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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移情实录(近代现代)——大生生

时间:2025-07-05 08:02:53  作者:大生生
  许谨礼怔怔地看着他。
  赵澜揩掉他的眼泪,吻上他的颊侧、鼻尖,眼睑,空气变得狎昵而温存。
  “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也没变?”
  这句话像糖,烫得许谨礼丢盔弃甲,赵澜的唇舌变柔,连嗓音都浸了柔情,他再次捧起他的脸,“做不做?”
  一股酥麻席卷全身,手脚都在过载的温柔中蜷缩起来,许谨礼胸口起伏,身体发热,却只是摇头。
  赵澜问:“为什么?”
  许谨礼声音发颤,“不……不行,不是时候……”
  落在赵澜耳中,像撒娇。赵澜笑了,“那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
  许谨礼还是摇头。
  身体其实已经失控了,他看着赵澜游刃有余的神情,却在用身体感受赵澜炙热的欲望,肌肤在反差的刺激下焕发渴望,许谨礼用手抵住赵澜。
  成年人之间,发生关系明明比理智更容易。
  就算是做了,也只是做了,能说明什么?
  可许谨礼仍是摇头,死命地摇头,他说:“你还在生病。”
  赵澜问:“病好了就可以?”
  许谨已经分辨不出赵澜在说什么了。
  “是可以做,还是可以接受我?”
  赵澜捏起许谨礼的下颌,问道。
  许谨礼怔怔地看着他。
  这句话……像表白。
  可发生在此情此景,话语变得似是而非,许谨礼不敢确定这里面究竟有几分真假。
  “那就是可以做。”
  赵澜声音喟叹。
  许谨礼说不出话,理智在软化,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已经泄露出自己想要隐藏的内心。
  “那就做,发生关系而已,不用有心理负担。”
  赵澜手掌覆住许谨礼不会说谎的眼。
  身体在这一刻渴望到极点。
  炙热的唇舌再次覆上。
  “现在可以吗?”
  “不……不……”
  许谨礼觉得自己昏蒙了。他拒绝过赵澜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一样如此难以启齿。他的唇齿在催回应,他只能狼狈地寻找借口,“你还在生病……”
  “是吗?那我先讨点利息。”
  视线被剥夺,吻变得色情,许谨礼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只能伸出手,攥紧赵澜的衣襟。
  一旦心理防线崩塌,反抗与躲闪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助兴情趣,二十四岁的许谨礼在赵澜怀中展现出与他有违他年龄的青涩与亢奋。
  像弥补八年的缺失,像两人天生契合。
  蒋从南的存在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八年的时光无缝续接,许谨礼喉间轻吟,喘息深急,悦耳动听。
  一吻结束,赵澜低头看他,“小孩子办事才拖延,等两天让你更有安全感?”
  许谨礼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骨节分明的手掌抚上许谨礼滚烫的脸颊,赵澜亲了亲掌红扑扑的脸蛋,“那就等两天。”
  那一刻,两人同时升起不同程度的期待。
 
 
第65章
  事情变得脱离控制。
  他只是来探望生病的赵澜,却莫名其妙立下一个约定。
  温度计散在枕边,仿佛在昭示方才的失控,许谨礼什么也顾不上了,他站起身,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泄露情欲的沙哑,“我先走了。”
  赵澜拉住他,温热的手指扣住他的指缝,“今晚住在客房,好吗?”
  赵澜的手心很烫。
  许谨礼不清楚是因为他在发烧,还是因为方才情动的不止他一人,他不敢看赵澜,却被赵澜再次拉入怀中,吻落到耳侧,珍视又狎昵。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赵澜的体温很高,这成了许谨礼最终说服自己留下的理由。
  他坐在客房,身着那件浅灰色真丝睡衣,觉得自己像送入虎口的羊。
  约定似是而非,后悔与懊恼交织,冲动过后,许谨礼陷入难以言喻的怀疑情绪,他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摆在一旁,给赵澜发微信:
  「量体温了吗?」
  「37度9,不要紧」
  「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给你做一点?」
  「会做吗?」
  许谨礼打字:「只会做面条」
  「好,那就面条」
  做饭能让许谨礼平静,他深吸一口气,抛却乱七八糟的想法,转身来到一楼。
  厨房的陈设对他来说并不陌生,陌生的,是他在赵澜家为赵澜做饭的感觉。
  冰箱里有青菜,橱柜中有面条,料理台上摆着各种调味料,一碗面条似乎并不难。
  他记得景承教过他调汤底,用一点酱油、香油、醋,加上白胡椒、鸡精和虾米调味,注入开水,撒上葱花,面条会格外诱人。
  许谨礼等水烧开,把面条和青菜下了进去。
  然后打进两颗荷包蛋。
  蛋没破,皮没掉,圆润完整,一切都很完美。
  他开始凭借记忆调配汤底。
  把酱油和醋倒入碗底,把小葱撒入,虾皮他不知道在哪,但鸡精和白胡椒就明晃晃地摆在台面的调味瓶中,他往碗底撒下调料,注入开水,点上香油。
  面条随后也煮好。
  他把面条捞出,放入碗中,把两个荷包蛋取出,最后把小青菜一摆,两碗面条汤底清澈,油香扑面。
  许谨礼觉得味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把其中一碗端进赵澜卧室。
  毕竟刚发生那种事,再见赵澜,许谨礼忍不住有些羞赧。
  赵澜看着他笑了,“怎么把阿姨的围裙围上了?”
  许谨礼无措地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围裙,围裙是女士的,他当时穿上,只是怕弄脏身上这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真丝睡衣。
  赵澜道:“把碗放下。”
  下一刻,放下碗的许谨礼被许谨礼赵澜拉到床上。
  赵澜逡巡他的神色,“偷偷反悔了?”
  心事被说中,许谨礼低着头,没有说话。
  “不会过几天又装傻,假装没有答应过我吧?”
  搭在腰际的手臂让许谨礼腰身发软,他伸手去推赵澜的肩。
  手臂猛地收紧,许谨礼几乎霎时就被箍入赵澜怀中,赵澜手指搭在许谨礼腰后,解开围裙系带。
  “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穿这身很漂亮?”
  许谨礼手僵在赵澜肩头。
  赵澜笑着把他往身前再次一带,“银灰色,很衬你的肤色,谨礼,很想你一直穿我家的衣服,跟我同居吧。”
  许谨礼摇头。
  “我不要你的心。”
  “……那你要什么?”
  “要你……”赵澜屈指刮过他的脸庞,“在我身旁。”
  肌肤的温度透过布料,赵澜抬眸注视他,“想每晚都可以和你一起吃晚饭,想你永远不离我的视线,谨礼,你跑了八年,我真的有点怕。”
  许谨礼咬住唇。
  他终于确定,赵澜在表白。
  这也是他听过的,最婉转动听的表白。
  许谨礼心神不宁地坐在餐厅吃另一碗面。
  面已经坨了,汤底也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美味,脑中是方才赵澜卧室内的画面。
  两人并没有僵持太久,在没有等来许谨礼回应后,赵澜率先放开他。
  许谨礼说不清赵澜是失望,还是只是不忍心再逼迫他。
  口中的面条索然无味,许谨礼心里有点慌。
  他其实有些害怕,自己让会赵澜失望。他不清楚一个心怀恋慕的人究竟遇到多少阻挠才会选择却步,他很怕是在自己毫无准备的下一刻。
  所以当赵澜从卧室走出时,许谨礼几乎立刻就把目光落到他身上。
  赵澜微微一笑,“面条好吃吗?”
  许谨礼摇头。
  “你的盐放得有点少。”
  赵澜端着碗从他身边走过。
  许谨礼看到他碗中的面条已经空了。
  厨房里传来清洗的声音,赵澜问:“这周六怎么样?”
  许谨礼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的约定。”声音从厨房传出,“酒店还是我家,你定。”
  许谨礼张了张口。
  “拿不定注意?”赵澜从厨房走出,“那就在我家,敢反悔,我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许谨礼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
  当晚,许谨礼给景承留言,今晚不回家了。
  景承回复:「Have a great night」,以及一个跃动爱心的表情。
  许谨礼把手机塞进被中。
  赵澜烧已退,一个小时前,许谨礼对他说晚安,然后在客房洗了个澡。
  被褥依然如几日前柔软,许谨礼倚进宣软床头,思绪不可避免想到那个荒唐的约定。
  像赶鸭子上架。
  他和赵澜的关系怎么就走到这一步?过了周六之后,他们又该是什么关系?
  ……炮友?
  许谨礼总觉得应该比炮友要亲密。
  其实许谨礼一直拿不准赵澜对他的态度。
  是喜欢?是爱?还是只是一时兴起的兴致?
  赵澜提出这个约定,又是否,仅仅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兴致?
  他发现与蒋从南的那段感情经验丝毫不能适用于赵澜这种情况。
  少年时的情意能给他充足的安全感,那时的蒋从南说的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掺假,那……赵澜呢?
  许谨礼滑进床榻,拉过被面。
  赵澜的别墅很温暖。
  不像他那总是暖气不足的出租屋,需要裹上最厚的棉被,才能得一夜好眠。
  赵澜家的被子很薄,松软,轻盈,盖在身上,服帖舒适。
  窗帘被紧紧拉上,许谨礼按灭床头灯,客房内陷入黑暗。
  许谨礼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间房间。
  他留宿在赵澜家了。不因为特殊天气,不出于紧急情况,他自愿、主动地留下来,在两人处于不明不白的关系下。
  今夜风声很小,许谨礼裹紧被子,闭上眼,睡着了。
  闹铃把他叫醒,许谨礼匆匆从床上爬起,赵澜家离学校有将近一个小时的通勤距离,许谨礼是一点懒觉也不敢睡。
  他匆匆洗刷完,用手机规划好去往学校的路线,一边系领带一边走下楼梯。
  刚步入一楼,他竟然闻到了煎蛋的香气。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走进厨房,果真看到赵澜煎蛋的背影。
  他惊讶地睁大双眼。
  赵澜听到动静,转过身,“醒了?收拾一下自己,一会吃饭。”
  “你、你怎么起这么早?”
  “你七点半到校,七点前就要出门,这个时间很早吗?”
  许谨礼嘴巴磕巴了下,“可、可是你还在生病。”
  赵澜“嗯”了一声,转过身,“所以你最好把我做的早饭都吃光。”
  原本打算从路上买饭的许谨礼只好打消念头。
  煎得焦黄的鸡蛋、烘烤过的面包片,与热气腾腾的牛奶摆到餐桌,赵澜吩咐:“赶紧吃。”
  快手菜,没有什么复杂工序,可因为刚出锅,还带着令人意动的锅气。
  许谨礼给煎蛋挤上番茄酱,咬了一口,真的蛮好吃。
  他看向赵澜,“你感冒好些了吗?”
  赵澜喝了口牛奶,“还好。”
  “那你今天还请假吗?”
  “请。”
  许谨礼知道,赵澜这是感冒还没好。
  时间不容许他们过多聊天,赵澜比许谨礼先吃完,回到卧室,一边套外套一边走出来,“跟我去地下车库。”
  许谨礼连忙起身,“我坐地铁,你在家休息吧。”
  赵澜看了眼腕表,“坐地铁来不及。”
  就这样,许谨礼还是跟着赵澜来到地下车库。
  赵澜发动汽车,载着许谨礼驶出地库,到达学校时,仅用了半个小时。
  离七点半还有10分钟。
  赵澜停下车,从驾驶室回过身,“今晚还来吗?”
  许谨礼忽然觉得赵澜有些狡猾。
  因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拒绝,要说明理由,可在周六之约的影响下,什么理由都显得欲拒还迎。
  可答应……
  总之许谨礼无法克服自己顺从赵澜的期许。
  “不说话就是来。”赵澜回身解锁车门,“如果没有紧急工作,我就来接你。”
  许谨礼走下车。
  “对了,”车窗降下,赵澜看过来,“再给你买几身衣服,省的这几天总穿这一身。”
  许谨礼一直走到学校才反应过来,赵澜方才那句话的意思,是把他这几天的留宿地点都安排了。
 
 
第66章
  许谨礼走进晨起的风中。
  一上午的工作转瞬即逝,中午,景承特地过来看他。
  一进门,他就一脸八卦,“怎么样?怎么样?昨晚过、过得怎么样?”
  许谨礼有点心虚,“……都说了是去照顾他的。”
  景承指他,“你蒙谁?”
  许谨礼就回:“信不信由你。”
  景承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失所望,“怎、怎么这样?亏我巴巴跑过来,赵律师是不是不行?”
  许谨礼闭紧嘴巴,不知该怎样替赵澜辩驳。
  景承仍在嘟囔,“肯、肯定是他的问题,明明你一直很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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