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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黎若青的指甲深深掐进邹痕锁骨,在对方脖颈留下新月形的血痕。“你凭什么留着?”她声音发颤,另一只手攥着锋利的断口狠狠一捏。
  金属断裂的脆响中,戒圈断成两截,殷红的血珠顺着邹痕锁骨凹陷处蜿蜒而下,在满地碎铁间晕染成诡异的花。
  “记住了,这是你欠我的。”黎若青将自己的衬衫扔到她身上,她松开手,任由邹痕瘫倒在满地碎铁中,皮鞋碾过对方颤抖的手指,“从今天起,你就该想起谁才是下贱的人,你应该习惯了。”
  “只有我,从没有瞧不起你。”
  黎若青居高临下的眼神,让邹痕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震得厂房里的尘埃簌簌落下。
  她仰起脸,眼底翻涌着什么:“没有瞧不起我?”沙哑的声线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碎玻璃,“你现在踩着我的手,说没有瞧不起我?”
  “黎若青,你比谁都清楚,当初你自以为是把我从阴沟里捞出来的时候,就盼着我跪在地上舔你的鞋!”
  黎若青的瞳孔猛地收缩,鞋跟下意识加重力道,想让她闭嘴。
  邹痕却突然伸手死死攥住她的脚踝:“说啊!”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嘶哑的声音在厂房里回荡,“说你早就想这样践踏我!说你恨我!”
  温热的泪水混着血渍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满地碎铁上,“别用这种...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恶心!”
  “总不能你妈坐了牢,你也坐牢。”
  黎若青冷淡的说。
  她将半截银戒狠狠砸在邹痕胸口:“一个垃圾而已。”
  转身时,她听见身后传来轻响,她不动神色看向窗玻璃,她看见邹痕正用带血的手指,死死攥着那截断裂的项链。
  黎若青凝视着,心软了一秒钟:“把她带上车。”
  等回过神,开始后悔的时候,已经说出口,她只得背过身,对着涌进来的黑衣人下令。“小鹿,把外套给我。”
  她穿着外套,衬衫被邹痕套在身上,地上留下一件脏衣服。
  如果不是得到了高丽的消息,知道邹痕是自己带人过来的,今天,邹痕会怎么做?
  余光里,邹痕被小路扶起来,她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一声细微的脆响,像极了当年邹痕剥橘子时,橘子皮裂开的声音。
  她要怎么报复,不用深入思考,就懂了。她冷看着邹痕爬起来,狼狈的样子,她熟练的挽着小路的手,对别人的碰触毫不避讳。
  是了,在她眼里,除了黎若青,谁都可以碰她,她根本不在乎。
  “你知道邹客在做什么生意么?你知道你妈现在在做什么吗?”她问。
  邹痕看着她,茫然的。
  “你问问邹客吧,你要是跟着她混,早晚……”黎若青摇摇头,不再多说。
  小路东张西望,见姐姐们绷着脸不看她,她脱了外套,一个人穿着浅色衬衫,有点尴尬的扶着邹痕,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她打了一下,啪的一声。
  她看见黎若青瞪了她一眼,她缩着脖子,一米八的身材,像个猥琐的蟑螂,黎若青更加憋气:“小路。”
  “怎么了,黎总。”
  “……没什么。”黎若青哽住了。
  这就是高丽找来的安保吗?除了身高够唬人,好像也没有别的用途了。
  一堆黑西装聚在一起,看着好像□□,她无奈道:“你……直接把她带到车里。”
  小路恍然大悟,立刻蹲下去,黎若青莫名其妙的,就看小路一下就把邹痕抱起来了,冲了出去。
  “唉!”黎若青瞪大眼睛。
  但是小路个高腿长,体力很好,抱着邹痕几下就到了车里,呼吸平稳。
  可她自作主张,把人放在了黎若青的车里,等黎若青气喘吁吁地站在车门旁边,就看到邹痕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双臂撑在膝盖上,神色骄傲:“这是你的车吧,还可以。”
  “下来。”黎若青咬牙道。“我不想和你待一起。”
  小路呆呆的:“黎总,那我带她和我们一起?”被她姐姐拍了一巴掌,“听吩咐,别多嘴。”
 
 
第二十七章 疯子
  邹痕慢悠悠晃着腿,故意把座椅压得吱呀响:“急什么?我这不是帮你省力气嘛。”说着还伸手向黎若青。
  指尖刚碰到领口,就被黎若青狠狠拍开。
  “我说了,下去!”黎若青攥着车门把手,指节泛白,太阳穴突突直跳。
  小路缩着脖子想把人拽下来,没太用力,反被邹痕借力一拉,差点摔进车里。
  突然,天空落下雨滴,雨幕拍打着玻璃窗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黎若青关车门,“砰”的声响惊飞了路边的麻雀。
  她强压下情绪,咬着牙说:“最后一次,到地方立刻滚。”
  邹痕往座椅上一躺,翘起二郎腿,鞋尖还故意蹭了蹭黎若青的裤脚:“遵命,黎大善人。”
  她这一打岔,刚刚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小路老实巴交的主动去驾驶位开车,暴雨敲打车顶的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却始终刮不净这滂沱的雨幕。
  车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空气仿佛被凝固,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的嗡鸣。
  黎若青双手紧握,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却又似乎什么都没看见。
  她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激烈对峙时的戾气,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将整个后座都变成了一座冰窖。
  而旁边的邹痕这会清醒过来,蜷缩着身体,后背紧紧抵着车门,双手抓着袖口。她偷瞄黎若青紧绷的侧脸,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将那些未出口的话咽回喉咙。
  幽蓝的光在两人脸上投下阴影,映得黎若青眼底的寒意更甚。
  “你生气了,黎若青。”她有些愉悦。
  邹痕的手机静静躺在裤兜,振动不停,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让这沉默的气氛愈发沉重。
  车载香薰散发着淡淡的雪松味,此刻却与黎若青身上的气息重叠,她不自在地缩了一下。
  红灯亮起,车辆缓缓停下。
  黎若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方向盘,节奏凌乱而烦躁。
  邹痕盯着自己膝头被揉皱的衣角,喉咙发紧,终于鼓起勇气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
  话刚出口,小路便猛地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鸣着冲出去,将邹痕剩下的话语碾碎在风里。
  邹痕的身体随着惯性向后仰,又很快被安全带勒住,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再度陷入沉默。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车窗外的霓虹灯光,也模糊了两人之间那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车内依旧寂静,只有雨声。
  安静的两个多小时过去,车停在黎若青楼下。小路抱着邹痕跟上去。
  她将人放下,黎若青挥挥手:“今天辛苦了。钱我已经转给你们老大。你们去附近吃点儿好吃的,今天的消费,我买单。”
  黎若青一把攥住邹痕的衣领,邹痕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她像拎东西似的提了起来。
  “你知道我昨天听说只要50万的赎金。我有多想笑吗?”黎若青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失望,死死地盯着邹痕,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是有多看不起我。你就只值那么点儿钱吗?你把我看的有多低贱。”
  黎若青的声音逐渐拔高,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买个车都不够,我发现真相的时候我真的想笑。”她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自嘲,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知道我们家到底有多有钱吗?赶不上邹总当年一手创办的邹氏集团,但也不至于……这个谎言真是漏洞百出,我居然还相信了。”
  邹痕想说话,两条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拼命想要掰开黎若青的手指,可对方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还没等邹痕喊出声,就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后背撞得生疼。
  “好痛!你有病啊!”
  黎若青站在床边,眼神冷冰冰的,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她大步跨上床,双手按住邹痕乱挥的胳膊,膝盖压住她不停挣扎的腿。
  “呃!你干什么?”邹痕被死死按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脖子,满脸惊恐地看着黎若青。黎若青稳稳地坐在她腰上,双手像钳子一样扣住她的手腕,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邹痕的喉结剧烈滚动,沾着水液的睫毛在泛红的眼皮下颤抖:“你……你疯了?”
  “我干什么?你说呢。”压在上面的人暧昧道。
  “你什么意思?”下面的人,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尾音在黎若青指尖收紧的刹那破碎。窗外突然炸开一道闪电,苍白的光掠过黎若青紧绷的下颌线,映得她眼底翻涌的风暴愈发狰狞。
  “我给过你机会,你怎么不跑?还敢招惹我,是我太纵容你了对吗。”黎若青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邹痕剧烈起伏的胸口,混着雪松气息的呼吸扑在对方发烫的耳尖。
  “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不定我会以为这是你故意勾引我的小把戏。”黎若青哑声道。
  “别痴心妄想了。”邹痕被她的话搞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床头金属台灯被撞得歪斜,灯罩摇晃间投下斑驳阴影,将两人纠缠的轮廓切割成扭曲的碎片。
  邹痕感觉后腰硌着不知何时掉落的钢笔,冰凉的触感却比不上黎若青箍住她手腕的力道,那力道像是要把骨头碾碎,又像是在惩罚她。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刺破凝滞的空气,下一刻,邹痕的手机被黎若青摔在地上,不再发出声音。
  “疯子。”邹痕阻止不了,只能骂一句。
  被骂了一声,黎若青却耳根发麻。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邹痕趁机扭动身体,却被对方更快地捂住嘴。温热的掌心带着薄茧,将她所有挣扎闷在喉咙里。
  “这是什么?”邹痕看过去。
  屏幕幽蓝的光照亮床头散落的文件,黎若青摇头:“没什么,一些文件而已。”
  “我得出去忙了,等我回来。”她说完就走,已经利落爬起来,仿佛刚刚是在开一个玩笑。
  邹痕道:“不是说只是送我一程?怎么把我送到你家来了?”
  黎若青头也没回:“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去。”她是在和外面客厅的一伙人说话,外面空间很大,没等看清,卧室门就锁来了。
  邹痕被锁在房内,剧烈的心跳声在耳畔轰鸣。
  她盯着紧闭的房门,喉咙里残留着黎若青掌心的温度,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雪松香。床头的文件边缘微微卷起,屏幕幽蓝的光仍在闪烁,映出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英文代码——那绝不是普通的商业文件。
  她扑到门前,用力捶打雕花门板:“黎若青!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回应她的只有门外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以及某个低沉的女声恭敬应和:“黎总放心。”
  邹痕转身扫视房间,目光落在飘窗处。
  三层隔音玻璃外是高楼的夜景,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她摸到床头柜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安眠药和镇定剂,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合照——照片里穿校服的黎若青笑得温柔,搂着的女孩眉眼与她如今七分相似。
  终究是快三十的人了,和十来岁那会的状态比不了。
  突然,屏幕自动熄灭,文件在黑暗中窸窣作响。
  这一晚上,小路她们几个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也没看有什么动静,只偶尔送点吃的喝的进去。
  已经夜深,一处宴会厅。
  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太阳般明亮的光斑,黎若青踩着十厘米的漆皮高跟鞋,黑色西装裙上的珠花随着动作轻颤,仿佛无数坠落的星子。
  水晶穹顶垂下十二盏巨大吊灯,将整个宴会厅切割成流动的银河。璀璨的光芒倾泻而下,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仿佛将浩瀚星河装进了这座华丽的建筑。
  黎若青踩着酒红色天鹅绒地毯缓缓步入会场。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优雅与从容。
  她袖口的珍珠刺绣不经意间扫过鎏金雕花栏杆,发出细碎的轻响,像是为这场盛宴奏响的前奏。
  中央展台处,香槟塔静静伫立,折射出七彩光晕。
  黎岁居高临下的看着黎若青忙活,她眯着眼睛,身边围着几个s市有头有脸的老总,还有几个外地来的客人。
  侍应生们托着银盘穿梭如蝶,高脚杯相碰的脆响混着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整个宴会厅都笼罩在奢华与浪漫的氛围之中。
  “黎总,这边请。”公关经理见到黎氏的总裁和小黎总都来了,哪怕黎若青今日只是代表她自己那个小公司来的,也不敢怠慢。
  她微微躬身,恭敬地引路。
  在水晶灯的映照下,黎若青黑色西装上的立体珠花随着步伐起伏,宛如暗夜绽放的曼陀罗,神秘而夺目。
  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是洛九。
  她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款式是比较大气的戗驳领,面料表面没有反光,看起来低调。西装版型很合身,把她高挑的身材衬得更英气。领口别着一只铂金蜻蜓胸针,翅膀上镶着黑亮的碎钻,只要她一动,胸针就跟着闪,像要飞起来似的。
  里面搭配的是件白色衬衫,纽扣是珍珠母贝做的,圆圆的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特意把袖口挽起来一截,露出手腕上戴的机械表。表看不出牌子,是定制款,表盘里能看到齿轮转动,银色表带细细的,和西装的风格很搭。
  下身是条黑色直筒西裤,垂坠感很好,脚上踩着一双尖头皮鞋。手里拿着香槟杯,手指又细又长,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暗纹戒指,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洛九身边跟着一个美貌的男人,两人在宴会厅里走来走去,举手投足都透着股贵气,仿佛一对璧人。
  这一幕特别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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