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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他闭了闭眼,忍住腹中的一阵涨疼,轻声道:“你以前说不会走进一段感情,可现在呢?柏宁,你打破了自己给自己设置的藩篱。
  “孩子也是一样。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自己不是一位好父亲,怎么就这么笃定自己不会爱这个孩子?”
  那不一样。傅柏宁了解自己, 能结束单身走进一段感情, 甚至是进一步许诺了一辈子,是因为谢存秋,对方是唯一不同的那个人, 用决绝的爱意教会了他如何去爱。
  他信任两人之间的感情。
  可孩子呢?
  他对好父母的认知来源于书籍影视,这不过是纸上谈兵,他不能用这些经验去成为一个父亲,并且保证是好父亲,那是对双方的不负责。
  他有爱人就够了。
  他揽着谢存秋的肩,轻拍了拍,“好了好了,啾啾乖,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等到你真想领养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会努力去学习怎么做个好父亲,船到桥头自然直。”
  谢存秋垂下眼,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眸光颤动,他又不是在贷款焦虑,宝宝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出生了。
  而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在糊弄事儿。
  但无可奈何。
  不过他不会就此放弃,沟通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五六七八次,下回带亲戚家的小孩子来玩儿怎么样?
  谁能拒绝乖巧可爱又懂事的人类幼崽呢?
  已知前提,傅柏宁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就是没真的跟讨人喜欢的小朋友相处过的嘴硬!
  关于孩子的话题两人暂且聊到这里。
  接下来几天他们物色了青松科技的新一任负责人,傅柏宁把最终决策权交到了谢存秋手里,最后聘了位飒爽利落又很有想法的女士。
  试用后他们俩都满意,就这么定了下来,然而有人却在外面跌了不少跟头。
  这天下午他们正在开季度会议,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助理出去一瞧,进来时脸色就有些不太好。
  听完助理的小声交代,傅柏宁眸光一沉,是吴越。
  他思忖了半分钟,看向身边的谢存秋,“你们继续会议?我去跟他简单聊几分钟。”
  谢存秋不想见吴越,也就点头应下了,这点小事他不担心,最多是有点好奇傅柏宁会怎么处理。
  而傅总说几分钟,真就是几分钟。
  对方回来时他扫了眼手表,没到十分钟,确实是速战速决,接收到身边人递来的处理妥当的眼神,他暂时没问。
  结束会议,其他人都离开后,他起身走到沙发边坐下,悠哉悠哉地靠着扶手,傅柏宁在他身边落了座,他驾轻就熟地翘起腿架在对方的腿上,坐这一会儿让他腿涨得难受,架高了稍微舒服些。
  傅柏宁已经习惯了,一边给谢啾啾揉揉小腿一边道:“吴越不过是因为受了些磋磨想回来求原谅,看他的意思,即便我们拒绝,他也不打算放弃纠缠,所以——
  “我安排过了,他今晚出国,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谢存秋的脚尖晃了晃,“这么彻底?”
  傅柏宁勾起嘴角,反问道:“觉得这么处理太过了?”
  谢存秋微微眯起眼,注视着眼前人,他当然清楚傅柏宁不会做过激行为,直接把人送出国,这让他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十分意外。
  他放下腿,一手撑在沙发上凑近了过去,眼里压着点湛亮的光,颇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
  那一晚他就感觉了出来,只是一直以来被对方温和的表象给蒙蔽了,可相处时间一长,总能看清楚。
  这可比治愈系的大金毛更招人稀罕。
  极有魅力,对他而言有着更为极致的吸引力,他很喜欢那样被完全占有、掌控的安定感,越是极致,越让人安心。
  他越发靠近了些,冲着对方的唇瓣轻轻吹了口气,笑意蕴在眼角,坦然道:“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什么脾性,柏宁,我偏就喜欢你这样的。”
  傅柏宁轻笑了声,眼底里暗流涌动,用一个吻做了这句表白的回应。
  从两人初遇那晚谢存秋的反应和回应来看,他就明白对方会喜欢,当然,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是如今这种喜欢,不过阴差阳错,歪打正着。
  他反倒要谢谢使阴招的那两位。
  一吻结束,他贴在怀中人耳边,语调轻缓,道:“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
  谢存秋轻巧地笑了声,天生一对,他喜欢这个说法,就因为他们契合呀,不然那一晚之后自己能气得不告而别么!
  跟他如此合拍的人,竟然是死对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太想承认自己就是曾经陪着傅柏宁春风一度翻云覆雨了一整晚的人,等宝宝出生后,等他们再做的时候对方自己发现了……
  不更有意思么!
  两人又腻歪了会儿,直到谢存秋淡色的唇瓣沾染了艳色,傅柏宁才堪堪把人松开。
  他继续给拿着坚果果脯咔咔嚼的馋嘴喵揉腿,说起另一件事,“估计是因为我出任了企业家协会的名誉会长,年后这一类的邀约有不少,其中有一家我觉得不错,是官方商会。”
  谢存秋轻哼了声,“他们眼光倒不错,商会这个……是会长?”
  “对,你觉得怎么样?”
  谢存秋懒洋洋地歪了歪脑袋,“对我来说纯属多事儿,烦得慌,你也不需要仰仗什么商会的人脉资源,但还是想答应?”
  “这和技多不压身一样,”傅柏宁解释道,“多一个头衔不是坏事,我也很乐意提携新人与后辈,后续做创投项目时资源对接更方便,而且即便出任全国商会的会长,也可以找专人负责相关的事务,我平时不会太忙。”
  傅柏宁点点头,眨了下眼睛,笑道:“会长,以后谢氏的发展还要多仰仗你,还望多多提携,让我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被小星星啪嗒一声砸在头上的傅柏宁不由失笑,捏着谢存秋的鼻尖晃了晃,“好好好,没问题,咱们谢总的事儿就是头一等的要紧事。”
  谢存秋没躲,由着傅柏宁捏够了松手后,拖着嗓音强调道:“你忙归忙,享受各种宴会归享受,但是——别让他们抢走你太多注意力。
  “不然,我要生气的。
  “你知道,我粘人。”
  傅柏宁瞧着煞有介事撒娇的谢存秋,心里软成了一汪秋水,他可太喜欢对方各种各样的小表情了。
  他凑过去在眼前人嘴角亲了亲,道:“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冷落不了。”
  谢存秋顿了下,在傅柏宁退开后默默垂下眼吃坚果,耳根子没忍住烫了起来,都到现在了他居然还是会不好意思,简直要命!
  他以前只知道傅总会撩拨人,但现在这情话说得比巧克力还丝滑!
  傅柏宁瞧出了谢存秋的害羞,见好就收。
  谢存秋在他面前总有这样一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可爱与情致,他很喜欢,也庆幸其他人没有这样的机会,不然他只怕是要被陈年老醋腌入味儿了。
  话说回来,决定接受邀请后就是一系列的接洽,沟通完,紧接着是商会庆典暨会长选拔与就职仪式,选拔算是走个过场。
  只是谢存秋公司有个重要的季度会议,按惯例来讲要从白天开到晚上,时间撞上了,不好协调,这不免有些可惜,而他也把对方的失落看在眼里。
  之前说过不想错过他人生任何一个节点的谢啾啾,眼底里全是烦闷、失落,以及说不上来的委屈。
  他舍不得。
  所以,他跟商会沟通后,决定给家属开个小灶——他这个即将上任的会长总该有些特权,给自己的爱人直播会长选拔与就职仪式,这也是种参与和陪伴,只是需要谢总一心两用了。
  而事实上,谢存秋根本不需要一心两用。
  什么不好协调的重要会议,哪怕撞上股东大会他都能协调!
  他是不方便穿正装,前几天做检查的时候,医生可以说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少束腹,即便非要用束缚带,也别勒得那么紧。
  可礼服太过修身。
  经历过先兆流产,他不敢再这样冒险。
  好在傅柏宁足够贴心,也足够理解他,不至于让他留下什么遗憾,而对方参加庆典和仪式的礼服、饰品,都是他送的。
  站在穿衣镜前,他仔细给傅柏宁戴上手表、胸针、袖扣,折了口袋巾,打好领带。
  整理好衬衣领子,他把人从头到脚一打量,满意了。
  他往后靠在穿衣镜上,唇边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傅总,我不在场,你可别被哪家小妖精勾搭了去。”
  傅柏宁看进那双清冽也潋滟的眸子里,笑道:“我的审美你不清楚么,不合我审美的,我看不到眼里,再怎么勾搭也不好使。”
  谢存秋轻哼了声,所谓审美,不过是爱屋及乌,喜欢的人长什么样,那就是自己的审美。
  他在傅柏宁心口点了点,接着伸展开手掌用力按了下,“管好自己,不然……原本给你的礼物我就扣下了。”
  傅柏宁明白谢存秋不是不相信自己,只是有些烦。
  他倾身靠近了吻在对方嘴角,轻声哄道:“以前我不会,现在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更不会,你看这样好不好?给我盖个戳。”
  四目相对,谢存秋的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这个主意好,怎么盖都可以?”
  傅柏宁看出来谢存秋有小心思了,但选择了放纵,应道:“对,怎么盖都可以。”
  “那好。”
  谢存秋按在傅柏宁心口的手缓缓往下滑落,最后握住了对方垂在身侧的右手,牵到唇边后亲了亲人家的手指。
  接着。
  他的嘴唇贴在傅柏宁的腕骨上,注视着眼前人的面容看了半晌,接着垂下眼帘,张口咬了上去,吸吮研磨了好一会儿。
  松开后,他瞧着傅柏宁右手腕骨处泛着红的牙印和红痕,怎么看都很色气。
  他现在很能理解对方为什么喜欢咬他的手腕脚腕了。
  他满意地抬起眼,却又微微皱起了眉,一双眼如同撒满阳光的湖面,波光粼粼地颤动着,低声问道:“这样子,哥哥不会怪我胡来吧?”
  傅柏宁反扣住了谢存秋的手,十指交叉,亲密无间。
  对方这副含羞带嗔的模样堪称可怜可爱,别说这根本算不上胡闹,真胡闹了又能怎么着呢。
  他径直吻了过去,直把对方淡色的唇瓣变得跟他手腕上的痕迹一个颜色才勉强罢休。
  他捏着谢存秋的下巴尖,嗓音微沉,也带着点幽微的笑意,“这就叫胡来了?那程度未免太轻了些,你完全可以再大胆些。”
  谢存秋平复了下呼吸,“那你等着瞧。”
  傅立诚说他是胡来,好像确实是?等坦白崽崽存在的时候,他倒要看看傅柏宁还说不说得出胡来得不够、再大胆些这类话。
  两人又亲亲贴贴了好一会儿,傅柏宁下楼时,司机已经等半天了。
  上车后他又瞧了眼自己的手腕,谢存秋的小心思呀……今天这样的场合,握手是少不了的,伸出手去必然会露出一小截手腕,落在腕骨上的那点痕迹相当显眼。
  招摇且放肆,但他很喜欢。
  他望向窗外渐浓的黄昏,目光温沉,一个吻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时间越久,初遇那晚的深度契合就越发叫人流连忘返。
  一丝叹息无声地逸散开,他半垂下眼,或许……
  这一晚他专门安排了一个摄影师给谢存秋直播,镜头一直跟随着他,一开始他还戴着耳机跟对方聊几句,慢慢的,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困倦,直到没了动静,显然是睡着了。
  他没结束直播,记录下来送给对方也挺好。
  而今晚上他的目光不知道多少次地落在自己右手手腕的痕迹上,晚宴中他跟不少人握了手,有个别眼尖的瞅见后神色难辨,他也没解释什么。
  无需解释。
  要求热恋中的爱侣不腻歪、克制占有欲,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些。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住不问不说,薛明扬调侃了好几句,他没反驳,一一应了下来,就是激烈,就是有着明晃晃的独占欲,不管是他对谢存秋,还是对方待他。
  一头热没意思,就要双向的才好。
  宴会结束时,谢存秋已经睡醒了一觉,他过去陪对方吃了顿宵夜,最后留宿在公寓,唯一不太美妙的一点是,谢啾啾还是像防狼一样防着他,反锁了主卧房门。
  很好,耐心-1,他对那个秘密更加好奇了。
  这天上午,谢存秋专门让人送了个礼盒过来,他打开一瞧,里面是一套上好的白玉茶具,玲珑剔透,温润细腻。
  是昨天说的贺礼。
  他当即换了茶台上的茶具,用白玉这套泡了茶,茶叶都更香了。
  他心情好,也就想起来给傅立诚发消息,对方昨晚说空了想跟他聊聊,他没打算见面,直接把傅氏上半年的安排发了过去,汇报了下工作,随后就是几句客气寒暄。
  例行公事而已。
  但是,三天后他却收到了一条来自傅立诚的意外消息。
  对方出了个小车祸,有两处骨折,正在住院,问他有没有时间去看看,有没有时间?这么问,根本就没在乎他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去。
  他自然不愿意。
  前些天才闹了不愉快,他懒得跟对方纠缠,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想干涉他,来回的拉扯让人心烦,不如不见,微信上聊两句就顶天了。
  谢存秋却说于情于理应该去探望,不然传出去了让别人以为他们父子不和。
  在对方说陪他一起去之后,他思索了会儿才答应,但还是有些存疑,直到走进医院,他依旧并不十分情愿。
  他扫了眼手上拎着的东西,看向身边人,道:“我不记得你跟傅立诚关系挺好。”
  谢存秋眨了下眼睛,淡定道:“我只是不希望别人说你不好。”
  傅柏宁想说自己不在乎,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将心比心,设身处地想想,他也不会愿意其他人说谢存秋一句不好。
  算了,只当是任务。
  走进病房,他冷淡地跟傅立诚客套了几句,除了必要的问候不想多说,接着看了眼手表,盘算着中午去哪儿吃午餐。
  谢存秋瞧着身边人,伸手过去直接摘掉了傅柏宁的手表塞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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