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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萧涟涟纤细的指尖放在他的手腕上,把脉,又蹙眉一瞬,清冷动听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解。
  “是折骨的病症,为何脉象些许怪异……?”
  她蹙眉呢喃。
  “不对劲,似真似假,虚浮难测……”
  陆煜行的表情一沉,带着些许焦急,似要开口什么,耳边的系统却先一步尖叫。
  [她怎么看出来的?!]
  [我都说了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难道这就是女主的主角光环吗?]
  白御卿看着萧涟涟愈发不好的脸色。
  似是无力骂它一句:……你刚说了,她的人物大纲里的原话——这世上没有她治不了的病。
  系统恼怒大叫。
  [犯规!这是犯规!什么概念神?!]
  [宿主我没有不靠谱,是她太犯规了!]
  萧涟涟频繁换着手把脉,依旧感觉怪异,最后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看向白御卿,“世子,这骨折的症状奇怪,我需得……”
  “不必,我养养就好。”
  白御卿淡色的嗓音有些漠然的虚。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师尊说,医者当求真,您的症状需得——”
  她蹙眉止住他的话,拿出随身携带的医匣,随后露出一排排冰冷的手术刀。
  正色看着白御卿。
  “……需得解剖。”
  ……?
  
 
第49章
  白御卿的表情呆滞, 凝眸蹙眉了片刻,才轻声道了一声,“……宫廷玉液酒?”
  这是他曾在异世学的。
  ……辨别穿越者的办法。
  “世子……您在说什么?”
  萧涟涟看起来有些茫然, 她顿了顿, 似是想到了什么, “和我师尊一样爱说奇怪的话,但他已经去世了。”
  没跑了,这丫头的师尊才是穿越者。
  [嘶……]
  系统思索着发出“嘶嘶”的电流声。
  ——吵死了。
  [每个小世界都会有有缝隙的时候,穿越者是存在的,但是……好巧哦, 我检查了一下,和宿主您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一样哦。]
  [您九岁那年, 他也死了。]
  “哦……”白御卿瞥过眸子。
  不过现在更该应付的是,对他的手臂,虎视眈眈企图解剖了他,了解伤势的萧涟涟。
  在白御卿第n次强调,他的伤养养就好时, 萧涟涟露出了略微失望的神情。
  “真的不可以吗……?”
  她的双眸在陆煜行与白御卿身上来回盘旋——
  ……都想剖了。
  一个只要靠近就会心脏加快跳动,一个伤势虚无玄妙似真非假。
  萧涟涟的视线愈发炽热,双目含情脉脉。
  陆煜行熟悉那种眼神,他顿了顿, 墨眉略微蹙起,随后视线凝重,一时警铃大作。
  他以为萧涟涟也看上了白御卿。
  也是, 面前的青年身长玉立,皮肤冷白如玉,一张薄冷俊美的脸近乎能让任何人失神。
  狭长淡色的双眸氤氲着朦胧的月华, 近乎浓郁到极致的墨色发丝衬着玉一般的皮肤,惊心动魄。
  宛如摄人心魄的池中艳鬼一般。
  陆煜行喉结上下滚动片刻,似是想到了那双眸子洇上朦胧泪水的那刻。
  随后冷戾的视线扫过萧涟涟,薄唇的唇角抿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若是她……
  萧涟涟掩下失望的神情,红唇轻声道,“世子和我师尊说得怪话一样,如此也巧,我有一本师尊的手记,上面是看不懂的符文,若我回了神医谷,便托人呈给世子。”
  “……好。”
  白御卿垂眸看了看寒光凛凛的手术刀,又看向萧涟涟,双眸放空,思索着那位穿越者的模样。
  但是他的视线直白,盯着萧涟涟的脸看——
  不妙。
  站在一旁的陆煜行蹙着墨眉。
  虽陆煜行不愿意承认,但萧涟涟的姿色世间少有,冰肌玉骨、仙姿佚貌。
  两袭白衣之人,站在一起便宛如一对碧人,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
  不妙。
  ……陆煜行抿了抿唇,略微眯起双眸,犬牙厮磨了一下舌尖。
  公子应是,喜欢女子的。
  因为可怜他,才将他装作男宠入府,未曾想假戏真做,那一日和他……
  陆煜行压下胸口的燥热,强势地向前一步阻隔了二人的视线,垂眸淡声道,“既然无事了,萧医师便离开罢。”
  卸磨杀驴。
  他干惯了这样的事情。
  白御卿“啧”了一声,但陆煜行如此强势插入二人中间,倒让他略微蹙眉有些不爽起来。
  三年尽数是和女主五号在一起……死小子,艳福不浅。
  双眸沉着,几分晦暗讥诮,更加不爽了。
  萧涟涟依依不舍看了白御卿和陆煜行一眼,终究还是提起医箱离开了。
  陆煜行看着萧涟涟一步三回头的背影,他本意是来让她治好白御卿的虚弱之症以及手伤,未曾想伤没看出来,差点给自己制造了个情敌。
  至于白御卿的虚弱之症,改日再寻她问罢。
  陆煜行的指尖摩挲着腰间的佩剑,突然哑声,道,“……萧医师,最好去应府看看。”
  萧涟涟顿了顿,转头有些不解,“应将军出事了吗?”
  青年把玩着指尖的剑鞘,想到了昨夜宫宴结束后的事情,突然懒散一笑,裂开嘴,露出尖利的犬齿。
  “和应好打了一架,他伤得重了,如今应是躺在床上,你最好去瞧瞧——若你没了上司也难办。”
  ……倒也没那么严重,他只是想支开恋恋不舍的萧涟涟。
  打了一架。
  白御卿怔然抬眸,这才瞧见他唇角一抹轻不可见的淤青。
  ……为何打了一架?
  他们二人不是好兄弟吗?
  陆煜行的指尖拭过唇角的淤青,嗓音哑然,尾音拉长,似笑非笑,“哟,公子瞧见了?”
  尾音几分淡薄的笑意又生生拐了弯。
  “昨日应好见我伤了公子的手,宫宴结束之后,一拳打在我脸上。”
  他的尾音哑然,略微有些……可怜?
  白御卿离去之后,陆煜行想追上去又不得不因为帝王而留在宫宴,宫宴一结束,他便往外走,却没曾想刚到外面,应好就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给了他一拳。
  “唔——”
  应好双眸饱含怒火,嘶哑道着什么,“他当年总归是在那些纨绔子弟面前救了你一命,你何必伤了他?!”
  陆煜行舔了舔唇角的淤青,想到了当年之事,视线有些漠然冷戾。
  随后嗤笑了一声,同样一拳打在了应好的脸上。
  “……扯平。”
  他揪住应好的衣襟,直视应好的双眸,嗓音嘶哑低沉,“我自会去向公子请罪,哄好他,应好,你何必一副撑腰的模样?”
  “我——”
  白御卿身后总该只是他的。
  他讨厌应好看白御卿的眼神。
  也讨厌独孤鹤。
  真讨厌,真讨厌真讨厌真讨厌……
  应好似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双眸复杂,顿了顿,随后道,“我与你不同的,他说了等我——”
  他呢喃着。
  陆煜行瞳孔紧缩,他的犬牙尖一瞬间露出来,双眸晦暗冰冷,近乎恶狠狠的,“……你说什么?”
  “他说了等我!”
  应好加大了嗓音,双眸坚定了不少。
  红衣青年眉目灼烈,似是想到了当年飞花略过白狐少年眉眼,眉端凝了他的笑意与风花雪月,还有一声承诺的。
  “……我等你。”
  他知道辗转反侧的是什么。
  在撞破白御卿与陆煜行的情事之后,他一直辗转反侧,胸口阵阵又酸又软,带着愤恨酸涩的恼怒。
  白御卿分明说了不好龙阳的,说了不喜欢男人的,说了不是断袖的——
  那为何与陆煜行如此亲昵?
  为何二人亲昵暧昧,那日水声交错着暧昧低沉的话语,他时常能梦见陆煜行跪伏在他脚下,由他扯着项圈。
  应好不是断袖。
  他爱穿红衣只是觉得显眼。
  鲜衣怒马,红衣烈烈,他应好就是要做人群中鹤立鸡群之人,他肆意又不羁,骄纵傲气,最爱惹眼之事。
  是京中人人簇拥的鲜衣怒马少年郎,能文能武,一柄长枪少有人能敌。
  他应是看不起每日懒散着眉眼,得过且过,吃个糖糕就会略微眯起双眸显得心情愉悦的白御卿的。
  病弱、虚弱、文弱,又端得清冷矜贵模样。
  应好最讨厌如此行事之人,古板又惹人恼怒,分明与他同般年纪,如何装得那般老成,以致于他爹时时拿着他与别人比。
  应好是惹眼的,爱穿红衣,少年朗气,性格恣意。
  但是白御卿比他更惹眼。
  他总不自觉看他,想到年少的糗事便恼怒,更加愤恨他,恼是如此,灼己焚身,灼得他一时也只能想他了。
  应好不是龙阳、不是断袖、不好男风的。
  可他看着紧紧攥着自己衣襟,一脸冰冷的陆煜行,似是想通了什么,在三年之前,在如今,在重逢之时——
  咬牙切齿,嗓音嘶哑,掷地有声,“我就是龙阳,我就是断袖!我喜欢白御卿!可以了吗?!莫要欺负他,他说了他等我,唔——”
  话还没说完,陆煜行便一拳打了上来。
  二人打得难分难舍,陆煜行扼住他的脖颈,将他摁在地上,嘶哑着咬牙切齿,“……闭嘴!”
  “闭嘴!”
  尾音饱含暴戾的泥泞。
  公子都没说过等他的。
  陆煜行双眸晦暗,浓郁到极致的墨色瞳孔只剩下汹涌的阴冷了。
  分明,公子都没说过等他的。
  他闭了闭双眸,随后看向白御卿,问。
  “……公子说了等应好,为何不说等我?”
  等啊,等你杀了我。
  白御卿略微扯了扯唇角。
  这怎么不算等呢?
  陆煜行的双眸死死盯着他,一张俊脸没有什么表情,墨发遮住晦暗的眉眼,似乎呢喃一般在舌尖喃喃自语缠绕着。
  “公子,为何三年前不说等我呢?”
  “——只等应好吗?”
  他问。
  他昨夜并非一夜都待在屋檐之上。
  他摩挲着他的唇,死死盯着他的睡颜,又小心吻过他手腕的伤,呼吸也炽热压抑,薄唇厮磨着白御卿的唇角与侧脸。
  ……凭什么?
  凭什么应好能得到他的承诺?
  陆煜行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呼吸太压抑太深沉了,他忍不住想咬白御卿,又生生忍下,牙尖厮磨自己的薄唇。
  压下胸口的渴望。
  只是觉得自己硬得发疼,也恨得发疼。
  恨不得伸手使劲扭动着,再在巅峰之时,赤红着双眸,撕咬着他的唇问他——为何不等我?
  但是不行。
  是他将公子弄得折了骨。
  也是他,惹得公子气恼了。
  许是这样,他才不说等他吧?
  ……要请罪。
  ……要哄公子。
  陆煜行的舌尖描摹了一下他的唇角,鸦羽一般的睫毛垂下,依恋地又摩挲了一下。
  随后掏出匕首,狠狠捅入了自己的肩膀。
  鲜血淋漓,偏偏他面无表情。
  ——这是昨夜他做的。
  白御卿近乎怔然看着出落得身形高大俊美的陆煜行单膝跪下,慢条斯理褪下腰封,露出健美的上半身。
  以及……肩膀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抬头扯着唇角,露出尖利泛着寒光的犬齿。
  乖戾又阴冷,偏偏扯出一个笑意。
  “昨夜令公子受了伤,是要受罚的……”
  陆煜行略微蹙眉,垂眸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肩膀,似乎呢喃可惜着。
  “可惜匕首许是用得太久,转了一圈,剜了一块肉便钝了,不然还可以交给公子亲自罚我。”
  他抬眸用略带期待的晦暗双眸死死盯着白御卿,扯出一个带着乖的笑意。
  嗓音低哑又急促,喉结滚动,呼吸加重。
  “现下可以给我补一句——”
  “等我吗?”
  
 
第50章
  “你很爱在我这里发疯吗?”
  白御卿突然道。
  他近乎漠然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陆煜行。
  青年跪在地上, 露出健美的上半身,近乎和讨赏一样,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洋洋得意扯起唇角, 期艾看着他。
  他胸口还带着当年鞭打的淡淡疤痕, 以及这些年战场上的风霜与痕迹,肌肉漂亮又饱满。
  陆煜行的双眸晦暗,滚动着喉结,又眨了眨漆黑的双眸,略微蜿蜒的血因为动作撕裂伤口, 慢慢“滴滴答答”流下来。
  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发疯吗?
  他分明只是想得到一句话。
  陆煜行垂下鸦羽一般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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