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周而复始(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5-07-08 07:56:58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但是小周啊,这边有个麻烦。”制片犹豫两秒,还是叫住周止。
  “哎您说,”周止笑着凑过去。
  “你这个……拍过一些三级啊……”
  年锦爻喝水的动作也顿了,似乎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事。
  他目光转过来,微微眯了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止,用一种单纯至极的无辜口吻,一字一句地问:“三级片是什么呀?就是porn吗?”
  周止的笑容一下就停住了,也没有消失,只是僵在脸上,在寒风中,看着有些可怜。
  制片咋了下舌,警告了年锦爻一声。
  制片又转过头,看周止的表情不对,语气温和了些,说道:“那个我也没别的意思,虽然你来演我们都是很满意的,但我是看你快毕业了,你自己要慎重考虑一下,你拍三级又接我们这个同性恋比较先锋的角色,未来戏路可能有一些限制——”
  “没关系的老师!”周止松了口气,信誓旦旦地说:“我没关系的,真的,我只想演好戏,我什么都能演,您要是还有别的需要我,我也可以上。”
  制片听他的话,稍稍放心,点了点头:“那就行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就好。最后一件事儿。”
  周止点头。
  听到他一字一句讲:“拍摄期间不能接别的活,导演是要求演员全程跟组,两个演员吃住也同屋,培养一下默契,估计要三个月左右。”
  “好的,我完全没问题。”周止说。
  “我要跟他住?”年锦爻在一旁诧异地横插、进来。
  制片估计是拿他没办法,戳了戳导演让他过来。
  导演一来,就对上年锦爻撒娇似的软软的语气:“二叔,我不跟别人睡一屋,有人打呼噜我都睡不着。”
  周止从善如流:“我不打呼噜。”
  年锦爻瞪他一眼:“晚上翻身我也——”
  “我晚上睡觉躺下去什么样早上睁眼就什么样。”
  “……”
  “呼吸声都不行。”
  周止急急忙忙说:“那我拿胶带把嘴巴贴住。”
  “行了。”导演一皱眉,摆了下手,朝年锦爻说:“这事儿没得商量,必须睡一屋。”
  “我——”
  “你再说我给你妈打电话了啊,给你惯那么多臭毛病。”导演知道不搬出救星就治不了年锦爻,语气强硬:“正好你也改改你的大少爷脾气,我看都是家里太宠你。”
  年锦爻别过脸去,不讲话了。
  周止偷偷笑了下,很快控制好表情。
  跟导演聊完,周止就拿到了第一份正式的演员合同,他有些激动,大致翻阅了几下,为了像导演彰显自己的感激,很快便签了字,把其中一份还给了导演。
  另一份合同被周止完好又小心地放进他随身背包的最下层,被几件衣服叠着,藏起来。
  导演拍戏讲究,在片场的弄堂里租了一层,要他们住在狭窄的弄堂里融入角色的生活。
  周止的行礼很少,就一个小背包,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他背着包上楼时就看到几个助理行色匆匆,忙上忙下地搬东西。周止好奇地朝前走,偶尔回头看他们搬来沙发、饮水机……
  安排给他们的房间在长廊深处,周止还没进门,走廊就被一堆东西堵了。
  他跨着腿一个个躲过去,刚进门便愣住了。
  年锦爻正坐在一个与斑驳房间毫不相匹的丝绒躺椅上翻着剧本,沙发摆在一道矮窗下,阳光从外面投下来,打在他五官精致的脸上,睫毛在阳光下轻轻闪烁。
  “你睡哪张——”周止的声音在目光接触到两张床时顿住。
  一张床被人铺好了一看就质量上乘的丝绸被单,另一张上堆满了杂物。
  年锦爻要睡哪张床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周止把包放在铺好丝绸三件套的床上。
  “你——”
  从进门就没给他视线的年锦爻一下坐起身。
  周止当着他面一屁股坐下去,还弹了两下,扭过脸露出灿烂的笑:“还帮我铺好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年锦爻合了剧本,气得站起来,冲到周止这边:“滚出去。”
  周止手枕在脑后,翘着腿,破了个洞的袜子在年锦爻眼皮底下摇摆两下:“滚哪儿去啊?”
  年锦爻脸色铁青,漆黑的瞳仁盯了周止足足十秒。
  “啪!”一声,剧本砸在他身上。
  周止顺势捡起来,翻了翻,发现也不是白本,上面密密麻麻用不同颜色的笔画了段,还有小字在一旁标注。
  年锦爻的字与他的脸不大相同,笔走龙蛇,有股迥劲的攻击力。
  “看不出来,字儿挺好看啊小孩儿。”周止一挑眉,翻了几页,“还以为你文盲呢。”
  年锦爻瞪着他,又一把把剧本抢回来,转身摔门就走了。
  周止得意笑了几秒,才忽然想到少爷和导演的关系。
  他脸色陡然一白,直呼不好,心脏怦怦跳,这小屁孩儿不会去告状让导演把他换了吧?
  周止急急忙忙穿了鞋追出去,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年锦爻人影。
  剧组的人都搬进弄堂住,还在忙碌。
  周止在人群中穿梭着找年锦爻,但没找到,他又回头去导演房里,导演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周止担惊受怕地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回去了。
  推开房门,又一愣。
  年锦爻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刚脱了身上的裙子。
  周止推门进来时,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回头看来。
  年锦爻的身体比周止想象中要矫健地多,肌肉并不夸张地生长在胸膛上。
  周止的视线忍不住放下去,看到他紧致的腰腹上露着的六块腹肌,人鱼线在冷白的身躯上滑下去,没入贴身的黑色子弹裤。
  那条红色裙子还抓在年锦爻手里,想到方才试镜时的场景,周止当即闹了个大红脸,浑身臊得慌。
  年锦爻的反应还没周止大,周止尴尬地脸一下就红了,连连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里面。”
  他转身准备走。
  年锦爻看到周止的反应,却后知后觉,意味深长地狡黠勾唇,笑了。
  他几步就走过去,先周止一步关上房门。
  “咚!”
  门合上是震了声,周止心也一抖。
  年锦爻的手臂罩下来时,带着周止意想不到的力量与宽厚。
  周止被他圈子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耳边听到年锦爻缓慢的、平静的呼吸声。
  年锦爻靠下来,没骨头似的贴住他肩窝,声音很轻,让周止没由来地想到白菓那张漂亮至极又风情万种的脸。
  “怎么,真看硬、了?”
  年锦爻轻轻在他耳边,嗓子里有钩子似的,柔声叫:“哥哥。”
 
 
第14章 
  “你——”周止话开没说出口,压在身上的影子就先一步淡了。
  年锦爻已经先退了一步,面不改色地换好了睡衣。
  周止深深吸口气,缓慢地回身,一条带了余温的裙子盖上他的脸:“干嘛啊?”
  年锦爻不耐烦道:“洗干净,上面有烟味。”
  周止把裙子从脸上扒拉下来,抬头看过去,噗嗤笑出声。
  年锦爻短暂地皱了下眉,他应当是怕冷,睡衣穿得很厚,粉红色的棉质睡衣裹住他紧实的身体,他额头上绷了个丝质的粉色眼罩,趿拉着棉拖朝铺好床品的小床走去。
  周止笑得直不起腰,喘不过气儿来。
  年锦爻若无所觉,人高马大地在小床上坐下,床架吱呀响了两声,他不适应地按了下床板,拉开被子躺进去。
  床是两米的长度,年锦爻躺上去堪堪好,若不贴着床头,脚还要露出一小截。
  “安静点。”年锦爻乜他一眼,“我要睡觉了。”
  周止眼泪都笑出来了,小腹的筋一拧一拧地抽着,他喘着气:“你睡什么啊,导演说晚上下雪,要开机。”
  没忍住,还是加了句:“粉红豹。”
  年锦爻全当听不到他的嘲笑,已经拉了眼罩躺下去了。
  他的睡姿很好,被子盖过胸口,两只手垂叠着平放在身旁,听声音是已经困了:“五点四十五叫我。”
  他还有零有整。
  周止是直乐呵,抱胸打量他,好笑道:“少爷,还挺讲究呢。”
  年锦爻几乎沾了枕头就要睡着,声音含糊下去,听着有点像撒娇的软:“我要睡够四个半小时。”
  他说着,就合住了唇。
  “这就睡了?”
  周止声音也小了,好奇地凑他身边,压低了声音:“睡着了?”
  “真睡着了?”
  “那我把你那小沙发撤了啊,忒占地儿。”
  “你敢。”
  年锦爻冷不丁出声。
  周止忍俊不禁,手在他露出眼罩外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
  年锦爻没有再说话了。
  周止看着他,也有点困,抬手打了个哈欠。
  手臂重一下,他才想起年锦爻的裙子,想一把扔回年锦爻床上,但周止还是犹豫了下,想到今天与少爷的摩擦,又想到他与导演看起来关系不菲。
  周止叹了口气,还是起身老老实实拎着裙子,出去找了个天井用清水过了一遍,晾在楼下连起两栋狭窄弄堂的晾衣绳上。
  红色裙子坠着水珠,随风沉重地摆。
  两侧弄堂房砖瓦发灰,天色阴沉,太阳早就不知影踪。
  导演说的没错,下午确实要下雪。
  周止没穿外衣,风一吹就打了个寒蝉,搓着过水后冻红的手指回了房。
  他床上的杂物还没清,周止懒得去收拾,随手拎了被子枕头把自己弹进窗下的贵妃椅中。
  确实挺舒服,里面都是实心儿的高级海绵,比他自己睡的床都踏实。
  周止冷得钻进被窝,侧身避过窗户,目光里看到年锦爻戴了眼罩的侧脸。
  视野一点、一点地黑下去,渐渐合了起来。
  下午五点过三十分,叫醒周止的是一阵刺耳的铃声。
  他猛地睁开眼,还有一瞬间的迷糊,没想明白在哪儿。
  楼下导演已经开了喇叭,大声吆喝:“准备,都准备好了,马上开机了,演员人呢。”
  周止慌张地跳下地,光着脚丫跑到年锦爻身边去,他还雷打不动地睡着,睡得久了,屋里温度也升上来,冷色调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
  “醒醒,小孩儿,”周止用力摇晃他。
  但年锦爻睡得跟死猪似的,雷打不醒。
  “你特么就这样还听不了呼吸,忍不了翻身?!快点儿醒醒!”周止一把掀了他眼罩,大声喊他。
  “别吵……”年锦爻迷迷瞪瞪地开口,嘴皮子都没掀开,慢悠悠地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
  周止放在他脸上的手被年锦爻攥住了,牢牢夹在他看着细长的手臂间,感觉上他也没使多少劲儿,但怎么都抽不出来。
  “你是猪吗?”周止“啧”一声,不耐烦地推他肩膀:“快点起来,我揍你了啊,你可别哭着鼻子找人告状。”
  年锦爻八风不动,闭着眼睛铁了心要睡。
  周止抽不出手,自己也走不了,绝望地靠上去:“大少爷,祖宗,他妈的猪也没这个睡法啊。”
  “吵死了……”年锦爻终于松了手,揉着眼睛,目光不善地睁了眼。
  周止连忙把衣服丢给他,快声道:“你快点儿。”
  年锦爻慢腾腾从床上坐起来,脸不是一般臭,揉着眼睛懒洋洋地打哈欠,拿了一旁的手机扫了眼时间,语气不佳:“我还没睡够四个半小时。”
  周止见他还要拖沓,急得不行,一把拖着年锦爻的手臂,亲手要给他换衣服。
  年锦爻撅了噘嘴,但也不排斥,乖乖配合着周止的动作。
  周止皱眉,嘴里骂骂咧咧:“我可真是上辈子地主命,这辈子要做牛做马才能偿罪。”
  年锦爻渐渐清醒了,自己站起来换了裤子。
  等他们两个一阵兵荒马乱下楼,刚好踩着五点四十五的钟。
  导演还在咧着嘴让人去叫演员。
  “来了!来了!”
  周止在前面跑,少爷在他后面悠然自得地走,还要看看周围被布置好的景,仿佛游园。
  “怎么这么慢?”导演皱了皱眉头,问。
  周止连连弓腰:“睡过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导演看年锦爻那模样就知道他定是罪魁祸首,也不追究周止,一摆手,让两人快点过去。
  开机仪式在震天的炮竹声中炸响。
  红纸碎洒下来,边缘还卷着烧过明灭的余烬,就一直飘飘落、飘飘落,最后打着旋儿混入一片雪花落下的泥泞土地。
  “开始下雪啦!”片场有人扯着嗓子嚎一声。
  “快快!都拜完赶紧开始,让打光的站好!收音呢,收音架对了吗!”
  原先静止的画面瞬间就乱了,像锅水,泡泡都聚在锅底,而后猛然沸腾。
  乌泱泱乱做一片,倒还挺像过年的。
  周止在一旁看得有些乐呵。
  其实年已经过了,但他过年也没有回家,因为恰好赶上有个龙套要跑,等跑完放假时,看车票又觉得太贵,狠不下心买票。
  就连带着票钱和红包一起转给了母亲,让她多买点好吃的好喝的,等年后票价便宜了他在抽个空回去。
  导演站在最前面,和制片一起点了三根香,带着组里的人给神像鞠躬。
  他们这剧不求票房多少,只求能多冲几个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