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她因为公事来拜访,邹痕如今西装革履地端坐在真皮座椅上,腕表在灯下折射出冷芒。
  “黎小姐的公司,还在做社区广告牌外包?”邹痕的声音带着嘲讽,指尖划过会议桌上的鎏金镇纸,金属冷光扫过提案封皮上褪色的烫金字,“这种过家家式的方案,拿来浪费我的时间?”
  话音未落,她突然抓起提案甩向空中。“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
  “我为什么要给一个讨厌的人机会?”
  “小黎总一如既往的愚蠢。”她漂亮的脸有扭曲的快意,仿佛大仇得报,就好像她现在做的事是十分称心如意的。
  是了,这才是邹痕。
  A4纸如雪片纷飞,夹杂其中的旧照片滑落——那是两人幼时在黎家老宅弹钢琴的合影,纯真的笑容与此刻的剑拔弩张形成鲜明对比,此刻却狼狈地躺在邹痕锃亮的牛津鞋尖。
  “怎么了?还带上这么老土的照片。想让我心软,放过你们一马?可惜了,我这个人不是念旧情的。”邹痕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笑着,十分的肆意。
  好可怕,就好像一场梦。
  黎若青蹲身捡拾文件,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金属。邹痕不知何时握住她的脖颈,表盘棱角抵着她的颈动脉,寒意顺着皮肤渗入骨髓。
  “若青。”
  “还记得这栋楼的地基吗?没错,黎总也算是回自己家公司了,满意吗?”邹痕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腕表秒针跳动的触感清晰传来,“当年让邹家破产,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月,那一个月你在做什么?纵情享受,做人上人,怎么记得我?”
  玻璃幕墙外突然掠过直升机阴影,将室内笼进短暂的黑暗。黎若青猛地起身撞开对方,提案里的合作报价单飘落窗前,被穿堂风卷向百米高空。
  “邹总想要的不是合作。”她按住狂跳的太阳穴,看着玻璃上映出自己颤抖的影子,“是羞辱我?不过是想看我低头。”
  “别高看自己,小~黎总~”邹痕倚着桌沿轻笑,重新戴上腕表的动作优雅如猎豹收爪,“下周三慈善晚宴,带够诚意再来。”她按下内线电话的瞬间,门外涌入两名黑衣保镖,“当然,如果黎小姐愿意以私人身份赴约...”声音拖得绵长,带着赤裸裸的羞辱,“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黎若青看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判若两人的邹痕,突然明白了什么。黎氏这一次垮台,她出了不少力吧?难怪这些年她在权贵圈子里周旋,社交轨迹令人捉摸不透。
  “从八年前那天起,我就发誓要让你们血债血偿。”邹痕冷漠的说。
  黎若青颤抖着抬起手,却在触碰到邹痕脸颊的瞬间被一把推开。她踉跄着撞翻一旁的茶几,散落的红酒在地毯上蜿蜒成河,像极了她们破碎的曾经。“所以黎氏的破产,是你一手策划?”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连我们之间...”
  “我们的恋爱游戏该结束了。”邹痕后退半步,迅速冷下脸,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
  她弯腰捡起U盘,金属外壳在指间折射出危险的光,“不过看在旧情份上,我给你个机会——”话音未落,包厢门突然被撞开,几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
  “把她请出去。”邹痕清醒过来,转身背对着黎若青,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告诉她,下次带着更有分量的东西来。”黎若青被保镖架着往外走,最后一眼看见邹痕站在落地窗前,暴雨中的城市灯火将她的身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就像她们再也回不去曾经。
  本来就是假的,何苦纠结。
  就这样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此生不复相见。就算黎氏远不如前,也不必在她面前摇尾乞怜。
  带着母亲去外地生活也很好,黎若青看向窗外,忽然笑了笑。
作者有话说:
结局1
开放式结局
 
 
第三十章 殊途同归
  邹痕看她笑,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何必在意?黎若青算个什么东西?
  “黎若青,刀不扎自己身上,不是痛在自己身上,怎么能够感同身受呢?你现在知道当年邹氏一落千丈,我妈去坐牢,我感受到的痛楚了吧。如今你妈妈黎总,没有被我进去坐牢已经是我手下留情。”邹痕扯着嘴角冷笑,猩红的指甲慢条斯理地划过黎若青的脖颈,在皮肤上压出几道青白的痕迹。
  她突然攥住黎若青的手腕,手表硌进二人皮肉,“我永远记得,你母亲意气风发地,从破产清算的邹氏写字楼里昂首离开的模样——那时候她眼里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我们家曾经收留过你,哪怕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也终归是对你有恩。可是我落魄的时候你在哪里?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家在哪里?哦,我忘记了。那会黎岁忙着侵吞我们邹家的财产。”顶灯突然闪烁两下,将邹痕眼底翻涌的恨意照得纤毫毕现。
  没有假装的温顺,没有一丝爱意。黎若青感觉后颈贴着的玻璃碎片微微发颤,那是邹痕失控的证明。“当年法院判决书下来那天,我在雨里走了整夜。”
  “我在想要是我不对你心软,我不去找你,我老老实实的和林氏联姻。是不是一切都有改变?”
  “我一想到现在我母亲的身体状况,我就恨你们。”
  邹痕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睫毛上凝着水液滑下来,滴在黎若青的脸颊上,“现在你妈妈不过是失去了部分财产,而我呢?我连恨的资格都要被你剥夺?”她将残片狠狠掷向墙面,瓷片炸开的声响惊得黎若青浑身一颤,“告诉黎岁,这只是开始——我要她每天睁开眼,都能看见女儿如何跪在曾经属于黎氏的土地上求饶。”
  “我不会放过你的,黎若青。”
  “抱歉,我走了。”刻骨的恨意让黎若青心如死灰。
  “抱歉,邹总。”黎若青耳朵嗡鸣,感觉自己置身地狱,她跪在地上抓起散落的文件夺门而出,高跟鞋与地面的撞击声在空荡的走廊回响,惊飞了窗外盘旋的鸽子,也惊碎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两人不欢而散。
  推开老宅雕花铁门的瞬间,铁锈在掌心留下暗红痕迹。藤蔓攀上褪色的门楣,将“黎宅”二字吞噬得只剩斑驳笔画。穿过爬满青苔的天井,熟悉的钢琴声从二楼飘来,却不是母亲常弹的《月光》。
  黎若青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上楼,转角处撞见一面穿衣镜,镜中人眉眼依稀是青年模样,身后却映出黎岁佝偻的身影。
  黎若青已经二十五岁,算起来,邹痕已经三十,心智谋划方面比她狠辣多了。
  “阿青?”黎岁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藏青色真丝睡袍松垮地挂在嶙峋肩头。她枯瘦的手指按在琴键上,腕间翡翠镯子空荡地晃着,“邹家上个月送来的疗养费,我让王妈存进你账户了。”
  “王妈呢?”
  “妈妈让她回家了,我不想波及到她。”
  钢琴凳上散落着泛黄的病历单,最新那张诊断日期是三个月前。黎若青弯腰去捡,瞥见“肺癌晚期”几个字刺得眼眶发烫。
  母亲突然抓住她手腕,冰凉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别去找邹痕,她不是个好东西......”话音未落,楼下传来汽车鸣笛,黎岁猛地松开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降压药瓶,“你……别被她蒙骗了!”
  “妈妈。”
  黎若青转身时撞翻了花瓶,瓷片碎裂的声响混着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老宅里炸开。“我知道了……只恨我明白的太晚。”
  所以才惹上一条毒蛇,害了母子两个,连累黎氏,上千个员工失业,几十家大小公司关门,母亲的身体也日薄西山。
  透过破碎的镜面,她看见母亲对着楼梯口的人露出讨好的笑,那人黑色皮鞋踏过满地狼藉,将一叠文件拍在琴盖上,“黎岁,签字吧。”
  那是消失很久的邹平,多年来,黎岁从没有想过还有再见到她的一天。
  暮色彻底笼罩庭院时,黎若青蹲在后门杂草丛里,听邹平漫不经心的声音穿透纱帘,“好好照顾你母亲,我并非有意。”
  “一报还一报,假如你们有需要帮忙的,我可以帮你,看在曾经的情分上。”邹平假惺惺的说:“我女儿性格刚烈。我也管不住,这次真是十分抱歉。”
  黎若青想冲上去,却被保镖打翻在地,修长的手指几乎被踩断,手腕被扭骨折,实在是她反抗的太激烈了,脸颊也被打了一圈,几乎青紫。
  “别动手。”邹平才慢悠悠的说。
  黎若青蜷缩在潮湿的杂草丛里,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的泥土。纱帘后的灯光将两个身影拉得歪斜,邹平翻着文件的声音混着钢笔沙沙声,像毒蛇吐信般刺进耳膜。黎岁剧烈的咳嗽声突然响起,伴随着药瓶滚落地面的脆响,“邹总...当年的事...我也是...”
  “当年?”邹平的冷笑震得窗棂轻颤,黑色皮鞋碾过瓷片,“黎总可还记得,我跪在你办公室求你帮忙时,你把热茶泼在我脸上的样子?”文件狠狠拍在琴键上,惊得琴凳上的病历单纷纷扬起,“现在装病求我放过你女儿?晚了。”
  黎若青攥紧拳头就要冲出去,却听见母亲突然压低声音:“只要你放过阿青...我名下那处码头...”话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黎岁剧烈喘息的声响。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我妈妈快晕倒了!她需要吃药!求你了,邹总!”
  “我签名!我什么都签!”她大哭。
  “小黎总果然识时务。”邹平的声音带着餍足,皮鞋声渐渐靠近窗边,“不过邹痕的脾气,连我都摸不透。”随着一声悠长的打火机轻响,猩红的烟头在暮色中明灭,”就怕你,非要往枪口上撞。”
  “不……我会顺从她!不会让她不高兴的,邹总……”
  “算我求您……”
  夜风裹着烟味涌进鼻腔,黎若青望着自己颤抖的指尖。三年前在邹氏破产现场,她也曾这样攥着母亲的衣角,看着邹平被警察带走时回头的眼神。
  此刻那个眼神又浮现在记忆里,与眼前纱帘后母亲佝偻的身影重叠,化作锋利的刀片,在心脏上反复切割。
  后门突然吱呀一声轻响,黎若青慌忙躲进更深的阴影。邹平踩着满地狼藉走出老宅,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她嘴角的笑意:“邹痕,该收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轻笑,混着冰块碰撞的声响:“可是,妈妈,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你恨她们,成王败寇,如果当年易地而处,我也会这么选。黎若青这孩子,你别玩死了,毕竟我也养了她几年,有点感情。”
  “妈妈在说笑?”邹痕噗嗤一笑,邹平掐灭烟,对着从车上下来的邹痕说:“随你高兴。”
  “你进去看看她,她状态不好。”
  黎若青等汽车尾灯彻底消失在巷口,才跌跌撞撞冲进客厅。母亲瘫坐在钢琴前,旗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淤青。药瓶滚落在散落的病历单旁,最新那张诊断书被踩进泥里,“肺癌晚期”四个字沾满鞋印。
  “若青...”黎岁浑浊的瞳孔里映着女儿通红的眼眶,枯瘦的手摸索着抓住她的衣角,“别管我...快走...”楼下突然传来汽车急刹声,黎若青猛地将母亲推进杂物间,转身时正看见邹痕踩着满地月光走进来,腕表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冷光。
  “躲什么?”邹痕抬手捏住她下巴,指尖带着雪松味的苦涩,“我不过是来看看,黎小姐有没有把我的话带给她亲爱的母亲。”她突然用力将黎若青抵在墙上,破碎的瓷片扎进后背,“还是说,你想亲自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邹痕的指尖顺着黎若青后颈游走,在瓷片刺入皮肉的伤口处轻轻按压,感受着掌下传来的细微战栗。“既然黎阿姨这么疼你。”
  她贴着对方耳畔轻笑,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在泛红的皮肤上,“那我就把你留在身边,让她每天都能收到你的视频——证明女儿活得好好的。”
  不等黎若青反应,冰凉的手铐已扣住她的手腕。邹痕拽着锁链将人拖到客厅中央,高跟鞋碾过满地狼藉,在黎岁挣扎着爬出来时,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老东西,好好在医院躺着。要是敢报警...”她晃了晃手机里偷拍的黎若青私密照片,“我保证明天全市都能看到这些。”
  “我也保证我的善心到此为止,你们两个会死的更惨。”她声音寒冷。
  三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老宅门口,保镖将昏迷的黎岁抬上车时,邹痕突然俯身捡起地上的病历单。泛黄的纸张在月光下翻动,她盯着“肺癌晚期“的诊断结果,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这么快就要死了?不行,你得活着,亲眼看着你女儿怎么跪在我脚下。”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要让你也痛苦。”
  黎若青被塞进防弹车后座时,透过车窗看见老宅在夜色中越来越小。
  邹痕笑了:“从今天起,你的呼吸、你的疼痛、你的求饶,都归我所有。”金属的凉意顺着皮肤渗进血管,她绝望地闭上眼,耳边回荡着邹痕最后的低语:“欢迎来到我的牢笼,小~黎~总~”
  私立医院顶楼,特护病房的门被推开。
  黎岁在麻醉中呢喃着女儿的名字,护士将监控屏幕转向病床——画面里,黎若青被锁在镶满镜子的房间,邹痕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镜子里无数个破碎的身影,映照着这场注定漫长的折磨。
  她身上的吊带裙带子滑下去,倚靠在黎若青怀里,紧紧抱着她,哪怕被西装扣子硌着脸也不肯移开。
  黎若青被推进雕花铁门时,水晶壁灯将整座别墅照得恍如白昼。汉白玉台阶蜿蜒向上,廊柱缠绕着盛放的蓝紫色藤蔓,馥郁花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却盖不住她手腕手铐的铁锈味。邹痕倚在鎏金雕花扶手上俯瞰,钻石项链随着轻笑晃动:“喜欢吗?这是用你家老宅地皮盖的。”
  整栋别墅宛如精密的牢笼。每个房间都装着单向玻璃,黎若青蜷缩在铺着羊绒地毯的卧室里,能清晰看见走廊里保镖来回巡视的身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