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许老师移情实录(近代现代)——大生生

时间:2025-07-05 08:02:53  作者:大生生
  「晚上请你看电影,怎么样?」
 
 
第64章
  赵澜的电影之约到底没有成行,许谨礼被教研主任留下帮忙写课题结题报告。
  文献下载了一堆,deepseek、文心一言、kimi全部打开,许谨礼干得头痛欲裂,终于把令自己满意的文献综述写了出来。
  教研主任笑容慈祥,“逻辑清晰,措辞严谨,很不错,小伙子,能帮忙附上图表吗?”
  许谨礼揉着僵硬的脖子问:“就是把数据可视化,再把不同流派的观点梳理成表格,是吗?”
  主任欣慰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许谨礼点头,回到办公室,打开PPT,准备作图。
  李鸣鹤还不停地给他QQ留言。
  「怎么样怎么样?死老头通过没?」
  许谨礼拨冗回复:「没有,主任让我插图表。」
  「插个屁」
  「他自己不会插?」
  「他自己不会插不会从咸鱼市场花钱找人插?」
  「跟他说,课题要加上你的名,不加你不干!什么玩意儿!」
  关掉李鸣鹤不停闪烁的头像,许谨礼打开PPT,闷头作图。
  景承也发来消息:「忙完了吗?」
  「快了,文字稿已经写完了,在作图」
  「我帮你,把文字稿发来,我和你一起做」
  许谨礼截取几段文字,「你看看这个你做得了吗?」
  「没问题,不难」
  作图不难,只是需要些巧思,不到一个小时,文献综述就变得图文并茂,许谨礼呈给教研主任时,主任很感动,他摘下老花镜,感慨:“小伙子,辛苦啦。”
  教研主任是个年逾五十的老教师,微胖,头发半白,许谨礼每次看到他,都能想到当年那位接收他去市属福利院的院长。
  许谨礼很感激那位院长,他很严肃,很繁忙,作为一院之长,他与赵澜母亲一样,没有多少机会与儿童相处。
  可不论是八年前将他收留,还是数月前的政审时帮他出具的各项材料与担保,都是那位即将退休的老院长一手操办,这让许谨礼敬爱有加。
  教研主任将老花镜装进盒子里,站起身,锤了锤腰,“许老师,多亏你。”
  许谨礼微笑,“主任,您别客气。”
  教研主任叹了口气,“课题没人报,学校只能来难为我,我都这个岁数了,哪里干得了这个?我刚才给教育局打了个电话,那边说只要填写课题变更申请书,就可以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许谨礼连忙推拒,“我前期没有参与任何研究,加上我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校长一点活都不干,名字不也在上面?”主任瞪他,“不要再拒绝了,你晋职称用得上。”
  许谨礼万分感激地道了谢。
  下班后,他心情愉悦地骑上自己的小电动。
  这电动自周五就被他留到学校,现在居然还有电,这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更令他高兴的,是主任居然肯加他的名字,这实在是意外之喜。他曾听张姐说过做课题对老师十分重要,他们学校僧多粥少,能分到的课题名额更是少之又少。
  他原本只是不忍主任一大把年纪还要受磋磨,他刚毕业不久,写毕业论文的经验还在,就大言不惭地答应了主任的请求。
  想到李鸣鹤还在为他讨伐,他停下车,掏出手机,留言:「人家主任答应加我名字了」
  李鸣鹤发来的是一条语音,“行啊,这都能加上。”
  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许谨礼笑了,打字:「活该,谁让你听到活溜得比谁都快?」
  到家,许谨礼发现赵澜一个小时前发了一条留言:
  「加完班给我电话」
  许谨礼拨过去,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赵澜的鼻音比今早晨还要明显。
  许谨礼有点担忧,“你感冒是不是加重了?”
  “没有,”赵澜声音低沉沙哑,“只是刚才睡了一觉。”
  “……我把你吵醒了?”
  赵澜低低笑了,“不要紧,忙完了吗?”
  许谨礼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又“嗯”了一声,“澜哥,我明天自己去上班吧。”
  “为什么?”
  “……你感冒了,不想再麻烦你送。”
  电话那端顿了顿,说:“好。”
  “那……你早点休息?”
  赵澜问:“谨礼,只说两句,就着急挂电话吗?”
  许谨礼手指无意识地扣弄着手机壳,“不是,你生病了,我想让你早休息……”
  “没事,我很愿意跟你聊天,”赵澜的声音像低音提琴,轻轻摩挲许谨礼的耳际,“明晚来我家看电影,我准备酒,怎么样?”
  许谨礼的心脏悄悄缩了一下。
  这句话……像暗示。
  他不确定赵澜是否意有所指,可他却清楚,如果自己答应,那就是明示。
  明示自己可以接受赵澜似是而非的试探,明示他们明晚可以发生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轻轻攥紧手机,“澜哥,我明晚有事,不去了。”
  电话那段陷入短暂的沉默,这让许谨礼更加确信方才的试探,赵澜的声音变得低沉,“好。”
  对话到这里难以为继,两人挂了电话,许谨礼心里忽而有点难受。
  他非禁欲,亦不是不清楚与赵澜发生关系可以让他摆脱上一段感情的泥淖。赵澜的手段、财力、外表,以及他表现出来沉着深情,都足以让一个人沦陷。
  可赵澜的好宛如肥皂泡,明明四壁色彩斑斓,轻盈亮丽,他却害怕一戳就破。
  他甚至某些埋怨,赵澜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做出答复。
  是因为答得太慢,对方就会失去耐心吗。
  今夜,他终于听见赵澜说的呼啸了一夜的风了。风吹动窗户,门板,吹进门外楼道,吹起呼啸的声响。
  许谨礼披衣起床,打开手电,走出出租屋,关上楼梯间的窗户。
  窗外楼下,黑寂中,一辆汽车驶入楼下,车灯熄灭,一个身影瑟缩着跑进楼道,许谨礼听到楼梯间响起仓促的脚步声。
  “哎呦!太冷了,太冷了太冷了,这种鬼天还加班。”
  伴随着陌生男人的抱怨声,许谨礼转身走进屋内。
  第二天,许谨礼自己骑电车去上班。
  他路过昨天的肉饼店,打包两张肉饼,挂在车把向学校骑去。
  门口没有蒋从南。这让许谨礼松了一口气,走进学校,开启一天的工作。
  临近下班时,许谨礼突然接到王助理的来电。
  “许老师,能不能麻烦你稍微照顾一下小天?我晚点到。”
  “是带小天去我家吗?”许谨礼问。
  “不不不,我大概就晚到半个小时,您不用麻烦把他带回家。”
  “好,”许谨礼应承下来,“你们又去外地了?”
  “不是,”王助理在电话那端苦笑,“赵总在医院输液,我走不开。”
  许谨礼坐直身体,“他去医院了?”
  “是啊,退烧药不起作用,烧到三十九度多都退不下来,去医院一查,病毒性的,就被留下来输液了。”
  “这么严重?”
  王助理笑了,“许老师您不用紧张,流感而已,医生说了,打上几天针就好了,我一会把赵总送回家,就去接小天,先不说了,赵总喊我了。”
  许谨礼挂断电话。
  放学后,许谨礼留下赵小天,一起等王助理。
  王助理在半个小时后如约赶到,许谨礼把赵小天送上车,问:“澜哥回家了吗?”
  王助理点头,“回家了,明天中午我再带赵总去输液。”
  “他好些了吗?”
  “烧倒是退下来一点了,但是毕竟是病毒性合并感染,我瞧着赵总还是挺难受的。”
  “家里谁在照顾他?”
  王助理无奈的摊了摊手,“赵总哪里肯让人照顾?我本来想留下,被他拒绝了。”
  许谨礼送走王助理二人,看着远去的汽车,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冲动。
  他给景承发微信:
  「我今晚晚一点回家」
  一个小时后,许谨礼出现在赵澜家门前。
  他按响门铃,听到赵澜沙哑又略显惊讶的声音,“谨礼?”
  许谨礼被赵澜迎进别墅。
  赵澜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引他来到客厅,许谨礼看到干干净净的茶几,便断定先前赵澜一定还在床上。
  他说:“澜哥,我就是来看看你,我陪你去卧室吧。”
  赵澜笑了笑,带他走进卧室。
  卧室的被子拢起,显示着主人匆忙起身,床头桌上摆着几种药,水只剩半杯。
  许谨礼取过水杯,“我给你倒杯热水。”
  得益于先前在这里住过几日,许谨礼清楚屋内的所有陈设,他来到厨房,注入温水,又从直饮机中续上新水,烧上,端着水杯回到卧房。
  赵澜倚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被子盖在身上,似乎有些畏冷。
  室内的温度明明很高,许谨礼将水杯放到床头,问道:“澜哥,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可能有点低烧,不要紧。”
  许谨礼从床头取过温度计,递到赵澜面前,“再量一个吧,我看你好像有点怕冷。”
  赵澜没有推脱,接过许谨礼手中的温度计,指尖相碰,许谨礼察觉到赵澜的手温度确实有点高。
  “再烧起来怎么办?”许谨礼问。
  “不要紧,打过退烧针了,不会烧得很厉害。”
  许谨礼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赵澜笑了一下,“小感冒而已,比起几个月前去医院看你,这不算什么。”
  许谨礼已经快忘记这件事了,最近发生的事多,那次受伤仿佛已经过去许久。
  他感慨,“其实事后想想也挺后怕的。”
  赵澜看向他,“当时听说你徒手接住坠落的学生,我吓了一跳。”
  许谨礼回嘴:“是吗?你明明是过来把我教训了一顿。”
  赵澜笑了,“记仇?”
  许谨礼移开眼,“没有。”
  赵澜道:“那时我还在跟你置气。”
  许谨礼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
  “想你明明可以接受男人,却还要离开我,怎么,当时吓到你了?”
  “也没有。”许谨礼抿抿唇。
  就是有点凶。
  赵澜笑了一下,挪动身体,往许谨礼这边靠了靠,“谨礼,给我递杯水。”
  许谨礼取过水杯,见赵澜夹着温度计接水不便,便俯下身,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赵澜没喝水,反而在看他。
  两人挨得有些近。
  近到赵澜只要稍一起身,就能触碰到许谨礼的面颊。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落到许谨礼脸上。
  许谨礼觉得脸有些烫,企图将水杯拿走。
  下一刻,手腕被扣住,水杯从手中抽出,赵澜拽过许谨礼的领带,倾身吻了上来。
  “为什么来找我?”
  赵澜手指缩紧,将许谨礼的领带节节拽紧,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安抚般摩挲。
  见许谨礼不答,赵澜再次吻上,在察觉到许谨礼的抗拒后,搭在后颈的手改为按压,襟前的拉拽扯到最紧,许谨礼几乎呼吸不畅,跌坐在赵澜腿间。
  赵澜屈膝夹住他,倾下身,俯身吻了上去。
  许谨礼在挣扎,赵澜便问:“明知我昨天邀请过你,为什么还敢来?”
  腿在赵澜膝下蜷动,赵澜道:“你在默许。”
  许谨礼推他,搡他,口腔中的吻太过强势,许谨礼开始害怕。
  他说:“我没有。”
  “没有?你在默许我对你做什么,或者说,不论你事后什么态度,至少此刻,你是允许我强迫的,不是吗?”
  许谨礼眼角氤出泪,他说:“澜哥,不要。”
  赵澜拽住他的衣领让他不再躲避,“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来?”
  “你病了。”许谨礼掉下泪,“我不忍心你一个人。”
  赵澜笑了,“鬼话。”
  他再次吻上许谨礼的唇,先强势探入,再温柔吸吻,手指插入发丝,轻柔地摩挲安抚,许谨礼觉得头皮发麻,口腔变得柔软无力。
  他觉得自己躲不掉了,微微睁大双眼,听到赵澜在唇舌间隙轻声道:“你明知我想做什么。”
  赵澜的话太蛊惑了。
  许谨礼的抵抗开始消退,身体沉沦先于理智,赵澜的吻让他发软发怯,他觉得唇舌生瘾,思绪发昏,心口生疼。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忘记反抗。
  鼻息间发出近乎情欲的哼吟,许谨礼觉得自己慌乱到了极了。
  赵澜捧起他的脸,“谨礼,做吧。”
  许谨礼摇头。
  “做了,你就能接受我了。”
  “我接受不了……”许谨礼眼中掉出泪,不像伤心,倒像能助兴的水光,他说:“澜哥,别让我想躲你。”
  他声音很小,分明是抗拒,说得却像商量。
  二十四了,明明是个成年人,说出的话,却像个柔软可欺的少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赵澜面前这么软。
  赵澜笑了,拍拍许谨礼的脸,“怎么?连恨我都不敢说吗?”
  他贴上许谨礼的额,目光从侵略变得温柔,“傻不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