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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男仆逃跑后渣攻们疯了(穿越重生)——蓝狸花

时间:2025-07-02 06:11:38  作者:蓝狸花
  但还没完。
  萧沉忽然间多了许多耐心,拿着细细的绳子,一道一道地将他双腿绑起来。
  红绳之间溢出雪白皮肉,可这份艳丽是有代价的,洛斯年很快血液不通,他不想反抗,可实在难受得无法忍耐,徒劳地挣扎起来。
  “好痛.......”洛斯年用尽毕生所学,仰起双眼,含着泪地求饶,“萧先生,您疼疼我,疼疼年年吧......”
  这一招当然没用。
  萧沉仅仅是停顿了半秒,眼底浮现出更深的厌恶,而后发狠地开始了。
  洛斯年疼得直冒冷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再也无法克制,闷声哭了起来。
  看着萧沉冰冷的眼神,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今晚。
  他一边哭,一边努力放松身体,尽力为自己创造更多适应的空间。
  他不想死。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想死。
  他要活着。
  可是萧沉的目光如同在看死物。
  尽管没有任何言语,但洛斯年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杀气。
  萧沉真的想杀他。
  窗户开了一道缝,天色阴沉沉的,压住满院春色。
  洛斯年精神恍惚间,感到后颈热度,像是又要发烧了。
 
 
第5章 意外棋局
  清晨,院里的仆役才刚起来打扫,就听见门口一道嚣张的嗓音喊:“萧沉,萧沉人呢?”
  萧沉喜静,他的院子规矩很多,从来没人敢这么大声嚷嚷,一时间众人大惊,通通看向门口。
  朝阳中,顾越踩着双马靴,腋下夹着个棋盘,大大咧咧地进来了。
  眼看他直直地冲向主卧,一旁仆役连忙拦上来:“二少爷,萧先生还没起,您先喝口茶,等一等吧。”
  顾越正兴高采烈,被人一拦,脸上笑意瞬间收敛:“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那仆役声音没了底气,“我叫小安。”
  顾越轻飘飘地扫他一眼,嗯了一声,径直越过他就这么进去了。
  那名叫做小安的仆役却脚下发软,扑通一声跪倒下来,脸色发白,其他人看在眼里,都是面露同情。
  二少爷性格古怪,顶着张笑脸,实际上喜怒无常,是顾家几个主子里最难揣度的。
  小安来的时间不长,正撞上枪口,没一会儿就被人拖了出去。
  顾越知道萧沉没起,眼珠子咕噜一转,故意轻手轻脚,等到了门口,才砰的一声推门闯进去。
  想象中的画面没出现,屋里,萧沉正在晨光中读书,闻声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不是吧?”顾越拖长声音叹气。
  萧沉翻了一页书:“你想看点什么?”
  “前几天我爸不是送你个小玩意儿么?”顾越眼珠子往床上瞟,“还以为你要玩物丧志呢。”
  萧沉手指微微一顿。
  顾越没注意他的不自然,还在哀叹:“我哥就已经够无聊了,你也这么正经,真是要闷死我。”
  迟了几秒,萧沉将那页纸翻过去,淡淡道:“手上带的什么?”
  顾越将棋盘铺平在桌上,又哗啦拎出来两个棋篓:“来下两局?”
  萧沉:“你下不过我。”
  顾越:“要是赌点什么呢?”
  啪嗒。
  黑棋落子。
  萧沉心中一动,偏过头,对上顾越挑衅的眼神。
  一根看不见的弦被沉默拉紧,屋里安静下来。
  片刻,萧沉合上书,放回在窗边书桌上,坐到顾越对面。
  “我是不会让你的,”白子落下,萧沉嗓音低沉,“输了可别哭。”
  顾越却是露出一丝得逞的笑,伸了个懒腰,故作无心道:“这么干下棋也无聊,叫个人来陪陪吧。”
  他咧开嘴:“不如喊上那个小伶奴?”
  萧沉捻拨着棋子,半眯起眼。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仆役偶尔扫地的声音。
  这会儿没人说话,就显得更加静默。
  顾越像是读不懂“尴尬”两个字怎么读,图穷匕见,把目的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迟了半秒,萧沉落子,转头让人去喊洛斯年过来,而后看着顾越满脸的兴奋,眼底无声地暗了暗。
  口中却是嗤笑:“一个小玩意而已,你至于这么费心?”
  顾越哀叹:“我还想知道呢,这么漂亮的小伶奴,我爸居然拿去送人,这张脸明明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萧沉脸上彻底没了笑意。
  顾越倒是没发觉,门口进来的人完全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他笑嘻嘻地喊:“又见面了,爱哭鬼。”
  洛斯年昨夜才受了一通折磨,全身都在痛,此刻脸上没什么血色,懵懵地抬起头。
  但第一眼,他看向了萧沉。
  恰巧,萧沉也在看他,两人视线撞上,却一触即分。
  屋外有花开了,暖融融的香气飘进来,春意昂扬。
  可洛斯年注意不到这些美好。
  他的视野里一片灰暗,盯着地板,余光里是萧沉的裤管和鞋尖。
  初见的憧憬消散了,剩下的只有恐惧。
  光是看见萧沉,他就冷得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洛斯年渐渐冷静下来,抬起头。
  面前两人沉浸在对局之中,没有人看他。
  洛斯年定定地看着萧沉,莫名有些恍惚。
  分明和昨夜是同样的一张脸,但此刻,他居然很难将眼前的人和昨晚的萧沉联系起来。
  眼前,萧沉面目沉静,透着一股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
  简直像是......一副精巧文雅的面具。
  正是那副假面,让洛斯年心生好感,下意识地想要亲近,谁知面具背后是一块扎人的寒冰,稍一触碰就鲜血淋漓。
  洛斯年攥紧衣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为什么叫他过来?是要告诉顾越,他伺候得有多糟糕吗?
  他会被赶出去吗?
  恐惧感灭顶而来,令他无法呼吸之际,顾越忽然开了口。
  “哎呀,你还真下得这么认真啊?”
  萧沉淡笑:“我说过,不会让你。”
  顾越看了眼棋盘,扭头不舍地盯着一旁的洛斯年,看了又看。
  这样看去,洛斯年眼尾泛红,在那张莹白面孔上显得楚楚可怜,时刻都在落泪似的。
  要是能哭得更惨一点......
  顾越呼吸发沉。
  他自知今天带不走洛斯年,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眼珠转了半圈,忽然勾唇一笑:“小伶奴。”
  洛斯年冷不丁被点名,有些茫然。
  就听顾越笑道:“这局我是下不完了,你来帮帮我吧。”
  洛斯年更加愣神:“我?”
  他不知所措,视线落在萧沉面无表情的面孔上,心头发怵。
  可来不及拒绝,顾越已经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拽起来,按到了棋盘跟前。
  这是一把红木圈椅,空间就那么大,他被按下来时,几乎坐在顾越腿上。
  而他实际的主人就在对面,一双冰棱般的眼睛盯着他看。
  洛斯年窘迫不已,涨红了脸挣扎:“二少爷,我、我们这样不合适......”
  “啧,你一个伶奴哪来这么多废话?”顾越不客气地伸手,胳膊一伸就揽住他的腰。
  洛斯年不敢再挣,求助地看向萧沉。
  后者冷笑:“顾越,松开你的手。”
  顾越不太情愿,但萧沉已经有些不耐烦,一把将棋子抛回棋篓:“胜负已分,你又在闹什么?”
  “这才中盘,早得很呢。”
  顾越嘴硬,但手还是老老实实地移开了,起身站到洛斯年后面:“好好下,害我输了的话,有你好看。”
  萧沉正想嗤笑,对面,洛斯年慌张点头,捏住黑子落在棋盘上。
  咔哒。
  萧沉和顾越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
  洛斯年居然真的会下棋。
  围棋本就是贵族教育的必修课,顾越水平虽然逊于萧沉,但也绝不是什么臭棋手,萧沉就更不必说。
  那棋子落在棋眼之中,黑龙原本奄奄一息,一子落下,忽然回光返照,整盘棋的局面隐隐有了松动的架势。
  在高难度棋局里扭转乾坤本来就不容易,何况还是续别人下过的残局。
  这绝不是普通棋手的水准。
  而洛斯年的攻势还没结束,轻巧几步,吃掉了白龙的一角。
  黑龙颓势一扫而空,隐隐有和白龙分庭抗礼的架势。
  萧沉讶然抬头。
  他们上过这么多次床,但萧沉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洛斯年,没必要,更因为轻视、厌恶。
  直到此刻。
  洛斯年就坐在他面前,轻而易举将他卷入混沌。
  纤细的手指,光华流转的双眸,特意收紧了领口、仍然露出些许瘀紫的皮肤……
  他被迫观察所有细节。
  属于另一个人的、无用的细节。
  忽地,那双眼睛掀起,他的注视被发现了。
  短暂愣怔后,洛斯年脸上涌出恐惧。
  紧接着的下一子,落在一个愚蠢至极的位置上。
  萧沉皱眉,脸色一瞬间阴沉。
  顾越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当场哈哈大笑:“不是吧,你还让棋啊?萧沉,看见没,他让你了!”
  洛斯年涨红脸,结结巴巴道:“不是的,我、我…….我不行的,二少爷,还是您来吧……”
  “继续。”
  冰冷的两个字骤然吐出,却是从萧沉的口中。
  顾越看热闹不嫌事大,笑了起来:“啊呀,动真格了。”
  洛斯年浑身一颤,不敢再乱下,手中棋子颤颤巍巍地落在了它该去的地方。
  萧沉也不含糊,接连送回几子,紧接着攻势有如疾风骤雨,不容忽视地逼近洛斯年的阵地。
  顾越在一旁观战,挑了挑眉。
  普通人和高手的区别,往往在于对棋局的理解上。
  很显然,洛斯年虽然有那么点棋艺,却畏畏缩缩,守在一角忙于防守,不敢在大局上做花样。
  萧沉可不同,无论是技艺还是果敢,都远超洛斯年。
  顾越勾唇一笑。
  他叫洛斯年过来代他,本来也就是逗人玩一下,没想着他能胜过萧沉,预测会输,更是没什么稀奇。
  输了正好,眼泪一掉,他正好趁势哄哄人。
  萧沉也稳住了局势,落子的速度放慢下来,坐姿也松弛不少。
  面前,洛斯年紧盯着棋盘。
  或许是因为过于专注,他脸上时刻浮现的紧张、恐惧,全都隐入水下,留下的仅有一片沉静,有如静水深潭。
  无端地,萧沉视线多停留了半秒,才缓缓移开。
  局势渐渐明朗,萧沉吐了口气:“你可以认输了。”
  洛斯年指尖悬在棋盘上空,闻言有些困惑,歪头发出一声疑问的“嗯?”。
  犹豫着,他收回棋子。
  但两人也看清了他即将落下的位置。
  几乎是同一刻,顾越发出惊呼,萧沉指尖棋子啪嗒落回棋篓。
  那是一个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位置,一子落下,原本濒死的黑龙忽然有了呼应,所有在边角落下的、不够有大局观的黑子,化作绞杀白龙的杀器。
  起死回生。
  真正的胜负已分。
  洛斯年却在此时开了口,极度乖顺:“是,我认输。”
 
 
第6章 我也讨厌你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久到洛斯年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萧沉扔下棋子,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说:“行了,是我输。”
  洛斯年:“......”
  洛斯年大脑空白几秒,扑通一声跪下,连声道歉:“年年不敢,年年错了,您别生气......”
  萧沉深吸一口气:“够了,你起来吧。”
  “可、可是......”
  顾越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再道歉,就是打萧沉的脸了。你的萧先生,还不至于连一局棋的胜负都接受不了。”
  洛斯年只好闭了嘴。
  可也仅仅是沉默,不安惶恐并未减少半分,以至于身子都在不住发抖。
  萧沉自上而下审视他,脑子里忽然间漫无边际地想到,这人好像总是在发抖。
  这个念头太浅,浅到他都没有意识到,语气就已经放软。
  “你跟谁学的棋?”
  “是、是妈妈教我的......”
  萧沉点头:“倒是不知道你这么会下棋,小看你了。”
  洛斯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睫毛垂落,连影子都是顺从的,趴在鼻梁上轻轻颤动。
  萧沉手指微蜷。
  几秒,他移开视线,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出去吧。”
  洛斯年松了口气,正准备走,一旁顾越却忽然开了口。
  “诶,什么意思?”顾越挑眉“他是替我下棋,现在算我是赢了。”
  顾越手一抬,指住洛斯年,脸上是摆明的搞事。
  “彩头,我得带走。”
  萧沉不为所动:“出去吧。”
  洛斯年看都不敢看两人,半弓着身子,兔子一样逃走了。
  顾越:“?!”
  顾越气笑了:“有这么明摆着耍赖的吗?”
  萧沉喝了口茶。
  也许是茶有点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种金属质感:“我答应过你吗?”
  顾越:“......”
  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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