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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此事翻涌消了大半。
  金丝绣龙袍,冕冠垂珠帘,新帝为:耀武帝,新朝定国号为:耀
  耿耀封耀王,掌天下兵马,其他人依次封之。
  又特意下令,耿耀是臣也是夫,见帝不跪(四下无人两人情趣时不算)
  国号耀乃是彦遥取的字,是耿耀的耀。
  耿耀微感诧异,彦遥手指天上日,道:“耀,可照万物,你想庇护百姓安稳,此字不是很妥帖?”
  那一瞬,耿耀仿佛回到了前世。
  他和师父游岳见到的第一天,游岳似是很头疼这个麻烦鬼,点支烟烦躁道:“叫什么名字?”
  耿耀硬着脾气没答。
  游岳吐了烟雾,丝毫都没有在小孩面前不能抽烟的良好品质。
  他抬头瞥了眼烈日,道:“耿耀怎么样?如日光般照耀四周,洒下温暖。”
  那时的耿耀修炼不到家,他刚才听到了别人叫这个人游岳,没忍住问:“是你要当我师父养我,为什么你姓游我姓耿?”
  游岳抖了抖烟身,淡定道:“昨天刚死了个兄弟,你就随他姓吧!游耀也不好听。”
  那怕那时的耿耀叛逆,骤然听到死亡也老实了些,那是他对游岳第一次产生敬畏。
  为何他提及死亡会如此平淡,他说那个人是兄弟,兄弟死了怎不悲伤。
  后来耿耀知道了,因为见的太多了。
  宫殿之外,耿耀手掌覆在彦遥脑后,在彦遥双眸微睁的诧异下,垂首吻上。
  这大庭广众......
  彦遥在推开他还是不推开他中纠结着。
  当唇齿被人细细捻磨,彦遥红着脸回抱住耿耀,半是埋怨道:“你怎如此急切,就不能回了房?”
  耿耀抵着他的额头,握着彦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这里很爱你。”
  彦遥被那目光烫的浑身发软,他笑比烈日更绚烂:“爱卿现在就学着争宠了?”
  耿耀眼里划过笑意:“嗯,臣想要独宠,陛下可准?”
  彦遥:“朕看爱卿表现,若是表现不好...”还未说完他就笑的乐不可支:“朕就选秀。”
  是夜,耿耀好好表现了一番,那昏暗烛光亮了半宿,彦遥犹如那锅中鱼,被反反复复的煎炸着。
  那声音蜿蜒犹如琉璃破碎,被撞的语不成调。
  天下初定,百废待兴,两人都忙了又忙。
  彦遥忙着各处政务回归正轨,耿耀忙着调整兵防。
  现在百姓刚安稳,耿耀原打算留两年时间再动战火,不曾想黑齿无耻至极,派人拿着与大景的和谈文书让新朝兑现。
  文书上除了西北二十城归黑齿外,宣武三城三重镇,外加霍沧府,都尽数归黑齿。
  更有每年无数的上供数额,包含黄金白银,丝绸锦缎,粮食茶叶等物,包罗的那叫一个齐全。
  彦遥做事带着杀伐,可甚少动怒,消息传来他直接自龙椅而起,大斥了一声无耻。
  战,不死不休的战......
  一声令下,新建的朝堂立刻运转起来,为耿耀带兵出征做准备。
  这几年耿耀离家,征战,耿父耿母的心从未放下,又突遭丧子之痛,身体已然有些不好。
  蕙娘带着几个孩子日日陪他们左右,精心照顾着。
  转瞬新年,彦遥不想折腾他们去宫内,直接和耿耀去了耿武府上。
  他们来的突然,蕙娘让人张罗着摆膳添碗筷,笑道:“我想着你们或许要来,娘也是这样猜,故而都还没用饭。”
  彦遥解开披风,依偎在耿母身侧,道:“肯定要来,哪里有过年都不和家人团圆的道理。”
  耿母见他高兴的不行,道:“知道你和老二忙,怕你们走不开。”
  彦遥:“等到过两年就好些了,到时候我常来和娘吃饭。”
  耿母:“好好好,那你们常来陪娘吃吃饭。”
  现如今日子富贵的让耿母做梦都不敢想,可耿母却异常想念在宁安县的时光。
  一个小小的院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喊一声吃饭了,这些孩子们就各自从屋子里出来吃饭。
  虽是粗茶淡饭,但一家人坐在院中的杏树下说着话,竟也是格外的美好。
  吃了饭,耿耀逗着谦哥儿玩。
  耿文的第二子,取名是耿皓谦。
  依旧是一家人坐在正堂里,只是少了耿文和纪绍年二人。
  彦遥和耿母蕙娘是说着话,看耿耀变戏法逗得谦哥儿哈哈大笑,跟着笑道:“娘和大嫂把谦哥儿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
  蕙娘笑的温柔:“这么多孩子,谦哥儿是最好养的,给什么都吃,一点都不挑食。”
  耿母:“可不是,夜里也不闹人,乖的人。”
  彦遥有意逗耿母开心,道:“娘带了这么多孩子,以后可不能偏心,等阿遥生了孩子,娘也得给阿遥带才是。”
  耿母和蕙娘双眸一亮:“有了?”
  彦遥现在心胸已非之前可比,笑着道:“还没,之前我和夫君都腾不开手孕育孩子,就未曾念着要孩子。”
  “现如今把国事料理完,阿遥就想着生个孩儿,到时候让娘给带。”
  耿母喜道:“好好好,娘给你带。”
  几人说话声音低,蕙娘又压低声音笑道:“阿遥不知,娘以为是你或者阿耀有些问题,私下里还问过我,怕你们年轻面子薄,不敢拿这事问大夫。”
  耿母怕彦遥多想,解释道:“娘不是催你们生孩子,是怕你们因脸皮薄误了子嗣缘,后面悔之晚矣。”
  “但看你们个个忙的脚不沾地,也就压着没说,想着等你们闲下来再提。”她拍着彦遥的手,笑道:“你们自己有谋算就好,那娘就不操心了。”
  彦遥:“阿遥知道,娘都是为了我们着想,娘莫要多操心,你家的孩子都长大了。”
  耿母眼中含泪点点头:“娘知道,你们都长大了。
  耿家一家人坐着说了会话,见耿母有些累了也就哄着让她先去睡,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蕙娘在府上给耿耀彦遥安排的有院子,彦遥温和道:“我还没睡意,刚才来的时候见街上挺热闹的,我和夫君去逛逛。”
  “大嫂和大哥去不去?”
  蕙娘笑道:“那好,我和你大哥就不去了,谦哥儿困了,我哄他睡觉。”
  国都的新岁热闹很多,两侧大红灯笼高挂,街头巷尾都有孩子穿着新衣服点炮仗。
  两人未谈公事,只路上买了些吃食。
  只要能赚钱,哪怕是大年夜也有人出来吆喝生意。
  耿耀帮彦遥剥着栗子,原想着是随意走走,但看彦遥似有目的地,也就跟着走。
  直到他们停在了一座府邸外。
  怀远侯府
  耿耀眯起眼回想怀远侯这人。
  没什么可回忆的,虽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新帝登基,一切只为稳。
  能用之才会继续用,识时务的人也是能留的留,少些杀戮。
  但世袭的爵位自然是要削除的。
  怀远侯府就是如此,世袭侯位,现如今爵位已削除,还未曾搬走。
  彦遥嚼着口中栗子,道:“小五,去叫门,就说陛下和耀王到了。”
  他语气泛冷已然说明了态度,小五叫门的时候自然随之。
  他腰间挂刀,语气豪横,不过片刻的时间,满府无论睡不睡的人都急急忙忙的迎了出来,哗啦啦跪了一地。
  两把太师椅上,耿耀坐着吃栗子,纯纯是看戏的姿态。
  秋雨走到彦遥身边,弯腰奉上手中木盒,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条马鞭。
  彦遥把马鞭拿在手里,似笑非笑道:“怀远侯,可还记得这马鞭?”
  怀远侯眼有些花了,又是傍晚,一时看的不太清。
  他揉了揉眼,道:“回陛下,倒是看不太清了。”
  “那就离近些看。”
  秋雨直起身,站着没动,怀远侯冷汗直冒,忙跪着向前移动。
  “回,回陛下,臣,臣不识得这马鞭。”怀远侯回。
  彦遥理了理宽袖,笑道:“怀远侯权贵豪门,不曾把普通人放在眼中,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怀远侯此时察觉出来味来,忙磕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胆小,从不敢看轻旁人,还望陛下莫要吓臣。”
  彦遥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有些屈辱他爹记了一辈子,可给他侮辱的人只当笑谈,转身就往。
  这些年困在那些屈辱里的只有他爹一人。
  彦遥起身拿起马鞭,猛然间,他挥鞭如风,狠狠的抽在了年过半百的怀远侯身上。
  “陛下...”
  “陛下...”
  满院子的人惊呼不止,有那还有血腥的男儿瞬间变了脸,叫着爹和爷爷。
  彦遥笑了下,随后反手就又是一鞭。
  耿耀放下栗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他身高九尺,垂下的目光是静如寒潭的杀气。
  无需做什么,不需做什么,他只要在一旁站着,就已镇的众人白了脸,再不敢多说一句。
  一鞭又一鞭,等到第五鞭的时候耿耀指尖搓了搓,没忍住道:“要不要我帮忙?”
  打人也是个力气活。
  彦遥道不用。
  十鞭,彦遥还了怀远侯十鞭子,此时的怀远侯已经满身血迹,倒地不起。
  彦遥又看向秋雨,秋雨又捧了一个木盒上前。
  这次的东西让耿耀心里都颤了下。
  一条狗的项圈,前面的绳子有一米多长。
  彦遥让人按住怀远侯,蹲下身把狗圈套在怀远侯脖颈,院中瞬间哗然,随后气愤填膺的站起者不在少数。
  小五等跟着的人猝的拔刀,杀气在院中弥漫开来。
  “士可杀不可辱,我家老父亲并未和新朝作对,削爵的旨意也已经遵从,朝廷给的搬离期限还未到,我们并未有过。”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狗圈的锁链咔嚓一声响,怀远侯浑浊的眼眸猛的睁大,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那是一个寒冬,一女子卖身葬父,一富贵男子辨明真伪后赠予银两,又言不让女子报答跟随,无去处的话就在布庄做个绣娘。
  女子感激谢之,那时还不是怀远侯的范德有心想要美人,见他如此不知情趣,当下就带着人走了出来。
  可那富贵男子太不识趣,他表明身份依旧不让。
  范德想起过往,嘴唇已吓的颤抖,那日他抽了那富贵男子十鞭子,又在他脖颈卡上狗链,让小厮牵着跪地爬行的富贵男子在巷子里走了两圈。
  一种公子哥在旁看着肆笑,话语辱骂不停。
  回忆一旦袭来,再难摒弃,那时得意的范德搂着卖身葬父的美人,弯腰在富贵男子脸上拍了拍,如逗狗一般。
  “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钱,什么是权。”
  “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钱,什么是权。”
  前一句在回忆中,后一句在耳边,是新帝低声说的。
  范德汗毛树立,冬日里已然吓出冷汗。
  他颤抖道:“那,那人是谁?”
  他那时是侯府嫡长子的身份,一个富商,欺负了也就欺负了,名字都不需要打听。
  “我爹。”彦遥说。
  范德瘫软在地,随后身下发出一股骚味,被这俩字吓的尿了出来。
  彦遥不敢去想信中那景象,他爹好于不好不论,自小在他心中都是伟岸如高山。
  他往上爬,想从商贾转为权贵,一切都是因为那番耻辱。
  原来他爹也不是生来就薄情,也曾有过善心,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卖身葬父的女子自愿进了侯府,三年给这范德生了两子。
  彦遥怒中的眼眶微红,他逼视着范德,把绳子递给一旁的小五。
  “牵着他在院子里爬两圈。”
  他站起身,眉眼是居高临下的淡漠:“你们若想活着,就每日牵着你们的父亲,祖父在院子里爬两圈,若是想孝顺舍不得他吃苦的,朕不介意让你们以死尽孝。”
  随后他用鞋尖抬起范德下巴,狠厉道:“当年的事你若是敢说一个字,我要你九族死绝,鸡犬不留。”
  范德被打又被吓,他脸色煞白,忙不迭的让自己跪好,重重磕了个头,喜极而泣道:“谢陛下仁善。”
  此罪灭九族都是应当,彦遥此话是威胁,又是放过了他九族之意。
  范德无需牵着狗绳的小五催,就已经爬着朝前,他贴着墙角跪移,时不时的汪汪叫两声。
  他记得,他已经记得,当年那富贵男子就是如此。
  当年那条巷子里,一群人哈哈大笑着让他学狗叫。
  头顶烟花绚烂,耿耀牵着彦遥出了怀远侯府,秋雨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这处街角人少,耿耀用大氅包住彦遥,在他眼角落下一吻:“阿遥,乖。”
  也不知道让彦遥乖什么,只是想如此说了。
  别难过,人已去,事情也已经过去。
  彦遥被他亲的睫毛颤了下,笑道:“嗯,阿遥自然是乖的。”
  他环住耿耀的腰:“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做这样的事?”
  耿耀:“你夫君我聪明。”
  他们俩和这已经落寞的怀远侯府又没瓜葛,又是马鞭又是狗圈的,都是陈年旧物。
  稍一联想,也知道是因为彦老爷之故。
  彦遥靠在他胸膛:“我没想瞒你,但是我爹要面子,不让我说。”
  耿耀又俯身吻了他一下:“那就不说。”
  “不准生气。”彦遥命令道。
  耿耀失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若是彦遥真有心瞒他,早就自己来了,也不至于带着他一起。
  “微臣不敢。”
  彦遥:......
  回宫的路上彦遥笑了一路。
  “你再用微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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