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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沉沦(近代现代)——方浅

时间:2025-06-24 09:17:12  作者:方浅
  赵禹庭醒来,手脚发麻,身上的重量和温度还在,不去看也知道迟锦佑此刻的表情,赵禹庭控制着情绪,吩咐:“把他拉起来。”
  迟锦佑恢复职业性从容,黎又瑜双手抱住赵禹庭脖子:“别走,让我再抱会儿,你好暖好香啊。”
  羽绒服滑落,里面是两人赤裸的上半身。
  迟锦佑眼皮直跳,在赵禹庭的死亡凝视下叫醒黎又瑜。
  黎又瑜从迟锦佑眼神里看懂他的震惊,知道这误会大了,他没有澄清,故意露出胸口皮肤:“迟管家,请你转身,我穿衣服。”
  牛仔裤内的真丝睡裤粘在皮肤上,显然,赵禹庭没有跟他换回秋裤的意思,黎又瑜趁机将赵禹庭的内裤塞进口袋。
  出地下室前,赵禹庭背对着黎又瑜:“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
  彻底清醒的黎又瑜不敢说话,毕竟他昨晚的行为,被判定为偷盗未遂不为过。
  上到地面,赵禹庭匆匆回房拼命冲洗身体,皮肤搓红,黎又瑜温热的身体,硌在他身上的骨头,无不如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大脑,滑腻的,令人不能忽视的触感如空气紧跟着他。
  该死。
  该死的廉价秋裤,赵禹庭把它扔在垃圾桶,又不想让打扫房间的佣人看到,把它放进包里,至少不能扔在别墅,他的品味不允许第四个人知道他穿过如此丑陋的秋裤,必须带到无人的地方处理。
  黎又瑜有点头晕,迟锦佑什么都没问,替他端来热水,让阿姨给他热粥。
  一小时后,赵禹庭恢复他高高在上的形象,藏蓝色领带,银色柳叶领带夹,黑色西装,他从楼梯下来,看到坐在餐桌前的黎又瑜,脚尖一转,没有指名道姓:“你可以离开了。”
  黎又瑜抬头:“我吗?”
  赵禹庭没有回答他,叫过迟锦佑:“把他送走。”
  迟锦佑追出去:“好的先生,送他去哪里?”
  司机早已等候多时,赵禹庭上车,降下车窗:“他会有他该去的地方,在我回来之前处理好。”
  迟锦佑看着黎又瑜,耸肩,意思不言而喻:“你看到了吧?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趴在楼梯看戏的赵向聿跃上扶手滑下来,一屁股坐到黎又瑜对面:“你又干了什么?我哥今早洗了一小时澡。”
  迟锦佑:“二少是怎么知道的?”
  “我查了水表,水表一直转,别打岔,黎又瑜,你到底对我哥干了什么?”
  黎又瑜心虚地垂下眼:“我说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你觉得呢?阿迟,你来说。”
  “二少,你饶了我吧。”
  赵向聿手指点着迟锦佑:“好,你不说是吧,我打电话问我哥。”
  “你还是别问的好。”
  “迟锦佑,”赵向聿冲他招手,“你不告诉我,我就告诉我哥,你偷看我洗澡,还偷我内裤。”
  迟锦佑差点没控制好表情:“二少,别害我,是你浴室喷头坏了,我进去帮你修,内裤是你让我帮你扔掉,我带下去扔。”
  赵向聿偏头笑:“你觉得爷爷是信我还是信你?”
  迫于赵向聿的“淫威”,迟锦佑挑能说的说,只说赵禹庭跟黎又瑜一起在地下室待了一整晚,至于他们裸抱在一起,当然略过。
  黎又瑜倒成了背景板,此刻他只有后悔,后悔太粗心,赵禹庭跟着都没发觉,受冻一整晚,被赶出别墅,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赵向聿一拍桌子:“黎又瑜,你去我家地下室干什么?难怪你总是明里暗里打听我家贵重物品存放处,你该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没有,我没有想偷东西,我要是真的偷东西了,你哥会放过我吗?”
  “那你去地下室干什么?还有我哥,他为什么也下去?”
  “我只是无意掉下去的,赵总也是。”
  “好啊,不说是吧,阿迟,拿手机来,报警,就说家里丢东西了。”
  黎又瑜慌神了,他可不想再进一次拘留所,找资料的事也不能暴露,大声:“不是偷东西,我只是想睡你哥,你哥不同意,我把他推到地下室,后面的事你自己脑补吧。”
 
 
第12章
  安静,诡异的安静,赵向聿表情比吃屎还难看。
  迟锦佑默默替黎又瑜竖大拇指,难怪早上赵总脸色那么难看,原来是被强了。
  赵向聿暴怒:“你他妈再敢胡说,我揍死你,你要是真的睡了我哥,我哥怎么不说?”
  黎又瑜故作娇羞:“男人嘛,尊严第一,他肯定不好意思。”
  “不可能,我哥他有洁癖!精神洁癖。”
  “我跟他接吻了,我们共享口水。”
  迟锦佑拉住随时揍人的赵向聿:“二少二少,先生已经发话把他送走了,意思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你也别在先生面前提。”
  “就这么放他走?那不是便宜了他?”
  迟锦佑:“这种事没有谁占谁便宜,那个,相互的,相互的,你消消气,上楼休息,这里交给我。”
  “迟管家,这些天感谢你的照顾,我不会让你为难,我给花园里的花浇完水再走。”
  回到花园,各色朱顶红开的正盛,黎又瑜剪下一枝“阿芙蕾”,阿芙蕾是朱顶红中的清新代表,白色花朵中透着淡淡的抹茶绿。
  为花园的这片花,黎又瑜熬夜查资料记笔记,记下朱顶红的各个品种,明里暗里打听赵禹庭的喜好,从迟管家那里得知赵禹庭喜欢白色和淡绿色。
  淡白泛绿的阿芙蕾插在瓷白瓶,瓶子照例放在健身室落地窗外。
  而其它盛开的花朵,全被黎又瑜剪下插满小半桶放进杂物间,整个花园只剩一片绿色叶子。
  行李不多,书放在杂物间的架子上,带走的只有衣物。
  迟锦佑在门口等他,给他一个信封:“这是给你的工资,花园经你手变的很有朝气。”
  黎又瑜没接:“是赵先生的意思,还是迟管家你的意思?”
  赵向聿在前厅喊:“我哥巴不得你快点滚,拿了钱你就走吧,还管是谁的意思。”
  黎又瑜毫不客气地收下,他在别墅共待十一天,信封很厚,估摸着有一万。
  赵向聿似乎很生气,大声喊迟锦佑:“阿迟,关好门,大门密码记得改。”
  黎又瑜向迟锦估道谢,拎着箱子离开别墅。
  当晚,赵禹庭回别墅的时间很早,跟往常一样,由迟锦佑端上晚餐,赵向聿躺在沙发玩手机。
  赵禹庭皱眉:“你应该找点事做。”
  “我想开公司,你不许,我想去工作,你又说我不适合工作。”
  “以你现在的条件,确实不适合工作,你应该多学习,充实自己,而不是浪费时间为一点小事在我开会的时候给我连打五通电话。”
  “你没接,所以,我让阿迟给他拿了一万块。”
  “可以。”
  居然没挨骂,赵向聿翻身坐起来:“我还没说他是谁,哥,你不是应该问我怎么算的一万块吗?”他应该会说,黎又瑜不值这个价。
  “你做的对。”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那我的禁足可以解了吗?我能出门了吗?”
  “可以,不要惹事。”
  赵向聿飞快奔上楼:“谢了,哥。”
  健身时间,赵禹庭开灯后的第一时间望向落地窗,窗外一朵白色花脱俗清丽,白中夹着很淡的绿,隔着玻璃似乎都能闻到香气。
  今晚状态欠佳,几次差点没控制好呼吸导致岔气,赵禹庭只在健身室待二十分钟,离开时又看向那朵花,只一朵,很容易让人记住。
  一切恢复从前的平静,赵禹庭出门会客,郑修源跟随,前方道路拥挤,塞了十来分钟一动不动,司机请示后下车查看,回来汇报:“前面发生车祸,大货车侧翻,一时半会可能走不了,可能需要改换路线。”
  赵禹庭双手交叠,淡淡道:“改道。”
  小道穿插,走走停停,经过下等淘汰者集中的城中村,恰逢学生们下课,车又被堵在半路,赵禹庭望向车外,路边三轮车载着鲜花绿植,赵禹庭在从多花材中一眼看见开着粉色花朵一盆,问郑修源:“知道那是什么品种吗?”
  “赵总,这个还真不在我的知识范围内,我下去问问。”
  少时,郑修源回到车上:“老板说那花叫朱顶红,分好几个品种,您看刚的叫试春,需要买下来吗?”
  赵禹庭手指敲着腿:“不用。”
  五天后,赵禹庭办公室接到前台电话,郑修源接通,转头复述:“赵总,前台有你的跑腿快递,需要你本人签收。”
  “跑腿?”
  郑修源下楼签收,是一个文件封:“赵总,是给你的,摸着不像文件,需要拆开吗?”
  赵禹庭正在看这个月的财报,“拆。”
  拆掉封条,一张手撕的纸条飘出来,郑修源看清里面的一沓钱:“是钱。”
  赵禹庭抬头:“钱?”
  “还有一张纸条,”郑修源去捡纸条,念出上面的字:“收起你的臭钱,就当付这些天的房租……”
  郑修源不敢再念,顶着赵禹庭冰冷的视线,将纸条放在桌上,赵禹庭看到纸条上的落款:黎又瑜。
  良久,赵禹庭嗤笑:“欲擒故纵。”
  纸条被他随意扔进桌面垃圾桶,待郑修源离开办公室,赵禹庭捡回纸条,点评:“落墨行笔,力透纸背,不错。”
  黎又瑜这几天也没闲着,回了趟从前跟父母住过的老房子,客厅摆放着父母遗照,黎又瑜将日记本藏在鞋盒,又把鞋盒弄脏藏进鞋柜。
  翻出父亲所有单据,父亲出事前他在学校,一个学期回家一次,只知道父亲承包一家企业的厂房建设前期工程,黎又瑜曾去找过那家厂房,厂房早已成为一片废墟,四周围着栏杆布满电网,无法进入。
  家里地毯式的搜索,终于,在一堆单据里找到两张收据,前后共付二十九万,单据内容是“矿机安装组建费用”。
  可他明明记得,鑫辉五金电镀公司经营五金范围,矿机,且安装费二十九万的矿机,用在哪里?
  拿着父亲的银行卡去银行查流水,没有查到与那两张收据金额符合的记录,母亲的银行卡也没有,极有可能走现金,若是走现金,说明公司有问题,避税,经营范围超出。
  谜团重重,还有二十天开学,当前凑学费第一,父亲收到的钱大部分付给工人,减去日常开支,留下的并不多。
  再次回到东远市区,黎又瑜打给杨孝南:“Sam哥,你好,我是黎又瑜,我想拿回身份证,请问方便吗?”
  杨孝南没有立刻回答,挂断后三分钟回电,约他当晚十点过去取。
  身份证放在西江月着实不放心,之前被周晨用过,他可不想再有什么事跟他的向份证沾上边,不说拿去网贷,就怕有人拿着他的身份证干违法的事。
  晚上,七点,黎又瑜给赵向聿发视频:“不好意思,点错了。”
  “黎又瑜?少来,找我就找我,还点错,说吧,什么事?”
  “真没事,谢谢二少之前的照顾。”
  赵向聿正在吃饭,往旁边瞥一眼,声量降低:“你这几天住哪?在干什么?”
  “回了趟老家,约好今晚十点回西江月。”
  “我操,你又回去?你是多喜欢那种工作,你找别的工作不行吗?”
  “我身份证还在他们手上,我得拿回身份证,二少用餐愉快,我还有事,再见。”
  赵向聿盯着手机:“死性不改,古代都有从良这个词,这个黎又瑜是多缺钱,没救了。”
  一旁赵禹庭放下碗筷,起身时叮嘱赵向聿:“以后吃饭时手机不准带到餐桌。”
  赵向聿后知后觉:“阿迟,他是不是生气了?”
  迟锦佑抿嘴点头,施以同情目光:“二少,你发现的还不算太晚。”
  黎又瑜转着手机,如无特殊情况,赵禹庭会回家用餐,七点正是用餐时间,刚从视频中赵向聿的表现看,赵禹庭应该在餐桌。
  健身室外的花朵垂着脑袋,脱俗的花朵经过几天变为脱水的干花,赵禹庭看着花,想不起第一天看到它时的具体样子。
  赵向聿在游戏里连输两盘,烦躁地跑来厨房找水果,迟锦佑尽职尽责:“二少,这是怎么了?”
  “挺烦的,总感觉不爽。”
  “是有什么心事吗?”
  赵向聿随手冲冲车厘子:“单纯只是在家待久了,烦躁。”
  “要不要备车出去转转?”
  “没伴,不知道去哪里,那群人不敢找我。”
  迟锦佑已拿上车钥匙:“那我陪你随便逛逛?”
  赵向聿眼珠子乱转:“我来开车。”
  黎又瑜是八点到的西江月,穿上紧身高腰裤的杨孝南变为Sam哥,只是没有上一次见面时的张扬,今天的Sam似乎束手束脚,脸上涂满厚厚的粉,黎又瑜总感觉他说话时粉会往下掉。
  “Sam哥,我是来拿身份证的。”
  杨孝南盯着他看几秒,嘴唇抿了又抿:“我们老板要见你。”
 
 
第13章
  黎又瑜赔笑脸:“我只是来拿身份证,没必要经过你们这里的大人物吧,Sam哥,我拿了就走。”
  杨孝南示意黎又瑜看后面四位人高马大的西装墨镜保镖:“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跟我来吧。”
  黎又瑜意识到危险,想走已然来不及,抱紧背包硬着头皮跟上。
  保镖指纹按电梯键,粗暴地推着杨孝南进入,杨孝南一个趔趄扶住电梯内的扶手,黎又瑜从他的袖口看见他后背的鞭痕:“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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