢,花不少时间才扛回家。
  贺渊在家歇会儿,才拿刀把长竹切成三节,坐木凳上破竹时,还需留意竹条宽度。
  于清从灶屋出来,见这情形,装模作样地说:“我来,我来,怎敢劳烦你,你歇着。”
  贺渊头也不抬:“不用,你把上次挖的笋剥了。今日天气好,估计明日也不会下雨,正好把笋晒了,坏了就白忙一场了。”
  于清假意劝:“那你放着,下午我弄,你伤手,娘知道会怪我。”
  贺渊抬头,眼神冰冷看向于清,语气平淡:“娘怪你,那是你的事。”
  于清挤出笑:“你说的对,娘怪我,我自找。行吧,你小心手。”
  于清转身进了灶屋,脸色瞬间变,胸膛剧烈起伏,气愤抬腿狠踹两层小木架。用力过猛,木架倒向一边,撞大缸,“砰”一声巨响。
  贺渊正悠闲破竹条,灶屋巨响吓得差点伤手。
  自己不过摆脸色,于清就要拆家。贺渊放下活,骂骂咧咧冲进灶屋,要教训他。
  到灶屋门口,见于清娇弱趴大水缸旁,一看到他,桃花眼立刻蓄泪,哀怨看他。
  于清哀怨说:“刚才不小心绊倒,都怪我,唉,也许是我活该吧。”
  贺渊屋里环视一圈,沉声:“这木架边没东西,咋绊倒的。”
  于清坐地上低头,带着哭腔说:“人倒霉,脚一滑就摔了呗。”
  贺渊本想再说,见于清委屈样,怕说了哭成泪人。
  贺渊叹气,这小骗人子。
  他没好气地说:“没下次了,你赶紧起来干活。”
  于清怕贺渊不高兴,利落从地上爬起,走到一边双手拖一背篓笋,跟在贺渊身后回了院子。
  贺渊坐木凳忙活,还不忘留意于清,怕人又发疯,好在于清一直都乖乖坐旁边剥笋衣。
  突然,不远处传来尖锐声音:“哟,咋挖这么多笋,你们挖完我们吃啥?要把山上笋挖光?”
  贺渊抬头,两个妇人穿灰褐补丁粗布衣裳,站院门口。
  于清挪他身后,紧贴后背。在他耳边小声:“这两人村里出名不讲理。拎篮子的张婶子,咱家后面山坳泥房子她家。”
  贺渊挑眉,打招呼:“婶儿好。”
  张婶得意:“渊小子咋挖这么多笋,我看山上笋快被你家挖光嘞。”
  贺渊心情本就不好,不客气:“婶子你不瞎,没看到地上就两背篓笋?”
  院子里笋不多,但她早看贺家不顺眼,以前两家一样穷,不知啥时贺家富了。
  自家没起色,原看贺渊傻子高兴。现在傻子好,贺家日子好,三天两头闻他家肉香。
  以前于清少上山,自从傻子好以后,居然还跟她抢笋了。贺家有钱,就不该在山里挖笋。
  张婶急道:“渊小子,你嫌两背篓少,你家这么有钱,差这点笋?你要真想吃,我上山挖卖给你。不就行,哪用大少爷亲自动手?”
  另一个村妇见张婶开口,不甘示弱,提高声:“哎呀,渊小子,你张婶说的对,你看看你是大少爷。这些事哪用你?以后想吃跟我们说,你家不缺这点钱。”
  贺渊觉得这两人不仅不讲理,还没脑子,这样不出名都怪,估计村里没人跟她们来往。
  贺渊本想当回泼妇,却被于清抢先:“婶儿说话真是搞笑,大山又不是你家的,你能挖我不能挖?”
  于清咄咄逼人:“要不是你家,那我明天挖,后天挖,天天挖。婶儿,有时间说这些,不如赶紧上山挖去。”
  “若是看到别人挖就眼红,那你都忙不过来,哦~对,昨日我还见里正家背好几筐,李屠户家也挖好几背篓,婶子们想挖笋赚钱抓紧喽。”
  张婶脸青一阵白一阵。
  另一位村妇听了招呼都不打,偷偷溜走,张婶想回家拿锄头上山,又想起于清说明日还挖。
  放狠话道:“渊小子想吃跟婶儿说,山路不好走,不小心摔坏脑子。”
  贺渊大笑着回应:“婶子,放心,我吉人自有天相,倒是婶子,这衣服补丁叠补丁,想必神明不保佑,日子才这么难。”
  张婶听不得别人说她家穷,想教训傻子,可人家到底是一个汉子。
  张婶气得脸扭曲,狠狠瞪贺渊。
  贺渊也丝毫不惧,嘴角挂着不屑笑意。没想到妇人瞪会儿,居然转身急匆匆走。
  其实张婶是真想冲上去教训傻子,可傻子身边还有个便宜货,一人哪打得过两个,只好咬牙,打定主意下次好好教训这户小气人家。
  虽说大河村山头多竹林多,可每年挖笋人不少,她哪里甘心落后。
  “诶,婶儿咋走了?不继续聊说道说道啦!”贺渊在院子幸灾乐祸喊。
  于清剥笋衣,漫不经心:“她欺软怕硬,爱占小便宜,这会儿肯定着急,回去拿锄头上山。”
  贺渊嘟囔:“张口闭口少爷,少爷连包子都舍不得买。”
  忙到晌午过后,于清剥完笋衣,看向贺渊甜甜笑道:“饿了吧,想吃啥?”
  贺渊破完竹,拿刀划篾条:”无所谓随便煮点。”
  于清点头,见贺渊手上动作熟练又麻利,才放心地转身进入灶屋,从橱柜中挖小半碗米。
  舀瓢水淘米,再把米和清水倒入锅中,灶膛用火折子点火,加几根木材,又去菜地掐把苋菜。
  回来见贺渊脸颊有汗,想都没想拿手帕帮着擦擦。
  贺渊别扭:“没事,等晚上洗洗,忙你的。”
  于清拉他手:“不着急,歇会儿,一会儿炒菜,忙不过来,帮我烧火呗。”
  贺渊回答:“行,既然你这么说,听你一次。”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真的累了,忙一上午,赚钱真不容易。
  锅里倒油,油热苋菜倒进去,抓把油渣扔一起翻炒,不忘拍几个蒜头放锅里,很快就出锅了。
  两人吃完午饭后
  于清将笋切成条,加适量盐焯水,倒木桶泡一晚,明日拿出来晒干,如此干竹笋能保存一年。
  于清忙完想去院子帮贺渊,院子没人,原来躲在堂屋编竹瓶。
  于清过去,轻声问道:“渊哥哥,你教教我呗。咱一起干。”
  贺渊抬头看于清,这黑心花脸皮厚,比自己大三岁,还叫他哥,打趣道:“于清,你喜欢叫哥,以后都如此叫吧。”
  于清伸手抓贺渊手臂摩挲。
  贺渊要骂人时,于清又缩回手,肉麻地说道:“想得美。我以后要叫你相公。”
  贺渊直翻白眼:“于清,你真不要脸。”
  于清欢快点头:“是是是,你说啥都对。好哥哥,快教教我。”
  “行行,编好这个教你。”
  贺渊教于清时,发现于清就嘴巴厉害,干活笨得要命。学一下午,才勉强编出能看的。
  贺渊拿过于清的丑瓶子,捡起地上五个精致形状各异的竹瓶,一起放入了自己房间。
  天快黑时,屋外传来牛车嘎吱声,一家人坐堂屋木桌吃晚饭,贺渊把明日想去镇上看摆摊的地儿与贺父说了一声。
  贺父不管贺渊干啥都支持,只有贺母忧心,怕贺渊累,但她拿贺渊没办法,也没说啥。
  
 
第11章
  次日,浓雾里一辆牛车停在贺山家路口。贺渊从牛车上跳下,提木桶快步走向贺山家,敲门,没多久门就开了。
  贺小云见来人,欢喜说:“阿哥,你咋来了。”
  贺渊拍贺小云的头:“今日,我们要去镇上,昨日竹笋刚焯好水,你在家帮我晒晒,回来哥给你带好吃的。”
  贺渊把木桶放院中一隅,然后快步出门,贺小云在身后喊:“阿哥,别忘了给我带糖水。”
  贺渊坐上牛车,朝贺小云点头。一旁的贺母不停念叨:“真是,晒个笋还要带糖水,亏你爹往日给他那么多吃的。”
  “还有你,清哥儿,不在家好好看家晒笋,去镇上你又没事,非要跟着,真是。”
  “咱家门前那两块地,你也没种,也不知平日偷啥懒。”
  在贺母唠叨中,贺父驾牛车,走在官道上,半柱香后,牛车缓缓停在高大围墙下。
  贺父拉着牛车缰绳说道:“你们先去铺里,我去停好牛车,一会儿就来。”
  贺渊站官道边:“行,我带他俩先走。”
  贺父驾着牛车,摆摆手让他们走。
  此时,镇门入口陆续有人拉板车,背背篓,挑扁担,匆匆走进松安镇。
  太阳升起,镇上门铺老板也开门,路边包子铺吆喝:“包子,大包子香得很嘞,哎,婶子买俩包子回去吃,刚出炉,热乎着呢。”
  镇上人不差钱,没吆喝几声就卖出好几个大肉包。馄饨摊长木凳也陆续坐人,皮薄肉多,味道香,等自己赚钱也要来吃几碗。
  几人到西街,贺母用钥匙开锁,贺渊机灵推开铺门,等贺父到时,东街也热闹起来,大船靠岸声,汉子喊号声,食摊吆喝声,行人说话声。
  街道熙熙攘攘,虽不如东街繁华,但世上穷人多,西街人流量一向比东街多,也更喧闹。
  贺父在松安镇开六七年铺子,熟悉街道,拉住贺渊说道:“阿渊,你和清哥儿不常来镇上,我知道几个地方,去看看咋样。”
  “西街钱庄那条街离东街近点,有人会绕路走那。”
  “还有挨着东街交接的地方,不过那不是摆摊好地,管得严,会有人赶,说影响市容。”
  “要不就是东街后头,但要交不少钱才能摆。或者鹤鸣书院那也去看看,有些有钱人讲究,常去瞧瞧,但我去的少,不知那边能不能摆摊。”
  贺渊若有所思点头,想赚钱真不容易,卖吃的大街上味道差不多。早知道,上辈子该多学点技能,别光读书,现在脑子里全是书。
  毕业后进的公司也是计算机系的,总不能让他在这儿敲键盘吧。即便如此,也不打算放弃,毕竟兜里没钱可不行。
  贺渊跟贺父说了声,就带着于清出了铺子,打算去这几个地方看看。
  两人花一上午去了钱庄和东街交接处,都不理想,一个人流少,一个敢摆就有人掀摊。看来得花点钱。
  下午又费不少时间,才找到东街后头的小型集市,不愧是后街,不远处都是青砖小院或各种宅邸,占地大小不一。
  贺渊边走边好奇张望,这卖的都是稀奇玩意儿,像精致木雕、陶哨、吹糖人、玉石。
  猎户抓的狐狸,直接在街上卖,那狐狸能卖上好价钱,听说有钱人家少爷小姐喜欢养宠物。
  等等,贺渊突然停步,没看错的话,那种子摊最上面的不就是西瓜种子吗?
  贺渊急忙转头问:“清哥,你知道西瓜吗?”
  于清歪头,轻声答:“知道呀,听说前几年从别处来的,可贵了,不好种。”
  “买十几颗种子,结不了多少果,要么不好吃,皮厚得很。亏了钱自然种的人少,只有富户人家花钱买种子回去种,不怕亏本儿。”
  贺渊惊讶问道:“那这西瓜好不好卖呀?”
  于清想都没想点头:“当然好卖,天热时,可好卖了,又不便宜,镇上人种西瓜,出不了多少果子。”
  贺渊初中时没钱,没成年找不到工作,就帮几位叔叔种西瓜,种了三年。
  不用想也知,不好吃皮厚是没打顶主蔓,西瓜得侧蔓留瓜才好吃,不结果,要么肥力不够,要么西瓜自然授粉率低,授过粉结果率才会大大提高。
  贺渊还是问于清:“那你知道他们怎么种的吗?”
  “我不知道别人咋种的,但是前年里正买几颗种子回去,我看他就直接种地里,跟种菜一样,也就才结几个果。”
  贺渊当下心动:“那咱去问问这西瓜种子,能买点回去不。”
  于清不赞同:“种西瓜费时费力,还容易亏本,结多少果全靠运气,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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