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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对象是男神!(近代现代)——凄凄泠泠

时间:2025-07-04 07:54:11  作者:凄凄泠泠
  席闻知听话地伸手让他把毛衣脱了,不等他继续忙手上的活,贺尧便凑到他锁骨上,去亲他的锁骨窝。
  席闻知扶着他的肩,闭上眼睛伸长了脖子,任由他亲着,直到耳边响起幽幽地质问声:“你还养了别的Alpha?”
  席闻知睁开眼,与贺尧对视着,空气安静了几秒,贺尧在他颈侧嗅了嗅,皱着眉细细分辨:“香樟的味道,还有什么?薄荷、香柠、还有吗?很杂。”
  “是Alpha吗?”他判断不出来,只好问香味的源头之人。
  席闻知抿着唇,这是经过提取融合的信息素,还是注射的,遗留的味道很轻微,他自己都闻不到,不明白为什么贺尧能这么清晰地分辨出来。
  贺尧的表情冷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席闻知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莫名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席闻知有些紧张。
  也许,今晚不该喊他回来的,他想。
  可是不行,明天就是27号,后天就是28号他们訂婚的日子了,明天两人还要了解訂婚宴的流程,他不能让两人在订婚当天还在维持今晚之前的那个状态。
  可是,现下要怎么解释呢?
 
 
第67章
  察觉到腰间的手已经松开,席聞知没来由地心中一跳,快速转动脑子,想着对策。
  “聞知,你在想什么?”
  明明是很輕的话语,莫名给人一种好像有东西在身后追赶的緊迫感,席聞知吞咽了一下,在撒谎和撒多大的谎之间摇摆。
  直到察觉到贺堯有起身的意图,席聞知终于开口道:“我的腺体先天发育不足,注射的是治疗的药物,不是Alpha的信息素,我没有别的Alpha。”
  席闻知说完,偏过头,露出颈侧,示意他看颈后的腺体,贺堯探头看向Omega腺体的位置。光下,光滑白皙的肌肤上,还能看到清浅的未消散的印记,由于肤白,即使有残留的痕迹,也能輕易找到注射留下的微小针口。
  “对不起。”贺堯为自己的怀疑道歉,他把下巴搭在Omega的肩头,问:“会影响标记吗?”
  “不知道。”
  贺堯沉默了,其实席闻知可以说会,不管真假,他心里都会好受很多,可席闻知说的是不知道,那会还是不会呢?
  现在无从得知。
  如果席闻知是Alpha或者是Beta,贺尧都不会如此在意标记一事,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的Omega拒绝他的标记,无法标记的AO关系,就像是不爱的证明。
  他不知道腺体发育不良是什么病症,在腺体处轻轻落下一吻,一触即離,轻得席闻知还没感应到便被他突然发狠一般咬在他肩头引发的刺痛吸引了注意力。
  就像在标记自己的Omega一样,他咬住了嘴里的软肉,席闻知轻抚他的头,并不介意他突如其来的恶行。
  可就是这一松懈,讓他后悔不已。
  席闻知不明白贺尧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把他折磨得够呛,期间他突然质问贺尧为什么这么熟练,他不是怀疑贺尧,只是想借此发难,好讓贺尧住手。
  却只得到一句满不在乎地回应:“为了伺候金主。”
  “……”
  尝到回旋镖滋味的席闻知知道他心里憋着气,心虚的他只好由着他折腾,只是没想到贺尧不知道怎么突然觉醒了奇怪的天赋。
  事后他昏昏沉沉地被抱进浴缸清理,突然听到贺尧在自己耳邊问:“喜欢我送你的花吗?”
  席闻知又困又累,身体和精神都十分虚弱,一时没多想,只以为他是问之前送来的那些花,他点头回答:“喜欢。”
  直到耳邊响起:“那留着吧。”
  混沌的脑袋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清醒了一秒,后知后觉贺尧在说什么的席闻知睁开眼,听见了耳邊低沉的笑声,莫名觉得此时此刻的贺尧有些变態。
  就像无能的男人总会想出些折磨人的非常手段一样。
  “不、不行。”
  “好吧。”
  听着语气像很可惜的样子。
  被折腾了一夜的席闻知睡了个沉沉的懒觉,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平常起的早,今天直接把午餐睡了过去,即使如此,他在床上睁开眼时,还不想起来。
  只因为身上车碾压过一般难受,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次数过多,还是伸展空间受限导致的,总之,都是因为贺尧昨晚发了狠折腾他才讓他今天浑身难受。
  而罪魁祸首在他醒来后还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问他是哪里不舒服。
  席闻知他忍着酸痛,起身换好衣服,没走几步,忍不住停下来,大腿肌肉一阵抽搐,缓了一会才缓过来。
  “要去酒店那邊看一下流程。”席闻知说出今天的行程。
  贺尧跟在他身后,帮他穿上大衣,又整理好领口,帮他系上领帶。他动作熟练,像不是第一次,態度格外認真,领口的每一处褶皱都铺平整了,才放下手。
  看着面前精致贵气的Omega,贺尧忍不住探头过去偷親了一口,席闻知只觉得舌尖又开始发麻了,赶緊起了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简单了解一下就行,大体上不出错就可以,一切有我。”
  “闻知。”
  “嗯?”
  “没有。”贺尧摇头笑,他只是突然很后悔前几天冷战,以至于让两人少了这么多天的相处机会。
  路上,贺尧看了满是消息的手机,多是朋友们发的,还有一个软件也提示了十来条通知。
  是那名叫有神经病的网友,想要约他线下见面,这样的态度又热情又不正常,贺尧心中警惕。
  席闻知就在旁边,贺尧不好和这名网友多说,生怕被席闻知发现他们的对话内容,他草草回了信息,只说了自己不方便见面,让这名网友在平台上回复就好。
  又提了自己可以付费咨询,希望能用金钱打动这名网友。
  网友那边马上就回复了,但还是想要线下说。
  有神经病(发病中):我看你的地址在A市,我也是A市的,我们约个地方,你把药帶过来。
  生怕贺尧不同意,那边又发:地点可以你定,我过去。
  不过几分钟,见贺尧没有回複,对面又发来一句:这药可能对身体有害,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你把药带来,我要看过才能確定。
  可就是他这样急切的态度,让贺尧不信任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加上他確实也抽不出时间,只能冷处理了。
  只不过对方提到这药对身体有害,还是让贺尧很在意,心里打定主意,訂婚后不管这名网友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见上一面也没有损失。
  贺尧放下手机,没再看后面的回複。他们的车子也到了去了此次承办宴会的酒店,迎接他们的是在庄园见过一面的管家,贺尧记得他是席闻知母親的管家。
  见贺尧盯着自己看,管家礼貌笑着道。:“夫人明天会到場的,今天由我给少爷和贺先生介绍一下流程。”
  因为只是訂婚宴,流程并不算复杂,贺尧只要记住不要離开席闻知身边就可以。
  这是管家说的,原话是:“人多眼杂,怕有人不懂事冲撞了您,所以明天,还是让少爷时刻陪在您身边的好。”
  贺尧听不出里面的深意,席闻知确能听出,这是管家向他传话呢,暗示席家那边的人恐怕出乱子。
  席闻知点头,他这几年和母親一条心,一直冷落敲打席家那边,早已和那边离了心,唯有和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堂弟一家席礼还算亲近,也不用太在意那边的人。
  訂婚宴是管家和酒店一手操办的,席闻知提前交待过从简,只要让外界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好,晚宴也只是上流社会一个社交的場合。
  可即使如此,贺尧还是很紧張,他和席闻知在明天就是可以未婚夫相称的关系了。
  订婚这天,贺尧和席闻知提前到了酒店做准备,今日有专业的造型团队为他们做造型,身上的每一件配饰都由造型师精心搭配,力求完美。
  贺尧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席闻知泰然自若,还能关照他的情绪,“不要紧張。”
  贺尧安心了一点,可见席闻知一点也不紧张,又有些气恼,完了又觉得自己这样十分扭捏,只好不再看席闻知了。
  到了定好的时间,两人想携出場。
  司仪说了开场白,又把席闻知的母亲徐文瑩请上台。在徐文瑩说完些场面话后,贺善文也上去讲了话,不过他是以贺尧伯父的名义上台的,同样也是说的场面话,只是很显然的他的情绪比徐文莹高昂得多。
  看着台上的贺善文,贺尧垂下头。这场订婚宴,除了几个真心朋友,实际上并无一个亲人出席。
  “怎么了?”
  “没事。”
  好在,他也有了他的未婚夫。
  在管家的引领下,席闻知先是从托盘中取了笔,然后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笔传到了贺尧手里。
  贺尧握着还带着余温的钢笔,盯着红纸上的名字一栏,出神地看了一会,又看向席闻知,席闻知也在看他,他不签,席闻知也没有催。
  他嘴角挂着笑,今日这样的日子,他穿着与贺尧同款的西装,少了在公司时的厉气,多了几分柔和。
  贺尧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份婚书便生了效,两人真的订婚了。看着眼前红纸黑字的婚书,红色复古的设计的十分喜庆,上面写的内容很简洁,只有短短几列,再结合最后落笔的两个名字,所表达的内容让贺尧心头悸动。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
  贺尧下意识去寻席闻知的手,指间触碰的一瞬间,席闻知和他几乎是同步一般张开了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的互动,徐文莹看在眼里,她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眼角有了湿润,她眨了眨眼,隐去了有汇聚之势的泪液。
  不止是她,在场的还有见证这一幕的宾客和摄影师,闪光灯下,拍下了这动人的一幕。
  礼成后,便开了宴。贺尧懵懵懂懂,对这样的场合不太适应,好在席闻知一直陪在他身边,两人已经松开了相握的手,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但一直不曾分开超过一步的距离。
  只是订婚不是婚礼,省了敬酒的环节,席闻知只带他去認识了些血缘上亲近的人。
  “姑姑好。”
  “二叔好。”
  再就是这些人的孩子,和席闻知同辈的人,席闻知带他认了一圈下来,贺尧脸都笑僵了,愣是一个也没记清楚。
  只有席礼,他记住了,因为席闻知特意多说了几句,介绍了席礼,席礼受宠若惊,一连说了许多祝福的好话,贺尧就记住了他。
  到了徐文莹也在的一桌,这次为他介绍的不再是席闻知,而是徐文莹亲自向他介绍的人:“这是陈老,你喊陈老师就好。”
  “陈老师好。”
 
 
第68章
  陳老笑呵呵地和他碰了碰酒杯,夸赞道:“好好,贺堯是吧,长得真帅,和我们聞知好般配。”
  他笑容和蔼,态度親近,听着话里的意思就知道,这位陳老师和聞知的关系比之前面的姑姑叔叔那些都要親密。
  接着是陈老师旁邊的張教授,贺堯见过,也没忘记,因为他之前还覺得这是个庸医。
  贺堯看了眼身邊的未婚夫,这还是因为未婚夫“感冒”一直不好才让他懷疑人家的,现在看来,这位張教授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把这一桌挨个敬了酒,两人走到贺堯的朋友这邊,于助理也在这里,一看便知这是特意安排的。
  席聞知对待他以及他的朋友们,每一處仔细认真,周到在意的地方處处可见。
  陈鑫拍了拍贺尧的胳膊,感叹道:“贺尧,恭喜你心想事成,订婚快乐。”
  许兼云他们也说了些祝福的话,贺尧和席聞知挨个和他们喝了酒,因为是自己的朋友,贺尧喝的多了些,有些喝晕了。
  到了人少的地方,席闻知关心道:“累不累?”
  贺尧今天装着定制的西装,打了领帶,头发也精心做了造型,对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看得出来他很紧張,今晚一晚上都是精神紧绷的。
  席闻知凑近帮他调整有些歪的领帶,贺尧顶着他落下的一缕刘海看着,点点头,“有点晕。”
  每认识一个人就要喝一点,一点一点喝下来,他也有些醉了。
  听他说晕,席闻知扶着他道:“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贺尧看着还有许多见都没见过的人还没有打过招呼,他不確定地问:“可以嗎?”
  和他的担心不同,席闻知态度很随意,“其他人不重要。”
  那就好,贺尧也放心了,他平时也不怎么喝酒,这次突然喝这么多,確实喝不下去了。
  两人进了电梯,回到楼上他们今天换礼服时的休息间,沙发上还搭着贺尧换下的毛衣,还有一件帶着褶皱的衬衫被毛衣压在了下边。
  席闻知把衣服拿起来放到一边,扶着他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贺尧伸长腿拦住他离开的脚步,席闻知贴着他的腿转身,看到贺尧眼神还算清明,也就顺勢坐下,“怎么了?”
  他一坐下来,贺尧就笑,又去牵他的手,酒店全天开着暖气,两人穿着同款的黑色西装,很單薄,却不冷,相握的掌心尤为热。
  “怎么了?”席闻知问他。
  贺尧看着他,也不说话,席闻知不明所以地与他对视。这会没了外人,端了一天的贺尧牵起他的手,举到了唇边,在席闻知的注视下,低头头在曲起的指节上落下一吻。
  温热的触感让席闻知的手指不自覺瑟缩了一下,他定定地看着垂着头的贺尧,又看到贺尧掀起眼皮看过来。
  没有得到回應,贺尧有些气恼地张开牙齿叼着其中一节指节,像是把嘴下的皮肤当成了Omega的腺体,愤愤地咬了一口。
  直到指节一疼,席闻知才察觉是贺尧在咬他。
  他想要收手,却让贺尧抓紧了手收不回来。贺尧抬起头,露出他指环节上泛着水泽的浅浅牙印。
  他没用力,只留下了很浅的印子。
  见席闻知还是不明白,贺尧泄气般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只是还抓着他的手不放。
  席闻知从桌上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抛出两个字:“擦掉。”
  贺尧抬了抬眼,去观察他的表情,又垂下眼睛,接过纸巾把他手上属于自己的口水擦了。只是水泽虽擦干了,牙印子却还在,特别是席闻知皮肤本来就偏白,擦干了手后,粉红的牙印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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