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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十一年(GL百合)——幻想空白

时间:2025-07-01 07:58:47  作者:幻想空白
  “明白,老大!”
  她似乎对于见到老朋友并没有什么感受,就像面对其他警察一样,无所谓的配合,像是随意打发。
  小弟们嬉皮笑脸地做出请的姿势,沉默许久的岑观河终于开了口:“这间也要查,请起身配合。”声音沙哑,说着便走到了任灿身前,定定地看着她。
  而门口的薛之州也让同事跟着被叫作阿赖的男人先去,也走进了这间包房。任灿摆摆手让艳妆女人不再靠着自己,十分配合地起身接受搜身检查,小弟们见此也不再摆出要动手的姿态,张开手让薛之州检查,只是言语中布满了调戏。
  “哎哟,警官大人这手,摸得我可真舒服,要不要下了班留下来喝一杯啊?”
  “薛警官这屁股真翘,让弟弟看得真是□□焚身。”
  污言秽语不断传入耳中,薛之州脸色泛青,另一边的岑观河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搜到了吗?岑警官可得搜仔细了,可别冤枉了人家。”
  任灿毫不躲避,同样直视岑观河的眼睛,搜身时的岑观河闭口不语,但在搜身结束后,任灿准备拉过艳妆女人时,岑观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任灿,跟我们回去,叔叔阿姨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岑观河声音沙哑,眼中布满血丝,似乎还有泪意被强忍着,看得任灿心里泛起一丝不忍,但还是用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开了口:“回去?回哪去?你忘了吗?我父母早就看不到了。”
  任灿还是那样的无所谓,下一刻,被抓住的手腕挣脱出来,任灿一把抓过岑观河的左手往前一带,同时揽过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低下头,二人的唇不过一指之隔,带着酒味的呼吸扑面而来“怎么?岑警官是想约我去你家,共度良宵?”
  口中吐出的是引诱的淫词艳语,好似在任灿眼中,岑观河和艳妆女人没什么两样,不过是她消遣的玩物。这样的任灿,让岑观河感到陌生和危险。
  “如果是这个意思,我不介意哦,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岑警官~”
  岑观河脸色一白,猛地推了一下任灿,任灿顺势松手坐回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快步离去的岑观河和追她出门的薛之州,笑意未达眼底。
  “好!过!”
  谷山河的声音传来,大家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一会,出了戏,无论是战战兢兢的小弟还是娇俏可人的艳妆女人,大家表面上都是一片和谐地交谈。
  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江弦生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她好像渴了许久。天知道她是怎么忍住的,费了多大力气才让自己入戏,不断地告诉自己是任灿,我是任灿不是江弦生,她是岑观河不是舒明言。江弦生感谢多年来的表演本能,让她在表演过程中没有出戏,深知谷山河的脾气,她可不想被骂。
  不管你是谁,到了谷山河的地方,要么好好演戏,要么被骂得狗血淋头,要么一天到晚被她充满怨念的眼神死死盯着。
  幻影始终站在不远处,笑颜如花地看着她。
  江弦生移开视线看天花板,当她不存在,江弦生清楚知道自己有病,但大部分时候她都能够控制住,只要不发病她就当自己是正常人。
  真不该把情感投入进去。江弦生难得有些后悔地想到,早知自己会演,当初写的时候就不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到角色上去了。
  可以说任灿和薛之州都是江弦生的情感投射,承载了黑暗面的任灿和伟光正投射下只爱岑观河的薛之州,而岑观河则是记忆里的舒明言的影子,这要江弦生如何能不入戏?最了解任灿的就是她,变得面目全非的任灿就是现在的江弦生,都不再是年少的模样。
  年少时的美好,永远被留在记忆中,然后一点一点地被抹去。
作者有话说:
剧中剧与角色有对照,存稿快没了。改了一下城市名字
 
 
第13章 第 13 章
  “任灿,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忘了当初我们约定了吗?即使……你也不应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呵,岑警官,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我不动你是因为我向来对美人宽容,不意味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让我觉着烦了,薛之州的现在就是你的明天!”
  “你!你变了,你怎么能变了?叔叔阿姨要是还在,该有多么痛心?你差点成为警察!你怎么能忘了自己曾经的理想!忘了法律公正!”
  “你也说是曾经,你也说是如果,法律?公正?算个屁啊!如果真的有天理正义,我就不会坐牢!我爸妈也不会死!岑观河,我遭遇过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你现在和我谈法律公正?太可笑了。”
  还是那个酒吧包房,酒瓶碎了一地,任灿一手掐着岑观河脖子,一手锁住岑观河的双手,将她压在包房中的沙发上。掐着脖颈的手越发用力收紧,呼吸变得困难,岑观河脸涨得通红。
  这场戏的前置剧情,是薛之州被任灿的手下报复身中数刀,等同事赶到时送往医院抢救时,薛之州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生死未卜。直觉与任灿相关,一向冷静的岑观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从医院直往夜色酒吧,撞上了正好在此的任灿,两个人爆发了激烈的打斗。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任灿毕竟是在黑暗里待了几年,这一打反倒是激起了任灿的暴虐欲,兴头上的任灿露出了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害怕的嗜血的笑容,所以在任灿让他们都滚出去后,包房里就剩下打斗中的二人。最终,岑观河自然是没能打过没有一丝放水的任灿,这六年来,任灿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哪怕是生死较量,她也不会输给岑观河。
  “你以为你了解我吗?我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毕竟不会真的杀了岑观河,任灿松开了手,岑观河剧烈咳嗽起来。之后衔接的剧情是,任灿没有处理而是直接带着伤,将同样一身伤的岑观河绑了起来,丢到警局门口,手机里播放着岑观河闯入夜色动手的监控,控告岑观河身为警察却无故对一般市民实施暴力行为、暴力执法等等,让岑观河停职接受检查,彻底将她从明面上排除一切行动。
  转回现下,这场戏到任灿松手就结束了。打戏部分,舒明言和江弦生都没有用替身,两个人是真身上阵,打得倒也顺利。只是谷山河向来要求高,二人反复拍了几遍,各角度都录下满意的镜头以后,才结束这场戏。
  二人是真打,即使看上去惨烈的痕迹都是化出来的,但毕竟是真有动手,自然也是免不了有失手之处,舒明言胳膊被碎片擦了几道口子,伤口不大但有玻璃碎片扎了进去,剧组的医务人员做了应急处理,连忙将舒明言送往附近的医院。
  外面天色已晚,太阳下班早回了家,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时间即将指向十二点,谷山河便喊了收工。
  江弦生一路沉默地回到酒店,刚一进门,江弦生就抑制不住疼痛倒在地上,密密层层的疼痛发自灵魂,任何的止痛药都没有作用。早在片场时这股痛意就出现了,即使知道是化妆,可面对浑身是伤的舒明言,江弦生还是感到了恐惧,这份情感在看到她被染红的上臂时,就冲破了封锁。
  是刀割、是烈火灼烧、是爆炸、是溺水、是从高处砸落……多次下来,江弦生弄清了疼痛的根源——是每一次的死亡。每一次死亡时所感受到的痛苦,会在发作时一起从灵魂传来,四肢百骸无一幸免。
  自虐般的,江弦生喜欢这种感受,自从感受不到来自身体的疼痛以后,这种灵魂传来的疼痛感,让江弦生能够清楚感知到自己还活着,疼痛是活着的实感。
  任灿是江弦生的投射,剧中的任灿暴虐、残忍,从入狱开始游走在黑暗里九年时光,为了被黑暗信任,她主动融入黑暗,甚至成为黑暗。如果一个人站在光里,对她来说坚持本心很容易,如果一个人站在黑暗里,坚持本心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自从三年前任灿的上线为了掩护她的身份,死在任灿手里以后,没有人能证明身份的任灿就更加迷茫,她控制不了自己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任灿走在黑暗里,江弦生也走在没有光的过去里;任灿用暴虐发泄,江弦生用文字释放心里的暴虐;在任灿杀过人,江弦生杀过自己,甚至……亲手杀过舒明言;任灿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江弦生也不知道。
  任灿会在故事的最后,用死亡带走一切,那江弦生的最后呢?她现在,是正在进行的,还没有结局的故事。
  江弦生不知道自己痛了多久,每一次,她都是清醒地感受疼痛。
  一墙之隔,刚从医院回来的舒明言站在门前,想要敲门,但又怕江弦生已经休息。右臂的伤口缠上了纱布,外套上的血迹已经干透,舒明言回想起离开片场时江弦生苍白的脸色十分担心,那明显不是化妆的效果,她不知道江弦生是否是因为接收到刺激源,是否会像在别墅时一样发病崩溃。
  任灿对岑观河说的那句话,何尝不是江弦生在对舒明言说,岑观河听懂了,舒明言也听懂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江弦生已经快忘记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了。
  舒明言知道自己应该狠下心,江弦生总是躲着她,避开她,除开片场拍戏时,二人几乎没法见面。即使是谷山河导演强压下的相处,一旦交谈脱离《防线》,江弦生又会把自己封闭起来,强行堵住沟通又会变成发病的前兆。或许对于现在的江弦生来说,普通而温和的处理并不会有太大的效果,只有让她直面创伤,不破不立,才能让她们能有机会好好地交谈。
  一门之隔,门外的舒明言沉默地站着,门内的江弦生倒在地上因痛苦而抽搐,所有的声音都被唇齿封住。
  静默无声。
  -------
  “废物!都把警察引到家门口了都还没有发现,你这条命还有要的必要吗?只知道下半身的废物!”
  这是任灿在惩罚手下的场景,男人被打得奄奄一息跪在任灿身前,任灿抓着他的头发,刀轻轻拍在男人脸上,男人因恐惧而颤抖,下一秒,任灿用刀割下了男人的耳朵,然后是□□。男人惨叫着晕了过去,任灿摆手让人处理掉男人。
  “过!下一场!”
  ……
  “不要恋爱脑,不要恋爱脑,都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为了个男人,出卖我嗯?真伟大啊,你们说是不是?”
  刀尖在女人面目全非的脸上反复划着,插入眼眶溅出的鲜血落在任灿脸上,她笑着拿手抹在指尖,然后用舌舔去,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行为,两旁的手下无论男女都惧怕地低下头不敢看。任灿平日都很温和,和底下的手下们也混得很熟,看着玩世不恭,只要不触她的霉头,她就是一个很好的老大,一旦有人背叛或犯了大错,死亡只会是对他们的仁慈。
  “过!下一场”
  ……
  “赵老板,临时变卦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因为我是女的就轻视我,吞我的货,可真是封建呢。姑娘们可得好好伺候。”
  西装革履的男人被绑在板凳上,小巧的水果刀准确地避开要害扎了满腿,痛,但不会死。男人呜咽的口中抵着枪,任灿招手让旁边的女人们继续,于是,水果刀开始往腹部、手臂等地方插了进去。
  “过!下一场!”
  ……
  包房里的剧情就这样被连贯地拍摄完毕,再精力充沛的人也感到了疲倦,更何况是这样压迫感十足又残忍的剧情,拍摄结束时,别说江弦生,连搭戏的群演们都是大汗淋漓,反倒是另一位编剧尤来兴奋不已,跃跃欲试想要再加几场。
  “尤来老师,您就饶了我吧,别又来了。”眼见尤来蠢蠢欲动的表情,江弦生连连讨饶“再加下去就把控不了角色戏份了,任灿就真成变态了,你看大家看我的眼神已经和变态差不多了。”
  虽然刚结束了拍摄,但是其他的演员们还多少没有出戏,一个个看向江弦生的眼神里不是恐惧就是忌惮,仿佛她真的是那个暴虐变态的任灿,生怕她下一刻就拔刀向自己。
  脸上的血浆还没有擦掉,江弦生下意识舔了舔挂在嘴边的,嗯,闻出来了,这包是草莓味的,也不知道是哪位道具师突发奇想做的多口味可食用血浆,下次可以建议他试试做其他口味。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我真不是变态,我没那么残忍的。”江弦生欲哭无泪,只能尴尬地对大家笑了笑,不过效果好像相反,大家看她眼神更像看变态了。
  好吧,江弦生承认是自己的锅,写的时候将自己想要杀死那个人的情绪代入进去,一不小心……就写出了那样残暴的任灿。
  江弦生确实想要亲手杀死那个人,但现实和理智不允许,所以将这些愤怒与狠毒都放在了文字里,这一次更是如此。
  上一世笔下的任灿还只是凶狠,这一世直接是暴虐,这与江弦生日渐加重的病情有关,舒明言能够从文字中读出江弦生的痛苦。文字是发泄,演戏也是发泄,能通过表演发泄出来,或许并不是坏事。
  也是酒吧相关的剧情没几日便拍摄完毕,接下来需要换地方,拍摄任灿枪击岑观河的场景以及相关剧情。
作者有话说:
突然觉着剧中剧写的很开心。
不会特别详细的描写娱乐圈,至少前期是,前期基本上都是江视角穿插一点舒视角,不会过多展开周围,也是因为能力有限,往其他角色写我容易跑偏。感觉十五章内写不完48次,江视角可以,舒视角估计还有一两章。
11.7修改:发现一个小BUG,改了一下
11.12有错字
25.1.24修改错字,感谢提醒
 
 
第14章 第 14 章
  岑观河是江弦生记忆里的舒明言。刚看到剧本时候的舒明言就猜想这个可能性,少时相处的岑观河和任灿,就像恋爱前的她们一样,很多细节都能够找到相似点。
  少女们情窦未开,彼此许下幼稚的诺言。
  “灿灿,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哦!”
  “嗯嗯,观观,我们要一起成为最好的搭档!永远不分开!”
  年幼的女孩们,还不懂得永远的含义,还不知道未来不是坚持就可以实现。
  岑观河是只属于江弦生记忆中的舒明言,是现在的舒明言所不知道的自己。虽然还没有出版,但从文编那里要到完整的电子文件,对于舒明言来说不是难事,在看完全文以后,舒明言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心里很复杂,一方面因为确定江弦生对自己的感情而开心,另一方面又对自己对她记忆中的曾经一无所知而感到难过。
  《防线》里的岑观河和《来自未来的你》里的孟若一样,都是在江弦生记忆里不断美化下的,最初的舒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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