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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成功后被皇帝抓回来了(穿越重生)——蓉阿

时间:2025-06-26 08:40:51  作者:蓉阿
  李茗言要去拉他:“你和我说这些做甚,你不是要回家吗?”
  谢承运凄然一笑:“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李姑娘,你替我找找那只黄鼠狼,把他埋到法缘寺下。如果找不到也无妨,你要好好代我回家。”
  李茗言已经回忆不清当时是什么画面了,她甚至不记得谢承运说的是带他回家,还是待他回家。
  她只听见了谢承运的哀嚎惨叫,高大的胡人拉扯着谢承运衣领把他往里推。
  谢承运要扇他,却被马鞭抽至床边上。
  “你的胆子真是大,怀着孩子都敢往外跑,还敢来到上梁边境线上。”
  脖颈处有道红印,更添脆弱。
  阿尔喜去扯他头发:“谢承运你不怕死吗,你就不怕死吗!你知不知道上梁的瘟疫有多严重,别人都往外跑,只有你像个傻子一样。”
  谢承运捏着他的手,从牙缝挤出一句话:“阿尔喜,我要回家。我讨厌草原,讨厌有你的一切。我原本已经接受在这里生活了,是你亲手打碎了它。”
  阿尔喜没有说话,良久沉默后,便从愤怒争吵变成了哭喊。
  带着喘息声,水声。
  谢明夷站在窗外,睁着眼往里瞧。
  此时李茗言才明白为什么谢明夷要这样对她,他竟然爱上了自己的爹爹。
  如此违背世俗,罔顾人伦,难怪只能偷偷摸摸的。
  从白天一直到傍晚,声音才渐渐消。
  高大胡人用毯子裹着谢承运,别说肌肤,连半根头发都没露在外面。
  以为他会径直上马,结果却在谢明夷身前停下。
  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人扇到地上,谢明夷强撑着站起来,又去看他。
  阿尔喜讨厌这个眼神,没人会喜欢年轻时的自己,特别自己还夺位不正,抢了珠子。
  直接一脚踢到肚子上。
  谢明夷滚到树下,支着身子爬起。他便又继续踢,如此反复。
  直到有人来阻止,说安珠醒了无法交代,再踢下去人会死的。阿尔喜这才勉强放过他,抱着安珠回家。
  见人走了,李茗言马上就要出去找黄鼠狼。
  可谢明夷却走了回来。
  李茗言不敢轻举妄动,又躲回柴垛下。
  谢明夷一边走,一边唤:“阿姐,阿姐,李阿姐。”
  “阿姐你在哪儿。”
  “那人带着爹爹走了,你快出来罢。”
  “你别害怕,我是明夷呀。”
  带着伤一瘸一拐连路都走不稳,脸肿了,却依旧挂着笑轻声呼唤她。
  谢明夷里里外外转了两圈找不到人,笑容便瞬间消失了。
  不再伪装,从箱子里掏出黄鼠狼。
  随意拿着,嘴里不知道在说啥。
  李茗言往外凑了凑,想去读唇语看清他说的话。
  可谢明夷却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猛的回过头来。
  李茗言心中一凉,谢明夷提着刀来到柴房。
  盯着柴垛一言不发,又开始笑:“阿姐,别藏了,我找到你了。”
  努力屏住呼吸,反复告诫自己谢明夷不可能发现她。谢承运把她藏的好好的,不可能有人会发现她!
  见无人回应,谢明夷拿着刀捅向干柴。
  一连捅数下,但好在没有捅到她。
  谢明夷“啧”了一声,李茗言终于听清了谢明夷刚刚说的话:“让她跑了,真不走运。”
  “真不走运啊。”
  “居然敢喜欢我阿爹。”
  “我要杀了她。”
  “怎么敢,她怎么敢的!”
  漂亮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提着刀和黄鼠狼,走到外边烧了生活几月的家。
  谢明夷才不相信李茗言逃了,他前前后后把村庄翻了个遍,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只有可能是被阿爹藏起来了,被阿爹藏起来了。
  谢明夷想,李茗言怎么就这么幸运呢?
  幸运的让他嫉妒,他嫉妒得发狂。
  见熊熊烈火燃烧,谢明夷笑得痛快极了。
  幸运又怎样,如今还不是要死。
  与其这么痛苦被活活烧死,倒不如直接出来让他一刀捅死来得畅快。
  旁边来了人,弓着身子小心道:“世子,我们该走了。”
  这时谢明夷才想起来他还要回家,阿爸不会让娘死的,
  娘会躺在床上好好等他。
  骑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柴房里,火在蒸她。
  李茗言从水缸爬出,信卷在手心,被高高举起。
  手背被灼伤,但信还好好的。
  李茗言往外冲,冲出火场来到山上。从古树下挖出金花。
  谢承运好似早已料到会有如此劫难,包裹金花的布里,掉出一张纸条。
  是谢承运早已写好的,属于她的。
  他说:“祝你自由,祝你向上。”
  “祝你不拘泥于过往,祝你有个新的家。”
  李茗言抱着这张纸条,娘死的时候她没哭,爹盘算要把她嫁给瘸子换三吊钱买酒喝时她也没哭。
  可当她看见这两句话时却哭了。
  树枝沙沙,好似在安慰她。
  李茗言擦干眼泪,背上包裹,带上书信。
  她要去上梁,她要去看看谢承运的家。
  能孕育出这样神仙人物的地方,想来也不会差。
  天空又落下雪花,可她丝毫不觉得冷。
  因为路在脚下,她有了想去的地方。
  她要好好活着,她不能辜负他。
 
 
第60章 醇酒
  谢承运躺在马车中央, 毯子包裹着他。
  阿尔喜将他护在怀中,没有说话。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翻过山岗。
  意识朦胧,又回到了过往。
  阿尔喜意外的没有再发脾气, 仿佛换了个人般柔声去哄他喝药。
  因为昨日贡布告诉他孩子没有被打, 依旧在他小腹生长。
  谢承运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谢明夷了, 他不知道阿尔喜是怎么找来的, 但谢明夷带他出逃,想来日子亦不好过。
  明明没有求生意志, 却被一碗接一碗的药强吊起命来。
  阿尔喜一路带他去看落日,孤烟,牛羊,就像他还是弟弟时一样。
  一时兴起,甚至拿筷子沾了酒, 让谢承运舔了一下。
  好香的酒啊, 谢承运觉得自己需要大醉一场, 便伸着手想去拿。
  阿尔喜不给他,将酒杯高高举起。
  谢承运努力去够, 却怎么也够不到,许是心中委屈,竟有两行清泪流下。
  “如果是乌罕达,他一定给我喝个够。”
  谢明夷站在远方, 遥遥去看母亲和阿爸。
  许是太馋酒了,母亲甚至愿意为了杯中物去吻阿爸。
  阿尔喜只给了小半杯,母亲抱着杯子一点一点的抿,真的好乖啊。
  连阿爸将手伸进衣服里了,都浑然不觉。
  母亲不仅贪杯酒量还差, 不一会便泛起薄红,什么都不知道了。乖的就像娃娃。
  阿爸让他干啥就干啥,甚至还坐到了腿上。
  白皙笔直的大腿露在外边,头靠在阿尔喜肩上。
  喘着气,好像在说些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在哭。
  眸子水光洌滟,母亲的娃娃会像他吗。
  谢明夷暗自希望他生个姑娘,但又忍不住去想若生个小子就好了,这样可以和他一起永远困住娘。
  看着看着便不知不觉从树后出来了,光明正大站在山坡上。
  阿尔喜背对着他,谢承运看到了他。
  蹙起眉头好似在思考,身子颠簸得不像样。
  最终张了张嘴,无声吐出一句话:“快走吧。”
  “别被他发现了。”
  “你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阿尔喜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想转过头。
  却被谢承运抱着脖子,凑向前去吻他。
  狼被一个吻安抚,变回了狗,去啃咬他的骨头。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回到了家。
  一切一如既往,仿佛什么都不曾变化。
  安格日看着谢承运,长长叹了口气。
  她老了,她管不住阿尔喜了。
  因为她的授意让谢承运跑了,阿尔喜一直记到现在。
  安格日老了,如今她只想儿孙承欢膝下,她无法再继续帮忙。
  她能感觉到地母在呼唤她,她希望到时候儿子能亲自为她举行仪式天葬,毕竟阿尔喜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了。
  谢明夷回来了,从马背上下来,去抱安格日肩膀。
  轻轻呼唤:“阿布,许久未见,我好想您。”
  安格日去看他,布满皱纹的手去抚摸他脸颊:“不离,许久未见你长大了,已经是个大人了啊。”
  “阿布老了,阿布给你找个媳妇怎么样。”
  谢明夷摇摇脑袋,笑晏晏的说:“阿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这一生只会爱他。”
  春天要来了,迎春花开满山坡上。
  明明代表新生,可谢承运却被囚在帐篷床上。
  阿尔喜每日都会喂他半杯酒,喝过以后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方。
  不知为何今日阿尔喜走得格外早,一路匆匆忙忙,并未喂酒。
  于是谢承运难得清醒,躺在床上回忆过往。
  他不能忘了他的家,他不能被驯养。
  谢明夷不知何时悄悄进来了,一路直奔床上,去抱娘。
  身上沾了春风,怀抱冰冰凉凉。
  谢承运拍打肩膀,小声问他过得怎么样,阿尔喜有没有为难他。
  谢明夷前一秒还好好的,贪婪去瞧母亲脖颈吻痕,自己也想在上面盖章。
  听到这关切的话,却是泪水直往下流。
  阿爸踢他时他其实并不觉得疼,母亲一问却哭得打嗝,撩开厚重的衣裳让谢承运去看伤。
  肚子青青紫紫,吓人极了。
  谢承运颤抖着手去抚,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阿尔喜怎么敢的!”
  “你和我姓,你是我的儿子。”
  “他怎么敢这样对你!”
  声音猛的拔高,带着心疼。
  谢明夷被奇异的快感笼罩,捧起母亲的手去抚摸脸颊:“爹爹,阿爸还打我巴掌。明夷不漂亮了,爹爹还会喜欢明夷吗?”
  这时谢承运才注意到谢明夷脸上也带着伤,嘴角破了皮,可怜异常。
  谢明夷曾为了他孤身去杀恶狼,山村生活多亏他照顾,才得以苟活到如今。
  名字是他取的,姓也是他的。
  在谢承运心中谢明夷已经和亲生的孩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他肚子里那个更加亲切。
  心疼得一遍一遍抚摸,只恨伤不在自己身上。
  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在谢明夷眼中就和食人艳鬼没什么两样。
  衣衫半露,长发散了满床,还穿着女人衣裳。
  被母亲手指接触的地方酥酥麻麻,爽快极了。
  谢明夷好后悔,后悔怎么没让阿爸多打几下,这样母亲会不会更加可怜他。
  虚假的眼泪往下流,“好孩子”乖巧道:“没事的爹爹,明夷不疼。”
  “明夷看到您,就什么都好了。”
  “母亲要坚强,母亲要等明夷长大。”
  探出手去摸母亲侧脸,顺着脖颈往下抚。
  谢承运心思全在谢明夷的伤上,浑然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
  咬着牙,愤怒异常:“我要去找阿尔喜算账,他怎么敢这样对我儿子。”
  “我就你一个孩子,他怎么敢背着我打你。”
  “还伤得怎么重。”
  明明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居然还企图护着他。
  谢明夷露出笑,去蹭母亲头发:“爹爹别生气,来瞧明夷给你带了啥?”
  便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花,谢承运已经许久未见了。
  立马伸出双手去拿:“好漂亮呀。”
  丝毫不觉明明自己人比花更娇,春色满床。
  “我方才去山上,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一朵。”
  “我比对过了,它是开得最漂亮的。”
  谢明夷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去求母亲夸奖。
  谢承运连手都带着被啃咬过的痕迹,捧着花,去摸他头发。
  好一副慈爱画面,外面却传来了脚步声响。
  是阿尔喜回来了!
  谢承运连忙支起身子,去看哪里能把他的孩儿藏下。
  可是周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塌。
  自从谢承运跑过一回,阿尔喜便打起十二般警惕,帐篷里什么都未曾留下。
  谢承运喝了许久的药酒,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了。
  拉着谢明夷的手,竟要把他藏进被子里,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
  谢明夷只得抱着母亲,努力安抚。
  “爹爹没事的,你别怕。”
  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谢承运更加焦虑,抱着谢明夷的脑袋,让他藏在自己怀里,企图掩耳盗铃。
  谢明夷什么都不怕,他的娘这么爱他,他什么都不怕。
  他才是赢家。
  母亲怀抱温暖,花在惊慌中被揉成一团,汁液晕在被子上。
  谢明夷亲了亲谢承运唇瓣,他愣了愣,父子会这样吗?
  安安稳稳让母亲躺下,自己躲到了床底下。
  方一藏好,阿尔喜就掀帘进来了。
  谢承运还在思考那个吻,手指冰凉。
  就连阿尔喜抱住他了都浑然不觉。
  阿尔喜有些不高兴,捏着他的下巴,对着脖子吹气:“安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看见阿尔喜的脸,下意识就要质问他为什么要打谢明夷,还下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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