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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耿耀:“呼吸。”
  彦遥睫毛眨动,呼吸着, 他似是被吻的狠了, 双唇轻启着像不知如何闭上了。
  四目相对, 彦遥被亲的傻了,耿耀三两口把番薯吃了。
  果然,甜。
  翌日, 彦遥让人递了拜帖,收到县令夫郎的应允答复,这才和耿耀携了厚礼登门。
  都是体面人,往来关系又极为亲近,县令夫郎热情待客,还专门让人去请了纪县令过来一同用饭。
  饭桌上,耿耀话语得体,道那日自己行为有错,把过失揽去了大半,另有彦遥在一旁忍不住垂泪,把没娘的苦楚说了一说,又责怪自己受不得话,任性往山上跑。
  两人一唱一和,效果倒是出奇的好,县令夫郎心里也明白,这事到底是自家儿子理亏,又知道彦遥没娘教,竟连房事都不知,倒也真的心疼了他几分。
  县令夫郎让耿耀和纪县令说这话,自己拉着彦遥去了里间。
  “我知道你这孩子好,虽说你姓彦,我家绍年姓纪,但既然一同嫁入了耿家,那就是一个锅里盛饭的亲人,我是绍年的小爹,这你来我往的算着,咱俩也是至亲的人。”
  他心里慈爱不知几分,眼中却露了十成十:“今日小叔也就拖个大,不管你现在知不知,小叔都替你过世的娘教一教你。”
  随后他压了声音,和彦遥细细说了一番何为房事。
  彦遥惊愕浮现在明面,原来...耿耀没哄他,真的是他的那处,要顶进他的这处。
  他这模样倒惹的县令夫郎笑个不停,后又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小叔上了年岁,瞧的出来,耿家二郎心中有你,虽不知为何还......但莫着急,慢慢来。”
  彦遥点点头,感激的落了泪。
  回去的马车中,耿耀吃着糕点,好奇道:“县令夫郎把你叫到里面说什么了?我看你出来眼都红了,不是骂你吧?”
  他饭量大,刚才没好意思多吃。
  彦遥:“他教我何为房事。”
  “咳咳咳......”耿耀差点没被糕点噎死。
  过了好半晌,他点头称赞道:“厉害,纪绍年真不像是他儿子。”
  纪绍年用彦遥没娘教房事往彦遥心上捅刀,彦遥新年雪夜去抱着亲娘的坟头哭,这事是纪绍年之过。
  耿耀为了给彦遥出气,折腾耿文罚跪,逼着县令和夫郎二人上门替儿子赔罪,这事也确实是打了纪县令的脸面。
  就算再亲近的人,这往复间也会有些间隙。
  今日县令夫郎言语和善,却替彦遥之母教他房事,长辈的姿态找了回去,也把刚生出的嫌隙驱散了。
  彦遥:“这边是了了,那家中?”
  家里一片祥和,就是安静的有些沉闷了,连纪绍年一天都说不了两句话了。
  耿耀吃完糕点拍拍手:“没事,看我大展身手。”
  彦遥问他要做什么,耿耀嘴严实的什么都不说,彦遥索性也就不问了。
  只是当天晚上,彦遥站在烛前梳发,露出修长脖颈,耿耀从身后想要抱他,得到一个闪躲和白眼后,又开始坐在碳盆前摆弄木头了。
  彦遥斜靠在榻上,怀里是汤婆子,后腰处放了软枕,他手里拿着账本,瞅见耿耀又是心烦。
  纪绍年不是一个编瞎话的人,耿武也不是一个胡说的人,他说耿耀在武平县多去青楼,想来是真的。
  他道耿耀是在哪里看了野狐狸的胸口,原来是青楼里......
  耿耀原是认真削木片,就感觉屋里冷风阵阵,后脖颈发凉,回头瞥了眼,彦遥那眼神跟刀子一样,好似他是他杀父仇人。
  耿耀带着他的一堆东西,认怂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彦遥的眼神更凶了,耿耀又继续挪,最后直接坐到了光线暗,炭盆暖不到的墙角。
  隔了一日。
  临近傍晚,耿母这边刚走进灶房,就见耿耀从角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立马滚着热汤的锅子。
  后面则是阿贵,秋雨,翠茵等人,皆是端着各种肉菜。
  耿耀:“都出来吃饭。”
  房间门尽数大开,耿耀把东西都放好,从怀里掏出一副木牌...
  “来来来,吃饭打牌,我刚去买了一坛的酒。”
  木牌是一副古代版的扑克牌,耿耀用木头削的薄片,上面的图案是他自己用刀刻的。
  堂屋里,炉子上的热汤升起烟雾,耿耀洗着牌道:“和之前一样,规矩你们都知道的,真心话或者是大冒险,不带爹,他玩不起,绍年输了可以让耿文替你。”
  耿父又被气到,纪绍年悄悄看了眼耿文。
  彦遥拽他:“那我呢?”
  耿耀故意道:“那看我心情。”
  这游戏在武平县常玩,厚哥儿许久没玩,已是有些等不及,忙道:“二婶婶,我替你,我替你。”
  彦遥冲耿耀冷哼了声,却也好奇这是什么玩乐,耿耀刚把东西从怀里拿出来,这气氛瞬间就变了,连蕙娘都有些又喜又怕的的神情。
  秋雨和翠茵往锅里下着菜,耿耀给每人发了张牌,彦耀和纪绍年也不懂,就看厚哥儿嚷着是他爹输了,他二叔赢了。
  耿武:“大冒险。”
  耿耀:“对着厚哥儿说三遍:你爹是头大笨猪。”
  纪绍年+彦遥:???
  秋雨和翠茵端着盘子傻眼,直直的看着耿武冷着脸,走到厚哥儿面前,严肃道:“你爹是头大笨猪,你爹是头大笨猪,你爹是头大笨猪......”
  她们忍着不敢笑,不妨耿母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耿家人乐成一片,蕙娘的眼泪都笑了出来,也就跟着笑弯了腰。
  第二局
  输的人是蕙娘,赢的人成了耿文。
  耿文笑的温和:“大嫂,大哥是何时爱慕你的?”
  纪绍年+彦遥震惊脸:...对夫君/三弟,刮目相看。
  蕙娘脸羞的通红:“我,我不知道,就是娘说要给我说亲,他拦着不让我出门,说媒人提的那个人不好,他要自己帮我挑,也不知怎么的,他挑着挑着...就夜里敲我房门,说他觉得他最好。”
  耿耀拍了拍耿武肩头:“大哥,没想到你这么自恋,真是不要脸啊!”
  耿武装镇定,可架不住已经尴尬到用左手拿筷子:“嗯,追媳妇,总归要不要脸些。”
  这一晚,耿家的笑声延至半夜,一坛子酒都喝的精光,秋雨和翠茵都跟着玩了起来,借着酒劲,耿耀与耿文碰了个杯,道:“给你道个歉,那日是二哥混账了。”
  耿文惊的都快醒酒了,见耿耀又拍了拍他的肩,也明了了过来。
  他们俩是兄弟,都不会记仇,这事也是随风而过,可如今已经不同,两人各自娶了夫郎,闹了这么一场,明面上的话是要走个过场的。
  耿家这两日的怪异也是如此,若是以往,耿父耿母能提着棍子揍一顿耿耀,但这事的源头是彦遥和纪绍年,他们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像那日耿文跪着,他们踌躇不敢去拽耿耀过来,是怕彦遥心伤。
  这两日更是力求一碗水端平,就怕惹到了这个或是那个的,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彦遥学了狗叫,纪绍年被厚哥儿教着做了个鬼脸,连耿父都在院子里青蛙跳...
  以往日子太贫瘠,彦遥对如今幸福留恋不舍,他给纪绍年递了个台阶,道纪绍年家的厨子厨艺很是好,那个八宝鸭最是好吃。
  纪绍年说那自然是,把自家厨子夸了又夸。
  对不起三个字难以说出,他只垂首低声道:“我,我日后,再也不说那话了。”
  彦遥浅笑着,主动说了个好:“我知道你是个没脑子的,原谅你这一次,日后见了我叫二嫂。”
  愧疚的纪绍年气的不轻,脸上变来变去的,彦遥不用问都知道是何故。
  想来是在忍与不忍间徘徊。
  “你才没脑子,这次是我错了,但我还是看你不顺眼,我以后才不叫你二嫂,这一辈子都不叫。”纪绍年终归是没忍住,说着别开眼不看他,又用一只手捂着耳朵,这是不想听到彦遥说话的意思。
  彦遥端起一杯梅子酒,眉眼带了抹温柔笑意,人总是要知足的。
  人各有异,聚在一家也是缘分,耿家人无坏人,哪怕是纪绍年,可以说他蠢,说他说话做事没分寸,但大奸大恶,暂时还沾不了他的身。
  彦遥善观人,他知道耿家每个人的脾性,听着耳边欢乐,心中升起万千柔软。
  无碍的,只要品性无碍,只要大家都想好好过日子,哪怕性子不同,行为处事不同,也可以慢慢磨合的。
  “牌拿来,我们来玩。”彦遥盘腿坐在床上,指着刚倒了水回来的耿耀。
  他双颊泛红,耿耀走过去贴了贴:“喝多了?”
  彦遥做了个拂开他的动作,那衣袖从耿耀脸上扫过,耿耀垂头看了看,古代还是有点好处的,衣服不脱,硬了看不出来。
  “玩,真心话大冒险。”
  “行,不依你又要闹。”
  耿耀去堂屋把牌拿过来,脱了鞋和外衣坐到床上。
  彦遥:“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能自己选,谁赢谁选。”
  耿耀眉梢微调:“行啊!”
  转瞬间,耿耀乐道:“你输了,过来亲我。”
  “亲?”彦遥。
  “嗯,我上次不是亲过你的唇?忘记怎么亲的了吗?”
  大哥说的对,追媳妇不能要脸,之前是心里稍微有些不确定,这次把彦遥从山上弄下来,耿耀都确定自己爱他了,那定是要快速的把人吃干抹净的。
  至于彦遥现在还不爱他的事,或许是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事,以后再说。
  彦遥抿了抿唇:“我知道。”
  跪坐的他直起身,膝盖往前挪了挪,随后手按在耿耀双臂上,抬头去贴耿耀的唇。
  亲吻一事,被动和主动完全不是一回事,只这一下,彦遥就已快体力不支,脸红似火烧,脑中回想那日耿耀是如何吻他的。
  耿耀垂眸间,入眼是彦遥轻颤的睫毛,绯红的肌肤,喉咙不由的滚动两下,他家夫郎美味的让他口齿生津。
  只贴一下可不算吻,他正想趁机搂着人好好亲一番,彦遥就红唇轻启,含住了耿耀的下唇。
  耿耀:......艹,他家夫郎就是个大宝贝。
  把学到的吻做完,彦遥满脸通红的退回到自己的地方:“好,好了。”
  耿耀拿起牌:“来来来,继续继续。”
  纱衣褶皱如云海,彦遥被揽着腰,半个身子都朝后仰着,眼尾已是溢出湿润来。
  “杀,杀猪郎,好,好了吗?”
  说来委屈,他一直输,耿耀换着地方亲,这次是他身前那...
  耿耀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还玩吗?”
  彦遥衣衫松散,他别开脸系着肚兜,恼怒道:“玩,我还没赢过。”
  耿耀:“行,肯定让你赢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耿耀的嘴开了光,下一局当真是彦遥赢了。
  “真心话。”彦遥说,耿耀意外了下。
  “去过青楼多少次,在青楼有几个野狐狸,最爱哪个野狐狸,最爱这个野狐狸的何处?”彦遥心口如被棉花塞满,酸胀的难受,却还是不服输的盯着耿耀看,等着他回话。
  赢一次不容易,彦遥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耿耀:......额。
  野狐狸没有,青楼确实是去过,还有几个因为他的理解,就把他当成是红颜知己的姑娘和哥儿。
  嗝屁,原还想着今夜补个洞房花烛夜,现在的走势,彦遥这祖宗占有欲爆棚,不把他砍了都算心慈手软。
  “说...”
  “额...没有。”
  “没有去过青楼?”
  “去倒是去过,其他的没有,没有野狐狸。”
  “没有野狐狸你去青楼那处不正经的地方作甚?”
  “额...就是,瞧瞧...我发誓,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连人家姑娘哥儿的手都没牵过。”
  这话说的让人恼,彦遥刚才被亲的脸红腰软,现如今抓起一旁的软枕就朝耿耀身上打去:“你就是混账...”
  月亮高升,耿家角门被去敲动,那声音如冬日急雨,耿耀忙逃道:“我先去看看是谁敲门。”
  唯恐跑不掉,耿耀是边跑边穿鞋,这边出了门,手里的鞋都才穿好一只。
  彦遥气的狠,等他捋捋怎么哄人保命。
  敲门声沉闷又急速,耿耀开了门只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
  把人引到院中,耿武和耿父也已经裹了衣服走出,就连喝了酒的耿文都被这动静扰了出来。
  耿武见人忙道:“乐鞍兄弟,怎这时候来了?可是县令有召唤?”
  现在都已到宵禁时分。
  名字一出,耿耀想起此人,纪乐鞍,是纪县令身边走动的人,说是从国都带来的家生子。
  纪乐鞍见院门已关,几人又站在院中,忙压低声音道:“快收拾衣物,明日尽早出城去封洛府,事急从简,东西只带一些贵重之物就可,到了封洛府自有人照料。 ”
  耿武忙追问为何,纪乐鞍却只字不言,只让他们想要活命就依言行事,莫要声张,随后匆匆而去。
  一番话搅的人心神难安,耿耀与耿武对视一眼,想到了那两个黑齿人。
  耿武:“爹,纪县令不会害我们,定是有要命的事,我们还是先收拾东西。”
  等把耿父耿文劝回房,耿武拍了拍耿耀肩头:“莫要多想。”
  耿耀喉头哽咽,脸色都在发白:“哥...是我的错。”
  耿武刚待说话,敲门声又响,这次是彦老爷身边的人,有些拳脚功夫。
  说法与纪乐鞍如出一辙,急道:“姑爷,收拾衣物,明日一早出城去封洛府,切记莫要声张。”
  随后闪身去了黑夜中。
  今日的彦遥三分醉五分装,虽觉得深夜敲门事情定不小,但实在是不想动,也就坐在床上等着。
  耿耀推门进来,彦遥望见他神情吓了一跳:“这是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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