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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就前几日,那胡公子路过流云巷,就只瞧了清哥儿一眼,立马就看上了,还在流云巷四处打听。后来得知人家相公是秀才,这才作罢离去。
  李二摇了摇头,真心劝道:“邬广,你可别做白日梦了。人家两口子说不定就是闹点小别扭,贺秀才可有出息了,还被书院选去府城参加大赛呢。咱啥都不是,清哥儿咋会抛下秀才跟你过日子啊?”
  邬广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嚷嚷道:“哼!那算命的老头说了,一瞧见我,就跟见着宝贝似的,一个劲儿地夸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命相,往后肯定能发大财!咱这镇上,谁能有我这福气?那酸秀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让清哥儿吃饱饭?能讨他欢心?还是那儿比我大?再大能大得过老子我?”说着,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腰板。
  李二瞧着邬广这副死脑筋的模样,撇了撇嘴:“就你?别做梦了!人家清哥儿心气儿高着呢,能看上你才怪了。”
  李二一边念叨着,一边站起身来,使劲拍了拍裤子后面的灰,满脸晦气地说:“今日出门也没瞅瞅黄历,咋就碰上你这奇葩玩意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邬广还在原地,嘴里嘟囔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话。
  贺渊抱着娃,一回到家,就冷声向贺母问道:“娘,我离开家这几日,到底出啥事了?你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给我好好讲讲。”
  贺母眼神躲躲闪闪,满脸委屈地说:“儿啊,娘就说了他几句,他倒好,嫌娘管得宽,跟娘吵了起来。我一时气不过,就回了他几句。谁知道越吵越凶,他就撂下狠话,说不回来了。”
  “娘,你到底说了啥,能让清哥儿嫌你管得宽呐?你要是糊弄儿子,那你这儿夫郎,怕是真要跑咯。”
  贺母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顿时就急了。虽说儿子如今是秀才,再找倒也不难,可两孙子还小,后爹后娘哪能比得上清哥儿这般贴心照顾他们呀。
  再说了,喜宴也办了,娃也生了,平日里小两口拌拌嘴倒也没啥。可要是真跑了,她咋对得起孙子呢?这么一想,她可不敢再藏着掖着了,全都说了出来。
  贺渊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原来啊,是贺母听了外头人的闲言碎语,说清哥儿在外面勾搭上了富家公子,那公子都找上门来了,还在流云巷四处打听清哥儿呢。
  贺母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儿夫郎跟了贺渊这多年,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还同刚成亲那会儿一样。自家的儿夫郎,虽说心思多了些,但骨子里是个傲气的人,咋会出去勾搭旁人呢。
  可连着两三日,贺母都听外头好多人在嚼舌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由不得人不担心。于是贺母回家就问清哥儿,正巧贺父当时不在家,关起门来,也没人能劝劝架。
  可想而知,两人都是急性子,一点就着,没说几句就吵得难听起来。贺母当时气得脑子一热,说话也不过脑子了,指着清哥儿就说他背着儿子在外面偷人,那野男人都找上门来了。
  清哥儿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当场就骂了回去,一点都没顾及贺母是长辈。
  这下可好,两人吵得更凶了,你一句“贱货”,他一句“傻缺”,贺母气得认定清哥儿就是在外面偷人了,直接把清哥儿气跑了,清哥儿还撂下狠话,说再也不回贺家了。
  清哥儿是三日前走的,昨儿贺母就后悔了,心里也害怕真因为这事,要跟儿子和离。可她实在拉不下这脸,毕竟儿夫郎当时骂她骂得也挺难听的。
  贺父倒是去客栈劝了好几回,清哥儿对他客客气气的,可就是不肯跟着回去,只说婆婆说他偷人,这可不是小事,他要等贺渊回来,把这事好好说道说道。
  贺渊听完这些,眉头皱得紧紧的,说道:“娘,外头人说的话咋能信呢?这事您确实做得不对,清哥是啥样的人,咱们还不清楚吗?咋能听了几句闲言碎语就这么质问他呢。”
  贺母坐在一旁,满脸懊悔,小声嘟囔着:“娘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被那些话气昏了头,哪能想到会闹成这样啊。”
  贺渊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径直往门外走去,决定亲自去客栈把清哥接回来。他知道清哥住在哪家客栈,毕竟离家出走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发生了。
  一路上,贺渊脚步匆匆地朝着西街的来福客栈赶去。客栈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店小二在人群里穿梭,招呼着食客。
  贺渊一脚踏进店门,店小二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呐?”
  “找人。”
  贺渊边说边朝着楼梯走去,店小二见状,赶忙跟在后面问道:“不知客官找哪位呀?小店人多,小的帮您找找。”
  “找于清,是个小哥儿,我是他相公。”
  店小二一听,立马明白了,这位就是那位漂亮哥儿的秀才相公,连忙说道:“贺秀才,您这边请,您家夫郎特意交代过,要是您来找他,就直接带您过去。”
  贺渊心里头泛起一丝暖意,清哥到底还是惦记着他的。跟着店小二来到房门前,店小二轻轻敲了敲门,说道:“贺夫郎,您家秀才相公来啦。”
  话刚说完,那扇紧闭的门“唰”地一下打开了,紧接着,一道纤细又熟悉的身影猛地扑了出来,直直地撞进了贺渊的怀里。
  于清紧紧地搂住贺渊,脑袋埋在他胸口,一声不吭,可那股子委屈劲儿,却像长了腿似的,直直钻进贺渊的心里。
  贺渊轻轻拍着于清的后背,轻声哄着:“别怕,相公回来啦。”
  于清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嘟囔着:“哼,你娘欺负我。”
  贺渊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说:“走,咱进屋慢慢说。”
  进了屋,贺渊扫了一圈,瞧见桌上摆着吃了一半的清蒸鱼、丸子汤,还有一大碗没剩多少的白米饭,估摸着于清刚刚正吃得香呢。
  目光一转,就落在了于清身上。于清穿着一件暗紫色的长衫,那布料是上好的料子。衣服版型有点宽松,好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于清那苗条又不失韵味的身段,不经意间就透着一股子风流劲儿。
  这套衣裳是去年夏时贺渊特意给于清买的,平日里也不咋穿,如今一看,还真有别样的味道。
  于清把一头乌发整整齐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脖子边。他脸色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藏着一汪秋水。
  这会儿于清正坐在窗边,一条腿晃悠晃悠的,裙摆也跟着轻轻摆动。金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微风一吹,衣袂飘飘,好看得很。
  贺渊在木桌旁坐下,瞅着桌上的饭菜,他这几日净啃面饼子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于清瞅见了,赶忙问道:“相公,你是不是饿啦?也是,奔波了好几日,定没好好吃顿饭。我这就去叫小二打碗饭来,你还想吃啥菜不?”
  贺渊来的时候,一门心思就想着赶紧把于清带回家,可现在一看,人虽说在气头上,可也没委屈了自己,他心里头也稍微踏实了些。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有啥事儿等吃饱了再说也不迟。
  没一会儿,小二就拿来了碗筷和米饭。贺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于清在一旁抬眼看了看,嘴角一勾,说道:“你娘也真是的,相公你一路累得够呛回到家,她咋连碗热乎面都不给你煮,瞧把人饿成啥样了。”这话里话外,透着股阴阳怪气的劲儿。
  贺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含糊糊地说:“清哥儿,这回确实是娘不对,等回去,我定让她跟你赔不是。不过你这几日在客栈,过得还挺舒坦,我看你气色挺好,也就放心了。”
  于清轻轻哼了一声:“我定不能亏待自己呀,难不成要在这客栈里哭哭啼啼、茶不思饭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再说了,我于清又不傻,心里头可清楚着呢。”
  贺渊忙不迭地点头,又往嘴里扒了几口饭,接着说:“还是清哥儿想得明白,相公这回在府城给你买了不少好东西,有穿的、吃的、用的,回去你瞅瞅,看合不合你心意。”
  
 
第105章
  于清撇了撇嘴, 满脸不高兴说道:“我才不跟你回去呢!你娘还说我偷人哩!贺渊,我可告诉你,你娘那是没良心!我在贺家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 都是为了谁呀?她半分都看不见!这事儿可没完!”
  贺渊叹了口气, 刚打算开口说话, 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高含乐站在门外, 扯着嗓子喊道:“清哥儿, 吃完饭没?上午咱不是说好了嘛, 今晚一块儿去河边放花灯呀!”
  于清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 还没等他搭话,贺渊就抢先一步走到门边,“吱呀”一声打开门,冷冷地盯着高含乐,说道:“他今晚不去了。”
  高含乐被贺渊这气势给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嘴道:“凭啥呀?我和清哥儿老早就约好了的!”
  “他是我夫郎, 我说不去就不去!”
  于清见状, 赶忙说道:“乐哥儿,别听他瞎咧咧,我去!”
  贺渊眼中闪过一丝委屈,说道:“清哥,你咋还向着他呀?你去了,那我咋办哩?”
  “吃完饭你就回家呗!”
  于清转头对高含乐说道:“乐哥儿,咱走,别管他!”说着, 就和高含乐快步出了门。
  贺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心里又气又堵得慌。暗自嘀咕着,花灯有啥好看的, 一点都不想我,吃完饭就叫我回家,哼。
  吃完饭,贺渊把碗筷往桌上一放,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砸吧砸吧嘴,就爬上床躺着,嘴里还嘟囔着:“这床板太硬了,硌得慌,哪有自家的床舒坦哟。可怜了我的清哥,这几日可受苦了。”
  后日就要回书院上课了,明日说啥也得把人带回家。这客栈里人多眼杂的,保不准就有坏人打着歪主意,想趁他不在欺负人呢。
  傍晚,夜幕渐渐低垂,于清步伐慢悠悠地回来了。一进屋,就瞧见贺渊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于清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刚躺下来,贺渊就翻了个身,说道:“清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再晚点回来,我可就真哄不好了。”
  于清轻轻推了推他,说道:“你没睡呀?这天热得很,都说过多少回了,别靠这么近。还说要我哄你,我看是你哄不好我才对。”
  贺渊不仅没往后挪,反而往前凑了凑,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声音软了下来,还带着几分委屈:“十几日没见了,你都不想我,还为了去看那劳什子花灯,把我一个人扔下。我能不生气嘛?我娘是得罪了你,可我可半点都不敢招惹你呀。一路上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一知道家里的事儿,我饭都没顾上吃,就立马跑出来找你了。”
  贺渊又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接着说:“你不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想你都想得吃饭没滋味,睡觉也睡不踏实。心里头总是担心,怕你累着身子,反正就是各种放心不下。”
  于清听了这话,心里甜滋滋的。他虽然也知道这人肯定是说得夸张了些,但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甜意。
  于清眉眼弯弯,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意,温柔地看着贺渊,嗔怪道:“都老夫夫了,我有啥好想的?还值得你这挂念。”
  贺渊双臂环住于清的纤腰,微微用力一收,把人往自己身边拉得更近了些,声音低沉地说:“那可多了去,你哪儿都值得我挂念,为夫可是想你想得紧呐。”
  于清轻轻抬起手,环住贺渊的脖颈,嘴角微微上扬,微微一笑,说出的话随意却又撩人心弦:“相公,要进来吗?”
  贺渊眼里瞬间闪过惊喜的光,心里直琢磨,对啊!这儿可是客栈,要是回了家,哪能这自在尽兴啊!一时间,这几日赶路的疲惫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激动得一个劲儿点头:“要要要!清哥你可太懂我了,我可爱死你了!”
  “啥死不死的,张嘴咋没个把门儿的!”
  屋里没点灯,黑黢黢的一片。贺渊一只手麻溜地就把于清身上那单薄的衣裳给扒拉下来了,露出里头白皙的皮肤,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亵裤里。
  于清双唇紧闭,一脸温顺的模样,任由他胡来。这几日,他又何尝不想贺渊呢?他和贺渊从来没分开过这久,上回贺渊去县城考秀才,都把他一起带着。今儿瞧见贺渊回来,是欢喜得不行。
  他心里透亮着呢,自然不会把对贺母的气撒到相公身上。再说了,松安镇来了个大师,办了花灯祈福的,都跟乐哥儿约好了,哪能不去呢?谁家不想借着放花灯添添福气,图自家平平安安、喜乐无忧的。
  窗外夜色正浓,一轮圆月挂在天边,静静见证着屋内炽热的缠绵。良久,屋里的动静才慢慢停歇,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等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贺渊才把衣裳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起身去点亮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于清脸颊红扑扑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他淡淡地瞥了贺渊一眼,拉过被子盖住身子。一番折腾下来,大半的精神都没了,打着哈欠就准备睡觉。
  贺渊满脸堆笑地坐到床边,讨好道:“清哥,明儿一早跟我回家呗,大宝小宝都吵着要见你呢。儿子还小,哪能离得开小爹爹呀。”
  于清躺在床上,只用一床薄被遮住了身上大半春光,微微睁开眼,哼了一声:“哼,我走了这些日子,没见你娘带着他们来找我,如今你倒拿儿子来说事儿。”
  “是是是,我这嘴快,说错话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于清可不乐意了,声音提高了几分:“哪是你的错,都是你娘的错!就看我没娘家人,觉得我好欺负!”
  贺渊轻轻拍着于清的背,就跟哄一只闹脾气的小猫似的,夫郎这腰细腿长的,屁股还挺翘,那双桃花眼真勾人啊,可真是捡到宝了。
  贺渊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是我的错,都怪我没考虑周全。我本来就知道娘和你处不来,要是这次我把你带上,后面这些糟心事就都不会发生了,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贺渊望着床上的于清,眼神坚定:“清哥,我跟你保证,日后不管我去哪儿,走多远,都一定把你带上。这样一来,下回你跟娘再有矛盾,只要是她不对,我肯定站你这边。”
  于清声音带着事后的疲惫,轻飘飘地问:“那……那要是我做得不对,你就不帮我了?”
  贺渊微微一愣,随即讨好道:“我相信清哥做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哪能轻易犯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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