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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于清刚要说话,就瞧见熙小宝迈着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抱着于清的腿,仰起头笑嘻嘻地说:“小爹爹,抱抱,抱抱。”
  于清看着粉嘟嘟的小儿子,心里一下子就软了,赶忙弯下腰,把熙小宝抱在怀里,温柔地说:“熙哥儿真乖。”
  泽大宝在小褂子上擦了擦脏兮兮的小手,说:“小爹爹,咱们一起去找小老虎吧。”
  这时候,贺渊走过来牵起泽大宝的手,满脸宠溺地说:“那大宝找到小老虎后可要乖乖听话哟。”
  “嗯,嗯,大宝最听话啦!”
  
 
第107章
  傍晚时分, 一家子人都围坐在堂屋里。贺母清了清嗓子,脸上满是愧疚之色,看向于清说道:“清哥儿啊, 之前是娘对不住你, 都怪娘耳根子软, 听信了那些没影的风言风语, 冤枉了你, 娘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贺父轻咳了一声, 接着说道:“老婆子, 清哥儿是啥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咋可能做出那种事儿来。”
  于清静静地瞧着贺母,缓缓开口道:“娘,我自打嫁进贺渊后,自问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他的事儿。可您就这么轻易地信了外人的话,您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啊?”
  “清哥儿, 是娘的错, 被那些碎嘴婆子的话搅得晕头转向了。娘虽说平日里嘴硬了些,可这么多年,我可一直把你当成咱家唯一的儿夫郎啊。”
  贺渊也在一旁劝道:“清哥,娘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她性子急,干啥事儿都风风火火的此事也是她没思虑周全。”
  于清轻轻叹了口气,缓声说道:“罢了罢了。想当年,要不是娘把我从人伢子手里救下来,我这条命怕是早就没了。这些年在贺家, 娘也没亏待过我, 这救命之恩、养育之情,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呢。只盼着娘以后, 可别再轻易听信那些谗言了。”
  贺母听了于清这番话,眼眶渐渐泛红,心里也清楚,虽说平日里她和于清没少斗嘴,可于清打心底里是个孝顺的孩子。平日家里家外忙个不停,把家里操持得妥妥当当,对阿渊也十分上心。
  “清哥儿,往后娘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要是还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说些风言风语,老娘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于清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有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贺父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理儿!一家人过日子,哪能不磕磕碰碰的,把话说开了就好。”
  这时,夜已经深了。贺渊接连几日都没睡好觉,实在是撑不住了。他把从府城买回来的东西分给家里人后,打着哈欠说道:“好了好了,既然事儿都说开了,那此事就翻篇儿了,往后谁都别提了。天不早了,明日我还得去书院呢,大家收拾收拾,早点歇着吧。”
  回到房里,于清帮贺渊脱下外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转身端来水盆,浸湿毛巾,递给贺渊擦脸。
  “相公,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把你累坏了吧。”
  贺渊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脸得意地说:“就是坐马车累,其他的都还好。那算题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要不是被人拖了后腿,我肯定能拿第一名回来给你瞧瞧,让你知道你相公我聪明绝顶,厉害得很!”
  贺渊这人呐,在书院里装得像正人君子,满腹才华还谦虚有礼;在邻里乡亲面前,又装成温润书生,懂礼数、会说话,有出息,一点读书人的酸架子都没有。
  其实,于清心里跟明镜似的,贺渊精着呢,装得可像了。只有在他面前,贺渊是个嘴碎的,喜欢唠嗑,说些旁人家的八卦,讲街头巷尾的新鲜事,还说书院有位学子心气太高,以后定没多大出息。总之,在他面前,贺渊既得意又话痨。
  这会儿,于清看着贺渊那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笑骂道:“就你知道得多,就你厉害,也没见你在外人面前显摆。”
  贺渊嬉皮笑脸地说:“这话哪能在外面说呀,那不得坏了我君子的形象。在外头该端着还得端着,这就叫扮猪吃老虎。”
  “不过说真的,我这回去府城可长了不少见识。等明年我去府城考举人,就把你一起带上,咱们一块儿去好好耍耍。”
  于清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早点睡,明日别没精打采的,挂着两黑眼圈,让人瞧见多丢你的面儿。”
  “没睡好那都不算啥大事,书院多得是点灯苦读的。夫子要是问起来,我就说看书看得忘了时辰,睡晚了,他说不定还得夸我用功呢。”
  床铺整理好后,两人躺在床上。贺渊又凑了过来,说道:“我听说啊,书院里一个学子,早早就和同村的姑娘定了亲,可一考中秀才,就毁了婚约,娶了镇上富户家的小姐。书院里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儿。”
  于清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呀,少操别人那些闲心,多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才是正事儿。”
  贺渊嘴上应着“好嘞”,可那眼神里分明还透着意犹未尽的劲儿。
  第二天,在家歇了一日的贺渊,今儿得去书院报到。他早早起了床,收拾得利利索索。简单吃完早饭,就脚步匆匆往书院赶去。
  刚迈进书院,就听见学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苏翰这人虽说傲气,可确实有真本事,听说他们小队拿了第三名呢。这下,咱们书院在青州的名声指定更响亮了。”
  “可不是嘛!我叔伯明年就打算把他儿子送进咱们书院,还让我多照应着点儿。”
  “苏翰本来就才华出众,能拿前三倒也不稀奇。只是没想到,高志伟连前五都没进。”
  “我之前还以为他和苏翰差不多呢,谁知道两人差距这么大。”
  “老院长这回肯定高兴坏了吧?”
  “那肯定的!虽说没拿第一,但也给咱书院挣足了面子。”
  一个学子压低声音,跟旁边的同伴嘀咕道:“这高志伟平时不是总觉得自己厉害得不行吗?这次可算是栽跟头了。”
  “连前五都没进,出发前还跟咱书院好多学子拍着胸脯保证,说肯定能拿
 
第一回来,这下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人家苏翰傲气是因为有真本事,高志伟倒好,整天牛气哄哄的,谁都瞧不上,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嘿,你说得还真对。不过我看这两人也差不多,都自认为才高八斗,压根儿看不起咱们这些普通学子。”
  正说着呢,有人眼尖,一眼瞧见贺渊走过来,立马扯着嗓子喊道:“贺学长来了!”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转向贺渊,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一个少年满脸兴奋地说道:“贺学长,您今日来得可真早啊。”
  贺渊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是啊,学弟,许久不见,不知道你写论文的本事有没有长进啊?”
  少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道:“比之前好那么一丢丢吧。还是学长见多识广,知道的事儿多,看问题总能看到方方面面,虽然一开始让人不太明白,可仔细琢磨琢磨,里头的道理可深着呢。”
  贺渊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道:“别急,你年纪还小,只要肯下苦功夫,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
  贺渊向来不吝啬夸人,毕竟谁不喜欢听好话呢?要是有人夸他,他心里也高兴,还会在心里给人家默默发张“好人卡”。
  少年听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说道:“学长,夫子都说我笨得很……”
  贺渊微微皱了皱眉。书院里大部分夫子都是些老古板,教书就喜欢用打压那一套。学子大考成绩不好,就说是不用功,记不住知识,就说是不用心,字写得不好,就说是不努力。
  有些夫子甚至更过分,直接当着学生爹娘的面,说孩子笨,根本不是读书的料,让爹娘趁早领回家去。把人贬低得一文不值,完全不顾及学子的感受,时间长了,学子都变得胆小自卑,对自己也没了信心。
  上回,少年班有个学生,被夫子罚站了一整天。三伏天的太阳多毒啊,在屋里躲着都热得受不了,更别说在外面晒着了。那学生直接中暑晕倒了。
  还好当时贺渊去找杨多多,刚好路过那儿,赶紧把人背到了阴凉的地方。那学生脸色苍白,嘴唇干得都起皮了。贺渊赶忙撕下自己院袍的一角,在附近水缸里沾了点水,拧得半干,敷在学生的额头上。为了给人降温,来回跑了好几趟。
  虽说贺渊不想多管闲事,可一条人命就摆在眼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出事吧。当时可把他累得够呛,又是掐人中,又是跑去喊人。
  人倒是救回来了,可听说回家后就大病了一场,到现在都不敢来书院。贺渊瞧那孩子皮肤黝黑,手上还有茧子,一看就是农户家的娃娃,定是被吓坏了,不敢再来书院。
  孩子爹娘就算再盼着孩子出人头地,可也不会拿娃娃的命开玩笑。这一期几两银子的学费,算是白白浪费了。
  贺渊想到这儿,不禁叹了口气,对眼前的少年说道:“万事万物,只有持之以恒的人才能成功,就像水滴石穿一样。读书也是这个道理,别人说的话就像过眼云烟,风一吹就没了,何必放在心上呢。”
  少年听了,用力点着头,像是把贺渊的话牢牢刻进了心里,“他人言语如过眼云烟,随风而散呐。”
  这边贺渊和学弟聊得热乎,不远处的高志伟瞧见这场景,脸色“唰”地就沉了下来,一股无名火“噌”地从心底冒起。
  他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嘟囔:“贺渊,都怪这狗东西,要是当初和他一队,定能把苏翰踩在脚下,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正想着,苏翰和李锦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高志伟看着他们那得意的样子,心里的嫉妒简直要溢出来了。
  他狠狠地瞪着两人,心里直犯嘀咕:凭啥我要遭人笑话,真可恶!
  他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让书院里那些有眼无珠的人知道,自己才是最该被关注的那个。
  日子过得飞快,贺渊在书院里一天又一天地刻苦学习。不知不觉,就到了九月放农忙假的时候。
  秋收时节,一路上,金黄的稻田在微风里泛起层层稻浪,农家人戴着斗笠,弯腰忙着干活。
  往日书声琅琅的书院一下子热闹起来,学子们纷纷收拾行李。那些世家子弟迎来了难得的清闲时光,农家子弟则准备回家帮忙干农活。
  而贺渊的福云玩具摊,也要开张了。摊儿就在东街陈记果铺的右边,地方不算宽敞,好在人来人往的,位置显眼。
  
 
第108章
  陈圆虽说没在书院念书, 可和贺渊在生意场上早就有来往了。就说往年吧,贺渊地里种出来的西瓜,全都低价卖给了陈记果铺。
  平日里一得空, 他俩就常约着去茶馆, 边喝茶边闲聊。鹤林书院在文华宴上拿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这消息就跟春风似的, 没多久就在松安镇的大街小巷传开了, 书院更是没少拿这事儿显摆。
  陈圆心里清楚, 贺渊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往后考中举人也不是没可能。在“仕农工商”这个排序里,商人地位最低,陈圆深知结交文人雅士的重要性,一门心思地想跟贺渊拉近关系,就连他爹也常叮嘱他,要多约贺渊出去吃茶听曲儿。
  陈圆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 到了八月中旬, 就频繁地邀请贺渊相聚。贺渊这人爱占点小便宜,每次接到邀请都高高兴兴地去赴约。
  自从种西瓜的窍门传开后,市面上的西瓜一下子多了起来,供过于求,销售变得困难重重。就连陈大少家,几十亩地种出来的西瓜丰收了,也积压在那儿卖不出去。
  有一回,两人在鹤香楼吃饭, 陈圆说起西瓜滞销的事儿, 言语里满是无奈。贺渊一听,心里就有了主意, 他正想着在东街找个地方摆摊呢,于是顺势说自己有办法解决这难题。
  那时候正是盛夏,热得人难受,富贵人家有冰块消暑,贺渊手里的冰沙方子也没啥用,毕竟他买不起冰块,就把冰沙的制作方法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把山楂片、葡萄干还有各种蜜糖果脯准备好,掺进榨好的西瓜汁里,再加上冰沙,舀一勺蜜糖,这样做出来的冰沙饮品,既能解暑又好喝。
  陈圆得了这妙招,心里乐开了花,很识趣地掏出二十两银子想感谢贺渊。贺渊却摆了摆手,没要这钱,只说想在东街找个小摊位。东街店铺一家挨着一家,按规矩,店门外是可以摆摊的,但得店家同意才行,不然随时都可能被赶走。
  陈圆二话没说,凭借少东家的身份,给贺渊弄了个小摊位。贺渊的玩具摊就这样顺顺利利地开张了。
  贺父手艺好,和贺山两人没日没夜地忙活,赶制出了一大批新奇的玩意。
  刚好那会儿到了秋收的时节,自家的田地都租出去了,贺母不放心,就怕租户少算收成,坚持要回村里盯着。再加上林小柔生了个闺女,贺母有经验,能帮忙照顾月子。
  可贺母做饭的手艺一般,平时很少下厨。于清左思右想,实在不想让两儿子跟着回村吃苦,就果断把甜水摊交给贺父和贺山照看,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和贺渊一起来东街摆摊卖玩具。
  这会儿,小摊位的周围,被于清用彩色布条装饰了一番,布条随风飘动,特别显眼。
  摊位最前面,一排摆着带四个轮子的玩具小木车,车身上还有贺渊亲手画的各种小动物。
  高处挂着彩色的纸风车,微风一吹,风车就呼呼地转了起来。还有能拉动翅膀的木头飞鸟。
  摊位中间,变形的木头魔方堆成了一座小山,每个魔方的不同面上都画着图案,有动物、植物、食物的图形。
  还有能吹出好听声音的小鸟木哨子、小木船、陀螺,以及于清缝补的小老虎,里面塞满了棉花,圆滚滚的。
  旋转的木头花朵高低错落地插在一旁的青竹花瓶里,风一吹,花朵就慢悠悠地转起来。
  至于小孩子过家家玩的木头厨具,放在了缩小版的灶台上,小锅、小灶、小碗等依次摆放着,组成了一个迷你灶房。
  不仅如此,贺渊不久前花了不少钱买了一堆贝壳,一家人好几天都没睡好觉,用细绳把贝壳串起来,选用质地坚硬又轻便的软木做骨架,做成了风铃,单独挂在了摊位的另一边。
  那些贝壳大小不一样、形状各异,有的圆润得像珍珠,有的纹理像山川,在阳光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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