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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尸体会自己系鞋带吗(玄幻灵异)——二十四始

时间:2025-06-23 07:03:09  作者:二十四始
  邰秋旻饶有兴致地盯住画面:“不急,也可以看看别的。”
  乐知年刚用撬棍把窗户弄开,听见门轴响动,不由半捂着眼,微微侧头,身体异常紧绷,扣着窗框的指节泛白。
  来人小心打开门,看清他时吸了一口气,小声喊道:“乐年年!太好了,你没事!”
  乐知年诧异转身,视线向下,盯着那双熟悉的板鞋,语气复杂:“你……”
  方恕生反手关上门,举着撬棍欣然道:“这蝴蝶还是有点用的!”
  一只蝴蝶从他背后飞出来,在乐知年面前转了两圈。
  ——那是江诵办公室的蓝蝴蝶花所化,居然跟到了这里。
  有鱼猝然看向邰秋旻。
  “按照之前判断,江诵肯定不知道这事,那么,假设他并没有向联会报备过这项能力,”邰秋旻说,“你猜一猜原因?不,你猜一猜,他会不会为了继续隐瞒而借刀灭口。”
  有鱼不想赌,折身快步走向门外。
  邰秋旻不疾不徐地跟着他,说:“一眼的时间这么快,现在可没有下雨哦。”
  “邰秋旻!”有鱼终于有些生气了,回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把他抵在墙上。
  邰秋旻弯起嘴角,眼睛却没有笑,瞳孔竖起,散着阴绿,倒有几分影视城别后再见时的样子,略显恶意道:“有鱼,真希望姓方的能像你在乎他的生死一样,在乎你的生死。”
  “你什么意思,”有鱼搡了他一下,拧起眉,“方恕生又有什么问题?”
  邰秋旻慢声说:“你当真从未想过,缘何只有他能看懂记事簿上的内容?”
  有鱼盯着他:“你想起了什么?”
  邰秋旻回视他,说:“缘何江诵一改原态,从最初不让他知晓罅隙一事,到如今同意他加入行动组?”
  有鱼咬过臼齿,眯了一下眼睛。
  “我很早就想说了,你似乎……对他们过于信任了。”邰秋旻说。
  “好,就算组里谁都有问题,就算这些事是冲着我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邰秋旻,”有鱼逼近他,“既然你只是想要壳子,谁杀的,怎么杀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邰秋旻敛了笑:“说到底,如果不是有海苔这层身份在,你根本不会信我半个字,对么?”
  “你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
  “是你在转移话题。”
  有鱼定定看他一阵,丢开领子,错身而出,甩上了门时撂下一句:“有时候你真是让人火大。”
  脚步声在远去,邰秋旻垂头站着,发丝滑下来,掩住了神情。
  轻薄的湖绿雾气从他脚边蔓开,逼向角落。
  那些喽啰身上的藤蔓在缓慢收紧,昏迷中的人逐渐显出痛苦神色,脸颊和脖颈开始涨色。
  不多时,门锁咔哒一开,有鱼去而复返,没好气道:“你到底走不走?”
  邰秋旻眨眨眼睛,手指一颤,那些藤蔓噼里啪啦全断了。
  有鱼探手进来,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扯着对方往那两人所在楼层走,边低声抱怨:“你这家伙烦死了,我真是欠你的……”
  “你看,你现在回来,不过是因为海——”
  “闭嘴,再说真揍你了!”
  
 
第69章 新棺
  乐知年有一点微妙的恼羞成怒,只有一点。
  毕竟他听出了方恕生的脚步声,在门还没开的时候。
  那种轻微的动摇,在听见对方开口关切时,顷刻变成了压向自我的沙砾。
  于是他第一次没有善解人意,没有扬起笑容,没有理会写文佬偶尔矫情又别扭的心理,只不解骂道:“方恕生,你是白痴吗,写文写傻了,分过几天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吧,这种时候抓紧机会跑啊,瞎晃悠什么,真拿自己当屠夫啊……”
  方恕生小心绕过地上的人,不理连珠炮似的屁话,只问:“你眼睛受伤了?”
  “啊?啊……”其实那只是撬窗时伤到了手指,流的血还没对方衣服上所染夸张,乐知年让开一步,合拢指缝,把左眼完全捂住,“对,对……”
  方恕生想要看看他的伤,边翻周身:“郑组给了一些疗愈符,我藏起来了,还好他们没搜完……”
  乐知年没注意听,这些话根本不过耳,却像是没有明火的草梗,一点一点,填在了他的肋骨间。
  微妙的温度嘭涨着,气流顺着骨腔蔓至全身,令他在极其轻微地发抖。
  不知缘由,但他现在挺想从窗户跳下去的,或者把眼前这厮扔下去。
  随便吧,他迫切地想要安静一会,这破眼珠每每使用后总会爆发莫名其妙的情绪漩涡。
  方恕生已然找到了疗愈符,很高兴地探手过来。
  “不用。”乐知年拂开他,略显生硬地拒绝道。
  不妨两人身侧有法阵亮起,有身影跨步而出,伸手将方恕生拽到身后,毫不犹豫地抬枪,瞄准了乐知年。
  后者按捺住想要放下左手的本能,单眼盯着枪口,尽量自然地说:“老大,你这东西怎么还是热的。”
  江诵看清他后,视线往周遭一滑,飞快判断过情况,缓缓收枪道:“抱歉。都没事吧?”
  乐知年嗯声。
  方恕生摸过江诵衣服上的刀口,问:“你怎么也受伤了,本家老头还打人呢?”
  江诵摇头:“回去再说,我已经申请支援了。你们怎么回事?”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被抓了,也没要赎金什么的。”方恕生感到奇怪,嘀咕,“我们身上也没什么值得惦记的东西嘛……”
  与此同时,楼下长廊里。
  邰秋旻突然停步,偏头看向一侧。
  有鱼被他带得一停,不由问:“怎么?”
  那是扇很普通的木质门,花纹粗糙,把手坏掉了,打着锁链,贴着“已报修,暂不使用”的字样。
  邰秋旻抬掌贴住门扉,神情有些恍惚地说:“这是那间……没有摄像头的房间。”
  有鱼却是察觉到气息,当即拽着他往反方向走:“白狼来了。”
  他实在不想同江诵解释,他们是怎么跟过来又怎么拖到现在才打算施救的。
  邰秋旻视线在门扉上黏了一阵才收回来,说:“你鼻子真灵,鱼类都这样么?”
  “谢谢你没有挖苦我是狗。”
  他们清理过所有痕迹,抄近道返回了乐正家大宅。
  时值黄昏,郑钱独自坐在门前踏跺上,百无聊赖,正用龟壳摇卦。
  矮矮小小的一团,脸颊肿了半拉,可怜见的,面前放张纸,绝对能哄骗来往无辜行人扫码施钱。
  有鱼同邰秋旻对视一眼,上前俯身,撑着膝盖问:“郑组,怎么就你一个,顺利么?”
  邰秋旻笑着补刀:“江队呢?”
  郑钱叹气道:“我们来得不巧,乐正家准备办丧事,就在明天。”
  藤蔓抢了铜钱,邰秋旻抛着玩,道:“乞巧节办丧事,他们挺邪哦。”
  大门半开,有鱼往里看了一眼,那些人忙忙碌碌,正把红绸喜缎换成白布,问:“那你被谁揍了?”
  郑钱又叹了口气,把宅内被莫名寻仇一事简单说了说。
  那位江家前辈唤肃华,另一位单字瑛,原是十分要好的手帕交。
  众所周知,乐家人的三十岁是个坎,过了三十年年都是坎,指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嘎了。
  从今年入春开始,乐正瑛的身体就不太好了,下过好几次病危。
  但本家有个偏方可供延年,或者说,有个比较邪门的路子可以偷岁。
  很多小辈都不太喜欢这种,类似冲喜又折对方寿命的法子——
  不论嫁娶,乐家人以新娘喜服入轿,从本家始,过阴阳道,渡无水桥,一路行至结发之人家中,便有几率得五年安稳。
  当然,相应的,另一人会有不伤及旁人的大灾大祸。
  瑛华二人本就没有超越友谊的感情,这是乐正家主在劝乐正瑛花重金寻人试试时,江肃华在病房外无意听见,不顾乐正瑛反对,强硬担下来的。
  她准备过一段时间,选了空间缩制稳定又少用的捷径。
  乐正瑛撑过礼成,却扇后不见丝毫病气,笑比珠玉华彩,盈盈动人。
  就在江肃华以为此法或可成,犹为欣忭地握住对方递来的手,慢慢回出个笑时,那人靠过来,在她怀里断了气。
  江肃华扶棺回乐正家,悲恸难捱时,正好撞上主堂的江郑二人,二话没说亮了刀。
  江家尤为擅刀,但江诵大抵是个半血,没有遗传到这门家学。
  又念及在对方伴侣地盘上,当事人刚刚丧妻,悲伤过度,不能真让她挨枪子,遂多挂了一些彩。
  “那你这伤是劝架,还是……”姓郑的虽然讨打,但现在这样子实在很萌,有鱼忍不住掐他的脸。
  郑钱跳起来:“非要怪我们头上,怎么不讲道理呢!”
  他不敢说,这完全是自己没忍住推销过一波丧葬一条龙才被揍的。
  还好目前是女孩模样,否则就不止肿这半张脸了。
  江诵不在,蛋壳车的空间无法唤醒,郑钱把他们往里领,边说:“那家主也是个癫的,居然把我们的房间安排在她们对面。”
  其实是因为,塌得只剩下这处待客区了。
  “那正事呢?”有鱼说。
  “半点没谈,明儿还要吃席呢。”郑钱摊手道,“哎呦喂,你们可算回来了,就我一个,都不敢进那院子。”
  那院子草木错落,修剪得宜。
  虽说他们的房间是对着的,但其实彼此之间掩着绿意,不怎么能互相看见。
  郑钱一头扎回房间,嚷嚷着要好好养伤。
  有鱼想过几秒,拉着邰秋旻去水亭里待着。
  池塘里养着群锦鲤,胖乎乎的,听见动静围了过来,开始啄水讨食。
  他们并肩搭着木栏杆,借着喂鱼的假动作,正对着江肃华的房间。
  邰秋旻拿乔过一阵,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化作枯叶蝶送过去,停在窗框上——
  床榻上安静躺着那位已故的新娘子,乐正瑛。
  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面相柔和,标准的鹅蛋脸,不像生于北方的姑娘,倒像是江南一带的。
  其身上喜服被换成了新制常服,双手交叠放于腹前,指节仍是自然弯曲的,莹润透红,好似熟睡。
  看来乐正家没打算请入殓师。
  那位江肃华依旧穿着黑婚纱,繁复的拖尾取掉了,换成了很简约的缎面长裙。
  她半跪在地,低头垂目,正探手给对方修容。
  动作细致轻柔,一笔一划,从眉到眼再到唇,描得很慢。
  有鱼心里一动。
  邰秋旻拿草梗点他眉心,探头挡住他视线,以口型问:“怎么?”
  有鱼迟疑看他一眼,摇摇头,伸手把他脑袋推正。
  那厢,江肃华拿出了一枚红封,包过钱币,再轻轻放进对方掌下。
  四下无人,有鱼见状碰碰身边人肩膀,轻声问:“这是什么规矩?”
  邰秋旻没来得及回答。
  “这是乐正家的规矩。”有道清朗声音回他,“两位不愧是联会中人,这视力当真天赋异禀。”
  有鱼扣住邰秋旻的手臂,轻轻啧了一声。
  后者道:【我的确没有感受到多余生灵在靠近,这绝不是报复。】
  他们对视转身。
  来人十分儒雅,刚过栈桥,身量和乐知年差不多,月白长衫,戴着单边金丝眼镜,细看还掐着花纹,耳架尾挂着根链子。
  好吧,看来这是乐家人喜欢的时尚单品。
  大抵是听见这话,那头江肃华已然起身,用力甩上了窗户。
  枯叶蝶被震下去,落地变成普通的叶子。
  有鱼点头道:“抱歉。”
  来人微微笑着摇头,说:“你们也是阿穗的同事吧,不好意思,本来请你们过来是想谈谈阿穗的事,不曾想……”
  有鱼实在不喜欢客套或者打机锋,正巧有电话进来,特质铃声惊跑了锦鲤们。
  来人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是江诵。
  有鱼腹诽是不是哪里又出了问题,迟疑接起:“江队。”
  对面开着免提,有些吵闹,少顷方恕生的声音传过来:“鱼仔,我们发现了一口棺材。”
  有鱼问:“你们?哪里的棺材?”
  “发群里了。”乐知年说。
  有鱼看向邰秋旻,后者不怎么耐烦地掏出手机,点进群聊,打开新发的照片。
  那是一间暗室,当中放着一口乌木棺材,留着被水泡过的痕迹,手电筒光线下,棺椁刻着一行小字——
  乐家子濒死之际,阴阳道重启之时。
  “这个字……”江诵说,“和当初招我去查影视城的字迹一模一样。”
  
 
第70章 祂牠
  屋子里没点灯,竖着隔音屏障,只桌子上方吊着一枚凝核,随呼吸一闪一闪的。
  这东西比最初亮上许多,起码不伤眼了。
  六个脑袋围着木桌绕了一圈,齐刷刷盯着桌面。
  上面摆着两块平板,左边是刚刚看过的照片,右边是江诵新拿出来的。
  像是某位剧组人员发的杀青剧照,从背景里裁出,经过放大修复。
  像素有些低,勉强可以辨认出那是道具棺材的一截,棺椁上刻着一行花掉的字——
  入**,即**源。
  “你们当初拍的什么戏?”江诵问。
  “江队没有查过么?”有鱼说,“只是很普通的无cp大女主灵异系列片,加了点热血群像卫国元素,方便过审和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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