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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心计划(近代现代)——娜可露露

时间:2025-07-02 05:56:42  作者:娜可露露
  真不是吗?
  姜汲心里笑,语气仍然正经:“行吧,那你现在躺平,睡觉。”
  “好。”陆星延仿佛一个恪守纪律的士兵,绝对听长官命令,半晌后才自言自语般喃喃地念了句,“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姜汲没有回答,闭上眼睛睡着了。
  ——并非不开心。
  正因为太开心,才更需要克制。
  且不说是谁玩谁,他们两个人暗地里干混蛋事儿,总得有一个保持清醒,控制局面,否则一起沉沦发疯闹到脱缰对谁都不好。
  姜汲隐隐摸到,这就是安全的边界线。
  换句话说,他得提防陆星延,不能让这个一谈恋爱就上头的超级无敌恋爱脑把恋爱病毒传染给他。
  然而,陆星延简直无孔不入,要提防十分困难。
  他们在家里的每时每刻,陆星延都离不开他。一起睡觉,吃饭,娱乐,周日一整天分开最久的一次是三十六分钟——姜汲回自己房间关门打电话,打完出来发现陆星延在门口,一脸不高兴:“我是你秘书,为什么不能听?”
  亏他还记得秘书的工作呢。
  下午陆星延拉他一起打游戏,用客厅的投影仪投屏。
  玩到中途,陆庸和姜婉怡回家了,陆星延便假模假样地演吵架:“姜汲,你害死我了!”“这么简单你都不会玩!”“再跟你玩游戏我要脑溢血了!”
  他的演技十分做作,姜汲懒得搭理。但两位家长信了,陆庸说:“你哥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练游戏?能陪你玩就不错了,少发牢骚,讨人烦。”
  “确实。”姜汲接了一句。
  陆星延一哽,怀疑他夹带私货趁机骂自己,狠狠飞了一记眼刀。
  姜汲不惯着他,直接瞪回来。
  他俩眉来眼去,一人后背挨了姜婉怡一巴掌,她赶人:“去楼上玩,声音开这么大,吵死人了。”
  陆星延巴不得回楼上关起门来偷偷玩,但他们并没有玩太久。
  晚饭过后,姜汲像加班有瘾似的开始处理工作,并秉承着有秘书不用白不用的原则,给陆星延也分派了工作。
  他们开着各自的电脑,并肩坐在书桌前,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一起写作业的时光。
  然而那并非甜蜜的回忆。如果能摆脱陆星延的纠缠,姜汲根本不愿意和这只烦人精一起学习。
  他经常在做题时被打断思路,陆星延时不时就要凑过来看他的卷子,研究他的笔,话多嘴碎:“这道题我会做”“你写字好难看”“你的笔还挺好看的,送我吧”……
  姜汲甩他一记冷眼。
  陆星延不觉得自己烦,伸了伸懒腰:“姜汲,我要喝可乐,你下楼去拿。”
  姜汲闻言起身,陆星延惊喜:“这么给面子?”
  然而姜汲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书本文具,起身只是为了离开。
  陆星延连忙按下他,“嘁”了一声:“别走,我去拿可乐行了吧,真难伺候……”
  几分钟后,陆星延拿上来的不只两瓶可乐,还有一堆零食。
  姜汲做题他吃零食,还帮姜汲剥瓜子,一边剥一边阴阳怪气:“这里有个男的脾气好大,是谁呢?我不说。”
  “弱智。”姜汲赏他两个字。
  陆星延呵呵冷笑:“本弱智这次月考全年级第一,你第几?不妨说来听听。”
  他将剥好的瓜子仁往姜汲的嘴里送,被姜汲吐了出来,当场玻璃心发作:“我剥了这么久,你一口都不吃?能毒死你吗?”
  “我怕被弱智传染。”姜汲写完最后一道题,盖上笔盖,“我睡觉了。你晚上又吃又喝,小心变成胖子。”
  “……”
  陆星延满脸尴尬——被戳中心事了。
  那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陆星延莫名长肉,当然还不至于胖,但正在往胖的方向发展。
  陆庸和姜婉怡都不在意,说胖点就胖点呗,也没什么不好。陆星延却非常痛苦,尤其是在被姜汲挖苦“小心变成胖子”之后,他开始减少饭量,拼命锻炼,非要练出一身肌肉给姜汲点颜色看看。
  锻炼是有成效的。当时陆星延还在长身体,身高刚追上姜汲,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感觉自己的大腿、肩背和腹部肌肉线条都很不错,自信满满地去姜汲面前秀。
  他故意穿了一件很薄的白T,坐在姜汲旁边喝水,然后拙劣地打翻水杯,淋湿衣服,令湿透的布料勾勒出腹肌的形状,幻想惊艳姜汲。
  然而姜汲只淡淡瞥他一眼:“你帕金森了?手这么抖?”
  “……”
  陆星延气得要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当天晚上,他在浴室把自己淋湿,以“洗澡洗到一半发现没有沐浴露”为由,赤着上身去敲姜汲的门。
  终于,姜汲看见了他苦心塑造的腹肌,但并未做任何点评,将沐浴露递给他就关门了,全程不超过二十秒。
  陆星延生气,离开前还很没品地踢了一脚门。
  其实姜汲哪能看不出他的目的?故意不让他得逞罢了。
  类似的往事数不胜数,是他们多年来一起成长的日常。以至从姜汲的视角看,他找不出一个特殊事件,特殊到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感情,令陆星延对他心动。
  ……总不可能是一见钟情吧?
  当时陆星延才多小,个子都没他高呢。
  姜汲想想就算了,沉入到工作里,并不深究。
  转眼又到了新的一周,五月下旬持续升温,他和陆星延的关系也持续升温。
  接连几天,他们同进同出,几乎形影不离。
  陆星延谨记不能公开秀恩爱,就将可以使给旁人的力气也全都使到姜汲身上,逮住机会就要亲一口。而且吻技越发高超,虽然他没在工作时间乱来过,但姜汲觉得,在上班路上和午休时间热吻,也非常影响工作。
  陆星延说自己不是色鬼,却很重欲。
  晚上他们不方便在家里亲热,陆星延就提议在公司里搞。正巧姜汲有一间独立休息室,想搞到什么时候都行,结束再回家吃饭,爸妈问起就说加班了,谎话编得天衣无缝。
  虽说休息室僻静,不会被人发现,但自己一手建立的公司在姜汲心里颇具神圣感,他其实不想在公司搞。
  可陆星延实在是黏得不行,又肯哄他,如果他不愿意,陆星延就臭不要脸地主动伏低,帮他口。
  姜汲不想承认自己也爽到了,然而不得不承认,爽得要命。
  两人天天腻在一块,对彼此的情绪都有察觉。陆星延再笨也知道他开心,他一开心陆星延就蹬鼻子上脸,搞得更来劲。
  姜汲勤勉自律多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如此荒淫。
  他平整洁净的西装下遮着弟弟几乎咬遍全身的吻痕,连手腕内侧也有牙印,签字时自己不经意瞥见都会短暂地走一下神。
  姜汲怀疑,再这样下去江山大业要毁于一旦,玩陆星延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是时候开除陆秘书了。
 
 
第31章
  由于陆秘书是关系户,想开除要给一个表面过得去的理由,否则回家不好解释。
  姜汲暂时没想出来,又拖了几天。
  这几天,陆星延全然不知刀已经架上脖子,在公司里热情洋溢,到处帮忙,上至帮某项目组改方案写代码,下至照顾员工私生活,连有人失恋伤心他都要安慰两句,帮忙点奶茶,简直是个大善人。
  别人道谢,他说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比姜汲还像老板。
  Jeanne旁观多日,不禁好奇:“你怎么这么努力,不累吗?”
  陆星延深沉道:“不累。你不懂,为了姜总我什么都愿意做。”
  “……”Jeanne被肉麻了一下,感觉他语气有点古怪,但不知道哪里古怪,干巴巴地夸,“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陆星延顿时摆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你果然不懂,算了。”说完悠然离去,留女助理一脸茫然。
  并非陆星延不想说清楚,而是姜汲严令禁止他秀恩爱。
  他嘴上说“没关系,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其实心痒难耐,每天拐弯抹角地暗示Jeanne,他和姜汲与别的兄弟不同。
  然而,Jeanne看似情商挺高,在这件事上却是个榆木脑袋,任凭陆星延如何点拨,她始终一窍不通。
  例如,当陆星延说“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兄弟”的时候,Jeanne说“没关系,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感情好就行,哈哈”;
  当陆星延说“你不觉得姜总对我很特别吗?他对别人严肃,但对我很爱笑”的时候,Jeanne说“是吗?我没注意诶”;
  当陆星延说“自从我来公司,姜总气色变好,饭量都增加”的时候,Jeanne说“正常,如果有人每天中午给我准备四菜一汤,我饭量也增加”……
  陆星延无语,不理解此人这么没眼色怎么能胜任姜汲唯一的助理,甚至三番五次在他面前犯花痴:“哇,姜总今天的西装好贴身,好显身材哦。”
  陆星延想开除她。
  可惜陆星延没有开除任何人的权力,反而是自己快被开除了。
  ——几天之后,姜汲终于想好借口,知道怎么“劝退”他了。
  是在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五,月末并周末,虽然仍有许多工作在进行,但给人一种麻烦暂告一段落的错觉,可以放松两天。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姜汲在办公室里准时收到了某人的消息。
  陆星延:“下班就回家,还是在老地方等我?”
  陆星延:“[亲亲][亲亲][亲亲]”
  姜汲:“……”
  “老地方”是指他的休息室。
  他们一周上五到六天班,至少进休息室搞四次,偶尔还在车里“加餐”。
  其实在休息室里体验是好的,车里比较折磨,因为空间狭窄,又不通风,开空调也有一种极度黏腻暧昧的窒闷感。
  陆星延的技术提升飞快,无论是用嘴还是手,都比以前更懂怎么刺激姜汲。
  而且他们不仅限于用嘴和手了。
  昨天晚上回家晚,关上车库的门,车里漆黑一片,他们在后座接吻。
  姜汲打算亲一下就上楼,但一旦开始深吻就很难停止。陆星延将在公司里一整天的克制当做分离,触到他嘴唇的一刹那是重逢,肢体仿佛长了吸盘,吸到他就不轻易撒手。
  一面亲一面脱衣服,姜汲斜斜倒在后座上,陆星延拽开皮带,掏出来,给他攥住。
  上面还在接吻。姜汲是个不愿示弱或闪躲的人,但他想结束就势必要闪躲,一躲陆星延就追得更紧,还问:“你躲什么?”
  深吻时每个字都湿热,姜汲呼吸急促耳根发烫,反手制住陆星延,上下位置调换。
  车顶太矮,他全身都弓低,大腿卡着弟弟的金属皮带扣,过度绷紧的身体在陌生刺激下过电般微妙地一颤。
  其实反应不大,姜汲做到任何程度都不会给太激烈的反应,那样不体面。
  但陆星延已经对他了若指掌,能精准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颤抖,知道他有感觉,并放大那一点加深刺激。
  于是皮带被抽了下来,在姜汲大腿上缠绕系紧,冰凉的皮带扣抵着耻骨卡在大腿内侧,他每动一下就被硌一下,仿佛受刑。
  姜汲受不了:“解开,谁准你干的?”
  陆星延不拆穿,很乖地哄他:“我的错,哥哥忍忍。”
  “……”此人认错如家常便饭,已经不会羞耻了。
  “哄”这个字也很微妙。如果某人特别会哄另一个人,说明他了解后者的痛点,可以转被动为主动,越来越深地影响对方。
  换言之控制关系并不安全,绝对控制的前提是保证自己不受影响,不要沉沦。
  然而人天性爱享乐,快感过于强烈,意志丧失对肉体的支配权,姜汲每天都觉得这样不行,第二天依然如故。
  他被那条皮带绑着,整条腿都麻掉,下车时站不稳,被陆星延一把接住,按进怀里用力亲到缺氧。
  姜汲鲜少有这么丢份的时候,更加坚定要开除陆秘书的决心。
  今天陆星延还要搞,显然是尝到甜头越发放肆。姜汲给他回复:“回家,我有事要说。”
  陆星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什么事?”
  一句话后面接三个卖萌表情包。
  姜汲没再回复。下班时间一到,他带陆星延准时走。
  他们难得早早回家,一进门,陆庸和姜婉怡都很惊奇:“这么早啊?”
  “……”姜汲点头,“周末不想加班了。”
  陆星延还稀里糊涂的:“我哥说有事。”又转头问他,“什么事啊,你要跟谁说?别卖关子嘛。”
  姜汲没应声,硬拖到饭桌上才开口。
  其实对陆星延以外的人来说,这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挂怀。
  但毕竟碍着陆庸的面子,姜汲得解释两句,以免引发家庭矛盾。
  他叫了声陆庸:“叔,下周三陆星延毕业答辩,他说没压力,但我看还是要好好准备,周一周二就别去上班了。”
  “干嘛?”陆星延插话,“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事呢,原来是关心我,搞这么严肃……”
  陆星延想装不在意,但控制不住笑脸,借吃饭掩饰。然而他这口饭还没咽下,姜汲说:“我意思是以后就别去我那上班了,秘书不适合你做。”
  陆星延愣了下。
  陆庸问:“怎么了,他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姜婉怡也好奇地看过来。
  “没有。”姜汲说,“是我的问题,我太忙了,没时间教他。与其让他无所事事混日子,不如找一个真正能锻炼的地方好好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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