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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对象是男神!(近代现代)——凄凄泠泠

时间:2025-07-04 07:54:11  作者:凄凄泠泠
  席闻知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贺尧顺着他的动作看到了烟灰缸中几颗燃尽的烟头。
  “回去睡觉。”贺尧道。
  席闻知仰头看着他,过了会后站起身,贺尧以为他要回去睡觉了,就见他直直走向酒柜又取了一瓶未开封的酒回到沙发上。
  贺尧全程看着他的动作,一下子火气直冒,“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酒鬼?”
  他在讽刺他什么都喜欢隐瞒。
  席闻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自顾自地开了酒,给自己倒上一杯。
  他端起酒杯,指了指还在放着电影的银幕问贺尧:“一起看吗?”
  贺尧没回答,席闻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沙发换了。”
  “你不想抱我了吗?”
 
 
第88章
  在装修这一块,贺堯前面的投入是真心把这里当成他在A市的家去设想布局的,所以改动的地方很多。现在被席聞知控诉,贺堯和他之间隔着張桌子,站在原地犹豫了几分钟,眼见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绕过桌子朝他伸出手臂。
  他張开的臂弯就在面前,席聞知做好了被拥抱的准備,没有动作,只有眼睛一直在看着贺堯。
  贺堯见他没有动作,以为他是喝醉了,也没废话,直接抓起他的手臂搭在肩上,一手绕过他的背一手抱向他的腿弯,把他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突然被抱起,席聞知下意识双手都攀附到他颈后,任由贺尧把他抱出了影音室。贺尧以为他真醉了,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席聞知露出这样的神情,看着像大脑已经離家出走了一样。
  席闻知其实没有醉,他只是没想到,他不过只用了一句话好像就把贺尧哄好了,那他后面的招数还要不要使出来?
  眼看離房间越来越近,席闻知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乖顺地把脸贴到贺尧的胸口,听着耳邊清晰的心跳声他又忍不住双手使力抬起上身,想要凑近去和贺尧接吻。
  察覺到他的想法和动作,贺尧猛地仰起头避开。
  席闻知愣住了,不明白他躲开的动作是为什么。
  眼看已经来到房间门口,贺尧见他没有继续要親过来的动作,已经没再有明顯的躲避动作,用眼神示意他把门打开。
  席闻知还在思考他剛才的动作,没有领悟过来,贺尧只好开口道:“开门。”
  席闻知看了他一眼,伸手把门打开了。
  贺尧抱着他进门前径直走进去直奔床所在的位置,到了床邊后一把把他扔到了床上。
  说是扔,实际只是比轻放的动作重了一点罢了。席闻知撑坐起来,眼看贺尧轉身要走,问道:“去哪?”
  “回去睡覺。”
  席闻知:“……过来。”
  贺尧回头看向他,“明天不是还有安排嗎?”他说的是自己在病房听到的,席闻知让于禾備了礼去拜访他舅舅的事情。
  见他不说话,贺尧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不想,便道:“早点休息。”
  说完他轉身离开,席闻知也没有再出言挽留。在他走后,席闻知也没有听他的话好好睡觉,他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后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烟盒取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
  第二天,席闻知确实有安排,早上贺尧起来的时候,餐厅只有保姆在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席闻知已经出门了。
  他走出来,保姆见到他,在和他打过招呼后马上传了新的早点过来。
  贺尧到餐厅坐下,一个人吃了早餐,吃完后他看着保姆收拾干净桌子推着餐车准备离开,他站起来,跟在保姆身后来到玄关處,站在玄关看着敞开的门。
  保姆已经走到门口,他深吸一口气,余光扫到装饰柜上的梅瓶,突然问就要关门离开的保姆:“有剪刀嗎?”
  “有的贺先生,我去给您拿,您需要用来做什么?”
  贺尧没回答,保姆利索去取了剪刀给他,“贺先生,您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了。”
  “好,那我先回隔壁了,有需要您再喊我。”
  贺尧点点头,目送保姆推着餐车出门,还把门也带上了。
  他看着保姆给他拿的剪刀,正是昨天席闻知用来修剪花枝的那把。
  他握着剪刀看着装饰柜上摆放的梅瓶和瓶口插着的梅花,走过去定定看了会,挑了最不起眼的位置剪下一朵,随后是第二朵、第三朵,直到本就花朵稀疏的枝条变得光秃秃了,他才满意地把剪刀拍在花瓶旁边。
  最后再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转身回了屋内。
  在地下车库一直紧盯着監控的于禾在看到保姆出来后,就提起了精神,不过后面監控里静悄悄的,除了保姆出来提示了外再无动静。
  席闻知今天出门办的事是必不能推的,他昏迷期间,他母親回徐家,一是为了闭门谢客,二也是为了告诉外界,她身后还有一个徐家。
  他舅舅能够不计前嫌出面,这一趟他必须亲自上门道谢,再把母亲接回来。
  走之前,他留下于禾在这边,于禾不知道老板让他在这盯着监控是什么意思,不过老板的命令他听着就是了。
  每隔一个小时,于禾都会向席闻知汇报一下,一直到中午,如果不是保姆进去送饭说人还在,他都要以为已经人去楼空了。
  正好他肚子饿了,向席闻知报备了一声也上去到了隔壁让保姆做了份面吃。一碗面还没吃完,席闻知就回了信息,让他找个借口过去陪着贺尧。
  于禾不知道贺尧这么大个人独自在家为什么要人陪,快速吃完面后去隔壁按响了门铃。
  等了一会,才有人开门,开门的自然是贺尧。于禾见到他身上沾染的颜料挑了挑眉,看来他原本是在作畫。
  他以为老板已经把人哄好了,忍不住在心里替老板高兴了一下,就听贺尧道:“于助理,你来的剛好,把门锁修修吧。”
  于禾:“……”
  他不知道贺尧的嘴原来这么会阴阳人,尴尬道:“我看挺好的,应该不用修了。”
  贺尧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和席闻知肯定是一伙的,也不跟他废话,转身进屋,“进来吧,他不在,你来干嘛?”
  “那个,贺先生,我来……”于禾想了想,指了指牆上的一副畫,“我来帮您把畫拆下来。”
  贺尧站在厅中,和他一起看向畫,那是幅风景画,是这牆上尺寸最大的,“行,那你拆吧。”
  说完,他抱臂看着于禾,做出监督的姿势,等于禾把画取下来。
  于禾心里暗暗叫苦,鬼知道这画是他求到装修公司去,加了几倍钱才让工人加班加点挂上的。不仅如此,这个家里的装修原本都是没这么快完工的,可谁让他对席闻知忠心耿耿呢,自然是满脑子都是替老板排忧解難的想法,在知道事情不妙后,马上就让人把原本排在年后的工期提前完工了。
  特别是这些挂墙上的画,对一个画家来说,什么最重要?他可不就是想让贺尧带不走这些画好绊住他的脚步吗?现在要让他拆了,回来老板不得扣他工资?
  于禾为難地看向贺尧,“贺先生……”
  贺尧看着他,冷哼一声,转身回画室。
  于禾讪笑两声,跟上去,“贺先生,你在画画吗?”
  “嗯。”
  “我能看看吗?”
  贺尧扫了他一眼,没拒绝,于禾就这样跟到了画室。
  进了画室,于禾发现贺尧身上沾染颜料果然是因为在画画。他看着画布上刚上上去的底色,油画因为颜料原因,难干透,中途也难以转移,瞧着这画一米往上的尺寸,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完不了工。
  贺尧无视了他,坐回画架前重新绘画。画布上光是底色就十分丰富,想象不到这幅用色繁多的作品完成后会是什么样的。
  于禾没有打扰认真作画的贺尧,扫了眼由自己监工布置出来的画室,看着摆放的一幅幅画作,他扫视一圈,看回贺尧时眼带欣赏。
  于禾是徐夫人的亲戚,出身不差,在艺术鉴赏方面也有一定的研究。在他看来,贺尧在油画方面的造诣不可谓不高。这些作品里,无论是细节还是在情感表现上,都十分的细腻。不同的颜色碰撞,颜色与颜色之间恰到好處的融合,可以看出他对色彩的掌控,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一个人的作品是很容易看出这个人的内心的,在贺尧的作品中,暖色占据大篇幅,每一幅作品都是笔触温柔且细腻的,特别是摆在最顯眼的那幅人物画上。
  即使画的是人物站在昏暗之中,冬天的夜晚,冷调的光源,依然能从人物细节上感受到一种温柔的气息,在背景的对比下,更加凸显。
  不知道老板有没有看过这幅画呢?于禾心想。
  他回头再次看向认真作画的贺尧,也不怪贺尧对老板隐瞒的事情反应大,从这幅画里就可以看出,老板在贺尧心中是怎么一个形象。
  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把人哄好的,让人现在还能乖乖待在这里作画,他想到老板的安排,觉得完全是多余的担心。
  贺尧沉浸式作画,于禾自顾自在休息区玩着手机,期间还偷拍了一张贺尧认真作画的侧脸发给老板汇报。
  直到席闻知回来,直奔画室,在进来后和于禾对上眼神,于禾点点头,起身静悄悄地离开。
  席闻知走进来时,贺尧没有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脚步,他也会以为是于助理。
  直到人在他身边站了有半个小时了,他侧身洗笔看到旁边人的半身,抬头看才发现是席闻知回来了。
  席闻知垂眸看着他,两人无声对视了一会,贺尧率先败下阵来,重新低下头洗笔。
  席闻知见他不搭理自己,也不急,态度闲适地看了眼画布上的作品,再环视了一圈四周,一眼注意到了最显眼的那副作品。
  于禾不知道,这是席闻知第一次看到这幅画。
  贺尧也不知道席闻知在看那副画,他不敢回头,假装忙碌的样子取了新的颜料混合调色,生怕听到席闻知问他为什么不走的原因,他心里知道席闻知多半不会这么问,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尴尬就是了。
  可席闻知说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却比他心中所想的更令人尴尬。
  “你侵犯我肖像权了。”
  乍一听,贺尧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后,第一时间反驳道:“我没传播!”
 
 
第89章
  没盈利,没传播,如何构成侵权?
  席聞知走过去,站在畫框前,盯着自己的畫像看了会,回过头看向贺堯,发现贺堯也在看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
  他往旁边让开一步,站在畫像旁,露出和畫中人一样却又不太一样的温柔笑容,勾起的嘴角弧度像尺子量过一般精准,就像这幅画是比照着他现在的模样画的一样。
  贺堯放下画笔站起身,眼神在画和人之间已经来回打转。
  席聞知垂下眸子,同时嘴角的弧度落了下来,“因为我是个騙子?所以不喜歡我了嗎?”
  他转头看着那副画,曲起手指敲了敲画框的边缘,中指的指节上还戴着铂金的指环,“还是因为我不像这样?”
  许兼云就曾调侃过他这幅画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经过贺堯大腦美化过后的场景与实际有着出入,在许兼云看来,那个能冻死人的夜晚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温暖的氛围感。
  席聞知说完,重新回过头看向贺尧,一双眼睛里盛满了对贺尧的控诉,让原本站在有理一方的贺尧硬是被推向了无里的一方。
  隐瞒和不爱区别太大了,贺尧也不能接受自己遭到这样的污蔑。可要让他解釋,他又解釋不上来,因为不管怎么解释都离不开告白。
  喜歡?不喜歡?
  他才不会掉进席聞知设下的的陷阱。
  席闻知笑了笑,和刚才故意模仿的笑容不同,这次他的笑容发自内心,眉眼都舒展开来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停在贺尧的画架旁,手扶着画架看向贺尧。
  贺尧看他这架势有话要说,放下画笔,好整以暇地等着席闻知开口。
  “母亲说,她跟你说了精神力等級的事情?”
  贺尧没答话,但颤动的眼睫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面对席闻知这样有着丰富阅历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人,他像个透明的人有着透明的心脏,让人一眼就能看清心里面裝了什么。
  “我的父亲出生的时候,当时的精神力测试仪器对他没有作用,S級的判定只是因为S級是最高级,不是他的最高精神力。”
  贺尧隐约有预感,接下来要听到的是自己在网上根本不可能搜索得到的豪门秘辛。
  果不其然,席闻知接下来的话把家丑摊开在他眼前。
  “通过层层筛选又在最终脱颖而出的优秀基因,S级精神力、聪明的大腦和强壮的体魄,一个完美的家族继承人。”
  “但他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疯掉了。”
  贺尧在网上看到的信息是他的父亲已经过世,但现在席闻知说的是“他疯掉了”。
  席闻知看出了他的疑惑,随意道:“他不在了。”
  “他……你……”贺尧微张着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席闻知再气勾起仿若画中人的笑容,语气温柔地问:“我不会让任何人標記我,包括你贺尧。”
  贺尧问:“为什么?”
  “我想,喜欢你不是出于標記。”
  贺尧完全愣住了,低着头思考消化了好一会这句话,才抬头看向席闻知,想问这是不是一句告白?
  他没理解错的话,席闻知是在向他告白嗎?
  他说什么?他说的是喜欢你……
  他傻愣愣的样子让席闻知臉上的笑容扩大,席闻知忍不住再度往前挪了两步,来到他面前,伸出手臂挂到他颈后。
  宝石袖扣泛着微光,仰起的下巴露出鼓起一块的喉骨,贺尧垂眸看着眼前人。
  席闻知抬眸看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眼睫看着近在眼前的嘴唇,问道:“现在可以亲我了嗎?”
  像是笃定了贺尧会亲过来一样,他眼睛紧盯着贺尧的嘴,好待下一秒迎接他们几日来不曾亲近的热情。
  眼前贺尧的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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