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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贺渊笑了笑:“那行,赶紧走吧,我也受不了这味儿。”
  把羊粪倒在地里后,贺渊拿起钉耙将羊粪均匀耙开,然后拍拍手上的土,快步走向院子,用钥匙打开门锁。
  贺山问:“今天就你一个人在家?清哥儿居然也不在?”
  贺渊推开门:“是呀,清哥好像有事,跟爹娘一起去镇上了吧。您自己倒杯水喝。”
  “我受不了了,去灶屋烧点水,洗一下。你咋没把云哥儿一起带来。”
  贺山把竹篮子放在木桌上:“云哥儿在村里跟那群小孩玩呢。我过来的时候说了,晚上来二伯家吃饭。”
  “那太好了,您随便坐会儿,我先忙一下。”
  
 
第13章
  贺渊洗去身上味道后,父母和于清也回了家。
  贺渊站在门口,见大家都忙活着。贺母在烧火,于清把裹面粉的肉放油锅,一进去肉就被热油炸得金黄。
  贺父在旁,刚出锅也不怕烫,吹吹就放嘴里,院子里贺山蹲在木盆边处理大鱼。
  贺渊进灶屋问:“都忙呢,有我能帮忙的不?”
  于清说:“没事,刚炸完肉,在煮道鱼,炒个肉和菌子就差不多了。”
  行,那我去与大山哥唠会,贺渊刚要出门,贺母叫住他:“等会儿,把这碗酥肉端出去,给你大山哥吃。”
  贺渊端碗,走到廊下,见贺山把鱼用清水洗净。
  贺渊过去,蹲下,从碗里拿块酥肉,递给贺山:“尝尝好不好吃,刚出锅的。”
  贺山嚼咽下肚后说:“再给我一块,味道跟小时候一样,好吃得很。”
  贺渊又递一块,自己也吃一块,一咬,咔滋响,浓郁肉香瞬间嘴里散开。
  贺山端放鱼的大碗进灶屋,出来问:“我去找找云哥儿,去不?”
  贺渊把碗递给贺山:“就剩两块,吃了再去。”
  贺山把两块肉一起塞嘴里,含含糊糊说:“走,去看看这小哥儿玩啥呢,饭都不想吃了。”
  两人走在村庄的土坎上,太阳逐渐西沉,天空泛暖黄,映得上河村金黄一片。
  两人走到村子中心,这里房屋多,没隔多远就是一户人家,一棵老树下有块平整的小坝子。
  每回里正说事,村民就聚集在此处,村里人也常在老树下坐着唠家常,小孩则在小坝中踢毽子或追逐打闹。
  此时,不少人端着饭碗,坐在老树下,边吃边聊。贺山一眼看见踢毽子的贺小云。
  两人快步走过去,贺山一近,贺小云的后脑勺就挨一巴掌:“在这玩呢,没见别人都吃饭了,你还吃不吃哩。”
  贺小云摸脑袋,不高兴嘟囔:“大哥,当着这多人打我头,多丢我面儿呀。”
  “呵,你要面儿,你个小娃子要啥面儿,咋不看这都啥时候了,中午吃石头嘞?”
  贺小云不服:“那你这么大人,不也要面儿吗?再说,你傻呀,石头能吃吗?”
  贺山忍不住,卷起袖要教训娃子,贺渊赶紧拦:“诶诶诶,山哥,这么多人呢,打了一会儿不得把咱俩围起来啊。”
  贺山被拦住,不甘心瞪贺小云一眼:“还愣着干啥,赶紧走。”
  三人走在回家路上,贺山还在不停念叨:“这么大的小哥儿了,还踢毽子,再过几年都要寻婆家了,把这贪玩毛病改改。”
  贺渊不知贺小云听进去没,只见他拿根长树枝一路这戳戳那打打。
  贺小云一回到贺家就钻进灶屋找于清了。
  贺渊没坐多久,饭菜陆续上桌,小酥肉、红烧鱼、辣椒炒肉、清炒菌子。
  贺父热情招呼大家围着木桌坐下。桌上大鱼大肉,于清还蒸一锅红薯饭。
  贺渊喜洋洋端起碗米饭,一碗接一碗吃。
  于清皱眉:“阿渊,差不多得了,晚上吃多容易积食。”
  贺渊还没答,贺母抢先:“这说啥话。这么多好菜,阿渊不多吃点,还劝少吃,你啥心思呀。”
  贺父眼看争论又起,忙说:“大山呀,二伯跟你说个事,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瞬间,一屋人都不说话,听贺父的话。
  贺父又说:“你二婶娘家有个姑娘,说长得不错,还勤快,就是,就是,贺父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看向贺母。”
  贺母瞧贺父那没出息样,大声说:“大山啊,二婶不会害你,姑娘确实好,我堂哥的女儿,叫林小柔。就是名声不太好。”
  “但这事怪不到姑娘身上,那些嘴碎的张嘴就乱说,我娘家村有个泼皮无赖,那是真不要脸,又懒又不赚钱,一把年纪没娶媳妇。”
  “去年林姑娘在河边挖野菜,那无赖看河边没人,居然把人扑倒动手动脚。”
  “正好让从镇上做工回来的汉子看到,那无赖反而说姑娘不检点,勾引他之类脏话。”
  “这不一个传一个。那姑娘我见过好几次,哪像他们说的那样。这不,我堂哥来松安镇找活,我碰到就聊了几句。”
  “大山,那姑娘好,要不看看去。”
  贺父放下碗筷:“大山,看看也行,若是不愿,就算了。”
  贺母狠狠拍几下木桌:“大山,别听你二伯瞎说,不小了,该找媳妇了。”
  贺山扒两口饭,想会儿才说:“那二婶你传个话吧,到时候去看看。”
  贺母听着一脸笑:“明日就找人给我堂哥传话,让他有时间把姑娘带到铺子里,到时候你俩看看。”
  大餐过后,一家人吃得特满足,贺父见贺山带云哥儿回家,急忙说:“清哥儿,去灶屋拿个碗,桌上剩这么多菜,装一碗让大山带回去,明早热着吃。”
  于清听话地拿碗和筷子,每道菜都不少装进碗里,装满一碗,才递给贺山。
  等贺山走远,贺母不满道:“真当家里钱大风刮来的,让你拿碗,拿小碗不行吗,弄这么大碗,真是的。”
  于清温顺收拾碗筷,没说话。
  贺母见于清去灶屋,没再继续说,转而问:“阿渊,今儿在家干啥了?”
  贺渊当然不会说背一下午羊粪,笑笑:“下午找方小子玩了。”
  贺母点头,又说:“这清哥儿不知买些啥,以后成亲,你可得好好管钱。”
  “早上非要跟着一起去镇上,还把他钱盒子带上了,那盒子里至少三四两银子。”
  “都是他自己做绣活挣的钱,平时不见他舍得花,今儿不知花哪去了,这么多钱,哎呀。”
  “我问好几次,跟哑巴似的,不说就算了,反正没花家里钱,只要我给的钱都用家里,没乱花,我也懒得管他。”
  “一下午钱就花光了,以后买东西,从我这儿别想拿到钱。”
  贺渊心猛地一紧,乱了节奏。
  贺母见他发呆,声音大些:“阿渊,发啥呆呀,像清哥儿一日能花好几两银子,以后不能让他管钱,别惯着他。”
  贺渊思绪回来,若有所思说:“娘,清哥儿不是乱花钱的人,您也别总念叨他了。”
  “啥念叨他了,他要不做错事,我还懒得说呢。”
  贺母不想跟儿子说不开心的事,说:“过段时间,跟娘回外祖家看看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半柱香后,天渐暗,月亮悄悄爬上半空。
  贺母打哈欠回房,剩贺渊一人坐廊下。
  今晚确实吃撑了,现在回屋躺也不是,只能坐廊下,借月光微弱光线,烦躁地四处看。
  吱呀!堂屋传来开门声,贺渊转头,见于清从屋里出来,手里紧握着个纸包。
  贺渊一时不知说啥,于清却脚步轻快走到他身边,蹲下,把纸包小心塞贺渊手里。
  于清温柔说:“打开看看,看喜欢不,送你的好东西。”
  贺渊没打开,而是看向那双含情桃花眼,于清虽笑,眼里却有几分不安,于清想成亲,并非多爱他,而是不想离开待了十多年的家吧。
  贺渊轻轻叹气,声音不自觉温柔几分:“你自己的钱都买种子了,不怕我种不出西瓜吗?”
  于清一愣,惊讶说:“你咋知道,我用自己钱买的种子,万一我用娘给的钱呢。”
  “算了吧,你能从娘手里拿到钱?最多给你一百多文,让你买菜买肉,回家还得把剩下钱交上去。”
  于清笑嘻嘻夸道:“真聪明呀,我就知道相公肯定不一般,以后你可是我的大靠山啦。”
  贺渊没回应,伸手摸于清毛茸茸的头发。
  说:“等赚钱了,分你一半。要是亏了,以后想法还你。”
  于清着急说:“你是我相公,我才不要你还我呢,了就算了。”
  贺渊眼睛专注看于清,沉默会儿,语气轻快说:“既然这样,赚钱了,咱俩就成亲吧,到时候,我出钱办酒席。”
  于清听了,猛地扑向贺渊,双手紧抱他脖子,眼里满是难以置信,语气激动不行:“真的吗?阿渊真的吗?我不是做梦吧?真要成亲?”
  贺渊按住因喜悦不自觉晃动的纤细腰身,目光落于清俊美脸上,诚恳说:“真的,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让人心疼呢。”
  过了很久,于清才平复心情,注意到在屋外,自家没围墙,马上从贺渊身上起来,蹲一边像只小猫一样四处张望,生怕这幕被外人看到。
  贺渊见此忍不住笑,嘴角不自觉上扬,没想到于清还有这么懵懂一面。
  
 
第14章
  次日清晨,昨夜半夜才睡下的贺渊,还是起了个大早,坐在灶屋的矮木桩上烧火。
  于清拿起一块小酥肉,喂到贺渊嘴里:“怎么起这么早?你眼下都有黑眼圈了,再回去睡会儿。”
  贺渊咬着肉,含混地回答:“再睡会儿就起晚了。到时候阿爹都去镇上了,我还得托他带点东西。”
  于清站在灶台边,用炒勺翻动着锅中红烧鱼,打趣道:“带啥东西,不会是要给我买东西吧?我昨晚都说送你了,那就是送你啦,等你赚了钱再给我买好东西就行。”
  贺渊低头轻笑:“要是赚了钱,肯定给你买好的,要是亏了钱,一起去挖野菜吧。”
  又说:“我想让阿爹去油坊,带点枯油饼回来肥土,本来种甜瓜弄点羊粪就行,哪知道你居然买了三十多颗西瓜种子,这旱地不得好好收拾收拾嘛。”
  于清把红烧鱼盛进碗里,好奇地问:“真的假的,头一次听说那油饼能肥土呢。”
  “当然是真的,我能骗你吗?哦,对了,瞧我这脑子,啥都不记。让阿爹多买点油饼回来,撒到自家地里。今年的收成,差不到哪去。”
  于清问道:“撒到地里就行啦?”
  贺渊加了把柴:“当然不是,得先发酵呢。”
  “啥,啥玩意儿?”
  “嗯,把油饼用水泡一段时间,再撒到地里。法子简单,就是臭得很。”
  于清理清思路,屋外传来贺母的声音:“饭好了没,赶紧的,一会儿太阳都出来了,热个饭还磨蹭。”
  贺渊大声回答:“好了好了,马上吃饭。”
  贺母走进灶屋,看到贺渊在烧火,皱起眉:“咋起这么早,平常不都要睡到太阳上山,你都帮忙烧火了,清哥儿咋还这么磨蹭。”
  贺渊见于清已经热好了菌子,把柴火抽出一些来,插进木灰里:“已经热好了,来来,我来盛饭,你端两碗过去。”
  贺渊打开锅盖,锅里煮的是红薯粥,他拿起木勺盛了两碗饭递给贺母。
  然后,贺渊也端着两碗稀粥,于清端着菜,一起进了堂屋。
  贺渊吃着饭,对贺父说:“爹,您今儿帮我去油坊买点油饼呗。”
  “啥?要那东西干啥?”
  “爹,咱家门前不是有两块旱地嘛,我打算种瓜,西瓜、甜瓜,好吃着呢,买点油饼回来肥土。”
  贺父放下碗筷,严肃地问:“甜瓜就算了,怎么买西瓜种子,这得多费钱呀,哪来的钱?”
  贺母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变,满脸怀疑地看向于清。
  于清手里端着碗,嘴里含着饭,满不在乎地说:“爹,是我的钱,昨儿不是跟你们一起去镇上了嘛,我买的种子。”
  贺父追问道:“怎么想买西瓜种子,这西瓜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好种的。”
  贺渊咕噜噜喝完米汤,露出个笑容:”是我想试着种种,这不,清哥昨儿就去买种子了。”
  贺父不赞同:“阿渊,你估计不知道这西瓜不好种,听爹的,清哥儿在哪买的种子,我去问问能不能退了。”
  于清摇摇头:“没事,让阿渊种种看,我觉得能行,再说了,都买了,哪能退得掉啊。”
  贺父叹了口气,一脸忧愁,无奈地摇摇头,心不在焉地吃起饭。
  贺渊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爹,您可别忘了带油饼回来啊。”
  贺父不耐烦地回答:“那油饼真能肥土?你咋知道的?”
  贺渊面不改色,撒谎道:“上次不是去书院看了看,听到书生说在书本上看到能肥土,您不信问清哥,清哥也听到了。”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于清,于清先是一愣,随后露出笑容。低声说:“是呀,爹,我和阿渊都听到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贺父虽然有些疑惑,但于清都这么说了,想必是真有其事,只好妥协:“那行,下午回来的时候去油坊给你买几斤。”
  贺渊笑着说:“爹,咱家那两块地要个四五斤差不多了,但是要把咱家的地都撒上,恐怕还得要个十多斤呢。”
  贺父想都没想就拒绝:“先买几斤回来,让你试试,真能行,再买点回来不就行了。”
  贺渊无所谓地说:“那就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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