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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师兄竟是江湖第一/七拾(古代架空)——白露一候

时间:2025-07-05 08:40:40  作者:白露一候
  小周禧接住香皂,双手握着往肚子上擦,认真想了想后回答:“不记得。”
  “嗯。”
  林参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反而庆幸,心想:虽然贺景的剑法在江湖中没几个人熟悉,但不记得最好,免生事端。
  周禧问:“以后我可以学平安派的功夫吗?”
  林参闻言嗤笑道:“呵,别想了,我们那个师父不会教。”
  小周禧失望道:“好吧……”
  “记得注意点儿,别让人发现你不是女孩儿。”
  “师兄师姐都要瞒着吗?”
  “对。”
  “嗯嗯,我会小心。”
  周禧这般配合,在林参的意料之外,原本想好的哄骗说辞都用不上了。
  他揉了揉周禧的头发,真心夸赞道:“真棒。”
  心中忽而萌生出不合时宜的想法:如果真是个女孩儿……多好……
  小周禧“嘻嘻”一笑给他回应,渐渐察觉到林参动作停顿下来,于是好奇地回首歪头望向他,“大师兄?”
  林参继续舀水,漫不经心往他身上浇,把自己奇怪的想法不动声色遮掩过去,“你觉得四个师兄师姐怎么样,有信心跟他们相处好吗?”
  小周禧把头转回去,一边思考一边弯腰在两只腿上均匀涂抹香皂,并滔滔不绝地说:“他们都很好啊!二师兄事事为大家考虑周全,三师姐长得漂亮性格又直爽!四师兄会做饭,还那么正义,五师姐腼腆温柔,定是最好相处的一个!”
  哗啦啦的流水声落在石砖地板上,四四方方的小屋子雾气朦胧,温暖水汽包裹周遭,驱散了夜里阴森的寒意。
  林参用一根细细长长的竹管换走了小周禧手里的香皂,接过香皂为他涂抹后背,无心问了一句:“那你最喜欢谁?”
  小周禧把竹管举到左眼前,闭上右眼观察管子内部的粗细,面对林参的问题脱口而出回答道:“我最喜欢你。”
  他不知道林参从哪里变出来这么一根竹管,也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小孩子心思简单,林参不解释,他便用自己能理解的方式去玩儿——用竹管一头在自己身上沾一点香皂水,嘴巴对准另一头轻轻吹气,吹出一个五彩斑斓的泡泡。
  林参在他身后偷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谁来问你都会这么回答吧。”
  湿润的小手小心翼翼捧住泡泡,“这就是你对我有偏见了噻,那我说明白点儿咯,最喜欢大师兄!”
  闻此,林参心绪震了一道。
  周禧:“哎呀!”
  同一时间,绚丽多彩的香皂泡泡在周禧手中破裂,炸出一圈雾蒙蒙的虹光。
  香皂水溅到周禧眼睛里,惊得他肩膀猛缩。
  林参悸动的心情和香皂一起被搁置,匆忙洗净双手后拿帕子在清澈的水桶里打湿,再把周禧掰扯过来面朝自己,为他清洗双眼。
  “好了,再冲一遍就出去。”
  他让周禧自己拿好帕子擦脸擦眼,自己则快速为他冲洗身体。
  怕再呆下去,奇怪的心思会愈加荒诞。
  然周禧并未察觉到对方的心迷意乱,乖巧应“嗯”。
 
 
第8章 
  “五年前北湖之战幕后指使人为荣王周芒,消息来自于天子周盛,可信。
  然缺少证据,还需调查,平安派暂无动静,仍需潜伏密探。
  下月二姐笄礼恕叁不能参加,此耳坠当做生辰礼物,来之不易,望二姐妥善保管。
  纸短情长,盼亲珍重。
  附:乐壹!找个没头发的代替我是什么意思!我不要形象的吗!
  乐叁,乐拾鲤。
  太光七年五月初九。”
  牛皮纸做的信封上“捞月谷主乐壹亲启”八个行书大字俊秀飘逸,墨香浓郁的空气里,淡淡的光线都显得分外儒雅。
  林参将信笺装好,把周禧的单独一只玛瑙耳坠也放进去,如若珍宝般收入怀中。
  “林拾鲤!”
  穿着围裙的温语踹门而入,阳光和风一起猛灌进来。
  林参情不自禁眯了眯眼睛,淡绿色圆领袍下摆簌簌作响。
  “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温语径直走向床边,一把掀开蚊帐,瞧见周禧盘腿坐在林参床上,上半身晃晃悠悠的,一副没睡醒的状态。
  睡松的中衣领子下雪白娇嫩的皮肤半露在外,一点蚊虫叮咬出的红肿在温语眼中仿佛是什么罪恶。
  他愈发忐忑,迫不及待撩开被子寻找是否有血迹存在。
  林参适应光线后,偷偷给了温语一个白眼,兀自整理笔墨没搭理他。
  温语没得到任何回应,虽然没发现什么,但还是越想越觉得出了事儿,转身指住林参破口大骂:“就算你有那种想法,也得等她成年吧!不然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林参极其散漫地敷衍道:“好,听你的,我等她成年再下手。”
  同时心想:谢谢你以前没把我当畜牲。
  可明明是顺着温语的意思答应,反而惹得温语恼羞成怒,“那我叫你早点去死你死不死啊!”
  林参丝毫不生气,悠然道:“这个不行。”
  温语面色通红,双拳紧握,带着一身火气朝林参迈步走去,却被周禧的小手拉住衣摆。
  一声软软糯糯的呼喊叫住了他,“四师兄,大师兄没对我怎样。”
  温语这才稍稍冷静了些,但仍火气冲天地瞪着林参,胸口气得大喘。
  林参起身轻飘飘瞧他一眼,看见他手上沾着面粉,围裙上也有面团疙瘩。
  一模一样的浅绿色圆领袍穿在他们身上,完全是不同的两个风格。
  一个像养家的厨子,一个像不着家的纨绔。
  “辛苦了,去叫大家吃早饭吧。”
  说完,林参从他身上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悠悠伸着懒腰朝阳光里走去。
  温语气呼呼追到门口,指着他怒喊:“你长嘴就是用来命令别人的吗!自己不会叫啊!”
  实际上,其他人早就被温语几嗓子喊醒了。
  林甘走出来时,双眼昏昏欲睡,只披一层褂子和一件松松垮垮的短裤,袒胸露乳地扣着胳肢窝,大肚腩像团猪肉一样晃荡在外。
  这一幕被刚走出门口的花卷瞧见,羞得小姑娘尖叫着躲回屋子里。
  温语发怒的目标立刻从林参转向林甘,“把衣服穿好再出来!搁那恶心谁呢!想让我们都长针眼吗!”
  林甘抹了把口水,咂巴几声,不情不愿地回屋重启,嘴里嘟囔着:“早知道不捡女娃回来了,害我大热天都不能光膀子。”
  林参坐在石桌边咬面饼吃,津津有味地看温语训斥林甘。
  然温语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砚台里有墨汁,下一秒就把目标又转回到林参身上。
  “你个文盲干什么浪费我们的墨条!”
  林参咽了口饼,轻描淡写地撒谎:“给拾希准备的。”
  林甘听见后,扒着门框探出一个脑袋来,眼睛睁得极大,睡意顿时全无,“谁?!”
  何竹走出屋子,打了个哈欠说:“大师兄给我们捡了个师妹回来,师父,你以后少喝点儿酒吧,真养不起了!”
  说完自觉去厨房端面。
  林甘眨了眨眼,“x你娘的小兔崽子,你还做上主了?!问都不问一下老子?!”
  林参:“嘁。”
  这时林拾星也穿戴好衣物匆匆忙忙朝厨房跑,闷不吭声地干活去了。
  温语站在林参房间门口冲西边外侧的房间大喊:“花拾颜!别偷懒!可以出来了!今天你的任务是照顾小师妹,听见没有!赶紧的!”
  花卷拖沓着身体走出来,答应的声音懒懒散散还牵着尾音,“哦,知道了~”
  有温语在,小七宗的早晨总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氛围。
  但实际上,什么大事儿都没有。
  花卷走进林参屋子里,一眼瞧着桌上的笔墨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兀自去给周禧穿衣服。
  小周禧已经自己穿好了上衣和裤子,见花卷走过来,笑嘻嘻地说:“我会自己穿衣服的!”
  花卷真就往床上一躺,什么也不管,眯了个回笼觉。
  小周禧这才注意到三师姐花卷的派服和自己的派服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自己的浅绿色齐腰交领衣裙明明那么整齐规板,除了裙头和领子是墨绿色的,有几处“平安”字符的绣花以外,其它位置皆为纯色。
  可为什么花卷的裙子有印花,裙摆还不规则?
  他凑近一瞧才发现,图案是花汁印染上去的,裙边是人为裁剪出来的,锁边走线技术烂得可以,线头满天飞。
  原是自创……
  而大师兄林参和四师兄温语的派服又是不一样的形制。
  他们男孩儿穿的都是圆领袍,颜色外浅内深,搭配墨绿色灯笼裤,和质感细腻高端的鹿皮腰带,侠气十足的同时又不失儒雅。
  周禧有点羡慕,但无奈只能和女孩子一样穿交领。
  可毕竟是第一次穿女子衣物,又碰上这么层层叠叠的大裙摆,导致他半天连正反都搞不清楚。
  花卷不管他,他只能自己捣鼓。
  林参忽然回屋,见此一幕,对花卷无语地叹了口气,亲自过来帮周禧穿裙子。
  周禧乖乖站好,配合林参给他系漂亮的双耳结。
  林拾星去年穿剩下的裙子还是有些大了,裙摆拖了一圈地,领子也叠不整齐。
  但这是最小的一套,没得挑。
  给周禧穿好裙子后,林参踢了踢了花卷耷拉在床边的脚,“再睡又要被小语骂。”
  提醒完转身欲先走一步,却看见周禧站在床边,露着两排不整齐的乳牙冲他张开双臂,“抱!”
  他停顿犹豫半秒,面无表情扭头就走,“叫三师姐抱。”
  装死的花卷瞬间弹坐起来,“啊~别呀大师兄!”
  然而林参走得决然,花卷看着周禧满脸都是哀怨。
  “自己走可以吗。”
  周禧点点头,先坐好,再跳下床,拍拍裙摆蹦蹦跳跳跑出去,并没有委屈。
  屋外大家都已经落座开始吃面,花卷最后一个姗姗来迟。
  她给周禧分筷子,帮周禧拌面时,林参的余光一直在观察林甘。
  可惜林甘一如既往的烂,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
  面对突然多出来的“女孩儿”,他只说一件事。
  “多一个人,就要给我多交一份住宿费,她给不了,就从你们的生活费里匀。”
  林甘说话时,唾沫星子乱飞,牙齿上沾着菜叶,说完用舌头挑齿缝里的残渣,发出巨难听的吧唧声。
  坐在他旁边的何竹嫌弃地把碗移开,用身体抵挡,防止唾液喷进面里。
  林甘壮实的手掌从何竹头顶扇过去,碎骂道:“小兔崽子,还嫌弃上你师父了!”
  说完喝掉最后一口汤,拖着臃肿的身体,回屋开始醉生梦死。
  林参揉了揉额心,怀疑又淡了几分,心想荣王大概不会用这样一个烂人。
  林甘走后,其他人终于能安生吃面。
  “今天我还要下山一趟,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上课认真听讲,回来把家务做了。”
  林参此话一出,低头吃面的花卷与何竹偷偷对视一眼,接着由花卷站出来试探道:“大师兄,你下山做什么呀?”
  “伞落在了避雨的道观里,去取一下,大概得下午才能回来。”
  花卷嘴角忍不住轻微勾了勾,强忍着欢喜没敢表现出来,只平淡地回了一声:“嗯,知道了。”
  何竹亦是如此。
  林参随口吃了半碗面就放下筷子,“有人帮我吃掉最好,没人吃就温到锅里,等我回来再吃。”
  说完起身去拿葫芦水壶,装满水提在手里,离开前朝周禧唤道:“你跟我一起。”
  周禧半根面条愣在嘴里。
  不仅是他,其余孩子也面面相觑满目狐疑。
  温语阴阳怪气道:“这么谨慎,是怕我和老二跟你抢?还是怕酒鬼手脚不干净?!”
  自然是怕有人猜到周禧的身份,趁他不在的时候对周禧不利。
  可他不能这么跟四个孩子解释,于是顺着温语的话承认道:“都怕。”
  温语冷笑着“切”了一声,白他一眼后大口大口嗦面。
  周禧忙不迭咬断面条,跳下石板凳去追已经走出院子的林参。
  等二人走远,何竹跳起来转了个圈庆祝大喊:“好哦!大师兄不在!今天不用去学堂咯!!花拾颜!来!击掌!”
  他把手掌冲花卷送去,却见花卷脸色低沉,全然没有刚刚偷笑时那般喜悦。
  “喂?你咋啦?”
 
 
第9章 
  何竹察觉到不妙,默默坐回原位,小心翼翼观察花卷的情绪。
  花卷明目张胆地生闷气,瞪着林参没吃完的半碗面说:“大师兄从来就没有这么在乎过我和小五,哼!”
  始终自顾自埋头吃面的林拾星忽然抬头看向她,有种被点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无措感。
  花卷凑到她面前,挤眉弄眼地问:“小五,你不难过吗?”
  林拾星摇摇头,努力想也想不出难过的点。
  温语又冷不丁地阴阳怪气:“你也想当他的童养媳是吗。”
  花卷迅速转身朝他瞪过去,眨巴眨巴眼睛假笑道:“我想啊,所以你吃醋了吗?”
  温语缓缓转头,不可思议地对上花卷挑衅的目光,“拜托,别自恋,我没你这么贱。”
  花卷冷哼一声,挑了挑刘海,骄傲道:“我告诉你,在我心中,大师兄还配不上我。”
  何竹:“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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