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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我的天呀,学生仔怎么进来了?长得还挺水灵哈。”
  高丽不悦:“你们有病吧?说什么屁话,她还小。”这时一个被冷落在旁边一晚上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喝多了,晕乎乎搂住高丽,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
  向尺眼睁睁看着醉酒男人呼出的酒气喷在高丽脸上,她皱着眉想推开对方,却被男人箍得更紧:“丽丽,你哪来的的妹妹?藏得够深啊!不会是学黎若青吧?”
  黎若青眉毛一皱,她直觉自己不太喜欢这个男人,从认识开始就觉得这个人不适合高丽,她撇开视线不想多看。
  高丽翻了个白眼:“滚一边去,臭死了,别扯淡。”
  话音未落,向尺突然冲上前,用力掰开男人的手臂,挡在高丽身前。她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却仰着头直视男人:“请你放开她。”
  “什么情况啊?这丫头干嘛啊?”邱涂大声嚷嚷着,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神色各异。
  这个人,读书不怎么样,工作也不怎么样,其实大家都不太喜欢他。不知道高丽怎么忍了他这么多年,图他长得帅,长得高?这样身材的人,在这个圈子里那不是比比皆是吗?
  只要有钱,什么人都扒着你。
  苏宁喝了一口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般打在三人身上。
  黎若青最先反应过来,快步上前拉开向尺,笑着打圆场:“喝多了就去醒醒酒,别在这儿耍无赖。”男人踉跄着后退两步,盯着向尺冷笑:“小丫头片子管得宽,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不接话茬,没完没了,黎若青神色冰冷,瞪着他,手握成拳头。
  高丽见状,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扯了扯黎若青的衣角,低声说:“别管了,我让他走。”可向尺却固执地站在原地,眼眶发红:“我是她资助的学生,也是……”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你又是谁?”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深潭,激起一片窃窃私语。
  “我是她男人,你别他妈多管闲事。”男人骂骂咧咧的,最近高丽不太理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被当众顶嘴,心情更差。
  苏宁见状,赶紧招呼服务员把醉酒男人架走,可是这人不配合,挣扎着手肘呼在别人脸上。
  她给保镖发了个信息,准备叫人进来带走这家伙,转头对众人拍手笑道:“散了散了,继续唱歌!”可气氛却再也热络不起来,高丽看着好像在低头抹眼泪的向尺,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柔弱的女孩,这个勇敢的孩子。
  她突然想起两年前在山里,这个女孩也是这样倔强地攥着她的衣角,说她想逃跑,不想放弃读书,也不想学表姐一样嫁人,她说怕挨打,怕那些粗手粗脚的男人。
  她还怕酗酒的父亲,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了,母亲也被打跑了。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高丽到底是心软了,叹了口气,拿起外套披在向尺身上。向尺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泪光:“你是不是觉得我丢人?”
  高丽没回答,只是拉着她往包厢外走,女孩踉踉跄跄的跟着她,还在哭鼻子。“去哪里呀?”
  “……我们出去说。”
  路过走廊的玻璃镜面时,她瞥见向尺校服袖口露出的创可贴,那是短信里,女孩说自己在食堂打工被烫的。
  走廊里的灯光昏黄,向尺突然停下脚步:“我转钱不是想纠缠你,只是想证明……我可以不给你添麻烦。”
  高丽喉咙发紧,她终于明白,这两年自己刻意筑起的高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难怪母亲说心软的人,做不成大事。
  “你还在上学,是个学生,你现在最大的任务不是给我还钱,我也不差你这三瓜两枣了,好好上学吧,算我求你了。”她这会笑不出来了,疲惫。
  向尺固执的摇头。“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行吧,佩服你。”她不得不服气:“那你今晚陪我待着,别到处乱跑?”
  身后包厢传来嘈杂的音乐声,而此刻,她突然觉得这纸醉金迷的世界,远不及眼前这个执拗的女孩来得真实。
  她又带着她回去。“行啊,小祖宗。”
  然后她看见黎若青坐在中间招手,旁边位置不是很宽,她拉着向尺的衣服拽过去:“坐不了多久得走了。”
  苏宁看透不说透:“也好,早点回去睡觉。”
  高丽对象就坐旁边,见向尺过来了,脸上笑嘻嘻的,但是眼神很凶的瞪着她,高丽没好气的揪着他耳朵:“邱涂,别吓着小孩,她只是没见过你,怕你欺负我。”
  苏宁哈哈哈笑:“高丽,在这儿的人,谁能欺负你?谁敢欺负你呀?我的天呐,这话真肉麻呀。”
  “哈哈哈。”听见的几个人哈哈笑,高丽这种厚脸皮的脸都红了。
  包厢里的彩灯仍在明灭闪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高丽刚准备去挨着邱涂聊聊天,她看着向尺一个孤零零地坐下,此刻手机就在口袋里不停震动。
  她掏出来一看,是母亲发来的语音,她转文字,母亲字字句句都带着担忧:“丽丽,你可别再和那个受资助的女孩走太近,你爸今天在饭局上听说,有些被资助的人会道德绑架资助者,到时候……”
  “如果只是钱方面的问题,你给多少钱我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小钱嘛,也就供她读了高中,大学就结束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你说她把钱也还给你,这个动机就有点儿不纯了,谁差那三瓜两枣的呀?总感觉是那种居心不良,你懂吧。”
  高丽不耐烦回复语音:“知道了,妈。别念叨,别操心了,我有分寸。诶,信号不好,收不到消息,就这样吧,我和黎若清在外面玩呢。”
  黎若青目光灼灼看着她,高丽屁股一抬起来就过去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不解道:“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啊,对不住,我不知道沈昭来,早知道啊,就另外开一个包厢了。还不如咱们就去城南那家,我也没想到邱涂也在,烦死了,这一天天的。”
  高丽烦躁地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余光瞥见向尺正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上的褶皱。她突然想起向尺转钱时附的那句“等我有能力了,也想报答你。”,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柔软又酸涩。
  “来,敬我们的小勇士一杯!”苏宁端着果汁走过来,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沉默,“要不是向尺,今晚咱们高丽可要被臭男人占便宜咯!”
  她说这话居然有点儿带刺,不像她的性格。
  邱涂面色僵硬,神色不自然的握着酒杯没举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纷纷举起酒杯,向尺涨红着脸,局促地抿了一口苏打水。
  邱涂却冷哼一声,斜倚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酒瓶:“现在的高中生可真早熟,知道捞钱讨好人了?”他话音未落,高丽猛地踹了他一脚:“邱涂,你喝多了就闭嘴!”
  “这说话太没谱了吧。”黎若青嗤笑,阴阳怪气说:“还没给我们高丽结婚呢,还想管着高丽的财产啊,人家爱咋花咋花呀。”
  向尺突然站起身,脸色惨白,声音虽小却坚定:“我该回学校了。”
  她低头把高丽刚刚给她的外套叠整齐放在沙发上,又把苏打水装进书包里,这一下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校服,顾不得大家有些同情的目光,急匆匆地:“高丽姐姐,谢谢你这两年的帮助,明天……我……我不会……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她很努力的说完,想跑出去。
  高丽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抓住向尺的手腕:“谁说要你走了?今晚住我那儿。”
  她无视邱涂阴沉的脸色和众人惊讶的目光,拉着向尺就往包厢外走,“明天周末,带你去吃好吃的。”
  “若青,苏宁,大家好好吃,记我账上,我走了,今天头疼。”
  深夜的街道上,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向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突然开口:“你不用勉强自己的,我知道你男朋友不喜欢我。”高丽停下脚步,转身时不小心撞到向尺孱弱的肩膀。
  这小孩儿一直有点儿营养不良,这几年估计也没好好照顾自己,骨头都硌人。
  高丽掏出电话:“喂。”
  她是打给住在他附近公寓的一个小情人:“真真呀。”
  她声音温柔,“今晚我带我朋友回来住,你先走吧。”
  高丽的态度很温柔,和往常一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又有点儿冰冷。
  她手搭在身边人的肩膀上,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混着食堂油烟的气息。“好啦,真真,下次带你去逛商场,好吗?”
  “嗯,回见。”她挂电话,向尺立刻低头,不敢看她。
  “我家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
  高丽故作轻松地捏了捏向尺的脸,“不过你下次再偷偷打工被烫伤,我可真要生气了。”
  “我真不差你这点儿钱。”她掏出手机,当着向尺的面把邱涂的好友删除,“从今天起,你就光明正大地当我妹妹。”
  “别在意那傻缺的话。他没那么重要,我把他删了,以后不理他了,好不好?”
  向尺眼眶瞬间红了,她别过头去,声音闷闷的:“我…”可当高丽牵起她的手时,她却紧紧回握住,掌心的温度透过相贴的皮肤,在夜色里蔓延成一片温热。
  远处的霓虹灯下,邱涂黑着脸站在马路对面,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狠狠把烟头踩灭在地上。
  而高丽却浑然不觉,她正兴致勃勃地给向尺介绍附近的网红餐厅,全然没注意到,她此刻的笑容,比包厢里任何一盏彩灯都要明亮。
  其实她成天在商场尔虞我诈的,还真很少这么放松下来。
  高丽的司机注意到老板出来,他立刻开车过来,下车给后座打开,护着两人进去:“高总,现在目的地去哪里?”
  “公寓。”高丽淡淡的:“明天早上7点过来接我,顺便,把我那边的钟点工叫过来这里,照顾我妹妹。”
  “是!”车子平稳驶出去,车子后面,邱涂被保镖推搡出来,他衣服皱巴巴的,靠着幕墙,神色冰冷。
  他身材高大,眉眼英俊。栗色的头发凌乱,眼神透着戾气,穿着随意,浑身散发着烟酒味,一副潦倒又不羁的模样。但是,周围路人却都避着他走。
  “终日打鸟却被啄了眼睛,没想到会被这么一个小东西搅了好事,呵呵。”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银色项链随着动作轻晃,这是高丽送的第一件礼物。
作者有话说:
更新一下
 
 
第十九章 若青醒醒
  不知不觉喝到了凌晨三点多。
  黎若青垂眸凝视着手机屏幕上保存的照片,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玻璃表面那张明媚的照片。
  照片里,邹痕戴着定制款珍珠发卡,身着限量版高定裙装,身后是乔苏哄着邹平斥巨资给女儿打造的私人花园,郁金香花海在阳光下翻涌,衬得她如同油画中走出的公主。
  她将手机狠狠砸向沙发,皮质表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邹痕,这个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子,是S市无人不知的邹氏集团千金。
  自小出入私人飞机、国际名校,举手投足间的珠宝首饰价值连城,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奢靡气息。
  得天独厚的资本,让她永远仰着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眼神里盛满与生俱来的傲气,仿佛这世间万物都不过是她脚下的尘埃。
  黎若青抓起一旁的红酒杯,仰头灌下辛辣的液体,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锁骨处蜿蜒出一道暗红的痕迹。她们每一次的争锋相对,她都拼尽全力,却总在邹痕漫不经心的回应中溃不成军。
  最刻骨铭心的,是只有黎若青一个爱慕着她的人沦为笑柄,她对别人又贴心又温柔。
  那一刻,黎若青看着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可最让她难以释怀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
  此刻,黎若青晃了晃空酒瓶,醉意上涌,眼前浮现出邹痕每次对峙时微微扬起的下巴,那是永远不肯服软的倔强,是哪怕被人踩在泥里也不愿低头的高傲。
  这份倔强,像一根刺,扎在黎若青心头,疼得她喘不过气,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她恨邹痕的骄傲,更恨自己明明厌恶,却又忍不住关注、忍不住想要靠近的矛盾与挣扎。
  黎若青抓起手机,在醉酒的冲动下,颤抖着手指打下一行字:“邹痕,你就永远这么硬撑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发送键将要按下的瞬间,她退缩了。
  她瘫倒在沙发里,泪水混着酒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印记。
  她麻木的倒酒喝酒,顾不上苏宁的劝阻。
  黎若青明明清楚知道,邹痕是在一个不只是富足,还算得上是s市数一数二的邹氏集团家庭的出生。
  她生来就是公主,天生的资本让她傲视一切,目下无尘。可黎若青恨她,恨她不肯服软,恨她不肯低头,恨她……被人欺辱也不肯向黎若青求助。
  她脑袋昏昏沉沉,思绪仿佛回到了高中,深夜自习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黎若青缩在角落啃着冷硬的馒头,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兼职排班表。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袖口磨出毛边,手腕还带着邹痕买东西送的赠品头绳,她不肯要,黎若青就占了便宜。
  书桌里的手机屏裂了三道缝却舍不得换,全靠胶带勉强固定。她也不肯收邹痕送的手机,她不想给人添麻烦。
  而窗子底下,邹痕正倚在加长林肯的真皮座椅上,指尖转着限量版镀金钢笔,陪着刚签完一笔千万级的地产合同的母亲。
  邹平穿的香奈儿高定套装妥帖勾勒出身形,脖颈间三排南洋珍珠随着动作轻晃。
  邹痕的手机屏保是私人岛屿的航拍图,那是乔苏送她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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