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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在对方看过来时,他抿出了一丝笑意,压低嗓音道:“宁宁宝贝——十分钟你看了四次表,怎么,那上面有花儿?”
  傅柏宁明白自己的烦躁,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他以前对傅立诚没这么多情绪,不会因为对方生气,自然也不会因为对方而厌倦,只是公事公办,最近大概是有些在意小孩子、亲子关系,莫名的,就生出了一些之前没有的思绪。
  如果他做了父亲,恐怕连傅立诚这样的程度都达不到。
  他缓和了一下心绪,同样低声回道:“我只是在想中午带你去哪里吃午餐,去吃春笋怎么样?正是吃这一口鲜的时候。”
  谢存秋靠近了些,贴着傅柏宁的手臂,想了想,道:“行,饭前要加个甜点。”
  “好。”
  病房里很安静,傅立诚将这一段对话听得真真切切,他没见过这样的谢存秋,清冷中不乏轻快的温和,像初春的风,微凉微润,微温微暖,而且,傅柏宁真的听对方的话。
  要知道,儿子现在面对自己冷淡得要命,更别说听他的了。
  在傅柏宁看过来时,他堪堪收起了眼中的震惊,应和着对方并不十分真诚的关心,但这已经是难得的了。
  他没付出过,还想要回报,本就不应该。
  三人聊了十几分钟,傅立诚发觉外人眼中温和好脾气的傅柏宁说话十分疏离,并不是很给他面子,而冷厉高傲不讲人情的谢存秋却成了打圆场的那个。
  这个错位让他很是感慨。
  平心而论,他不得不承认这两人很相称,如果谢存秋不合适、配不上,大概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人了。
  对面两人道了别起身离开时,他又叫住自己的儿子,道:“上次是我欠考虑,我跟你说声抱歉,以后不会了,柏宁,你跟谢总……好好的。”
  他想叮嘱傅柏宁多照看谢存秋,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说这话。
  傅柏宁的目光温淡冷清,明白傅立诚的意思,这就是跟他达成共识了。
  他握着谢存秋的手,对这位父亲道:“我和存秋自然会好好的,就像之前跟你说的,该我做的我会做到,其他的我没办法应承什么。
  “这些天公司忙,出院那天我再过来。”
  撂下最后一句话,他牵着谢存秋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来门,谢存秋看向傅柏宁,微带调侃道:“还愿意找个理由糊弄他,不错不错。”
  傅柏宁在谢存秋的手心里捏了捏,“不觉得我冷情、狠心?”
  谢存秋眨了下眼睛,抬起另一只手抚在自己的心口,“你冷不冷情,狠不狠心,我知道,你又不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要那么多善心干什么?”
  傅柏宁温温的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染上了笑意,在背着监控的角度凑近了、快速地在谢存秋脸颊上吻了下,略有些疑惑道:“刚才没瞧见你吃糖,奇怪了。”
  谢存秋没忍住笑,也不接茬,转而道:“明天我想吃半熟芝士。”
  “好,必须满足,我来做。”
  闲聊间已经走到了停车场,傅柏宁没像往常一样帮谢存秋打开副驾车门,而是直接拉着对方坐到了更为宽敞的后座。
  他动作不停顿,把人轻轻按倒后咬住了那瓣薄唇。
  躺着的姿势总归比站着坐着都要舒服,谢存秋不敢太过放纵,免得引火烧身,但享受几个亲吻没问题,饮鸩止渴也比空落落什么都没有要强。
  傅柏宁并不着急,用几个绵长湿润的亲吻扰乱了谢存秋的呼吸。
  他把车停在靠里的僻静处,并不担心有人发现不对劲,薄薄的日光从窗外投进来,给谢存秋清俊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暖白的柔光,朦胧得好像隔了一层细腻的柔纱。
  谢存秋在这阵停顿里找回了呼吸的节奏,抬手抚着傅柏宁的脸颊,嗓音低低的压着点笑意,道:“光天化日之下,傅总——”
  “天经地义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不行吗?”
  谢存秋看着傅柏宁的眼睛,心里忽得有点毛毛的,这眼神……让他一秒回想起了抵死缠绵、不死不休的那一晚。
  好像要让他死在床上。
  这个眼神不该出现在眼下。
  傅柏宁握住谢存秋的两只手腕,直接压在了对方头顶,这次是一个炽烈到足以夺去眼前人呼吸的深吻,直到给人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才松开爱人的唇瓣,紧接着——
  轻柔细碎的亲吻一路往下,在谢存秋纤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抹吻痕,宛如红梅映白雪,分外清绝明艳。
  他的亲吻暂且停在这里。
  另一手却沿着谢存秋起伏又不无紧绷的胸膛往下,落在对方腰侧。
  他的手指卡在软糯毛衣的下摆边缘,身体压低凑近了些,呼吸交缠之间,他用近乎于蛊惑地问道:“存秋,你不想吗?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第63章 章六十三
  谢存秋的心跳一下就乱了。
  想要吗?
  想要。
  怎么会不想要, 那一晚留下的印象过于鲜明,动心后怎么可能不惦记,现在想想还是一阵撩的人心头火起的滚烫, 在好多个冷寂得根本睡不着的夜里, 他都迫切地渴望那样的占有与被占有。
  之前是感情没到位,现在傅柏宁都表白了,当然可以,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
  眸光流转的几秒之间,他已经拿定了主意。
  他抬头凑上去吻住了神色透着沉郁的傅柏宁, 嗓音含糊黏腻, 像是熬得拉丝的糖稀,透亮温软又香甜,他轻声道:“我饿了, 说好的先去吃饭, 哥哥不会这么狠心吧?”
  傅柏宁轻笑了声,因为这个吻而显得声音闷闷的。
  他垂下眼,遮掩住了眼底翻卷的浪潮。
  又一个亲吻后, 他略微往下了些,唇瓣贴在谢存秋玲珑精巧的喉结处,在对方一声难耐的低声哽咽后,他张口咬了下去。
  带了些力道的。
  谢存秋有一瞬间的僵硬与无措,随即又放松下来,他扬起头, 越发露出了脆弱的地方, 敏感的喉结被这样用力啃咬,让他下意识想挣扎,想把人推开, 可喉结处那点烧灼和刺疼反倒叫他安心了些。
  对方大抵也在忍耐。
  只当是安抚也好。
  只要不继续缠着他做些更深入的事情,咬吧咬吧,没关系,总要给口糖吃。
  而宽纵的结果就是……
  整理好衣服,坐到副驾驶后,他扒拉下镜子瞅了瞅,本来就还漫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忽得一颤,差点凝结出水珠来。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看向身边人,嗓音微哑,“下嘴够狠呀,老公——”
  傅柏宁一个眼神瞥过去,“你再叫两声。”
  谢存秋识相地闭上了嘴,正襟危坐,抬手示意对方开车,饿坏了宝宝可怎么办呀!吃饭是要紧事。
  傅柏宁没再说什么,但心里的疑影越发明显了,谢存秋在抗拒更进一步的亲近?
  为什么?
  接下来一周,他尝试着跟对方多亲亲抱抱贴贴,但除了亲吻,谢啾啾对拥抱和脸颊之外的贴贴都很回避,暗示只当没看见,明示也会找各种借口回避,避不开就拒绝,说再等等。
  等什么?
  等、什、么?!
  两情相悦,做些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贴一贴的亲密行为不是水到渠成吗?他不觉得对方清心寡欲或者对他没一点兴趣。
  对此他不能不多想。
  说白了还是跟隐瞒他的那件事有直接关系,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妙,难免让人胡思乱想。
  讨厌自己的触碰了?不像,摸摸头牵牵手很喜欢,亲吻更是有不少;
  身上哪个位置有前任的纹身?毕竟那晚他不算十分清醒,可能没注意到,但谢啾啾跟他是初恋呀!
  总不能是谢存秋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这更不可能,对方不是这样的人!
  ……
  他翻来覆去地想,脑海里各种纷杂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感觉离谱,谢存秋瞒了他什么事?跟孩子有关?又不领养,又要他非喜欢还没影儿的孩子,这到底是在坚持什么?
  对方明明不是杞人忧天的脾性!
  他想不明白,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怎么猜都很不合理,不管怎么说,他想跟谢存秋再聊一次。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下班后他接谢存秋回家,吃过晚餐,收拾好厨房,他煮了壶消食安神的养生茶。
  谢存秋看着,嘴边要对方早些回去休息的话就说不出来了,这明显是想跟他聊聊,聊什么?
  他其实隐约有觉察。
  等茶煮好,傅柏宁倒了一杯递到谢存秋手边,在对方身边的高脚椅坐下来,道:“到今天为止,有些事情我确实忽略不过去了,也实在是想不明白。”
  谢存秋双手捧着暖热的陶瓷杯,轻轻吹了吹腾起的热气,小小地抿了一口,甘甜滋润又滚烫,让他的舌尖微微酥麻。
  他转了转杯子,知道躲不过,道:“你问。”
  傅柏宁微叹了口气,缓声道:“你最近为什么这么回避我?
  “这不对劲,毕竟你并不是真的要拒绝我的表白,只是有些事情还没考虑好,暂时不能答应,可这不代表我们除了亲吻和拥抱不能有另外的亲密举止,你在回避,为什么?
  “首先排除你可能的三心二意,我知道不是,所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我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
  “仿佛我只是你无关紧要的人。”
  谢存秋摇摇头,快速地看了傅柏宁一眼,被对方眼里的真挚和温柔烫了下,又被藏在这些情绪下的难过给蜇得有些疼。
  他盯着澄亮的茶汤,道:“我说过,没人能比得上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傅柏宁顿了下,问道,“这一系列的不对劲都跟你隐瞒的事情有关吗?”
  谢存秋握紧杯子,点了点头。
  傅柏宁又问道:“跟孩子脱不开干系?”
  谢存秋沉默了好几分钟,慢吞吞抿着温度逐渐降下来的茶水。
  余佳霖前两天还在撺掇他赶紧坦白,说傅柏宁不喜欢孩子,不等于一定不喜欢他们的孩子,也别找亲戚家的乖小孩儿了,没出生的崽就是最好的选择。
  让傅柏宁跟孩子实际接触下,可能就会改变想法?
  一个小生命摆在眼前才有足够的冲击力,要实际去感受。
  这话不无道理,而且事到如今确实很难再瞒下去了,不对劲积累得太多,让傅柏宁不可能继续忽视、忍耐,对方也是凭借着对他的信任和宽纵才忍到了今天。
  喝完多半杯茶水,他缓了口气,道:“再给我两天时间,我想想怎么跟你说,这件事对你来说……”
  他瞅了眼身边人,继续道:“可能……不,是肯定太过刺激了。”
  听谢存秋说了确切时间,傅柏宁心神稍松,愿意坦白就好,再等两天没问题,但对方这个话让人心里没底。
  他表面上还算淡定,道:“不是你身体有问题,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其他都好说。”
  谢存秋有点心虚,含糊地应了声,默默喝茶。
  身体有问题?
  算是吧,搞出了一条人命来,怎么不算身体有问题,傅柏宁现在说得这么轻巧,他只希望对方到时候别被吓到。
  毕竟刚知道自己有个孩子,这孩子还快该出生了,过于突然。
  傅柏宁靠近过去,在谢存秋的额头上亲了亲,“别担心,我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放手,不会因为一些事情就怎么样,我说话算数。”
  谢存秋无声地叹了口气,偏过头靠在傅柏宁肩上,轻轻应了声。
  确定了摊牌时间,傅柏宁没有前几天那么难熬了,两天时间过得很快,他堪堪压住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别想有的没的了,他只需要听谢存秋怎么说。
  这天晚上他约了对方吃饭,鉴于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没心思做饭,就定在了外面的餐厅。
  用餐途中,两人是该聊什么聊什么,没耽搁吃饭。
  放下筷子后,谢存秋垂眼看了看掩藏在宽松毛衣下束得并不紧的腹部,主动开口道:“回去吧,会方便些,我把一切都跟你交代清楚。”
  “好。”
  傅柏宁起身,给谢存秋披上外套,“你现在可是把我的好奇心给吊得足足的,我准备好听你这个惊天大秘密了,放心,绝对吓不到我。”
  谢存秋瞥了傅柏宁一眼,勾起嘴角,但笑不语,话可别说得太满。
  怎么不是惊天大秘密呢。
  两人出来包间,刚走到楼梯口,就迎面撞见了正上楼的贾书宁,两方都是一顿。
  傅柏宁丝毫不想搭理这位,揽着谢存秋的肩往旁边让了一步,打算径直离开,但是,这位快过气的大明星似乎并不想相安无事。
  经过几轮黑料的曝光,贾书宁现在不只是资源降级,还声名狼藉。
  今天他并不是跟魏梓豪在一起,对方现在顾不上他,他是来陪酒的,好为自己换取一点资源,以此还上大笔欠款。
  因为丑闻,他要赔付合作方不少违约金,而且他在事业爱情双双受挫时还沉迷于网赌,欠了不少。
  魏梓豪帮不上他,他只能自救。
  眼下就是个好机会,尽管希望渺茫,但不能不争取,搏一搏,说不定有戏。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挡在傅柏宁身前,颤抖着嗓音开口道:“之前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傅柏宁直接打断了贾书宁的表演,俯视对方的目光浸着冷沉的冰霜,“我说过,你的拙劣演技不足以再蒙蔽我,我跟你已经无话可说,让开。”
  当着傅柏宁现任的面,贾书宁被这样冷漠的、甚至是轻蔑的眼神钉在原地,脊背一片冰凉,被迫去陪酒时都没有这么难堪。
  他攥紧手指,猛得发了狠,转向谢存秋道:“你还不知道吧,我跟柏宁做过!
  “他就是没办法跟我在一起才退而求其次找的你,别以为他那么盛大的跟你表白就对你是真爱了,他最爱的永远是我!”
  谢存秋抱起手臂,开始乱咬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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