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她根本不在意,口腔伤口溢出的血沫染红了齿缝,”我不过是在等你自己看清,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控制欲披着温柔的皮。”
  她抬起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在黎若青眼前晃了晃,“就像现在。”
  “根本不在意我的手腕有多痛,恐怕你还觉得我被捆住了,你很幸灾乐祸吧。看我狼狈,你心里是不是开心死了?”
  “乐乐和我长得很像么?不过是个替代品。”邹痕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扎进黎若青心里,“你不敢承认对我的感情,所以找个乖巧听话的影子,可每次抱她的时候,你眼里映着的心里想着的,都是我。”
  雨声骤然变大,一道闪电划过,将邹痕苍白的脸照得透亮。
  昏暗的旧厂房里,铁锈味混着潮湿的霉斑气息在空气中翻涌。
  铁门被推开,三道身影裹着黑色战术服闯入,作战靴重重碾过地面的碎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为首的女人与黎若青对视一眼,当着邹痕的面,扯着黎若青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在挣扎间药瓶嗑上牙齿,撞出声响,琥珀色药瓶倾斜时,药片顺着喉管滚落的闷响清晰可闻。
  “好好享受吧。”雇佣兵粗硬手指恶意刮过黎若青泛白的脸颊,在邹痕的冷笑中踢开锈迹斑斑的铁门。
  当脚步声彻底消散在走廊尽头,捆绑黎若青的麻绳突然崩断——她早已用藏在齿间的刀片割断束缚,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扑向蜷缩在角落的邹痕。
  这就是邹痕的伎俩?
  愤怒在血管里燃起的烈焰灼烧着理智,邹痕的后背被她重重撞上剥落墙皮的水泥柱,温热的泪水顺着下颌滑落。
  好好享受吧,傲慢的公主殿下。
  黎若青猩红的眼尾泛着病态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颤抖的下巴,湿润的唇带着滚烫温度覆上来时,沾着药渍的舌尖撬开齿关,将躁动不安的药性悉数渡入对方口中。
  “哭什么?”黎若青染血的拇指擦去邹痕眼角的泪,喉间溢出癫狂的轻笑。她扯开自己沾着泥土的领口,滚烫的肌肤贴上对方冰凉的手背,“药效发作时抱紧我...你会感谢我的。”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邹痕耳后,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她咬住对方泛红的耳垂,任由失控的情欲在破旧厂房里肆意蔓延。
  “别碰我。”邹痕的声音突然沙哑。
  温热的泪滴落在黎若青手背上,“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我明知道你想毁了我,却还是...”
  她猛地将黎若青抵在墙上,唇齿间带着铁锈味的吻落下来,带着刻意的戏弄,亲吻的很敷衍,就好像一个孩子失去了不想要的玩具。
  黎若青挣扎的动作却渐渐停滞,手指不自觉地缠上对方凌乱的发丝。
  窗外惊雷炸响,震得玻璃嗡嗡作响,而房间里交织的呼吸与心跳,早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恨的回响。
  闪电撕开云层的刹那,黎若青后颈的旧伤疤在惨白光芒下泛起狰狞的红。她突然翻身将邹痕压制在满是裂痕的地面,膝盖抵在对方腰侧,染血的指甲掐进对方腕骨:“说啊,说你爱我!”沙哑声线里裹着破碎的呜咽,与窗外暴雨拍打铁皮屋顶的声响撞在一起。
  “爱你……”
  邹痕却突然笑出声,带着药劲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耳窝。她抬起被禁锢的手腕,用缠着铁链的指尖抚过黎若青眼底青黑。
  “错了。”
  “是我恨你...”话音未落,舌尖已舔过对方嘴角的伤口,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炸开,“讨厌你。”
  恨?
  邹痕,你明明浑身是刺,偏要把最软的地方露给我看。
  你好狠心,竟然这样瞧不起我。
  黎若青瞳孔骤缩,后腰突然传来剧烈刺痛——邹痕不知何时攥住了她藏在靴筒里的匕首。刀锋贴着皮肤划开布料,却在触及心脏位置时骤然转向,深深扎进两人身侧的水泥地。
  一道伤口翻开在刀划过的肩膀上。
  铁锈味的血顺着邹痕掌心纹路蜿蜒而下,滴落在黎若青剧烈起伏的胸口。
  “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还手,杀了我啊。”邹痕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动脉,滚烫的呼吸喷在黎若青下巴,“我活腻了,你怎么不亲手了结我。”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震得黎若青浑身发抖。刻骨的痛苦里,她突然崩溃般咬住邹痕锁骨,牙齿深深陷进皮肉,仿佛要将那些未出口的质问与悔恨都融进这噬咬里。
  暴雨愈发汹涌,厂房铁皮被敲打得叮咚作响。
  邹痕环住黎若青颤抖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喃着无人知晓的密语。
  当雷声再次炸响时,黎若青终于松开染血的齿间,额头抵着邹痕汗湿的额头,两人交叠的心跳声,渐渐与雨声混作一片。
  黎若青看着邹痕潮红的脸颊,她热乎乎的,潮湿的脸凑过来,意识不清的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黎若青,我恨你。”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六章 你玩我?
  可是,你这样专注的看着我,竟然让人分不清,什么才是恨。
  ……
  “呼……”黎若青有些迷糊了。
  她衬衫领口被拽开了,盯着邹痕潮红的脸,嗤笑。这么个破旧的厂房,也难为她肯在这里做戏。
  黎若青能感觉到邹痕呼吸里的灼热,带着点不顾一切的莽撞。
  对方指尖几乎要蹭到她手背时,她才偏过头,眼尾余光扫过对方因急切而泛红的耳廓。
  太阳即将落下,温暖的光线穿透缝隙。
  穿过厂房的铁皮屋顶的光辉,把邹痕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倒像是把黎若青那点藏不住的渴望都摊开在了满是铁锈的地面上。
  让她想起了那两个月,邹痕和她在自己买的那个房子,两个人还算平淡度过的时光。
  恍惚间,记忆如潮水漫过。
  那个属于她的房子,白色纱帘在晚风里轻轻摇晃,邹痕蜷在沙发上剥橘子,汁水溅在她新买的羊绒地毯上。
  清晨厨房飘来煎蛋的香气,邹痕顶着鸡窝头往她嘴里塞温热的牛奶。
  还有深夜加班回家时,对方默默把毛毯披在她肩头的温度。
  此刻铁锈味的空气里,那些平淡却温暖的片段突然变得锋利,一下下割着她的心口。
  虽然那段时间是虚假的,是邹痕在忍辱负重。
  可是……
  可是,怎么会忘记?
  黎若青睫毛轻颤,邹痕炽热的身体像团黏人的火,烧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喉结干渴时,她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擂鼓般的声响,邹痕的领口不知何时被对方拽开几颗纽扣,金属纽扣磕在锁骨上,凉意与滚烫的呼吸撞出细碎的电流。
  也许在识破的那一刻,就不应该来。
  这场可笑的戏码,缺少了主角,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邹痕宁愿去求别人,去冒风险,她脑子里只有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别后悔招惹我。”邹痕笑了笑。
  这句话真残忍,一厢情愿的是黎若青,不是邹痕,她对自己的心,可真狠。
  黎若青突然抓住邹痕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对方皮肤里。她盯着窗外的光,想要来唤醒自己,提醒眼前这人不过是在演戏,可当她对上邹痕眼底翻涌的炽热,那簇几乎要将她灼烧的情感,手却怎么也用不上力。
  “装得这么像,你不累吗?”
  黎若青声音发颤,喉咙像是被厂房里的棉絮堵住。邹痕却反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锈迹斑斑的铁架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像是在无声地起哄。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邹痕哑着嗓子,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邹痕说话总带着刺,尾音拉长,语调很特别。
  不算标准的发音,带着点不爱搭理的人懒散,可这就是独属于她的声音,让人一听便知是邹痕。
  “你想要的,不都得到了?”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黎若青浑身发颤。那些藏在心底的回忆,此刻被赤裸裸地掀开,露出最柔软也最疼痛的角落。
  “邹痕,我想要的,从没有得到过。”是得到了么?得到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恨,唯独没有最想要的。
  邹痕靠着锈迹斑斑的铁架笑出声,尾音拖得像根懒洋洋的晒太阳的猫:“我这人活了这么多年,只爱过自己。”
  她指尖蹭过被拽开的领口,脱落的金属纽扣在掌心抛起来,“钱要攥在自己手里,快乐要踩在别人痛苦上——看着讨厌的人跪在地上哭嚎的样子,可比你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让人开心,你老是一副对我上瘾的样子。”
  “我真不懂你。”邹痕摇头,有些鄙夷:“什么狗屁爱情,不过是软弱的人彼此依靠,“听好了,我,从来,从来不喜欢女人,我谁都不喜欢。”
  这句话像淬狠狠青她看着邹痕眼底翻涌的剥橘子的清晨、披毛毯,此刻都成了最锋利的嘲讽。
  “你玩我?”黎若青抬起头。
  “玩?随你怎么想,你不过是我众多玩具里,最蠢、却也最合手的一个。”
  阳光透过屋顶破洞在她发梢镀上金边,原来雨早就停了,却照不进那双冰冷如霜的眼睛,“真以为我会为你这种人,当同性恋?”
  “谁需要你一厢情愿的可怜我?”邹痕冷漠道:“要不是你们黎氏,我们邹氏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怎么可能……”
  她说不出来,最终忍住胸腹部的恶心,沉默了。
  她没说完,剩下的,黎若青全部知道,她心疼,又怨恨。不知道恨谁,不知道心疼谁。
  她突然凑过去,血腥味混着铁锈味在齿间炸开时,邹痕非但没躲,反而被她抵在铁架上,笑得愈发张狂:“咬啊,再用力点——疼在我身上,可难过的是你,多划算的买卖。”
  黎若青想要反驳,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可当邹痕的嘴唇即将贴上她的,她却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
  就在唇齿相触的刹那,厂房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她猛地推开邹痕。
  她从西裤兜里掏出烟来,看向外面。
  她慌乱地整理着衣领,心跳如擂鼓,她不敢看邹痕湿润的眼睛,生怕被对方看穿自己眼底翻涌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愫。
  喜欢也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
  放弃吧,黎若青,你得证明,你不是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贱狗,一个蠢货,一个爱而不得的白痴。
  黎若青垂眸扣紧衬衫纽扣,指尖还残留着邹痕体温的余韵。
  她越来越冷静,尾音染上冰霜:“我的人来了,邹痕。”
  铁锈味的空气里,这句话像块冷硬的铁,重重砸在两人之间。
  “你的人?”
  邹痕倚着铁架轻笑,发梢垂落的碎发扫过泛红的眼角,倒比刚见面更狼狈几分。
  她伸手抹了把嘴角,沾着铁锈的指腹在苍白的皮肤上蹭出暗红痕迹:“小黎总终于舍得亮底牌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蠢货?”她带着一贯的嚣张气焰,被人反过来围起来也不慌张。“原来你也会算计我了。”
  话音未落,厂房外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脚步声混着犬吠刺破寂静。
  黎若青望着对方脖颈处蜿蜒的血痕,那是自己刚刚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刺得眼眶发烫。
  “算计?”她后退半步,不想再解释。
  她浑身发寒,后腰撞上冰冷的机器:“你的游戏该结束了。”可当邹痕忽然逼近,带着铁锈味的呼吸再次擦过耳畔时,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结束?”邹痕咬住她耳垂,齿间力道不轻不重,“两个月前在你家,你抱着我不肯松手的时候,怎么不说结束,没玩腻我对吗?”
  这句话裹挟着滚烫的气息钻进衣领,黎若青浑身冰冷,恍惚又看见深夜里邹痕替她披毛毯的手,此刻她掌心正扣着日思夜想的人的腰,那截腰肢滚烫得像是要烙进血肉里。
  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寄人篱下,就得有边界感,不应该缠着她,不应该喜欢她。
  两双眼睛对视着,下一刻,邹痕不知道为什么移开了视线。
  厂房铁门轰然洞开,脚步声与强光瞬间将两人吞没。
  黎若青猛地推开邹痕,却在转身时被对方攥住手腕。
  逆光中,邹痕的轮廓被镀上刺目的金边,那双总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怒火:“黎若青,你敢走——”
  “松手!”黎若青甩开她的手,指甲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颤抖的声音。
  邹痕回头,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最后看了眼黎若青直挺挺的身板,突然想起有一年,这人也是这样浑身湿透站在她家门口,被她赶走。
  黎若青弯腰捡起地上生锈的铁棍,金属边缘刮擦掌心的老茧。她蹲下身,用铁棍挑起邹痕的下巴,看着对方脖颈被压出渗血的红痕:“当年你装可怜勾引我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铁棍突然狠狠砸向邹痕耳侧,她闭上眼睛,铁架应声而倒,惊起满室尘埃。
  终究是……下不去手。
  “饶你一次。”黎若青沉默的和她对视,她听见自己说。
  “最后一次。”黑衣人架住挣扎的邹痕,黎若青慢条斯理解开衬衣。
  “转过去。”一群人立刻转过身,不敢多看。
  她脱下衣服,里面穿的小背心,目光却突然定格在邹痕剧烈起伏的胸口。
  “脱了。”她命令道。邹痕不可置信看着她
  “别让我动手。”黎若青俯身逼近,染着铁锈的指尖挑起邹痕下巴。
  当她瞥见那抹从邹痕领口滑落的银链子时,瞳孔骤然收缩,一枚银戒正随着剧烈的喘息轻轻摇晃,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还留着?”黎若青冷笑。
  邹痕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睫毛上还沾着厂房里漂浮的灰尘。“你疯了?”话音未落,黎若青已经揪住她的衣领狠狠一扯,布料撕裂声混着金属摩擦的锐响炸开。项链扯断的瞬间,银戒弹落在黎若青掌心,冰冷的触感却烫得她几乎要将其碾碎。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