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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月道当剑修首席的日子(古代架空)——鹤临春山

时间:2025-07-03 10:31:09  作者:鹤临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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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拍卖会出,宋天华引齐云霄到主城西边繁华地段散心。
  他安慰着心绪不佳的齐云霄:“原来金翅雀和齐首席是旧识……哎,我找人打听过了,那只金翅雀叫焦尾,是孔家少主从小养大的小宠,断不可能割爱送人。”
  他道:“孔家少主很稀罕焦尾,先前北冥大陆的捕雀令也是因其而起,所以齐首席大可放心焦尾的安危。”
  齐云霄怎么能放心。
  目光越过重重建筑,落于主城最为醒目的玄金高塔上。
  经过一处阁楼,扑面而来脂粉香气令齐云霄不禁投去目光。门口站着几位衣着轻薄的男女,在和二人对上视线后,他们挎着花篮向这边招呼着,白皙软缎般的腰肢在纱衣掩映下若隐若现。
  宋天华脸色爆红,连退数步,却发现齐云霄没有一起退,还盯着人家看:“齐首席!齐首席!哎,哎!这里是醉仙府,是烟花之地。您,您莫非……要进去?”
  齐云霄并没有看门口迎宾的几位美人。这座风格华美、装潢靡艳的高楼,和中天大陆的风月楼好像。
  心中浮现隐隐猜测。
  一道尖锐叫嚷划破人群喧闹。
  “就是他们!抢了我在拍卖会上买下的隐元秘丹!二位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侧目看去,两位身着商行服饰的修士在一人带领下,正朝这边快步走来。来自于元婴期的强大威压令周围之人纷纷避让,很快,齐云霄和宋天华二人身周空出一片地方。
  来者不善。
 
 
第16章
  “是他们!就是他们!执法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那人神色激动,大声喧哗,手舞足蹈,状若疯癫。这里是主城醉仙府门前,熙攘人群退避三舍,远远地议论着。
  两位九寰通宝下属的元婴修士随即释放威压,空气陡然凝滞,令二人如被麻绳捆缚、动弹不得:“既如此,烦请二位打开你们的乾坤袋,配合商行当面对峙吧。”
  宋天华见势不妙,咬牙蓄力,手腕一翻亮出掌令:“我乃无双剑派内门弟子宋天华!你们无凭无据,怎能随意污蔑我等清白!还要搜查我们的私物!”
  那元婴修士轻蔑道:“你是无双剑派弟子,你的同行人可不是。先搜他的!”
  说着,便以隔空取物之术,将齐云霄袖中乾坤袋尽皆取走,肆意翻找过后,竟当真从中掏出个瓷白药瓶,打开塞子,里面正是隐元秘丹。
  “污蔑你们清白?呵,那这是何物?”
  齐云霄盯着那元婴修士的动作,乾坤袋里的东西被随意丢在地上,他的桃枝剑,刚拍下的几样灵物,还有打算送给祝乘春的桃花簪,扔得到处都是。
  虽然扔的是齐云霄的东西,但宋天华看起来更急:“你们怎么乱扔我们东西!”
  元婴修士冷笑一声:“不都拿出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还抢了别的东西。竟敢在商行眼皮底下行事,真是好大的狗胆!”
  齐云霄面上神色不变,一颗心却越来越沉。他悄悄运转丹田情丝,解开因威压禁锢的肢体,暗自蓄力。
  莫须有的栽赃诬陷,凭空出现的隐元秘丹,所谓执法却来了两个元婴修士……他们是冲自己来的,是他方才在拍卖会上对闻琴出价,那九寰少主觉得自己有威胁?
  会因为闻琴逃走而迁怒虐杀其他雀族、从而逼迫小鸟回来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
  宋天华继续辩驳道:“这是你们九寰通宝给的乾坤袋,我们怎么知道里面多了个药瓶?”
  元婴修士气势再凛:“哼,你的意思,是商行将药瓶提前放进去,故意污蔑你们了?真是胡言乱语!地上的赃物,还有他们,都带回去审问!”
  齐云霄腕间探出粉色花枝,只待对方出手,就要拼力一搏——
  “且慢!”
  不知何人高喝一声,浓白云烟平底骤起,封锁住了醉仙府门前场地。如同捅破宣纸般轻易,一道轻柔灵力瞬时冲破元婴期威压,轻飘飘吹到齐云霄身边。
  剑修只觉腰间多出一只温热的手,腕间情丝霎时伸出,如钢刺般扎去,却在触碰到那人的下一刻化作绕指柔,敛去所有锋芒。
  腰间的温热触感太熟悉,他闭上眼,任由那带着桃花浮香的风挟卷自己离开险境。情丝在运转的时候会变得活跃,以至于他差点忘却,还有一种情况,情丝也会热烈沸腾起来。
  待烟消云散,只剩一脸茫然的宋天华站在原地,剑修首席和地上的东西皆不见踪迹。
  元婴期修士气急败坏:“人呢?!”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向宋天华。
  可怜无助的宋师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齐首席你跑了怎么不带上我?
  .
  醉仙府,以“浮生醉一梦、逍遥似神仙”为名,是对修士开放的烟花之地,在北冥玄墟域里也能排个二流势力。
  北洲的修士,并非西洲无情剑修断情绝爱,兼之醉仙府里的倌儿,大多是带火灵根的,能解寒毒,于是乎醉仙府在这片大陆异常火爆,遍布全洲。
  醉仙总府府主,也是府中魁首,芳名玉琳琅,是位身材高挑、姿态婀娜的金发美人。雪腕缠珠绡,玉臂引莲盏,正领着她的客人在仙浮三楼走廊穿行。
  那人约莫是位常客,临进门前抬头,只见白玉门牌上鎏金粉绘三个字“碧云轩”,“咦”了一声:“怎么不是引凤轩了?”
  玉琳琅眉眼带俏:“引凤轩今日有贵客了,不见人。”
  客人献殷勤道:“什么贵客,比府主您还金贵?”
  金发美人儿杏眸一瞪,似嗔似怨,葱白玉指在他脑袋上点了一下,娇憨尽显:“叫什么府主?无端将人家喊老了去。”
  那人连连赔笑,目光却好奇地飘向走廊尽头的引凤轩。
  仔细听去,并无动静。里面真的有人吗?
  齐云霄:有,而且不止一人。
  引凤轩内,并蒂芙蓉的绣面软榻上,依偎着两个人。
  某人穿着风骚暴露的奇装异服,以一种离奇姿态扭曲在他怀里,袅娉婷娜,夹着一口嗓子,细声细气:“奴名风无痕,乃醉仙府名不见经传的低级小倌儿,愿齐公子垂怜。”
  齐云霄鸡皮疙瘩掉一地,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闭着眼睛恨不得封闭了五识:“你是蛇妖吗?扭来扭去的。不要动了!快点下去。”
  某人很坏地靠近他,在他耳边吹气。
  “祝乘春!”
  齐云霄向来沉稳如山,却频频被这人惹得心烦意乱,再对上那双笑吟吟的红色狐眸,体内的情丝又开始闹腾:“演够了吗?”
  祝乘春压着他笑:“没有。”
  齐云霄瞪他:“你再乱来,我不和你修那功法了,以后也不回风月道了。”
  春君从袖子里拿出一物,指尖抚过的枝干花团锦簇:“剑也不要了?”
  齐云霄淡淡瞥了一眼:“身外之物罢了。”
  “那这灵壤、仙露,还有龙血丹,这么珍贵的宝物,都不要了?”
  齐云霄冷着脸:“不要了,送给您老,当作我叨扰贵派的费用。”
  祝乘春哦了一声,最后摸出根粉色桃花簪,拿在手里上下翻看:“那这个呢?这个挺好看的,也予了本君吧。”
  “这个……不行!”
  齐云霄脸色绯红,心知他故意为之,伸手去抢。祝乘春抬高手臂,越发往后仰去。齐云霄心里憋着气,被逗得往前一扑——二人滚作一团,跌进软榻里侧。
  绣枕锦榻皆提前焚过催情香,闻一口心猿意马,闻两口情热频发,闻三口就要宽衣解带了,故而名为“解罗裳”。
  齐云霄刚闻一口就觉得不对劲,忙屏了内息,一撑身体要下榻,手掌之下温热细腻,如羊脂玉般温润,他却像碰了炭火般骤然缩手。
  ——那人不知发什么病穿了身青楼里的衣裳,交领是合不拢的,腰封是破破烂烂的,甜腻的情香、躁动的情丝、雪白的颜色,一切都令他头昏脑胀。
  腰背一热,祝乘春将手臂搭在他身后,不让他走。
  他强压躁动心绪:“你……”
  指尖点在他的唇上,剑修心口一窒,不慎吸入几缕解罗裳,呼吸顿时重了不少。
  那恼人的手又勾了他的腰间玉牌,如白鸟从眼前掠过,粉穗缠着桃花簪,并落枕间。
  他听到祝乘春故意压低了声音,诱他勾他:“要和本君试试吗?”
  温热的指腹擦过后颈,无端引来一片颤栗。
  他盯着对方笑意灼灼的红眸,脑中一片空白,鬼使神差俯身下去……
  “砰!”
  房间门被从外面大力撞开,齐云霄心中一惊,顿时从那如梦似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祝乘春神色如常,甚至还有闲心捏他的脸。
  扭头看去,是先前那两个元婴修士中的一个,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这间安静的厢房里竟卧了两个人,而且气氛正好,一时大眼瞪小眼,半晌才道:“九寰通宝搜查!你们……你们可曾见过此人?”
  他手中展开一幅画卷,正是齐云霄的样貌。
  祝乘春轻哼一声,夹着嗓子道:“哪里来的粗人,怎么不敲门便进来?什么人要来醉仙府查人?是你家少主的相好逃了,还是哪位总管被绿了?我刚和客人情到浓时,就被你搅了好事,真是扫兴!”
  他眸中红光湛湛,那位元婴修士便像中了邪一般,边道歉边倒身离去,还帮他们掩上了门。
  指尖又轻点薄唇,似是想将齐云霄的魂儿勾回来:“放心,本君方才给你用了易容术,他没认出来。”
  齐云霄已彻底清醒过来,皱眉问他:“你用了魅术?”
  “比起武力驱逐,本君只是觉得这样更省时省力些,而且在北陆开门立派,总得给孔家人一些薄面”祝乘春勾唇,手背揩过唇峰,留下一道淡色血痕,“你若不喜,本君下次不用便是。”
  齐云霄摇摇头,盯着他胸口,那里的花纹正好被布料遮住了:“情咒又发作了?”
  分离多日,说不挂念是假,尤其当他想明白修炼欲海七重天的法子是什么后,和祝乘春的相处便显得微妙起来。
  “这么担忧本君啊?”
  祝乘春笑嘻嘻的,犯贱得很,又想捏他的脸。
  齐云霄摁住他乱动的手:“既然不能动情就别乱撩,当心把自己绕进去。”
  祝乘春眉眼不屑:“区区情咒,能奈本君何?咳——唔、咳咳……”
  他拿手绢擦擦嘴,面色尴尬:“之前用你的血炼的丹药,本君都吃完了,丹药果然还是比不上新鲜的。”
  齐云霄直叹气。
  拨开轩窗,外间的夜风吹来,总算散了一室旖旎情香。
  “来吧”剑修轻喃,将衣领拨开了一点,“你要的纯阳之血,新鲜的。”
 
 
第17章
  祝乘春垂眸凝视着身下人。
  齐云霄生得俊俏,眉形如窄刀,不修而厉,总冷着张脸,看起来不太近人情。如今闭着双眼,收敛冷淡神色,倒变得乖巧许多。
  虽是剑修,却不似那些常年苦练剑、风吹雨淋的家伙们,他皮肤白皙,莹着层柔和的光晕,宛如瓷窑里精心烧制的瓷人儿。
  越看越觉得自己挑得好,又捉了那人一只手揉捏把玩,摸到了薄薄一层剑茧,心满意足。
  “你还吸不吸?不吸就下去。”
  齐云霄忍耐多时,终于忍无可忍,睁了玄色双眸,怒视身上人。某人顺势抻开五指,贴合掌心,和他十指相扣:“这么迫不及待?”
  要不是怕祝乘春死身上,齐云霄真想一脚给人踹下床去。
  祝乘春擒住他的手,红唇贴在了腕间。他想抽,被攥得更紧。
  “别动,本君都闻到香味儿了。”
  鼻尖轻蹭带来痒意,齐云霄咬牙忍耐:“什么?”
  祝乘春不言,轻轻叼住了那截腕骨,舌尖几经滑动,捕捉到血管,犬齿刺破肌肤。
  银如雪的长发扫过小臂,更痒了。
  齐云霄后知后觉,原来吸手腕血也可以啊?
  那自己方才扯领子作甚?怎么感觉又被戏耍了?
  剑修默默用另一只手理好衣襟,脸颊微热。这般窘迫略带羞恼的美景,尽数落在祝乘春含笑的眸中。
  正人君子调.戏起来就是好玩。
  这次吸血的时间似乎长了一点儿,腕间黏着一团湿意,柔软的唇肉轻微摩擦,温热鼻息喷在手背上,又痒又麻。总之,齐云霄渐觉意识昏沉,被放开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微凉指尖拨开他的唇瓣,将一粒捂得温热的丹药塞了进来。微苦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体内气血缓慢充盈起来。
  齐云霄睁开眼。春君一脸担忧望向他,神情不似作伪。
  不等他开口,祝乘春抢先道:“感觉可好?”
  齐云霄点点头,丢了点血罢了,他体质强健,很快便能恢复。
  祝乘春陷入沉思:“本君需要的血变多了,许是修炼的功法有了进展,情咒愈发难以压制。这瓶气血丹你拿着,往后本君找你修炼时,你须先吃一粒。”
  齐云霄心中微动,收下气血丹。他很少见老狐狸正经起来的模样,银眉微皱,红瞳沉静,莫名和世间万物隔了层壁障,唯有眼尾薄红和柔软唇珠,才似风月红尘中物。
  目光落在那不忍直视的开襟破洞装上:“醉仙府也是你开的吗?”
  祝乘春眨眨眼睛,一瞬换上嬉笑神情:“不愧是本君的云霄儿!我们风月道可是横跨了几座大陆,遍地开花呢。”
  他细数着:“中天青霞境的风月楼,北冥玄墟域的醉仙府,西绝昆仑巅的万芳圣境,东极紫微垣的砚池春,都为我风月道传道下辖的分舵。”
  齐云霄疑道:“只有四个?南洲那边呢?”
  他可不信以春君的脾性,会单单放过南柯妙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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