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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要是这么一个小项目我都做不好,我妈肯定更烦我了。这几天消息她都不回,我的电话也不接。”黎若青诉苦道。
  高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黎若青做事还是太嫩了,这种东西啊完全不用放太多精力到上面去。又不是什么大项目,也不算赚钱。
  说到底还是他妈太宠他了,这家伙玩这么过火,现在才收拾她已经很给面子了。
  黎若青成天在公司惹是生非的,高丽心想自己要是她妈早就收拾人了。
  她攥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路灯下,向尺正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手里还在一下一下玩书包袋子。
  高丽突然想起上次发烧,也是这个丫头半夜跑去敲药店的门,回来时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浇透了。
  “烦死了...”她骂骂咧咧把笔记本塞进抽屉最底层,却鬼使神差地将剪报夹进了自己的设计图册里。
  高丽摩挲着夹进设计图册的剪报,手机在掌心又震了震。黎若青发来新消息,还附带了甲方修改意见文档:“他们点名要见提出非遗概念的人,说想听听年轻人的想法。”
  “这都深更半夜了,你消停点儿。”高丽回复。
  她望着窗外那个蜷缩在路灯下的身影,突然想起向尺书包上总挂着的剪纸挂件——歪歪扭扭的小老虎,是她第一次去民俗馆时买回来的。
  “上来。”高丽点开向尺聊天框,把消息发出去,等了10分钟还没见人上来,不等回复就转身往楼下走。
  电梯下降时,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拖鞋,脚趾头在夜风里冻得发麻。
  向尺抱着书包站在单元门口,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水珠,也不知是露水还是眼泪。看见高丽出来,她慌忙用袖子抹脸:“我、我马上走。”
  “作业写完了?”高丽劈手夺过她怀里的书包,转身往楼里走,“明天跟我去见甲方。”
  “啊?”向尺愣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快合上才慌慌张张冲进来,“见、见甲方?可是我什么都不懂……”
  “紧张个屁。这项目也不赚几个钱,你紧张什么?我都不紧□□斥责道。
  “你懂剪纸,你不是能说会道,伶牙俐齿吗?还做了相关方向的研究。别担心了,你和我去就是个陪衬,说不了几句话。”
  高丽把书包甩回她怀里,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就说你上次在民俗馆看到的,还有剪报上记的那些。”她余光瞥见向尺瞪大的眼睛,又补了句,“说错了也没人怪你,就当去游乐园看热闹。”
  再说了,这甲方也太变态了,这周末了还加班呢。要不是为了给好朋友撑撑场面儿,她去都不去。
  第二天周六,在会议室,策划案先由策划师讲完后,高丽让向尺上去锻炼一下。
  她看着向尺战战兢兢的讲了自己的理解,讲了一些设计方面的巧思,看她攥着自己画的简笔画,身姿挺拔,声音洪亮,带着几分认真,讲完后她又说:“老师,我、我觉得可以把剪纸的镂空花纹变成商场的窗户,晚上开灯的时候,影子会投在地上……”
  她抬头偷瞄坐在对面的甲方代表,却撞见对方眼里的惊喜。
  “小姑娘,能详细说说这个光影方案吗?”甲方总监推了推眼镜,红唇张合,温柔的说,“我们一直想做文化沉浸式体验,你这个点子和我们不谋而合!”
  散会后,黎若青揽着向尺的肩膀直夸,当着甲方说:“深藏不露啊!以后大学毕业来姐姐公司实习怎么样?”高丽倚在门边看着向尺涨红的脸,突然想起昨晚她在客厅缝补书包的样,那针脚虽然歪歪扭扭,却把破洞补成了朵小花。
  “我给你买了个新书包,在高丽家里。”黎若青听高丽说不小心把向尺书包扯坏了,笑眯眯说:“不要推辞,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谢谢若清姐。”向尺咬着嘴唇说。
  项目推进的日子里,向尺的笔记本成了团队的灵感库。黎若青带着大家逛老街,指着砖墙上斑驳的雕花说:“这个纹样可以用在指示牌上”;在非遗展上,她举着手机拍老师傅剪纸的手法:“这种折叠技巧能变成旋转楼梯的造型”。
  高丽也陪着她,嘴上嫌弃她让自己屈才了,“大材小用了”,却总在深夜加班时,悄悄把她放在桌边的热牛奶喝完。
  一行人忙碌了两周多,这期间黎若青没有去找过邹痕,一心志扑在工作上。郁闷的是,这几天回到家也没有见到黎岁。
  时间过得飞快,而在第三周,月下旬,项目正式落地。
  开业那天,向尺晚自习下课后,和高丽站在挂满剪纸灯笼的广场上,看着自己参与设计的“光影长廊”被游客们争相拍照。高丽递来杯奶茶,敲了敲她的脑袋:“臭丫头,明天带你去游乐园。”
  “你也去吗。”小女孩儿期待的看向高个子的女人。
  “想得美。”高丽转身往人群里走,嘴角却压不住笑意,“不过听说民俗馆新来了剪纸大师,周六我是没空了,不过下周末带你去偷师。”
  暮色里,向尺小跑着追上去,书包上的剪纸小老虎晃啊晃的,像要跃入这被非遗点亮的人间烟火。
  黎若青惆怅的站在树荫下,看着灯笼,这样的喜悦无人分享,竟然有几分落寞。
  她犹豫着再次滑到熟悉的电话号码上,她痛苦的捂住脸,心中纠结。
  就……再打最后一次,如果她不接就算了。
  铃声响起,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第二十二章 深夜来电
  嘟嘟嘟——
  机械的忙音像把钝刀,一下下刮擦着黎若清紧绷的神经。她的拇指悬在重拨键上方,迟迟不敢落下,仿佛那个按钮连接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冰冷的提示音从听筒里传出,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黎若清攥着发烫的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手机捏碎。
  窗外,蝉鸣聒噪,热浪裹挟着暑气从半开的窗缝里涌进来,黏腻的空气让她喘不过气。
  她盯着通话记录里那串未接通的号码,喉间泛起苦涩,像吞了一把酸涩的青果。
  消息列表里,三天前发出的“最近还好吗”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没有回应,就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第三次重拨时,听筒里突然传来机械的提示音。黎若清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窗外蝉鸣突然尖锐起来,热浪裹着细雨拍在落地窗上。黎若清猛地抓起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重拨键按下的瞬间,空调外机突然轰鸣,惊得她浑身一颤。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血痕,疼痛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些。
  她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也许邹痕只是在忙,没注意到手机。但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痛感却在不断提醒她,邹痕向来会把手机设置成震动贴身携带,从不漏接任何一个重要电话,虽然不包括她的来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黑色渐渐笼罩了城市。
  雨来得猝不及防,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模糊了写字楼外闪烁的霓虹。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宛如一道道悲伤的泪痕。
  黎若清蜷缩在沙发角落,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她通红的眼睛。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重拨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每一次都让她的心沉得更深。
  凌晨两点零七分,整座城市陷入死寂的黑暗。黎若清蜷缩在沙发里,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幽光映得她眼下青黑如鬼魅。
  突然,陌生号码亮起的瞬间,仿佛一道惊雷劈开暗夜,手机剧烈震动着几乎要从掌心滑落。
  她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茶几角,钻心的疼痛却抵不过心脏快要冲破胸腔的悸动。
  按下接听键的刹那,听筒里传来的粗重喘息声混着潮湿的呜咽,像是被困在深潭底的溺水者,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气音:“救...救我...”
  那声音里裹挟的绝望让黎若清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是邹痕的声音!
  尖锐的电流声突然炸响,如同指甲刮擦金属般刺耳。黎若清条件反射地将手机甩出去,屏幕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幽蓝的抛物线,重重砸在波斯地毯上。
  她颤抖着摸索过去,却摸到一手黏腻——不知何时打翻的咖啡正顺着手机充电口缓缓渗入,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褐,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邹痕!邹痕!”她把手机死死按在脸上,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
  “黎若青,我被绑架了,救我!”邹痕哭泣道:“今天我想来找你,我从邹客这里离开了,没想到却遇到了……”
  “呜呜——”哭声微弱而可怜,堂堂邹痕,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又可怜过?
  “邹痕!你在哪里?”这突然的哭泣,让黎若青胸口一痛。
  听筒里传来指甲抓挠水泥地的声响,一声闷响过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液体流淌声,像是温热的血正顺着斜坡蜿蜒而下。
  “不准报警,不然撕票!”绑匪恐吓道。声音洪亮,倒是听起来不正常。“她说她是你的情人,你说五十万值不值?小黎总。”
  语调生硬得不自然,尾音还带着细微的颤音。黎若清猛地将手机拿远,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像是经过处理的合成音。
  “你别伤害她!”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机险些再次滑落。
  此刻,电话那头的寂静仿佛有了实体,将她彻底笼罩在未知的恐惧之中。
  “邹痕!”她绝望喊道:你们别伤害她!”
  紧接着,绑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黎若清,凑50万现金。必须你亲自开车带到交易地址,用背包装好!不准报警,否则我现在就捅死她!”
  那声音故意压得粗粝,却难掩其中电子合成的机械感。“这只是第一笔诚意金,想要人活着,后续还有条件。“
  黎若清浑身发冷,仿佛被兜头浇下一桶冰水。50万现金的重量她再清楚不过——整整五公斤的纸钞,要用特制的背包才能勉强承载。对方特意强调“人肉背来,显然是算准了她无法使用交通工具,也无法暗中带人支援。
  “听好了!“绑匪突然提高音量,背景里传来邹痕微弱的啜泣,明天下午三点独自带着钱到城西废弃水厂。路上要是敢耍花样,你就等着收尸!”
  “五十万这只是给你的警告。要是敢耍花样,我们会让整个城市都知道堂堂黎总的女儿连情人的命都保不住。“
  电话挂断的忙音刺得她耳膜生疼,黎若清瘫坐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50万现金、还得明天人肉背负......这每一个条件,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死亡陷阱。
  当电流声彻底消失时,黎若清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而黑暗中,某个被遗忘的角落,老式座钟的钟摆正不紧不慢地摇晃,在寂静里凿出永恒的空洞。
  她颤抖着手指,想要回拨过去,却发现那个陌生号码再也无法接通。
  寂静中,只有老式座钟的齿轮在黑暗里发出干涩的咔嗒声,和她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血管形成残酷的共鸣。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感将她紧紧包围,她不知道邹痕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必须找到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若清...别来...”电流杂音中夹杂着重物拖拽声,邹痕的声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消散。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黎若清瘫坐在满地狼藉中,剧烈的颤抖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手机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在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仿佛在嘲笑她的渺小与无助。
  她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指甲几乎要掐进头皮,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邹痕被捆绑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满脸是血;或是冰冷的刀刃抵在邹痕的咽喉,鲜血顺着锋利的边缘缓缓滴落……
  “不!不!”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模糊了整个世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踉跄着爬起身,却又因双腿发软而重重摔倒,膝盖在碎裂的瓷片上划出深长的伤口,钻心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此刻的绝境。
  她疯狂地在记忆中搜寻线索,却只记得那个陌生号码和电话里恐怖的声响。
  抓起手机想要报警,手指却在键盘上方颤抖不止,根本无法准确按下数字。“怎么办?怎么办?”她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绝望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心脏,她不敢想象邹痕正在经历怎样的折磨。“我必须找到她!必须!”
  她对着虚空嘶吼,声音里充满了近乎癫狂的执着。抓起外套冲出门去,雨水瞬间将她浇透,可她早已感受不到寒冷,满心只有一个念头。
  无论天涯海角,哪怕付出一切代价,都要把邹痕从绑匪手中解救出来。
  幸好,黎若青真的有五十万,她熬到第二天银行上班时间,连忙去银行取钱。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彩信弹入屏幕。
  黎若清的手指瞬间僵在半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点开图片的刹那,剧烈的刺痛感直冲头顶——画面里,邹痕被粗暴地绑在生锈的铁架上,凌乱的发丝沾满血污,苍白的脸颊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不断渗出血珠,在冷光下泛着刺目的暗红。
  她的手腕被麻绳勒出深可见骨的伤痕,脚踝处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块,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邹痕眼神空洞地望着镜头,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渍,整个人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黎若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手机在颤抖的手中几乎要滑落。
  图片下方,一行猩红的文字刺入眼帘:“敢报警,下一张就是她的遗照!”
  黎若清心乱如麻,她急匆匆地撞开银行24小时营业区的防弹门时,智能终端瞬间识别出她的VIP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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