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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耿耀随着他闹:“微臣钦慕陛下。”
  彦遥拽着他:“还有呢?还有呢?”
  耿耀:“微臣想当陛下入幕之宾,想让陛下在臣身下蜿蜒哭泣,可否?”
  前一句让彦遥笑,后一句又让他脸红。
  他们十指相扣,彦遥看着耿耀笑如当年:“杀猪郎。”
  耿耀:“嗯?”
  彦遥垫起脚,在耿耀耳边呢喃道:“朕准了,愿爱卿拿出在战场杀敌的气势在朕身上征战。”
  耿耀被他气息撩拨的心中发痒:“别撩,臣扛不住。”
  “就爱撩。”彦遥任性而笑,舌尖似不经意间扫过耿耀耳垂。
  耿耀:......
  前后左右环顾了下,得,只能受着。
  两人说着话往宫门处走,一路上耿耀被彦遥话语撩拨的后槽牙发痒,只重复着一句话:等回寝宫了你等着。
  只是两人前脚刚进寝宫,还不等耿耀打横把人仍在床上,彦遥就让秋雨去安排沐浴水,耿耀笑着看他也不催。
  总归是能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的。
 
 
第85章
  洗去身上疲惫, 彦遥侧身给自己擦拭头发,道:“近来有人参吴思鲁。”
  耿耀:“参什么?”
  彦遥:“朝秦暮楚,此人无忠心。”
  耿耀冷哼一声:“莫要管, 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
  “嗯。”彦遥应了声, 又唤道:“杀猪郎。”
  耿耀走过去接过他手中帕子,帮他擦着头发。
  屋里烧的暖, 彦遥里衣外之披了间外袍, 衣带未系, 在昏黄烛光中带着撩拨心弦的松散。
  “杀猪郎, 阿遥已经过了二十六岁生辰。”他环抱住耿耀的腰。
  耿耀在他眉尾吻了下:“怎么,又觉得自己老了?”诧异道:“现如今你是君我是臣, 还担心年老色衰我不爱你了?”
  彦遥伸手揪住他耳朵, 自玩自乐了好一会。
  “这倒不是, 你都把帝位给我了, 你对阿遥如此深情, 就算阿遥年老色衰也会爱我。”
  他调皮的皱了皱鼻子:“现如今我是君, 你若是不爱我,我就把你关起来,你若是爱上姑娘家,我就剁了你的命根子。”
  耿耀:......
  他带着彦遥的手往下,让他感受到那蓬勃之力。
  “你舍得剁了?”
  彦遥:......好吧!是舍不得。
  使坏的捏了下,道:“我们生个孩子吧!御医也说哥儿年岁越大, 越难有孕, 若是此生无法和你生个孩子, 阿遥心有遗憾。”
  他有些着急了。
  头发已擦的半干,耿耀把帕子丢在桌子上,把人打横抱起, 还未到床边就已吻上了彦遥的唇。
  “好,把那些都留给你,阿遥给我生个孩子。”
  鸳鸯肚兜被丢在床外,一夜红浪翻滚,耿耀餍足的抱着人,彦遥在他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
  现如今要孩子依旧不是合适时间。
  国事非一朝一夕之事,再有耿耀要出兵边外,不知何时能回。
  彦遥觉得自己办国事之余可以顺带着承受孕育之苦。
  耿耀心疼他,但彦遥已是发急,再拖真恐成了遗憾。
  只是如此一来,若真的有孕,自己不能陪他左右怎能放心,彦遥又是个委屈不肯对除他之外的人说的。
  耿耀有些睡不着,他手覆在彦遥腹部,没忍住又贴上了彦遥的唇,在上面辗转反侧了片刻。
  若论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真的是彦遥。
  彦遥为他付出良多,为他牵肠挂肚良多,而他,对彦遥愧疚良多。
  当年自己远走边关留彦遥在宁安县。
  那时重逢自己蠢笨着了于贵的计,害的彦遥吃尽了委屈和眼泪。
  日后再留彦遥一个人在国都,独自孕育孩儿,那这罪此生难还。
  “对不起。”不知何时,耿耀把这句话呢喃了出来。
  不知何时,彦遥醒了来,他抚摸着耿耀侧脸,道:“没关系。”
  “阿遥说过的,只要你心中无旁人,只有阿遥一人,阿遥生死相随,什么苦都能吃,委屈亦不是委屈。”
  “耿哥哥,阿遥不是你庇护百姓路上的绊脚石,你想做的尽可以去做。”
  有些睡不着了,彦遥躺在他臂弯,道:“还记得那年柳玉成找事,你念的那首歌词吗?可以再念给我听吗?”
  两人亲密无间,两人发丝交缠,耿耀嗓音醇厚低沉,他轻轻唱着那首歌。
  《当你老了》
  彦遥闭着眼听,末了,他嘴角微扬,道:“你说谎,你当时说的是只记得词,不会唱。”
  耿耀低声笑:“我做不来在大街上唱歌的事,只念词就已经把我尴尬的恨不得转身走了。”
  “我喜欢听。”
  “那以后只唱给你听。”
  当年初听祇字,是在宁安县城外桃林处,两个黑齿人话语中提及时多有崇拜仰望。
  后来是青龙山上。
  再后来,是守城时的几番突变,先是有人在城楼喊城内无兵,再是戴正平夫郎混乱开城门之举。
  【蝼蚁与野兽共存,日月与繁星高悬与天,不妨降下神祇,砍杀野兽,重塑日月,人间大同也。】
  戴正平从他夫郎处听到的这句话,耿耀一直都记得。
  但当时顾及不到,也就压在心底未曾调查。
  现如今他欲出兵边关,自然想把这事弄个明白。
  这事当年纪隗应上报过,朝廷也查过,只是虎头蛇尾的没查出个什么因果。
  耿耀把那些有记录的档案一一找出。
  彦遥批改奏章,耿耀在同一条长案上翻看往年档案。
  “可有收获?”秋雨来换茶,彦遥搁下笔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耿耀眼睛未离开档案,却朝他伸出了手。
  彦遥手搭进去去,走到他身旁,转身间被耿耀捞到了怀里。
  “加上这些年我所了解的,再结合当时朝廷查的这些,情况知道个大概。”
  “一个潜伏比较深的邪教,人数暂时还不算一个恐怖的数字,但是里面的人都足够忠诚,朝廷当时抓住不少,重刑用遍,吐口的人寥寥无几。”
  彦遥拧眉听着。
  耿耀继续道:“他们不信天地,觉得世道不公,世间皆是肮脏。”
  “蝼蚁与野兽共存,日月与繁星高悬与天,不妨降下神祇,砍杀野兽,重塑日月,人间大同也。”
  “这是他们的信念之语,他们想灭世,想重塑这方天地。”
  彦遥:???
  耿耀吻了吻他鼻尖:“他们认为,天地分清浊二气,新生为清,死去为浊,两者达到平衡值方可成为一方世界。”
  “他们觉得人世间无法永远安享太平,历史上朝代覆灭,战乱时常发生,都是因为这平衡之术,繁盛昌盛积攒到足够的新生,积攒到足够的清气,这天必定要让人间生乱,让浊气达到一个平衡。”
  彦遥不解:“那他们是想做什么?为何会帮黑齿做事?”
  耿耀:“他们认为只要死的人足够多,浊气就会压倒清气,这方世界就会被重塑,到时候可以塑造一个没有三六九等,没有阶级之分的大同世界,也可以塑造一个没有男子哥儿女子的平等世界。”
  “当时抓了不少人,有几个承受不住重刑吐了口,不过按照他们说的,他们并不是帮黑齿,只是想让众生皆死,他们知道祇,大多还偷偷供奉,但是不知道这件事和黑齿有关系。”
  彦遥笃定道:“此事一定是和黑齿有关系,你当时都听到那两个黑齿人说起祇。”
  耿耀点头:“当时一人说:大人说这事做成,会和祇提,让我们回去当铁骑的事。”
  “此话听着是有祇这号人,这人就在黑齿。”
  耿耀:“这次出征我留意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会一会这个邪教头子。”
  彦遥嗯了声:“此去注意安全。”
  他拉着耿耀的手放于腹部:“还没动静,你这一走,回来还不知道何时。”
  彦遥假意柔弱时声音轻软,真实嗓音却有些清冷,犹如秋风萧瑟。
  此刻话中夹杂了失望之意,听的耿耀心拧成一团。
  他握着彦遥指尖轻吻,虔诚道:“我的错。”
  彦遥:“要不我叫你爹?”
  耿耀整个人僵住。
  彦遥似觉得这法子不错,叫道:“爹。”
  耿耀看了看自己已经偷/渡到肚兜内的手掌,沉默后慢慢收了回来。
  “别玩这么野。”彦遥喊他爹,他实在是下不去手。
  彦遥笑的乐不可支:“不好吗?若是我们没孩子,你就把我当儿子养一遍如何?我叫你爹,让你过过当爹的瘾。”
  耿耀捂着他的嘴,后槽牙都咬的发痒:“别闹,不想要儿子,只想要夫郎。”
  彦遥失望不已,拉开他的手:“真的不行吗?阿遥都没被爹疼过,还想着试试被爹疼的孩子是如何模样呢!”
  耿耀:......
  心疼后是头疼,他想说个好了怎么办?
  他的阿遥幼时无人疼爱,现如今他想要什么自己都想同意怎么办?
  可这事...彦遥要是真叫他爹,他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叫萎了。
  见他真的意动,彦遥笑倒在他身上,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逗我玩呢?”
  “若不然呢?你还真想让阿遥在恩爱缠绵时叫你爹爹?”
  耿耀刚才还真的当真了,一时满头黑线的故意冷脸,彦遥知他不会和自己生气,笑的更是凶了。
  勾着耿耀脖子轻吻了下:“许久未逗耿哥哥了,耿哥哥还是这么有趣。”
  耿耀:......
  把怀里的彦遥掐到一旁,自顾自的拿起另一本档案翻着。
  他也是要点面子的。
  彦遥笑着,只是湿润的眸子满是不舍,再有几日,他的杀猪郎就要领兵奔赴边外了。
  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
  “耿哥哥莫要生气,阿遥哄哄你。”
  耿耀挑眉道:“如何哄,若是我不满意......”
  四目相对,暧昧犹如藕丝牵连,彦遥吹灭了近处的几盏烛光,一举一动都有万千风情。
  他动作缓慢却撩人,掀开衣袍跪坐在地上,随后羞红了脸去碰耿耀腰间。
  耿耀懂了他的意思,还未开始就已血脉沸腾,他喉咙滚动难忍,却还是按住了彦遥的手,问:“别,你会难受。”
  彦遥奇怪的看他:“怎会难受?”
  耿耀意外:“不难受。”
  彦遥:“不难受。”
  就是此事太过羞人,哪怕和耿耀恩爱过许多次,他还是羞涩。
  特别是耿耀会用猩红如野兽的眸子盯着他的动作。
  “阿遥,阿遥为耿哥哥如此过两次,见耿哥哥似是喜欢的紧,用此法哄耿哥哥,不知道耿哥哥可满意?”
  彦遥跪坐在长案前,明黄台布贴在他后背,那双脚也被隐了进去。
  他垂首做着胆大至极的事,若是有人推门而入,定不会发现桌下的另一番天地。
  月光之下,柳泣花折,那皇宫大殿里的男人□□的让人脸红心跳。
  他双眸被激的通红,抬手抽出帝王束发玉簪,那满头青丝瞬间散落开来。
  以往,耿耀是夫,彦遥是郎,彦遥愿意蹲下身做如此羞人的事。
  现如今,耿耀是臣,彦遥是君,他还是愿意蹲下身做如此羞人的事。
  在彦遥心中,无论日月如何变幻,如论两人身份如何,耿耀都是他的杀猪郎。
  就如他所说,只要耿耀不曾转爱他人,彦遥做何事都愿意,他是如此爱他。
  耿耀出征前夕,彦遥蹲下身帮他用此法纾解,是挽留,是劝说。
  上次来国都,彦遥蹲在床前俯身,是倾诉,倾诉他一直等着他,从未有过旁人。
  这一次,彦遥身穿九五之尊的龙袍,依旧愿意跪坐着如此,是给耿耀送行,也是告诉他,阿遥永远都是杀猪郎的阿遥。
  彦遥知道现如今自己如此定是丑陋的厉害,可他还是抬起了头,他想瞧一瞧耿耀享受模样。
  眉目含情,撩拨满室春色,耿耀手指插入他发间,沙哑嗓子唤道:“阿遥,我爱你。”
  彦遥盛满了水润的眸子瞬间就哭了出来,一时不知道是为何而哭。
  似是因为被这动作激的,也似是因为心中欢喜。
  他也爱他,很爱很爱的。
  许久后,耿耀把无力的人抱起,他手指拨弄彦遥口中柔软的舌头。
  彦遥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留下,银白如丝,眼神迷离。
  “我的阿遥可真是个聪明至极的哥儿,才三次就进步飞速,让夫君欲罢不能了。”
  片刻后,明黄龙袍被人扔出床榻,嘴巴还未合拢的哥儿承受着耿耀所有的情爱。
  三日后,耿耀带兵出征,彦遥与百官在城楼送行,两人隔空对望,千言万语化为一笑。
  黑齿欺人太甚,哪怕是百姓家的三岁小儿,都捏着拳头要打。
  宫殿内的烛火整夜不灭,现如今彦遥帝王之气凌厉的厉害,连秋雨都不敢多劝。
  他似是唯恐底下出了纰漏,事关前线的事每一处都要过问。
  耀武元年,耿耀先攻东南布南族,两月时间,布南族向后撤出上百里,跪地称臣求和。
  同时,吴思鲁带兵攻西北外柔族。
  冯如松带兵攻黑齿在西北所占城池。
  保家卫国兵将皆勇,军粮军饷不曾耽搁,身死还有抚恤银,那杀敌还有何惧?
  和黑齿的仇恨是世世代代,杀个痛快最是痛快。
  布南族和柔族不过是墙头草,但反反复复最是恶心,打来时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认怂求饶,诉忠诚诉自己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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