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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近代现代)——耶子水

时间:2025-07-07 09:13:59  作者:耶子水
  陆放偏过头来,在他身后拍了拍,“又憋什么坏呢?”
  乖孩子确实学坏了些,他不去拿锁骨磨牙了,他好像还学会了掌控力道,只传来轻微刺痛感,很快又被舌尖的湿润舔舐过去,温热的唇瓣再覆盖上来,贴着牙印轻吻。
  陆放托着他哄,说“今天不闹,明天的路程时间不太短,闹久了小心难受。”
  叶知丛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他双手环过人脖子,把自己往前一塞,又轻声喊他。
  陆放有些失笑,这个时候招他,苦的还是小朋友自己。
  小朋友一旦闹起来是真的没什么轻重,他伏在人肩头,张口就是问人要,说哥哥也社一次给他好不好。
  “……”
  陆放哄他别闹,说你受不了。笑他亲久一点就不会换气,喉咙浅的连喝水都容易呛着,做不了这个。
  叶知丛也没有非要做这个,他只是翻露出柔软的肚皮,像小猫一样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人最危险的地方之上,黏黏糊糊地贴着人蹭。
  没有人能抵得住这样柔软的示好,像猫崽子在亲近人时不由分说地追着撒娇。
  小猫也永远不会懂他一次的主动能换来变态人类多么热情的反馈,等到落进人类手里从头到尾吸了个干干净净时,哪里还能跑得掉。
  小猫肚皮很软,不会伸出锋利指甲的小猫爪也很软。
  小猫放弃般的仰着小猫脑袋,歪在床边缘上哼唧着,发出咕噜咕噜的舒服声,和被吸太久之后想要反抗又反抗不了的夹子音。
  小猫低声抗议,嗲得不行。
  脆生生的嗓音在这种时候总是又嫩又娇的,媚得人心头软。
  两只小猫爪抱着被强行塞进怀里的东西,又被一只大手包裹起来,压在肚皮和肚皮上方蹭。
  小小的红色浆果被烫得皱起来,和蹙起的眉心交相呼应。
  ——//他们在一起动手做小蛋糕。
  那果实刚被细细嘬过,水淋淋的,此刻又淋上奶油,这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正在被无情地装饰着。
  陆放亲手把挤压带里的奶油全给了过去,又盯着他泛起着的水红色的眼尾,坏心眼的将包裹在浆果上的奶油用手指抿了去,抵到了叶知丛的唇边。
  “尝尝?”
  叶知丛此刻像是被泡在奶油的味道里,他抬起被水汽沾湿的长睫,在嗅到了类似牛奶的腥味之后,轻蹙起眉头,委屈巴巴地抬脸,却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巴。
  舌尖卷过小小一点,海风的咸湿气充斥口腔。
  可能陆放这次做的是海盐咸奶油味道的蛋糕吧,叶知丛才只尝到了一点,唇瓣便全被人涂抹了上去,问他吃得了这个味道吗。
  “还、还好……”
  湿漉漉的长睫和眼底泛着水光的眸子一起颤,被揉得一片糜红的唇晶莹饱满,漂亮得不可方物。
  没有人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多欺负人一点点,把盛着在眼眶里的泪水欺负出来,破碎出天际边星星点点的/银光。
  陆放欺负他,说那再多吃一点。
  他亲手将沾染在手指上的咸奶油喂进去,像是吸管一样被齿尖咬着叼着。
  叶知丛整个人都被要味道浸染透了,清冽的草香挟裹着清晨海风的气息,像颗没骨头的海草瘫坐在岸边。
  仿佛只要海风以来,就要随波摇曳。
  陆放把人抱起来,揉摁着人后颈,低声哄人去睡觉。
  他的要求他已经全部满足了他。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满足谁。
  他好喜欢这样的叶知丛,被完完全全包裹在他的味道里,浸透出饱满之色。
  他的整颗心脏仿佛都被疏解开来,泡发出不带一丝褶皱的模样,鲜红又有力地跳动着。
  他做完了蛋糕,托着看完美的成品。
  然后小蛋糕说,他想要流心的那种。
  “……”
  漂亮的海盐咸奶油蛋糕不能只是表面完美。
  戳开软糯Q弹的表层,如果还有流心芝士溢出,那便更美味了。
  叶知丛也不管身上是否还有奶油,也顾不得陆放还有没有洁癖。
  他不要去漱口也不要去洗澡,往人怀里一栽,说:哥哥,喜欢。
  “喜欢什么?”
  ……
  好了。现在是芝士流心海盐咸奶油小蛋糕了。
  叶知丛团在人身上,说他喜欢要他社进来。
  ……
  然后在翌日的中午,陆放已经准备好一切行李,在即将要喊还在赖床的人起床时,接听到了一通国内的电话。
  原本已经结束观察期可以准备出院的陆老爷子突然病重,凌晨住进了ICU进行抢救。
  叶知丛埋在被窝里,睡眼惺忪地看着陆放一通通电话往国内打,又处理了好多条信息,在折回时带着满眼的歉意看着他。
  “我不能去陪你看小羊了。”
  陆放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脑子里莫名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他在想昨天叶知丛突然那么粘人,像是小天才才会拥有的什么神奇的第六感一样,提前预知了今天的变故,下意识透出的直觉使得他只有通过亲热来缓解那份不知缘由的不安。
  叶知丛还有些没睡醒,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半个身子从被窝里钻出来,茫然地问他:“你是要回国了吗?”
  陆放捏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一口浊气闷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答应了叶知丛今天陪他去看新生的小羊,还早已安排好了三日后的采风计划。复活节的假期他要带他去斐济,去看果冻海,去圣托里尼看白色的小房子,去潜水看五彩的珊瑚,去童话小镇坐热气球。
  叶知丛最近都有在好好地按照他的有氧运动一点也没有偷懒的做,他的心肺功能有显著的提升,他需要一定的体力才能潜到水下。他说他想要看阳光照射进水面里的样子,在蓝色的海洋里看到光的形状折射到珊瑚上,还会有艳丽的热带鱼群从他身边经过。
  他是期待的,虽然他不说,但陆放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可此刻他明明归程不定,叶知丛却没停顿很久,就揉了揉没睡醒的眼,乖乖巧巧地坐在那里环抱着被子冲他笑。
  说:“好吧,那你去忙。”
  陆放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张温和的笑脸哽得他心口一片酸疼。
  他伸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过来,在人后脑上一下下地捋着,不知是想捋顺那颗睡炸了毛的头,还是想要捋平自己那一颗乱七八糟的心。
  过了好久,那道很轻又很低的嗓音从人耳梢上响了起来。
  他说:“知丛,你不要这么乖吧……”
  他乖得他那颗心脏快要痛死,像是有一把小小的钝刀子在上面来来回回地反复割着,未必刀刀见血,却痛得人连呼吸都要做不到了。
  叶知丛歪了歪头,好似有些不理解陆放突如其来的愧疚,他没办法与此刻的陆放感同身受,唯一能察觉到的,是陆放有些塌下来的平肩。
  他微微笑起来,还伸手去触碰陆放的侧脸,他在昨日看清了那双偏薄的唇形、和锋利的下颌线,指尖从人高挺的鼻梁上略过,他在一点一点记清楚陆放的面部轮廓。
  好奇怪啊,叶知丛想。
  他问他:“你是在难过吗?”
  怎么会不难过啊。陆放心说,他的宝贝丛丛连怪都不会怪他一句,乖软的不成样子,更何谈会对他怨怼亦或者是生气。
  那是经历过多少失落,才会在期待落空时,还能磨出来这么一副不起涟漪的心态。
  他说:“丛丛,你可不可以骂我几句,或者跟我闹一会儿,哪怕发脾气也行。”
  叶知丛却还是微笑着,眼里露出一丝不解地困惑:“发脾气就有用吗?”
  陆放沉默片刻,在抬眸时,笃定地看着他:“有的。”
  叶知丛低低笑起来,朝着人眉眼弯弯,没难过也没失落的,反而是坦然地回应道:“还是不要了吧……”
  “你一定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才会耽误这些的,我知道的,我不会怪你。”
  叶知丛还伸手去环陆放的脖子,乖乖软软贴上去,“没关系呀,我可以等你忙完,或者以后再去,我不着急的,我也没有想生气,真的。”
  没有生气的吧。
  叶知丛想。
  他觉得还好呀,也没有很难受,可是为什么陆放看起来比他还要难过。
  他心也没有痛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有点轻飘飘的,好像没什么着落一般。
  不过已经很好了,他最近的状态已经稳定了很久,没有再发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的模样,甚至到失去五感的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
  可是陆放却将他松开了些,伸手戳了戳他单薄的胸膛,温热掌心覆盖在他心房的位置,垂着眉眼看他。
  “不会觉得难过吗。”
  咚咚。
  陆放托起他的后脑,这次没有用力迫使他仰头,只是轻轻抚摸他的侧脸,干燥的指腹在他面颊上流连。
  “看不到小羊、说不定也看不到珊瑚和鱼群,果冻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到,真的一点点也不会失落吗。”
  咚咚——
  “丛丛啊……”
  “期待了这么久的愿望落空,你这里,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别笑了宝宝。
  你现在的笑看起来,苦得人从喉咙到心口都满是酸胀。
  咚咚……
  咚、咚——
  咚咚!
  心脏的跳动声突如雷鸣,轰然砸在叶知丛的耳畔。
  在这个瞬间,他好像再也听不到陆放的声音,他怔愣地看着那双有些难过的眸子,如往常一样平静地注视着他,从来没有错开过一丝一毫。
  哗啦。
  是玻璃被打碎后,散落在砂砾上的细碎声响。
  他清晰地感受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在此刻回流,跃动着、滚烫的一路涌向胸口。他诧异地去触碰陆放的手,从人掌心中源源不断传出的热意暖在他的心头。
  在这一刻,他彻底看清了陆放的脸。
  窗外刚青的枝丫此刻似乎更绿了些,他甚至听得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啾啾鸟鸣,他嗅闻到从窗口飘进来的花香,好似还混合着一丝似有若无地冰雪的味道。
  像是落在松柏叶上的冰消雪融、化成一团春水,灌溉在松柏木的根茎下,滋养着躲在那里一整个冬天的小蘑菇。
  小蘑菇很好养的。
  只消一滴,便能蓬勃生长。
  那些纤细的菌丝颤巍巍地向外试探,触碰到带着松柏木味道的空气,感受着丝丝凉意,沁入心脾。
  小蘑菇连阳光都不需要。
  之前那股耳聪目明的错觉在此刻又回来了,叶知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舒展开来,眼底也不自觉聚集起了一些水汽。
  他不想哭的。
  可是在那道专注的目光之中,他于此刻终于明白,一直以来他总是搞不懂的那个奇怪的情绪——
  叫做委屈。
  原来,他也是会委屈的。
  在他生活中所有的小事都被一点一滴的悉心关注到之后。
  只有被真的看到时,才会因为一丁点不起眼的小事,就能委屈到鼻酸。
  叶知丛盛着热泪,颤抖着嗓音轻轻呢喃了一声:
  “陆放……”
  喊得人心都要碎了。
 
 
第43章 有欲有求
  陆放将他拥进怀里。可叶知丛不知道该骂什么, 又或者是怎么闹,应该怎么样和人发脾气。
  当他被看到了那份委屈,委屈就要消散不见了。
  鼻腔酸, 眼眶热,可是心脏却没有很难受。
  他低低地说要陆放记得,以后一定要带他去就好。
  陆放把人放进怀里揉了又揉,怎么也摸不够。
  他去亲吻他的额角、眼尾,掠过鼻尖,去轻吻乖软的唇。
  怎么办啊,抱不够,也亲不够。
  托在掌心里怕摔掉,叼在口中又怕融化。
  他不想哄他听话, 他懂事到连一句抱怨都说不出口。
  他乖到让人简直像要把心脏剖开, 把他好好放在心尖上护在那里,永远开心快乐。
  那份难过的苦味沾染了满身, 叶知丛仿佛嗅到了苦杏仁的味道。
  与雪里的松柏叶不同,萦绕在四周的木质香调融化进杏仁芯的苦香, 清淡又浓郁。
  仿佛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圈圈年轮的树心中央。
  他端坐在那里, 只消手指轻轻一戳。
  伫立万年的松柏便会轻轻抖擞, 将叶片上的覆雪散落下来,给他看一场莹白流星。
  他说陆放,你教教我吧。
  教教我要骂你什么、如何对你发脾气。
  亦或者是该怎样和你闹,才能让你闻起来不要这么苦。
  “你是在心疼我,对吧?”
  叶知丛轻轻笑起来, 细白指尖戳了戳单薄胸膛,然后抬头:“我好像,感觉到了……”
  陆放低头吻他, 鼻息交融间,将叶知丛的身上也沾染上那份淡淡的苦味。
  好奇怪,砰砰直跳的心尖上蓦地一酸,仿佛有一根极细的银针在上面扎了一下,不痛,但酸得人难受。
  杏仁不只是苦,后调是带着甜的。
  叶知丛尝到了复杂的苦甜味,过于馥郁的口感,搅乱了他单一的神经。
  “你骂我,是我坏,答应你的事没做到;”
  “你还可以指责我,是我说话不算话,向我提任何夸张的要求,让我逗你开心;”
  “你要让我补偿你,十倍百倍千倍那么多;你要蛮不讲理,要骄纵,要理直气壮地发脾气;你要说你难过,命令我不要去,就留在这里陪你看小羊。”
  叶知丛越听眉眼越弯,不自觉笑出一排小白牙。
  他憋了半天,脑袋里转了好大一个圈,终于是憋出来了三个字,“坏陆放。”
  “嗯,还有吗?”
  叶知丛憋不出来了,那三个字还是他搅紧脑汁才想出来的,就连骂出口的时候还带着笑,他其实在想,到底哪里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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