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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随后,猛然白御卿伸手扼住他的脖颈。
  陆煜行一顿, 唇角的笑意还未收回,略微瞳孔紧缩,怔然感受着脖颈的窒息感。
  白衣的青年面容带着薄冷的淡与一丝看不清的情绪,近乎居高临下。
  陆煜行想开口说些什么,又因为这样紧紧的窒息而流出口水。
  “唔呃……”
  ……好香。
  男人的脸略微狼狈失神, 张着口,略微吐出湿红的舌尖。
  “陆煜行,你总爱在我面前发疯……”
  他不知为何嗓音带了一丝略微的哑,一手扼住他的脖颈, 虎口研磨着喉结。
  随后伸手摩挲陆煜行的侧脸,惹得他发颤。
  “为什么?”白御卿问,他眯了眯双眸, 看着男人因为窒息唇角流出口水而说不出话的样子,突然嗤笑一声。
  “呵——”
  修长漂亮的指尖,慢慢从他的侧脸暧昧滑到血肉模糊的肩膀, 惹得一身皮肉的颤栗。
  随后如玉一样的指尖插入伤口。
  “呃——”
  指尖缓慢动作着,发出“啧啧”的黏腻水声。
  嗓音低哑,问。
  “……疼吗?陆煜行?”
  陆煜行呼吸急促压抑,唇角的口水还是流出来,喉头还是被他修长的手扼住,却硬得发疼,喘息着点了点头。
  “呃——”
  “……疼就长记性一点。”
  白御卿的指尖继续插入他的伤口,表情看不出喜怒,指尖又用了几分力道,暧昧的血肉声音“啧啧”传出。
  “陆煜行,三年前,水牢里。”
  “春猎后,手上。”
  “现在,又是肩膀上。”
  他的嗓音宛若碎玉一样,略微眯起双眸,气势有些压抑的沉。
  “我不懂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般爱发疯,你觉得这样很爽……是吗?”
  总会让他心绪乱的。
  嘈杂恼在胸口,灼得他心烦意乱。
  白御卿讨厌这样。
  他近乎狠戾地用指尖抽。插陆煜行肩膀上的伤口,双眸晦暗漠然,血肉黏腻他的指尖。
  血也顺着指尖蜿蜒流到他漂亮冷白的腕骨上,漂亮至极。
  白御卿俯身凑近陆煜行的耳边,嗓音听不出情绪,疏离又冷漠,“疼吗陆煜行……疼,就……滚远点——”
  别在我面前发疯了。
  “呜……”
  似乎是他的力气太大,陆煜行呜咽一声,说不出话了。
  晶莹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墨发的青年眯着双眸,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惧怕,呜咽一声,喉头艰难溢出一声。
  “……卿……”
  让他轻点吗?
  白御卿抽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血润了他的手,他的指尖从陆煜行的肩膀滑过,将血抹在他的皮肉上。
  抹出一道虚无暧昧的红线。
  随后猛然松开手,淡漠道
  “疼吗?滚吧——”
  “呼,哈啊……”
  男人气喘吁吁捂着脖颈,修长的手抚摸着被他刚刚扼住的喉咙上大口喘息着,呼吸粗重急促。
  唇角的津液因为低头的动作而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黏腻狼狈,碎发也染了一丝津水。
  他的嗓音含糊不清,有些呜咽。
  “卿……好……”
  ……疼?
  爹的,疼就滚啊。
  白御卿的眼眶不知为何有些发酸,他只是抿着唇,内心痛骂着陆煜行是个赶不走又爱犯病的神经病,厌恶他如此在他面前发疯。
  总是如此这般。
  “卿卿……呼……好……好爽——”
  陆煜行的眼眶有些生理性发红,他扯起唇角,下唇因为湿润的津液艳红。
  晦暗的双眸渗出宛若沁了血的笑意,又凑近他一点,他低哑着嗓音又重复了一遍。
  “卿卿,好爽。”
  因为刚刚的窒息,尾音还带着一丝喘息,那双寒狭的双眸却餍足半弯着,嗓音宛若黏腻在舌尖。
  白御卿怔然,瞳孔紧缩,一瞬间头皮发麻。
  他抿了抿唇,略带冷意与恼火拉长尾音道,“陆煜行——”
  “我知道公子不想让我捅自己了。”陆煜行打断他,垂眸感受了一下肩膀处被恶劣捅入指尖的伤口,宛若还带着一丝香气与温度。
  指尖摩挲了一下伤口,压抑住粗重的呼吸。
  他的嗓音略微颤抖沙哑,“……不会了。”
  “但需得补上一句——等我。”
  他略微执拗道。
  虽然刚刚让他爽到了,但这句话还是要补的。
  “……我一直在等你。”白御卿似乎有些茫然于他如此执拗偏执到了死皮赖脸的地步,嗓音略干哑,“我等了你很多年。”
  从九岁那年开始。
  从他的人生又一次得以转动开始。
  他寻着他,等着他,等着他的宿命,恨着他的宿命。
  陆煜行抬头看着他,玉狐的青年指尖带着血迹,双眸却可怜地泛红,窗外的曦光照在他身上只是氤氲了一声的孤冷光华,像是坠下来的月。
  陆煜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许久。
  ……他从不宣之于口他的情绪。
  他的公子总是这样,倨傲薄冷,实际上心软地要命,分明是想让他不再伤自己,脱口而出的确实冷声的话语。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
  他一如现在跪着,玉狐一般的少年步步向他走来,靴子碾过碎雪,“咯吱咯吱”,薄冷傲气的双眸垂眸看着他。
  话上嘲讽侮辱,却俯身,墨发扫过他脸颊,泛起一阵香气。
  ……抱起狼狈一身血污的流浪野狗。
  陆煜行那时候只溺进去了一瞬的温暖,又是彻骨宛若嚼碎血肉般的恨意。
  他想,他凭什么高高在上?
  他凭什么……怀抱这么暖?
  “你当真不疼吗?”白御卿怔然道。
  “……疼啊。”陆煜行得了他承诺,心情好地要命,晦暗漆黑到双眸愉悦眯着,干净利落地起身整理好衣服,“但是爽。”
  ……卿卿弄得好爽。
  他也等了他许久。
  白御卿:……他是M吗?
  [他其实是S你信吗……]
  系统呢喃道:[作者其实定了很多龙傲天和后宫的日常大纲,龙傲天是个抖S,玩了很多男频爱玩的花样,比如【哔——】【哔——】【哔——】再比如【哔——】还有……]
  白御卿:别【哔——】了,我头疼。
  系统:[对不起宿主,给您开了青少年模式自动过滤了,需要我再给您说一遍吗?]
  白御卿:……都说了我头疼。
  不止是头疼。
  胸口也开始阵阵发疼了,挠得他也鼓鼓发酸了。
  ……他想,只是龙傲天的主角光环太灼烫了。
  “滚吧,去看看清儿。”白御卿站在窗前,没有看他,“……趁早接走。”
  逆着的光融了他的全身,陆煜行有些看不清他,又觉得他嗓音发颤,是哄好了的模样。
  陆清文这三年里被他养得极好,瞧不出罪奴的身份,官家小姐也莫过于此,陆煜行在陆清文给他寄来的信里瞧得清。
  他只是觉得公子又嘴硬了。
  惹得他也有点硬了。
  太久了,三年太久了,比四年的风霜要久,比漫长的风雪要久。
  只是重逢一天一夜,他就想腻在他身边了。
  陆煜行垂眸看了看白御卿还泛着血渍的指尖,想凑过去轻吻一下,又抿了抿唇,滚动着喉结,压下干渴。
  也掩下寒狭双眸中的翻涌情绪,转身离开。
  【上一章我还生气男主一不小心给白子哥手腕扭断了,男主黑熊成精是不是?下一章,嘿嘿,嘿嘿,嘿嘿真甜。】
  【这哄老婆的方式谁能学啊?直接捅自己一刀,给老婆心疼的不得了,白子哥表面上又冷又凶,但是惩罚直接变奖励了[乐],给陆子哥爽硬了n次。】
  【逆天剧情,第一次见这样傲这样神经病的女主,能不能来个温柔似水的。】
  【不是我说……陆子哥才是神经病吧,动不动捅自己,还不要命,把白子哥吓得花容失色,给人手扭断了,这不罚说不过去啊。】
  【支持白子哥抠死陆子哥。】
  【不是楼上我问你,是那个抠伤口的抠吗?】
  【第一次见麦当劳男主……】
  【别奖励陆子哥了,奖励奖励我。】
  【作者,商量商量剧情,下次能直接踩吗?】
  【下次能直接踩吗?】
  【下次能直接上惩罚吗?】
  【下次能直接扇巴掌吗?】
  【下次能直接叫主人吗?】
  【……楼上惊现一堆麦当劳,好恶心。】
  【你不懂,其实每个男人心里都隐藏着一只狗。】
  【……该做绝育了,楼上的狗。】
  指尖的血还带着余温,白御卿略微垂眸,纤长的睫毛轻颤,宛若振翅的蝶一般,指尖凑在唇边,轻轻嗅了一下。
  腥甜。
  ……并不好闻。
  门口突然传出通报声,“公子,宫里的圣旨来了。”
  白御卿猛然收回手,躲闪一般藏到身后,随后轻咳一声,“好,我知道了。”
  手帕擦拭掉指尖的血迹,才抬脚走出屋子。
  阴柔的太监嗓音尖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理之职,掌天下刑名,佐朕平允,厥任匪轻。宁国公世子白御卿,器识宏远,才猷练达,夙承家训,通晓律令。”
  “兹特授尔为大理寺少卿,秩正四品,协理寺事。愿毋枉毋纵,克彰朝廷钦恤之仁。钦哉——”
  白御卿怔然一瞬,叩首接旨。
  ……独孤凛你个混账东西!
  
 
第51章
  少卿厅中, 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生得张如玉白狐的皮相,惹得来往递着卷宗的大理寺丞偷偷瞧他。
  三千墨发束起,冷白漂亮的脸上是薄冷的淡, 白刀血管宛若能透过皮肉般, 脊背宛若玉竹, 像是朦胧月色下的仙鹤。
  ……世家子总是这样的气势。
  瞧着风骨嶙峋,风雅高洁,也不知内里如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未曾有过仕途的青年,如今才二十的年纪便一纸诏书成了大理寺少卿。
  未曾科举、未曾有什么成就, 只一篇《盛秋赋》也不知是谁代来的笔。
  谁都觉得不公的。
  瞧起来朦胧倨傲如明月的世家子们,或有学识或纯粹的酒囊饭桶, 就这样一代代,汲取着寒门的血骨,高高在上,维持着自己所谓的风雅孤高。
  正四品的官职加在他挺直的脊柱上,也不知是否会被压弯了去。
  世家子罢了, 不过是来大理寺镀层金,混够资历便高升,哪懂什么刑狱?
  总是这般。
  “……太子殿下的信。”
  可少卿大人未曾几分理会他晦暗翻涌的情绪,只接过递来的信纸。
  那薄冷下抿的唇角似对他勾起一瞬, 桃花眸也弯了一瞬,宛若昙花一现,随后又是淡色的孤高, 宛若那一瞬的笑意不存在般。
  大理寺丞一顿。
  他略微有些怔然感受着指尖被他掠过的触感,垂眸略微动了动指尖。
  ……世家子还是很讨厌。
  对他笑也不行。
  “对了,你叫什么?”
  他似是想起来什么, 对着大理寺丞的背影道。
  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虽井井有条安排着一切,但是下属的名姓,他还未曾过问。
  “……回少卿,下官名叫江疏宁,字千谨。”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低头回答,抬眸看了一眼他腕骨包着的伤口。
  [嘶……]
  系统嘶了一声。
  白御卿:懂了,男配。
  系统:[您先别懂……]
  他抬眸令他退下,表情没有多余的波澜了。
  一个过客,一个下属,一个……被抢了少卿位置的寒门子弟。
  江疏宁略微凝视了他一眼,略微抿了抿唇,随后转身离开。
  厅中泛着墨香,又混杂着白御卿发丝与衣衫间的沉水香,屋中寂静,少卿似是画中仙,凝固了这幅画一般的书房图。
  白御卿看着自己的腕骨。
  对独孤凛又深恶痛绝了几分——
  自己还受着伤,他就把自己生拉硬拽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了?
  ……虽然伤是假的,他还能掐陆煜行的脖子呢。
  如玉一般的玉狐“啧”了一声,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表情带着倦懒的虚无。
  ……不想上班。
  该死的独孤凛。
  独孤鹤令人传来的信里带着几分晦暗躁郁的冷,却满是安抚的意味,白御卿看了看简短的信,大致能翻译出以下几句话——
  ‘那日宫宴他伤了你,孤必定不会让他好过。’
  ‘一日为奴,终身下贱。’
  ‘陆家翻案的细节可以深究,交给父皇的名单皇叔推波助澜了几分,他以为他能名正言顺推掉陆家的冤案与罪奴的身份?不过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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