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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耿文柔声哄着,等纪绍年渐渐止住泪,他才问:“之前怎么不和我说?”
  纪绍年猛的又哭了出来:“呜呜,他说我蠢,还说我傻,好丢人。”
  就耿文不说他傻,若是听了也跟着说他傻可如何是好。
  耿文抚摸他的发,吻干他的泪,在那唇上细细研磨,两人的泪水融在一起,落在那吻上,带了甘甜也带了苦涩。
  三日后,镇北军攻破国都城,宫殿血流成河中,大景最后一位内阁首辅耿文,抱着五岁的民安帝跳井而亡。
  当日,其夫郎三尺白绫悬挂于房梁,自缢而死。
  彦遥找到耿耀时,他正在小岸河边枯坐着,枣红色的马儿在远处吃着绿草。
  两人指尖皆是写满了黑字的纸张。
  纪绍年写给了彦遥,致歉说亏欠,拜托他日后帮忙看顾父母和孩子。
  耿文写给的耿耀
  他道:他一生被庇护,一生无所成就,怎料阴差阳错成了民安帝的近臣,他看见民间疾苦,他知道自己螳臂挡车,知道怎么做都无法改变国灭结局,可总想为天下苍生做些什么,哪怕这个首辅位置只能救一人。
  他说:自小学习圣贤书,忠君爱国已融入血液中。
  他笑:怕是娘又说他读书读傻了,可是二哥,耿文非迂腐,若是延平帝和永庆帝,耿文自转身就离去,但民安帝年岁虽小,却极其信任耿文,君对臣无错,臣怎能把他弃之。
  他叹:天下苍生可怜,还望二哥给他们一个安稳。
  他念:二哥,耿文选择了心中所选,做了心中所愿,耿文这一生无愧民,无愧君,还望二哥与家人莫要太过悲戚。
  他最后道:对家人亏欠万千,但想来二哥定是能明白耿文的。
  彦遥泪如雨下,转身想忍一忍眼泪,可却如何都压不下。
  耿母一生围绕锅台转,一双眼从清透到浑浊,里面只装得下三个孩子和耿父。
  她不明白耿文,就如不明白当年放着好好日子不过,非要去边关折腾的耿耀。
  可失子的伤痛锥心蚀骨,比在她心上捅上一刀痛上千百倍,她无助绝望换不回耿文,在院中悲痛凄厉:我的儿啊!
  秋风萧瑟叶儿落,树上鸟儿被这声吓的四散,只有漆黑乌鸦停在枝头沙哑叫喊着。
  纪隗应和夫郎执手泪眼相望,纪夫郎想笑,却笑的比哭还悲痛。
  他说:“夫君,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纪隗应头发白了一半,他想笑着说个嗯,可嗓子堵上巨石,被压的无法喘息。
  他们的儿子,长大了,却再也唤不了一声爹了。
  半晌,纪隗应把夫郎揽入怀中,泪流两侧道:“儿婿此举无愧民与君,绍年跟着他,不让他路上孤单,此举,可。”
  纪夫郎哭到失力失语,他那怕疼娇气的儿子,吊死在空荡荡的宅院里,那死前的痛苦,可怎么受得住。
  亲哥有可能登上帝王之坐,活下来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耿耀对耿文最是疼爱,日后如何富贵指日可待。
  可他读了圣贤书,遵了圣贤意,君无愧,臣随之。
  镇北王手捧玉玺,言自己是延平帝钦点帝位,是大景正统,定登基之日,宣耿耀入国都面圣。
  耿耀攻的镇北剩下三分之一,除西北外边关尽归他手,就算是三岁小儿都知,镇北王此话无异于痴人说梦。
  纪隗应,孙洪游撰写檄文,痛数镇北王十八重重罪。
  逼死民安帝,逼死耿文,杀降将......
  一国不会有两块传国玉玺,镇北王手中玉玺作了假,那他奉延平帝之命杀反贼的话就成了狗屁不是。
  耿耀大军出征,所过之处势如破竹,如舒梁城左宜之地直接开城门降之。
  国都现如今是反贼,他们守都不知道为谁守,耿耀名声可比那镇北王好多了,最起码不杀降,不欺辱百姓。
  再一个,吴思鲁都投了耿耀,这天下已快成定局。
  镇北王派人和谈,愿和耿耀分江而治。
  分江而治让人嗤之以鼻,大军过江而上,虽不如江东速度快,却也在一城城推进。
  镇北王登基为天和帝,号令天下擒逆贼,可还是无济于事,耿耀已在阳武城外驻军。
  天挂明月,耿耀按住想连夜攻城的冯如松等人。
  镇北王非庸辈,后面的几城全是硬仗,他冷声道:“不要被之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大军连月奔波,需要休息。
  冯如松等人热血冷下来:“是。”
  待冯如松和人退了出去,李将军才笑道:“冯如松不错,有勇有谋,是个帅才。”
  一旁的左宜也点点头。
  耿耀点头道:“我知道,就是性子还需要磨。”
  李将军提议道:“不如这次攻阳武城就交给冯如松?”
  现如今众人皆在,出不了岔子,也算是对冯如松的历练。
  耿耀刚想点头同意,就见离开的冯如松掀开帘子,满脸笑意道:“大哥,彦少爷来了。”
  李将军等人都笑了起来,刚想识趣的说告退,就见帐外不止有彦遥,还有彦老爷。
  离上次见面,已经又快有小半年之久,彦遥想耿耀想的厉害,察觉到那粘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彦遥解披风的手指轻颤着,身子都快酥麻了起来。
  只此刻不是谈情说爱时,彦遥装出淡定模样,只那眼神已然不敢落在耿耀身上,害怕双眸里的想念无法压制。
  耿耀对彦遥的每一寸肌肤都了如指掌,瞧见耳尖红晕笑了下。
  随后收回视线,上前两步对彦老爷叫了声爹。
  彦老爷笑的眯起眼,忙应了声。
  耿耀让人上茶上糕点,问候道:“许久不见爹了,不知爹身子骨可还好?”
  彦老爷笑道:“一切都好。”又道:“又筹集了一批军粮,已在路上,估摸着还有十来日就到。”
  彦遥外家是经商之人,彦老爷口舌不俗,自从耿耀吃下安王地界,彦老爷就一刻不得闲的四处游走,寻经商之家拉赞助,许些轻飘飘的承诺。
  后来耿耀收下西北,又攻下镇北之地,彦老爷所拢军粮钱财更是不俗,这也是耿耀敢放话养西北军三年的底气所在。
  耿耀话语感谢一番,李将军等人也跟着说彦老爷帮衬良多。
  彦老爷慈爱的看向彦遥,道:“我这儿子从小就疼爱万分,姑爷此举定能功成,日后还希望好好待我家阿遥,他为你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吃了许多苦楚。”
  耿耀:???
  彦遥:......懂,他好了,他们彦家才能人上人。
  四目相对,耿耀大概能理解彦老爷突然的转变,走上前牵住彦遥的手,笑道:“爹放心,你和阿遥的付出我心里都有数,不敢忘的。”
  十指相扣,耿耀指腹摩挲着彦遥虎口,那丝丝痒痒直往彦遥心底钻。
  彦老爷哈哈大笑,似是对他们的恩爱满意极了,抚须如打趣道:“这就好,这就好,爹没做什么,就是你记得阿遥对你真心就好,早些生个孩子,爹都等不及抱外孙了。”
  彦遥:又懂了,生了孩子就是嫡子,日后当太子,彦家更是人上人。
  几人说了些闲话,彦老爷道明来意。
  一如生意场上,有财却无支撑的人为图改换门体,情愿豪赌一场,就如家财不菲却无仕途根基的彦老爷这般。
  但有些却不同,尤其是国都和封洛府。
  他们钱权两全,若无心动筹码,定不会转投耿耀。
  彦老爷道:“镇北王所剩大军把封洛府和国都护的密不通风,犹如铜墙铁壁,我们要是想攻下,定是损失不小,费时费力。”
  李将军和左宜都点成道是:“是场硬仗。。”
  彦老爷:“我彦某一介商贾不懂打仗谋虑,所以想着,是否可以让这两城从内而乱,只要城里人心惶惶,找到可谋之机,到时候攻城定会容易些。”
  耿耀点头:“自然如此,只是现如今国都和封洛府乱之不易,再加上之前为了护我爹娘离开国都,我和阿遥的人撤了大半出来,现在仅有的几个也只能小心躲藏着,再冒头就是丢了命。”
  彦老爷道他想进国都一试,耿耀追问细节,他只说暂时未定,让耿耀听消息,若是谋划能成,大约一月左右。
 
 
第83章
  彦老爷是耿耀岳父身份, 此时入国都就是孤身进狼窝,耿耀劝了又劝,劝的嗓子发哑, 只彦老爷还是说想试试看。
  耿耀无奈:“那我安排些人保护爹。”
  彦老爷笑道:“走南闯北这么些年, 身边自有人用。”
  连日奔波,耿耀想留彦老爷歇息两日, 彦老爷婉拒, 说现如今未到歇息的时候。
  军营外, 耿耀和彦遥目送他离去。
  “爹和你说他是什么法子吗?”耿耀有些不放心。
  彦遥收回视线, 心里也是发沉的厉害:“我问了,他未说。”
  “你们的关系?”
  彦遥苦涩抱怨:“这个爹, 心眼还没针孔大, 当初我为了拿到那些嫁妆嫁给你, 哄骗他身怀有孕, 后来他发现连骂都不骂我, 直接在心里和我断绝了关系。”
  “我爹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对儿子也一样,他觉得我算计了他,我算计他,他就对我再没了信任,只有利益交换。”
  “后来我跟着他学做生意,我们的关系稍有缓和, 但是我一意孤行坚持用于贵, 犹如雪上加霜, 再难得我爹一个好脸了。”
  那时的彦遥天地就是一方后院,觉得自己的后半生就指着那些嫁妆过活。
  现如今他天高海阔,掷千金眼睛都不眨, 每日不知道从他手中流出多少银两。
  日落西斜,金黄笼罩着肃穆军营,彦遥想问一句,他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可是此时的答案改变不了当年彦遥的做法,是对是错已经无济于事。
  夜幕渐深,耿耀和彦遥骑马在山坡,不曾做哪些让人面红耳热难以承受的事,只是共乘一骑,静静的看着远处夜幕天穹。
  “你对高田勇是怎么打算的?”彦遥。
  耿耀垂眸看他:“高天勇?”
  彦遥靠在他胸膛:“高田勇和冯如松是跟你一起去边关的两个人,现如今一个在你身边军功立个不停,一个被你放在边关置之不理,你觉得高田勇心中会没想法?”
  耿耀一手护着彦遥的腰,一手轻拽着缰绳。
  解释道:“高天勇性子稳,又是我最信任的人,边关留给他守着我放心,冯如松性子跳脱,虽有才能却冲动,性子还没磨好,做不了镇守之将。”
  不过也反应了过来:“可是高田勇找你了?”
  彦遥:“高天勇夫人找大嫂说话的时候说了几句,大嫂琢磨出来意思,又和我说了说。”
  “我专程去见了高天勇,把你对他的信任说了说,和你说的一样,说冯如松性子不如他沉稳,边关冯如松守不了,无论是在边关还是跟着你征战,功绩都是一样的。”
  耿耀笑道:“阿遥当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我另派人镇守,让他来这边刷点军功。”
  彦遥抬手抚摸他侧脸,心疼道:“我知道,高天勇和冯如松叫你大哥,你就把他们当亲弟弟,可现如今处境不再纯粹,你对他们也不能再和以往那般随心。”
  “我不是说他们忠心不够,他们忠心自然无所质疑.....”
  耿耀:“嗯,我懂。”他抬起彦遥下巴,俯身贴着他的唇瓣道:“想要你。”
  彦遥的肌肤一寸寸泛红,他腰身挺直,主动把唇贴了上去:“阿遥就在这里,为何不要?”
  为了城内百姓,耿耀每到一城都会先劝降,阳武城也是如此。
  只不过现如今换的将领极其有脾气,言可战死,绝不会再让阳武城沾染投降的耻辱。
  若是城池能化为人身,那年阳武城对黑齿投降的举动,已够阳武城跪地不起。
  耿耀听从李将军建议,把攻城主将位置交给冯如松。
  彦老爷走的时候不说有何主意,未曾想到不过十来日,就有流言从封洛府传出。
  传耿耀出生时伴有紫气东来,乃是天生的帝王之象。
  最让人信服的一点,就是彦老爷为何会让彦遥下嫁耿耀,哪怕抱着牌位拜堂也愿意。
  那是因为,彦老爷当时携有孕夫人去建善寺,抽中上上签后,主持方丈解签道:遇贵人,此子命格贵不可言。
  耿耀:......
  彦遥:......原来如此,他爹打的这个主意。
  寝帐内,耿耀斜靠在软垫上吃瓜果,彦遥坐在案后看各处送来的公文。
  他瞧了瞧懒散的耿耀,再看了看自己面前能让他半夜无眠的公文,一时有些委屈了。
  “你打下国都后,我不愿当这个皇帝了。”
  耿耀猛的坐直身子:“别啊!你不是喜欢的吗?”
  彦遥瞪他:“累。”
  耿耀看看彦遥手中公文,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甘甜枣子,这...确实。
  走到彦遥身后站着,给他捏着肩膀:“这样行吗?”
  彦遥冷哼一声:“勉强。”
  他翻开就近公文,还不等提笔就猛的被人抱起,彦遥没忍住惊呼一声,转瞬间他已经落到了耿耀怀里。
  耿耀坐在太师椅上,怀里抱着自家夫郎,依旧懒散:“给你当人肉坐垫,你继续忙。”
  彦遥:......
  “爹是这等计策,当时为何我追问不肯说?”耿耀好奇道。
  彦遥对彦老爷起了几分孝心,含糊的说了句不知。
  不肯说,自然这事是真的。
  这事天下万民都可以当真,只有耿耀不能当真,当真了,那这桩婚事,和这一路的助力,都成了别有用心。
  耿耀不以为真,只会觉得这是彦老爷为了助他攻城的计谋,功劳一层层累积下来,彦家荣耀可保九族。
  耿耀一抱着人手上就闲不住,捏揉着彦遥耳垂,闷笑道:“爹确实门路广,那传言有鼻子有眼,连方丈解的上上签内容都说的出来。”
  “遇贵人,此子命格贵不可言。”耿耀按住彦遥侧脸,方便自己去啃咬他耳垂:“你是不是跟爹说我有意让你登帝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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