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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古代架空)——霓三裳

时间:2025-06-17 07:54:41  作者:霓三裳
  “哼哼。”丞相之子孙正瑜不见外的端起一杯茶,仰头喝掉。
  “诶,他们都说你是到山贼窝里卧底去了,我可不信,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正瑜将折扇放在桌上,有些关切的问道,他是真的在担心。
  那时传回消息,说赵璟淮坠崖失踪,生死不明,他还派人寻了许久,但不知他是在哪里失踪坠崖,期间还遇到了不少阻止他去找人的。
  孙正瑜直觉不对劲,但他的势力太小,不便再往前伸手,只得暂且按捺住。
  赵璟淮望着繁华的街道,声音淡淡道:“我找到人了。”
  孙正瑜愣了一下,半晌没回过神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等他脑子终于转过来时,猛的站起身来,揪住赵璟淮肩膀处的衣物急声问道:“找到谁了?谁?小泽吗?”
  赵璟淮念着这人也找了许久,呼出一口气,忍耐着无礼的举动说道:“对,找到他了。”
  随后赵璟淮将整个事情的真相和他说了,孙正瑜和旁人不同,他是丞相之子,也是越泽的...舅舅。
  越泽当年走水被烧死,孙正瑜最为伤心,数次心灰意冷,他最为疼爱的,就是这个外甥。
  后来还是赵璟淮找到他,怀疑越泽其实没死,这人才一点点振作起来,从不学无术的丞相之子,考上翰林院。
  虽说现在只挂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每日去院中闲逛一会便好,但多少也是有了件正经事。
  而失去了女儿女婿还有外孙的孙丞相,对剩下的独子看得极为重要,见他这般,也是放心了不少。
  如今丞相已老,过不了几年估计就会告老还乡,而空出来的位置,许多人都虎视眈眈。
  赵璟淮又倒了一杯茶,说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你别去打扰他。”
  孙正瑜冷静下来,灌下凉茶笑得有些悲凉:“自然,我...当初我们没能救下他,如今怎有脸去看他?”
  赵璟淮叹了一口气,这和孙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唉!
  房间内的氛围有些凝重,霍骁推开他那侧的窗户,就听到街道上有小童在唱童谣。
  “京城京城,日头正红。”
  “天命似春风,扶老爱幼受夸荣。”
  “承下天命,国运兴隆。”
  “贵气如虹,盼君归统!”
  童声清脆动听,而听清楚其中词意的孙正瑜却是脸色一变,正要起身下去,却被赵璟淮拉住。
  “你安排的?”
  孙正瑜眉头紧锁,不明白赵璟淮为何会这般,若是传到陛下耳中......
  “放心吧。”
  既然赵璟淮这么说了,孙正瑜也压制住心中的担忧,重新坐了回去。
  一顿食之无味的饭吃完,主要是孙正瑜吃的食之无味,赵璟淮和霍骁吃得挺欢的,他俩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了,顿时只见风卷残云,桌上只剩残羹冷饭。
  孙正瑜看得目瞪口呆,对于先前的说辞信了三分,以他对赵璟淮的了解,若非真的馋的很了,不可能这般毫无姿态的进食。
  又想到自家那个可怜的外甥,孙正瑜心头酸胀,那那孩子呢?岂不是过了这么多年这样的生活?
  他想去认回那个孩子,但不敢。
  害怕他厌恶自己,害怕他责备自己......
  三人吃完饭后分道扬镳,赵璟淮和霍骁回到府中,一名黑衣暗卫凑上前来低语几句,赵璟淮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坐在桌前,思索了一会,拿起纸笔,接着之前断掉的地方继续画着,他要快些画好,才能早点送到越泽手中。
  到了傍晚时分,赵璟淮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画卷,里面的青衣人儿纤细却坚毅,不知手中拿着的是什么药材,神情专注认真,像是对待自己最为珍贵的珠宝一般。
  赵璟淮看着看着,又把那封信翻出来了。
  信上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独特的草药味,让赵璟淮瞬间回到那处偏远山村,日日夜夜,他都挨着这般药香入睡,当时不觉,现在却是极为怀念。
  信上的字迹清秀工整,就像越泽这个人一般。
  看着看着,越泽的脸就浮现在纸面上,笑盈盈的看着他,眼中满含柔情。
  想到自己被打断的告白,赵璟淮心中极为不爽,但又想到当时越泽脸颊绯红的模样,他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第46章
  信上的脸越发清晰, 眉眼弯弯的看着自己笑,然后又一副害羞的模样,双颊绯红,望向赵璟淮的眼中仿佛含了一汪清泉。
  赵璟淮的呼吸越发的粗重, 宽大的书桌和合体的衣袍掩盖住了他因兴奋而有些颤抖的身体, 而后见他双目有些泛红, 薄唇微张,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忍耐什么极难的事情一般。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 信上的字已经有些模糊, 那个人的模样也消失不见, 赵璟淮呼出一口浊气,静静的坐了许久,然后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真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甚至还只是对着一封信件......
  赵璟淮觉得自己没救了, 但又有些暗爽在里面。
  他与越泽,同别人是不同的。
  嗅着已经有些微凉的温度, 赵璟淮心中的振奋抑制不住,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找越泽, 想见到他, 想将他与拥入怀中,想和他......
  赵璟淮猛地起身,狼狈的将自己收拾干净。
  第二天,在早朝上,启丰帝怒气冲冲的将一张折子丢在地上:“这才多久?!北狄真是越发嚣张了!还有没有把启丰看在眼里!”
  在最前面站着的丞相大人将折子捡起快速看过,随即表情震惊:“这!北狄真是胆大包天!若是这般放任下去, 北漠岂不是就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启丰帝冷哼一声:“哼!”
  丞相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思考半晌说道:“陛下,臣觉得,得早日将北狄肃清才是最为稳妥的。”
  两人一唱一和,席下的其他大臣们哪里还不明白圣意?只等着两人说出既定的结果。
  启丰帝点点头,看向了下方低眉顺眼的赵璟淮:“淮王何在?”
  赵璟淮上前一步:“臣在。”
  “你可愿往北狄平乱?”
  “臣愿往!”
  启丰帝笑道:“若此次能一举歼灭北狄,少不了给你的赏!”
  “臣此举非图爵求禄,只念北漠之苦,愿前去平乱。以启丰之社稷安宁,万民安居乐业。”
  启丰帝满意的点点头,赞扬道:“淮王心系百姓,是以国之幸事。”
  他正准备下旨,却只听朝臣中有人上前一步:“陛下! 臣认为淮王殿下无法担此大任!”
  朝中一静,不少人正悄悄打量圣上的脸色,启丰帝“哦?”了一声问道:“何出此言?”
  兵部尚书魏成钧面色严肃的上前,双手行礼,对启丰帝说道:“陛下,昨日臣听到街上孩童在传唱一首童谣。”
  说罢他双手举过头顶,启丰帝身边的大太监一扬拂尘,下来将那张纸拿过,恭恭敬敬的递给启丰帝。
  启丰帝扫了一眼那纸上的内容,脸色有些难看,甩手给一旁的大太监:“给淮王看看。”
  大太监又将纸张递给赵璟淮,他接过一看,正是昨日在酒楼听到的那首童谣。
  “这......”
  赵璟淮故作恼怒模样,抬眼看向了启丰帝。
  父子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赵璟淮为自己辩解:“臣绝无此意!请父皇明鉴!”
  启丰帝并没有逼问他的意思,而是垂眼扫了一眼各群臣,缓缓说道:“此事交由刑部与大理寺一同调查,淮王按期前往北漠,退朝!”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几家欢喜几家忧,赵璟淮出来后,丞相拎着孙正瑜凑到赵璟淮身边来:“淮王殿下待会可有空?”
  赵璟淮看了眼在自家父亲身边缩得像个鹌鹑的孙正瑜,点了点头:“自然。”
  三人告别后,赵璟淮没有立即就去丞相府,而是先回了趟家。
  霍骁已经收拾好了行头,随时准备出发,却被赵璟淮拦住了。
  “别急,还有好戏。”
  霍骁疑惑的看向赵璟淮问道:“什么?”
  “你忘了?我们每次远行,都会举办送行宴。”
  “属下明白了,宫宴是最后的机会。”
  赵璟淮点点头,扭头问道:“可有信件传来?”
  霍骁静了静:“殿下,回信今早才寄出的。”
  “哦。”赵璟淮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留下神情复杂的霍骁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璟淮在家歇息了一会,便换了身长袍出了门,前往丞相府。
  孙正瑜有位姐姐,名唤孙若文,早些年嫁给当时的兵部尚书越凌云,二人感情极好,可谓是如胶似漆,没两年就诞下了他们爱情的结晶,越泽。
  只是世事无常,越凌云牺牲在了北漠,孙若文心痛与思念成疾,同年就随着夫君去了,独留下一名八岁的儿子。
  那之后丞相一夜白头,因着越凌云无父无母,只有一位在外不见踪影的表兄,而一直都是丞相提拔他,也把他当作半个儿子看待,便接过越泽,尽心抚养。
  可世事总是不如愿的......
  想着往事,赵璟淮就已经到了丞相府门口,一左一右两名侍从见是他,恭敬行礼,匆匆打开门:“见过淮王殿下,老爷已经等候多时。”
  赵璟淮点点头,跟着他们走到里屋,却发现这里不是会客堂。
  他心中有些明了丞相寻他的原因,没有出言质疑,而是继续往里走。
  丞相大人今年五十有六,一头白发被规整的束在脑后,在家中换上了较为舒适的穿着,一手品茗一手抚摸着自己的长须。
  “老爷,淮王殿下来了。”
  丞相抬头,正撞见赵璟淮的目光,冲着对方温和笑笑:“老臣见过淮王殿下,殿下请坐吧。”
  赵璟淮笑道:“老师同本王客气什么?”
  两人相对而坐,丞相许久没有出声,还是赵璟淮先挑明来意:“孙正瑜是不是将事情告诉老师了?”
  丞相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颤抖,茶水不小心洒出来了一些,看来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是,听瑜儿说了。”
  赵璟淮并没有想要瞒着对方的意思,将昨天对孙正瑜说过的话,从头到尾又和丞相说了一遍。
  听着听着,丞相的眼眶就有些泛红,他匆忙低下头,用宽大的袖子擦拭未落下的泪水。
  “...他受苦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赵璟淮见此情景也有些心酸,越泽本该是最骄傲的小公子小少爷,被所有人宠着惯着,而不是像他所见到的那般,过着贫苦的生活。
  “老师莫要自责,此事......”赵璟淮的眼中闪过一丝暗光:“本王会调查出真相,绝不会让小泽白白受苦。”
  丞相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细问了几句越泽的近况,了解到是自家女婿那位神龙不见首尾的表兄收养了越泽,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
  “老师可知道这越烨然是谁?”
  丞相疑惑的皱眉看着赵璟淮,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越烨然此人他有所耳闻,还是从前越凌云告诉他的,越家父母早亡,是这位表兄可怜他,给钱供他去了军营历练,最后一路杀敌坐到了兵部尚书之位,当然其中也少不了丞相的提携。
  “我此前也不知,可我在打听越泽一事时,与太医商且结识。”
  商且,丞相是知道他的,宫中的太医,医术不错,颇受圣上信任。
  “商且在入宫前曾经被一位神医指点,从而发觉了自己的医学天赋,也自此在太医院渐得名声。”
  丞相若有所思:“这位指点他的神医,就是越烨然?”
  赵璟淮点头道:“正是,宫中的人一直都知道我在寻找小泽,我也曾怀疑太医院有人打掩护,将那具焦尸认作是小泽,调查中我发现了商且曾受过指点,而那名指点他的神医,姓越。”
  丞相有些震惊,兜兜绕绕,怎么全是熟人?
  “这越烨然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丞相可还记得皇祖父在位时的那场大疫?”
  这场大疫情发生于赵璟淮年幼时,那场大疫来势汹汹,传播极快极广,而当时的各路大夫都被集合起来,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名又一名的百姓死亡。
  先帝怒不可遏,亲自前去最严重的疫地查看情况,途中偶遇一名游医,当时的先帝并未在意,只以为是知晓大疫前来支援的,可那游医在诊断过后,用了几个百姓试验,居然真的将解疫之法做出来了!
  此举震惊到了先帝,而那名神医不过二十余岁,竟然有如此医术!先帝赞扬他的大义,也肯定了他的医术,想将其带回宫中,却被拒绝。
  那游医只称自己并不想束缚于一方天地,他还要许多地方未能踏足,便就此告辞。
  先帝遗憾,却并未强求,只道世间有此才人,又饱含仁爱之心,实乃国之幸事。
  丞相会想起这段往事,再次被震惊到了:“那游医不会就是?”
  赵璟淮点了点头,肯定了对方的猜测。
  赵璟淮的声音压低:“皇祖父最后那段日子,一直苦寻的神医,便是这越烨然。”
  丞相极为震惊,他是前朝老人了,先帝最后那段时光,可以说是着了魔一般,一心要找到长生不老的办法,也不知从哪里听来江湖上有位神医,医术超群,可以制出这长生不老药。
  可无人知晓神医姓甚名谁,只知道他的大概模样,又因为神医云游四海,极难寻找,而先帝就在遗憾中逝去。
  今日的信息量太大了,丞相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他喃喃自语:“兜兜转转,竟还是那些人。”
  ......
  童谣一事还没有结果,宫宴便开始了。
  送行宴各位朝臣均可携一位家眷前去参加,大多是都是带着自家的正妻,丞相大人的正妻早年去世,儿子本身也有官职在身,便孤零零一个人前来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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