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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十一年(GL百合)——幻想空白

时间:2025-07-01 07:58:47  作者:幻想空白
  2041年8月17日下午两点,舒明言在《江山歌》片场附近的酒店醒来,看到日期以后,记得今日是上一世江弦生受伤的日期,从未在拍戏时因为私事请假的舒明言找到导演请了三天假,慌忙赶回了京市,在江弦生病床前守了两天,直到江弦生恢复意识。
  然后,是首映礼。
  -------
  六点,一夜未睡的舒明言轻轻打开卧室门,看着把自己束缚住,靠在床边的江弦生,一声轻叹。生怕吵醒江弦生,舒明言光着脚轻脚轻手走了进来,慢慢解开绑着右手的腰带,然后轻轻将江弦生抱起放在床上,发丝随着动作散落,被黑色隐藏的白色也因此显露出来。
  她——竟有了白发。
  舒明言双目一颤,这满头的黑发竟是染出来的,较上月长长不少的黑发,仔细看去,像是近半数的发根都是白色。原来从这时起,江弦生就有了白发,舒明言心下一沉,匆忙帮其盖好被子,合门离去。
  不知是药物还是因为精神过于疲惫,江弦生始终没有醒来。
  汽车在路上疾驰,舒明言强迫自己暂且不去想方才江弦生的状况专注开车,不多时,便回到了自己家中。
  “回来了,言儿”
  “妈妈,您怎么起这么早?”
  将将进门,舒明言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此刻才早上七点,往常这个时间,母亲若是在家无事,应该是还在休息的,早起看电视剧什么的,可不是母亲的习惯,就算是早起也该是看新闻。
  “是在担心我吗?没事的啦,快去睡觉吧~”
  舒明言一直紧绷的精神在见到母亲的时候松懈下来,快步走到母亲面前,抱住母亲,语气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般。舒明言随母姓,与父母的关系一向很好,在重生回来决定去找江弦生之前,舒明言就和母亲谈过这事情,也得到了母亲的支持,对于她的决定,父母虽有担忧但只要不越过底线也不会阻止,反而会是她的后盾。
  母亲从政,父亲经商,自舒明言幼时起她的父母就很忙,但从未忘记关心孩子的成长,所以舒明言自幼便与父母关系良好,父母一向尊重她的决定,对她遇到的问题也耐心解答。作为两边本家同辈中唯二的女孩,明言是家人给予她的期望,明辨是非、光明磊落、聪明、诚信、无所不可言,舒明言在期待中诞生,在爱意中长大,和作为孤儿的江弦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舒明言就像一道光,拉出了黑暗中的江弦生,是耀眼的太阳,也是孤高的月亮,是闪烁的星空,也是唯一的北极星。
  直到那束光消失在眼前,舒明言都是江弦生的信仰。
  此刻尚且不谈。
  舒明言枕在母亲腿上,舒母摸着女儿的头发,工作中雷厉风行的人对自己的女儿从来都是和颜悦色。
  “怎么了?不顺利吗?”
  “嗯”
  “是发生了什么吗?”
  “……遇到点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说”舒明言声音有些闷,重生的事情不能贸然和母亲道明,而江弦生的情况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觉着当初分手她不是真心的,应该……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小生她是个好孩子”舒母柔声道,虽然当初因为分手的事情舒母对江弦生有些不满,但抛开主观情感,舒母其实不讨厌她“虽然你们当初……分开得很突然,但我觉着她不是喜新厌旧的孩子,在这之前的感情,我不认为她对你是假的”
  “她现在……不太好,我不知道怎么去接触她比较好”
  “没关系的,现在想不到,就慢慢想,重要的是你怎么想?她怎么想?你总得花时间去看清楚。”
  “嗯,谢谢妈妈。”
  一番交谈,舒明言焦躁不安的心渐渐被安抚,笑着将母亲送回房间,她才回房洗漱,等下还得赶回片场。舒明言想,或许,现在不适合操之过急。
  淋浴喷头在尽职尽责的工作,温热的水从发间落下,冲刷不去脑海中江弦生的异常状况,江弦生满是恐惧的双眼在眼前挥之不去。
  阿弦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先前的情况,绝不正常。
  “是我太急了吗?唉”
  “还是得,慢慢来,不能急……阿弦,你还活着,真好。”
  舒明言闭眼关水,转身离开淋浴间。
作者有话说:
关于随母姓:
舒母、舒夫:抓阄的,和谁姓都可以
作者身边还有打赌孩子性别,谁赢了和谁姓的。
 
 
第7章 第 7 章
  江弦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梦中上演的,是第三十次重启时的场景,是她极力想要忘记的一次重启。
  如果没有那一次,或许自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她太过软弱。
  2039年1月5日上午十点,江弦生在心理咨询室醒来,又一次拯救舒明言失败,第二十九次的舒明言再一次死在江弦生眼前,还是和第一世一样地被枪杀,血色的玫瑰在胸口绽放,泛滥成灾的玫瑰不消片刻就将鲜活的生命带走。
  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江弦生,又一次被打回地狱。
  前一秒还攥在手心里的光,下一秒就消散殆尽。
  胸口剧烈起伏,江弦生想要在此刻结束这一切,在重启的当日死去,或许就能真的死去。
  但,舒明言又会怎样呢?是会一帆风顺的活下去,还是会真的死在2047年的7月15日之前?
  江弦生不敢赌。
  我还能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平安活下去?
  江弦生感到情绪在翻涌,并且逐渐往暴躁的方向前行,心理医生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她一刻也不想待在咨询室了,顾不得医生和门外余白的阻拦,当即起身离去,一路狂飙回了住所。
  照例一一核对记忆里的情况,这个时间点上个月刚拍摄完《出错的情绪》,刚才是在进行每月的心理复查,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好?继续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还是完全重新安排?江弦生不知该如何是好,二十九次的失败,让她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和安排是不是错的,不然为什么还是反复失败。
  不能躲,也不能接近,到底要怎样才是对的?
  “你说让我离开你,我离开了,但是不行”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行,但我一个人真的想不到办法了。”
  “阿言、明言、舒明言,你告诉我好不好?”
  急躁,胸口仿佛有一团火焰聚集,江弦生控制不住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但还是不够,锅、碗、瓢、盆、连杯子也都被砸碎,等江弦生回过神来时,已是一地狼藉。房里能砸的都被她砸落在地,连书本都无一幸免,满地玻璃陶瓷的碎片,连电脑屏幕也满是裂痕。直到看到布在墙上带血的手印,江弦生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痛,双手细碎的伤口满是鲜血,拿着刀的右手正将刀刃压在左手手臂,锋利的刀口划开皮肉,割裂的疼痛随着血漫出。
  会疼。这是江弦生生锈的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我还会疼啊。这是江弦生生锈的脑中冒出的第二个想法。
  自残的行为就像是即将饿死的人见到了满汉全席,只顾着大快朵颐,明知不该这样,却控制不住自己。从那一天起,江弦生多了一个习惯,在情绪翻涌的时候自残,这种行为一直持续到第四十二次重启。
  一刀、两刀
  三道、四道
  不多时,江弦生左手手臂上,已经满是划痕,不深,但会疼。
  砰!砰!砰!
  “江弦生!”
  余白砸门的声音让江弦生停下了动作,僵硬望向大门,然后机械地走过去,按下还在顽强工作的可视对讲器的按键,余白的脸陡然出现在碎裂的屏幕中,被分成了几块,显得不清晰起来。
  “白姐,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下可以吗?”
  “你刚才突然跑走,我很担心,小生,你让我进去好吗?”
  余白担忧的声音,江弦生听在耳中有些不真切,仿佛有什么套住了脑袋,让她不能对外界有太多的反应。
  “……我想自己待着”沉默良久,江弦生哑声道,为了打消余白翻窗硬闯的想法,接着补充了一句“三天后我会去看医生”就挂断了通话。
  电动窗帘将阳光遮挡,房间回归黑暗,江弦生静静站在门边好一会,血顺着手滑下,落了满地。随意丢了刀,她在黑暗中慢慢前行,被绊倒就爬起,然后又被绊倒,如此反复,好似并不在意伤口增加。慢慢地,她适应了黑暗,能够自如地行走。
  药箱里的东西不知放了多久无人在意,过期与否这对江弦生来说没有意义,磕磕碰碰地消毒、止血、包扎,然后吃药,倒在地上睡去。
  生活还是要继续,江弦生陷入了自暴自弃的状态,三天时间,她将狼藉收拾好,也将自己伪装回了正常的模样。得益于曾经舒明言的一对一指导,对于表演他人,江弦生得心应手,更何况表演一个曾经的自己。积极看医生,该吃药吃药,该工作工作,只是身上的伤口日渐增加,同时更加隐蔽,毕竟是公众人物,需要出现在人前,也好在现在是冬天,大多时间能够用长袖和毛衣遮挡,手臂上的疤痕也在春日前脱落消失。
  如果日子就这么进行,或许江弦生的病症不会加重,但也许是这一世她改变了一些活动,舒明言的情况也有了转变。
  2039年4月5日,回家祭祖的舒明言出了车祸,幸运的是人没有大碍,只是左手轻微骨折。这事是个意外,山路湿滑,幸亏司机经验丰富,这才没酿成大祸。但这个事情,对于现在草木皆兵状态下的江弦生来说如同惊雷炸响,新闻一出,将平静的表象打破。
  越是平静的水面,一滴水,就足以掀起波澜。
  疯子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揣测。
  不知为了什么,江弦生逐渐减少了工作,用别人的名字悄悄地在邻省没什么人居住的乡下买了一栋带地下室的房子,装修、布置,然后在7月2日晨,拨通了烂熟于心的电话。或许是上一世最后几日的相处给了她勇气,江弦生相信舒明言会接电话。
  “喂?请问你是?”
  舒明言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即使面对陌生号码,也从不随意挂断。
  “阿言。”
  “是……阿弦吗?”
  “嗯。你能来见我吗?不告诉别人,你一个人来。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很重要。”
  “好”
  是的,还是这样,即使分开3年,舒明言对于她的请求,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答应。
  江弦生猜不透舒明言的想法,她只想去试一试,就再试一次。江弦生用一把大火将所有记录重生相关的本子烧掉,哼着歌,久违地做起饭菜来。
  那时的江弦生真的是想好好说出所有的事情,但她也没想到,后来会变成那样的情况,不安定的精神,终究是拯救不了他人,连自己也拯救不了。
  下午六点,舒明言准时敲响了门,她真的一个人来了。
  “阿……弦,我来了”
  “阿言,快进来,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说。”
  “好。”
  舒明言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早上接到电话时大脑一片空白,电话那头,江弦生亲密的称呼和撒娇般的话语,让舒明言头脑一热,就这样答应了。没有告知家人,避开保镖,一个人开车到了江弦生所说的地方。
  见面,进门,接碗吃饭,熟悉熟稔都和未分手时的甜蜜时期一样,仿佛她们一直在一起,这只不过是平常日的下班回家。
  吃完饭,两人如往日一样一起洗碗收拾,然后,江弦生将舒明言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很大,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咔嗒。江弦生用钥匙将门上锁。
  舒明言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阿言,你相信重生吗?”
  “什么意思?”
  “我是重生回来的,不止一次了,这是我的第三十次重生,第一次的时候……”
  在舒明言疑惑不解的眼神里,江弦生一点一滴地将过往娓娓道来,舒明言的表情由不可置信到震惊再到含着心疼的复杂。可以看出她很想相信,但江弦生口中的话语太过于超乎认知,她想说什么,张开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良久也只是说道:“阿弦,你让我想想。”
  “你不相信我!”似乎是舒明言的态度不符合江弦生的预期,江弦生的脸色忽地变了,一把上前抓住舒明言的手,急迫地问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以前我说你都信的!”
  “阿弦,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需要想想,你让我先回去。”回去想想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和你一起面对未来——后面的话语还未说出口,江弦生就十分暴躁地打断了舒明言的话语“你要走!你就是不相信我!你不能走!”
  江弦生用力拉着舒明言将她带到床上,然后用锁链将她的一只脚锁住,然后后退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抱着椅子靠背直勾勾地盯着她,嘴里反复说着“你不能走,走了你会死。”再不做其他。
  江弦生奇怪的表现惊到了舒明言,舒明言一向很聪明,她没有再刺激她,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再提过要走的事情,舒明言发现,只要不提要走,江弦生对她就如同往日恋爱时一样,会撒娇,亲昵地讨吻,任由她做如何亲密的举动,江弦生都不会反抗。可以取下锁链,可以走出地下室,只要不踏出大门,走在房子任何地方,江弦生都不会阻拦,只会默默的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她,十分可爱。
  也不知是因为江弦生做得隐蔽还是其他原因,竟然真的没有人找到这里。那几日,像梦境一样,让舒明言生出了就这样让日子继续的想法,没有人打扰的二人世界。但她深知,没有任何通知就消失的她,定然会让亲朋好友十分担心,恐怕也在焦急地寻找她,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情。那时,恐怕就不好处理了。
  同时,亲密时所看见的刀痕,与多次看见江弦生在深夜自残的行为,也让舒明言知道不能再沉迷于现状,江弦生需要看医生。
  2039年7月8日,舒明言与江弦生久违地度过了一个只有彼此的生日,夜晚的暴雨挡不住热情的亲昵。
  “只看我……哈……阿言……只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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