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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十一年(GL百合)——幻想空白

时间:2025-07-01 07:58:47  作者:幻想空白
  悲哀在心上浮动,眼眶再次泛起涟漪,双目被泪打得发红。
  不能说,不能做,不能接近,不能远离。江弦生无法笃定重生会有多少次,也不敢用舒明言的死去尝试,只能在自己咽下不确定的判断,去修正前面的过错,以期能够在这一世迎来最好的通关结局。
  8月10日,进入舒风羽的办公室前,江弦生努力让自己表现出冷静的状态,不让自己和前两次一样崩溃失态。面对接踵而来的询问和舒明言的挽回江弦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自己心理出了问题。
  “阿弦,发生什么了我们一起解决好吗?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可以吗?”这是舒明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责怪,而是引导江弦生共同解决矛盾,就像往日时光一样。
  “小生,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承诺的?有问题你们小两口好好说,不要一时冲动。”这是舒风羽,作为长辈,她本不想掺和小情侣之间的矛盾,但这一月舒明言的难过她看在眼里,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而且两人之前相处时的感觉不似作假,便以公司名义促成这次见面。
  “小生啊,你和明言这才几年?前段时间不是还海誓山盟的,你这样之后的工作怎么办?”这是余白,作为经纪人,余白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她们相恋,她不认为以江弦生的性格会始乱终弃。
  江弦生知道她们都是在关心自己,从前没有与舒明言相识时,他人发自内心的关心就对她来说十分珍贵,时至今日她也依然珍惜这些关心,这些关爱。但江弦生无法将实话说出口,只能又一次让自己无视这些关心,反正,前面两次人生,她不都这样过来了。
  不能强烈解决,不能有过激的反应,于是,江弦生决定编织一个谎言,三分真七分假的谎言。
  “是我的问题,是我精神上出了问题,我是孤儿你们知道的,所以我有什么你们不知道的遗传病是非常正常的。”说到这,江弦生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以前我瞒着你们偷偷去检查过,医生说我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现在,我发病了。”
  像是玩笑,又带着七分认真。
作者有话说:
还有几张简单的叙述一下中间一些比较重要的重启,然后再开始下一世,应该就能甜了。
这么多年了,的地得我感觉总是会用错,错字那些我慢慢改吧
 
 
第19章 第 19 章
  她像一个在开玩笑的孩子,又十分认真。
  江弦生抬手指了指脑袋,带着三分无奈的笑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似艰难又不忍地开口说:“所以,我们,不适合再继续下去了”
  “真的很抱歉,阿言,是我对不起你。”
  语气抑扬顿挫,表情真实的入木三分。在第一世的幸福生活中,江弦生的演技被舒明言调教得栩栩如生,这才将一个发觉自己得了重病的人的形象演得活灵活现。如果是第一世与江弦生朝夕相处十三年的舒明言,是能够从中探出破绽的,但现在的舒明言不能分辨,在这个时间她们交往不过两年时间,还不足以判断江弦生表现的真假。
  又是我不知道的对话,不知道的过往。旁观一切的舒明言如此想着,眼里波光粼粼,心里更是翻滚奔腾。
  我是第几次呢?舒明言再次想到。
  我所爱的江弦生,我记忆中的江弦生,和现在的,和这个梦境中的过去的江弦生,真的还是一个人吗?
  她爱的,我们这一世江弦生所爱的,那个过往的舒明言,和现在真实存在的我,真的是一个人吗?
  【你后悔了吗?】
  舒明言听见了那个将她拉入梦境,告诉她如何重生的声音,声音叹了口气,声音中似有些难过。
  【看下去吧。】
  声音轻轻地说,舒明言再一次感到熟悉,好似听过许多遍一样。
  闻言,舒明言将注意力再次放回过往,在她猜测自己会说什么的时候,就见第九次的舒明言开了口,和她想的一样:“如果是这个,阿弦,不怕,我会陪着你一起,无论多久。”
  我会说这样的话,因为我们一起面对过很多事情,以前是,这一次我也会这样觉着。
  舒明言坐到江弦生身旁,抓住江弦生的手,轻轻地揽过她的肩,抱住她继续说道:“阿弦,你知道的,我很有耐心的,我相信你能够好起来。”
  “谢谢你,阿言。”似乎是被感动到,江弦生难耐的合上眼,熟悉的味道让江弦生感到安心,让她想要放弃一切就此沉沦。
  江弦生知道自己不能,如果全然脱出一切,就和前六次重生没有区别,结局不会有变化。江弦生忍下留念,轻轻推开舒明言,双目含情般看着舒明言说道:“阿言,抱歉,我们还是分开吧。”眼见舒明言想要开口,江弦生继续出声,打断了她“我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十一年,可以吗?”
  “为什么是十一年?太久了,阿弦。”听到江弦生说的时间,舒明言感到诧异,这个时间太具体了,舒明言不由得感到心慌,好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2047年,如果47年7月15日以后你还爱我,我们就复合。”江弦生没有回答舒明言的疑问,而是将时间重复了一遍,且更加具体。江弦生知道舒明言会疑惑,会不解,但江弦生还是没有解释,只是反复强调时间。
  “2047年7月15日以后你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我就再不会放开你。”江弦生用了放开这个词,如果可以,江弦生本不想放舒明言离开,但江弦生答应过舒明言,答应了,就要做到,江弦生一贯如此“安排的行程我会配合,我也积极去看医生,但是除了必要场合,我们保持距离。阿言,你不用等我,我们顺其自然好吗?”话语艰难地在喉咙间滑动,似乎在用呼吸将泪意逼退,然后将那句话推出唇齿。
  “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人,也不用在意我,放手追逐吧。阿言,你知道的,我这是希望你能够快乐,长长久久的快乐。”
  舒明言泣不成声,不管是当下的舒明言,还是身为旁观者的舒明言,都因这句话失声痛哭。
  要是怎样的深爱,才会在最爱的时刻放手,要是怎样的狠心,才会让最爱的人去爱别人。
  舒明言应当是被爱包围,在爱中露出笑颜,而不是因我被困在悲伤里。这句话江弦生没有说出口,她只是在心底补完,但江弦生的心声却落入了旁观的舒明言耳中,每一世,江弦生那些未说出口的话,都在梦境中响彻。
  这一世和前两世不同,变了许多,又好像没什么不一样,依旧没有救下齐想,依旧渐行渐远。江弦生不再激烈抗拒舒明言的靠近,总是默然应对,最亲密的距离不过是挽手而笑,一个笑得苦涩,一个笑得淡漠,笑意都未达到眼底,她们是最亲密的陌生人。
  共同的工作越来越少,慢慢的,舒明言感到了自己的疲惫与勉强。渐渐地,舒明言主动减少了和江弦生的接触,她们成了相交后又分离的两条线。
  追逐一个不会回头的人是怎样的感受呢?舒明言清晰地感受到了,是心痛,是酸涩,是苦闷。
  江弦生的治疗效果不如人意,她会崩溃,她会大哭,她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语,会一个人坐在角落不知道在看什么,江弦生似乎在一点一点的变成一个疯子。久病之下,再强大的人也会被击倒,所有幸福的过往,在疾病面前被一一击碎。江弦生用尽全部的演技,成功地让所有人都认为江弦生已无法被治愈,江弦生最终会成为一个疯子,这是周围人的共识。
  舒明言不想放弃,但江弦生疯狂时的一次次推开,清醒时的一次次冷漠相待,让舒明言分不清她所爱的那个江弦生是否真的被疾病杀死,舒明言觉着自己似乎也要生病了。
  最让感情消磨的,往往是时间,是往日不再的时间。
  2045年7月8日,江弦生33岁生日这天,望着精心准备却被发病的江弦生打落在地的生日蛋糕,舒明言忽地感到茫然,她坚持了九年,突然不明白自己坚持的意义在哪里了。
  舒明言无疑是爱着江弦生的,还有两年,但现在已经经常发病的江弦生,两年后会痊愈吗?答案是否定的,舒明言太累了,工作很累,生活很累,江弦生也让她很累。
  舒明言爱的江弦生已经不在了,舒明言不由得想到。
  一开始的几个月发作一次,慢慢地变成两个月发作一次、一个月、半个月、三五天、然后一天发作许多次。江弦生演到最后,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看着被她故意拍烂的蛋糕,江弦生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江弦生知道,这个蛋糕是舒明言亲手做的。
  我这样真的是对的吗?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对不起……”好似清醒了过来,江弦生无措地站在破碎的蛋糕前。
  “……没事”舒明言哑着嗓子开口,情绪崩塌的声音再清楚不过地传到了江弦生耳中,舒明言说着“我来收拾就好。”然后蹲下身拾起碎的一塌糊涂的蛋糕。
  “阿弦”舒明言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几乎听不清楚“抱歉,我坚持不下去了”
  “嗯”江弦生轻声回应。
  将狼藉收拾干净,舒明言拿上包离开了这个生活许久的地方,她曾当作家的地方。
  “再见。”
  “……再见”
  她与她做了最后的道别,合上的大门,将两个人隔开。
  空荡荡的房间里,江弦生张开一直紧握的左手,手心里是被捏碎的一小块蛋糕,由于长时间被握紧,蛋糕被捏得变形,奶油也粘稠得失去了原有的味道。
  江弦生小小地舔了一口,眯着眼笑了一下。
  “好甜。”
  -------
  第九次重生没有到此为止,舒明言回归拍戏,江弦生则是退圈治疗。江弦生与舒明言没有彻底断了联系,她们依然偶有通信,只是她们没有再见面,多数时间是短信上的问候,和与他人交流时被提及。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有感到好点吗?”
  “好多了,谢谢”
  “生日快乐”
  “谢谢”
  平淡的问候,生疏的回答,短信上的间隔时间逐渐变长,滴滴答答,时间走到了2047年7月1日,又是一次偶遇。
  彻底分开后,江弦生不再装病,虽然一开始还是会习惯性地表演,但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慢慢地纠正了回来,长时间的演绎似乎真的带来了什么,但江弦生都一一克服,用舒明言以前教过她的出戏方法,江弦生彻底将真实和演绎割舍,藏在记忆的一个小房间里。
  剥离记忆的那一刻,江弦生有些恍惚,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谁,想起自己在做什么。
  偶遇是在一所福利院内,是江弦生生活过的福利院,在远离京市的黔城。江弦生本就时不时回去看看院长,帮着照顾院里的小朋友们,而舒明言则是因为参加了一场公益性质的综艺节目,那一期的选题是儿童福利院,恰巧选中的是江边儿童福利院,她们就这样偶遇,就这样重逢。
  “录节目?”
  “嗯,没想到是这里。”
  “挺好的,这里的小朋友们都很乖。”
  像是两个多年未见却不熟悉的同学,聊不了几句就没了话题,舒明言继续录节目,江弦生则悄悄退出镜头范围。
  事故还是发生了,在节目录制的第三天,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在午休时间躲过层层安保闯进了福利院,在发病状态下不仅砍死了几个孩子,也将为了保护孩子的舒明言和江弦生杀死。
  这一次,依旧不是意外,第三视角的舒明言看见有人偷偷给别人开门,而发病的男人虽然癫狂,但下手非常稳、准,像练过一般。
  黑暗再一次吞噬了舒明言,时间自2047年7月3日开始倒退,这一次重启的时间是2036年8月10日,是江弦生说分手一个月后,因为工作而不得已出现在公司的时间。
  江弦生是在即将推门的那一瞬间回来的,舒明言看得清清,江弦生眼神的变换,犹豫的神色变得混沌、涣散。好似头上被棍棒打了一下似的,江弦生扶着额,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右脚往后退了些许才稳住,再抬起头时,眼里的茫然散去。
  几次下来,舒明言也察觉到,江弦生大约是在她们死亡后立刻回到生前的某一个时间点的,这也就意味着,上一秒还在感受死亡的痛苦,下一秒还没来得及摒弃痛意就回到开始,所以江弦生才会在醒来后痛苦地咳嗽、呼吸和吐血。
  醒来的江弦生立刻放弃了采用上一世的方案,推门而入后,江弦生照例无视所有的关心与询问,问到工作就听安排,不拒绝不主动,面对其他问题江弦生始终都只回一句话。
  “是我的问题,我对不起舒明言,分手对我们都好。”
  是舒明言记忆里的话语。
作者有话说:
小江很矛盾,一方面想要小舒好,另一方面又固执地听从第六次的小舒的话认为必须分手,所以很多时候会很极端。
在我的设定中,她们的第一世真的很好,很快乐,如果不是被杀,她们真的回相守到老,回及时沟通问题,及时给予恋人应有的反应,很关心恋人的身心健康。所以现在的小江才封闭自己,这个时候就开始出现问题了,类似于创伤后遗症吧,需要小舒理解后慢慢治愈
 
 
第20章 第 20 章
  是第十次吗?舒明言在心里问道。
  【不是】声音回答了她。
  和记忆中没有差别,江弦生面对询问,只将话语反复。已洽谈好的合作行程,江弦生都安稳配合,戏中的她们可以配合默契地上演爱恨纠缠,戏外的江弦生,在无人关注时,对舒明言则是漠然置之。江弦生不推脱、不拒绝公司给予的安排,对待舒明言就像那些不深交的合作方那样等闲视之,平淡、平等、不做亲疏,平平地对待是最温柔的刀,缓缓地推入心口。
  此后的一些相处好似记忆里一样,但有着细微的不同,这一世的江弦生还不能做到铁石心肠,有好几次,江弦生都在面对舒明言的示好时,下意识给了惯有的回应,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推开。
  接吻也好,亲昵也好,身体与灵魂已烙下了印记,三次重生累计的二十六年,远远敌不过分手前轮回往复累计的七十几年,抵不过本能性地回应,这让江弦生很是懊恼。
  但江弦生有她的办法,沉浸式演绎法是她最会使用的方法,并非专业出身的江弦生在初踏入演艺圈时,本能地使用这个方法,它能够很好的帮她代入到角色当中去,但其后果往往也是难以出戏,或者出戏后会完全剥夺戏中的情感,像一个生硬的表演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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