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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成为绿茶渣攻的病弱白月光(近代现代)——渔知意

时间:2025-07-06 07:22:21  作者:渔知意
  “是呢,她说想见你来着,不知道你今天要去酒店,心里还有点沮丧。”陆长野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
  江寻感到惭愧,“替我向阿姨道个歉,总之明天都要参加婚礼的,到时候我抽空拜见一下阿姨。”
  陆长野却摇摇头,“这倒不用,明天那么多人,她也忙不过来,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解禁之后,岷山府的别墅便显得有些冷清了,近日里正入了秋,树叶慢慢地枯黄着,一阵风吹来,沙沙作响。家里,吴妈正在做饭,邓芩在沙发上看杂志。
  “回来了?”邓芩也没抬头。
  陆长野疲惫地揉揉肩,懒洋洋道:“成泽紧张地都快尿裤子了。”
  “他倒是真挺喜欢那个女孩儿的,也不错。”邓芩笑了笑,放下杂志,双腿闲适交叠。比起陆夫人这个称呼,她个人更喜欢别人叫她邓总,虽说是作为一个女人,但她有着不比男人弱的事业心,就连平常也穿着很正式的西装。
  陆长野从保险柜里拿了把钥匙出来,漫不经心道:“走吧,地下室。”
  岷山府的别墅平常有专人在管理,这里的地下室储存着邓芩从各种拍卖会上拍得的珍品,其中有一条古董钻石项链,是她准备带去送给新妇的。
  “丁家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点小家子气,还是得带这种贵气的首饰,要不然怎么配得上成泽。”邓芩很满意地看着手里的那条项链,随后小心翼翼地放进首饰盒里。
  别墅的地下室不算大,但很隐秘,里面有一个小的会客区,邓芩坐在沙发上,举止优雅地端起咖啡杯。
  “听陆家和说,你那个小情人还蛮不错的。”
  “他就是单纯的蠢而已。”陆长野散漫道。
  他随手打开一个柜子,无聊似地看着里面的东西,忽然,一个藏在深处,倒扣着的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
  邓芩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阿野,上次妈妈的公司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有过来,你会怪妈妈吗?”
  陆长野没说话。
  “这些年来,妈妈一直都觉得对不起你,或许,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让你遭罪。”
  “不生我,难道你要看着陆家和把他的私生子接回来当继承人吗?”陆长野满不在乎,“妈,如果你生我是为了恶心他,我觉得挺好的。”
  “……”
  邓芩的眼眶红了一圈,“其实我有些羡慕丁予霜,至少她嫁了一个真的爱她的人,那小姑娘,一定会过得比我幸福。”
  “放心吧,她不会过得比你好。”陆长野却说道:“丁予霜这个人和您一样,性格独立,不愿意当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更不愿意嫁给一个陌生人,婚姻对她来说是不满的,不满的东西,得到再多,都不会感到幸福。”
  邓芩愣了愣,蹙眉低头道:“阿野,你还是怪我的。”
  陆长野仔细看着相框里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不过不是他们家。
  中间那个矮矮的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虽然稚嫩,但依旧明显看得出,那是小时候的江寻。
  陆长野透过柜子上的玻璃看向母亲,这个地下室除了母亲,通常不会有人下来,至于那些佣人,是绝对不可能动这里的东西的。
  他清楚地记得,这个柜子里的东西对母亲很重要,是她亲手,一件一件,放进去的。
  “我记得当初您买下这套房子,说是风水好,后来公司果真大赚了一笔,奶奶当时奖励了您不少东西。”陆长野淡淡道,随手将相框放回了原地。
  他背靠着墙,低头点燃一支烟。
  “说起来,巧的是,这套房子以前是江寻他们家的。”
  邓芩的脸色闪过一抹惊讶的神色。
  陆长野慢慢吐着烟雾,“您不知道?也难怪,您忙嘛,哪会在乎儿子的男朋友是谁。”
 
 
第21章 
  至少,这是一场万千少女都梦想过的婚礼,穿着昂贵的婚纱,带着大到看起来会把手指都压断的钻戒,在这个豪门盛宴上,她是当之无愧的绝对的中心,美到让全世界都黯然失色。
  戒指带入无名指,宾客们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无数人的祝福毫不吝啬地倾倒在二位新人身上。而在那些祝福声中,只有江寻一个人在偷偷抹着眼泪,他知道自己应该给予这段婚姻以强烈的祝福,可他就是做不到,他没有办法忽视丁予霜脸上的失落,那双明亮的眼睛在今天变得黯淡起来,或许会永远黯淡下去。
  那是他亲手送出嫁的女孩儿。
  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一入豪门深似海,今后的人生,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婚礼后,丁予霜穿着中式礼服,带着上了年代的满绿玻璃种翡翠手镯,跟随着牧成泽穿梭在一众宾客当中,男方的宾客属于最优先级,他们会在那边待很久,陆长野作为主伴郎也跟随着他们。
  举手投足之间,江寻和他们之间产生了不小的差距,那是时间和环境共同历练出来的气质,旁人怎么模仿都学不会。
  “怎么了,很失望?”卫舟趴在酒店二楼的栏杆上,从这里可以很清晰地看见整个婚礼现场,那是江寻从来没见过的名利场,受邀前来的几乎全是站在这个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非富即贵。
  “你的女孩儿嫁给别人当老婆了,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按在床上……”
  “卫先生。”江寻及时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气中明显夹杂着不快,“您喝醉了。”
  卫舟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里面的龙舌兰烈地能让普通人一杯就昏死过去。
  “你们俩,一个嫁给牧家二少爷当老婆,一个给陆家太子爷当情人,还真是有意思。这应该叫做,同舟共济……还是同病相怜?”卫舟笑了笑。
  他今天是作为宾客的身份前来的,邓芩给他放了一天假,让他能安心参加婚礼。
  “她会幸福的对吗?”江寻也不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卫舟。
  不过卫舟很好心地回答道:“如果她是个懂得知足的女孩,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嫁给豪门嘛,要聪明,但又不能太聪明,要独立,但又不能太独立。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能做牵线木偶,可又不能太有思想,搞得婚姻变成坟墓。”
  “您是在说……邓总?”
  “江寻,我只是心疼一个女人。”
  江寻一时无语,他倒是经常听陆长野用这种话题来打趣卫舟,不过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并不足以引出这个话题。
  是做贼心虚吗?
  “算起来,邓总大了卫先生该有十来岁吧?还是一个有孩子有丈夫的母亲和妻子。不过的确,邓总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年龄对她来说甚至都不太重要了。”
  卫舟蹙眉,“你真是跟着阿野学坏了。”
  “我以前觉得阿野在言谈上有那么点轻浮,可现在,我又觉得他这样说话挺好的,让我觉得很放松,至少不用猜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开心就说开心,不高兴就说不高兴。”
  卫舟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向他。
  江寻不解,“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网上的东西你是一概不看啊。”
  “看了,可那些不是真的阿野。”
  卫舟嗤笑了声,“蠢到家了。”
  “你过来。”卫舟道,拿着酒杯朝下面指去,“那个老太婆,是陆家老夫人,她指着陆长野这个孙子给她生重孙呢,你俩的事,千万不能被她知道了。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告诉她,把她气死,那就没人管你俩了。”
  江寻:“……”
  “那边那个,主营海外贸易的齐家,和陆家是世交,家里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目前都还在国外,所以今天没来。”
  “舒云轩,这个你肯定认识,陆氏打造的歌坛巨星,有绯闻说他和陆总睡过,说不定咱们家小少爷喜欢搞男人这件事,是遗传了他爹呢?”
  卫舟把人简单介绍了一遍,说话时带着醉醺醺的酒气,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带他认识这些大人物,还是单纯觉得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
  “然后,那个是……操,他怎么会在这儿?”
  江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看起来沉稳内敛,若不是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应该会是个清隽的贵公子。
  “你是说锦年?”江寻问。
  卫舟点点头,“邓锦年,邓总同父异母的弟弟,和你差不多大。不对,你怎么认识他?”
  “我和他是高中校友,邓学长是那时候的风云人物,后来他出了车祸,腿有了问题,一直在国外养伤,昨天才回来的。”
  卫舟恍然,“怪不得,你们打过照面了?以前很熟吗?”
  “之前在化妆间叙了下旧。”江寻想了想道:“也不算太熟吧,我高一的时候他高三,那时候他刚从音乐社卸任,是他把我招进去的。”
  这时候邓锦年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下巴微抬,朝着他温婉地笑了笑。
  “他高中毕业就遇到了车祸,说起来,你俩还有点共同点,比如说,都很矫情。”
  江寻苦笑,“卫先生,这是夸奖吗?”
  “傻逼,我他妈在损你。”
  “……”
  “快到你们那桌了,赶紧去和你的女孩儿喝最后一杯婚前酒,以后啊,她可是有夫之妇了。”卫舟戏谑道。
  ·
  酒店顶层露台。
  脱下的伴郎服外套随意扔在沙发扶手上,陆长野嘴里叼着眼烟,手里虚虚提着杯龙舌兰,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酒桌上。
  “赶紧的,把烟掐了!”牧成泽端着语气说道。
  陆长野的眼睛被烟雾熏地微眯起来,吊儿郎当地说:“你放什么狗屁。”
  牧成泽翻了个白眼,“模仿某人说话,不是你说你家江寻有哮喘,最好别闻烟味吗?现在又不在乎了?”
  他们背后传来阵阵悦耳的吉他声。
  陆长野轻嗤了声,“我还得为他戒烟?傻逼吧你。”
  “有一瞬间我的确以为你真的喜欢上他了。”牧成泽仰头看天,秋日的夜晚看不见多少星星,天空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是挺喜欢的,遇上个好看的妞,你不也一样跟个哈巴狗似的舔上去。”
  “得了吧,你所谓的喜欢,不就是把人当成是软禁时期的消遣吗?我和你不一样。”牧成泽摇头笑了笑,“我是真喜欢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一见钟情,有种被电击的感觉,你明不明白?”
  很显然,陆长野那张英俊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明白三个字,指不定现在还在心里吐槽他是恋爱脑。
  不过牧成泽明显不在乎,“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刚放出来又被拖着来帮我准备婚礼,没鬼混成,很失望吧?”
  “这有什么,反正又不无聊,你不都说了吗?我还是有地方消遣的。”陆长野往身后瞥了一眼,不远的地方,江寻很认真地弹着琴,半边身子陷入昏暗里,有种勾人的美。
  “他变了好多,听我老婆说,他现在全心全意地都是你,把你当成他的救世主了。”牧成泽道。
  陆长野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小恩小惠就能高兴成那样,全世界也只有他才那么蠢。”
  “那是他以为你爱他,给他继续努力生活下去的勇气。”
  “你这话说得。”陆长野摸了摸手臂,仿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目光嫌恶道:“这话也是你老婆说的?”
  牧成泽点点头,“她让我替她谢你一句,说是很感激你能陪在她的好朋友身边。”
  “我草。”陆长野暗骂了声,“别说得我这么好,搞得我都有点负罪感了。”
  “什么负罪感?”
  “刚才我给他吃了颗药,骗他说是醒酒的。”
  牧成泽露出惊恐的神色,“你给他下药了?操,你他妈混蛋。”
  “放心,延迟起效。”陆长野看了眼手表,“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吧。”
  “不是。”牧成泽压低声音,“你俩不都在一起了吗?下什么药?”
  “不给操呗,真以为我那么有耐心?他矫情地也该有个度,追了这么久,不给睡,那我追他干嘛?”
  “那你也不能下药啊!”
  陆长野长叹了声,“啊——道德警察出动了?我建议你也用用,说不定你老婆今晚也不给操。”
  牧成泽无奈扶额,“他以前是直男!就没想过会和男人在一起,你总得给他点时间,让他缓冲缓冲,你他妈刚才不还说喜欢……算了,你嘴上的喜欢估摸着也不太像正常人那种喜欢。”
  陆长野表示不理解,“喂,要不是我之前闲得慌,谁给他时间缓啊,早他妈睡了,现在这样已经够好了。再废话,信不信我当你老婆面揍你。”
  “算了。”牧成泽揉了揉眉心,“我和你这个脑子里压根不懂什么是爱情的二逼说这么多干嘛。”
  “是是是,你懂爱情,电视剧看多了吧,还他妈一见钟情呢,傻叉。”
  隔壁,江寻的指尖拨动最后一根琴弦,余音经久不息,就连酒保都愣了半天没回过神。
  “叫什么名字?”丁予霜穿着宽大的睡衣,醉醺醺地窝在沙发里。
  “写给你的,当然是你取名。”江寻放下吉他。
  丁予霜想了想,“那就叫,《当鸟儿穿上婚纱》”
  江寻微怔。
  穿上婚纱的鸟儿,哪里还飞得起来。
  丁予霜举起香槟杯,在今天这种日子里头一次笑得那么大声,“寻哥,我说笑呢,你祝我新婚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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