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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07:37:17  作者:长枝青
  索性,他应该是成功的。
  他温柔善良的未婚妻丝毫不曾察觉到他的异常,未婚妻此时唇边含着浅浅的笑容,侧过眸看向他的目光像是一潭温水,他这样柔声道:“阿让,最近你为了叔叔的事很久没好好吃过饭了,我今天亲自下厨,好好犒劳犒劳我们阿让好不好?”
  江让勉力地牵起嘴角的笑容,掐紧手骨,若无其事道:“阿柳,这已经是你这个星期第四次这么说了,再这么喂下去,我该胖成球了。”
  杭柳忍不住笑了,病弱的青年眼底闪着细碎的光点,像是散落在潮黑夜空的星火,他笑道:“阿让就算胖成球也是个可爱的球球。”
  江让垂眼:“也只有你会这么说了。”
  只有你会觉得,无论江让这个人如何,都是可爱的、可靠的。
  杭柳抿唇,面色开始慢慢泛起红晕:“当然啦,我可是阿让的未婚妻啊,以后我们会成为夫妻的,夫妻怎么会嫌弃对方呢?”
  江让几乎被青年的这句话扎得心疼。
  他不知道陈俨玉会不会放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与杭柳最后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或许会身败名裂、或许会遭人唾骂,或许连他爹都会瞧不起他这副自甘堕落的做派。
  这发生的、未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根腐烂的木针,粗鲁鲁钝地扎在心口,让他的伤口愈发腐臭、病变。
  江让想,或许他早已经没有什么未来了。
  杭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计划着美好的晚餐计划,他看上去高兴极了,他沉浸在beta营造的虚幻的爱情中彻底沉沦。
  可江让却又不得不残忍地亲手将它打碎。
  青年沉默半晌,歉疚的哑着嗓音道:“抱歉,阿柳,今晚我不在这边吃了。”
  欺骗与谎言让他变得极度紧张、不自然,江让甚至不敢多看未婚妻一眼。
  “晚上有朋友约了我谈募捐的事情,推不掉。”
  杭柳的表情变了又变,好半晌,才温声细语的体贴道:“没事,阿让你如果有事就先去忙,我就在这边等你。”
  江让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他起身披了一件外衣,杭柳就跟在他身后帮他整理衣襟、衣袖,帮他抚顺衣角褶皱,简直像个再柔顺贤惠不过的妻子。
  beta并不想麻烦对方,见青年甚至想要送他到目的地,更是连忙拒绝了对方。
  江让是提前出发的,出发的时候天还是亮的。
  青年随意在小摊贩上买了一盒便宜的盒饭,就这么蹲在路边解决了。
  吃完饭之后,江让坐上了城市公交,他上车早,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
  与别人不同的是,青年既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看风景,beta只是在发呆,漂亮有型的身材规规矩矩地坐在狭小的座位上,蜜色的面庞在夕阳零散的映射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也有不少人被吸引的人刻意坐在青年的身边,试图要一个联系方式。
  但他们无一例外地丧气而归。
  沉默的beta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棵即将枯萎的巨树,它看不见任何示好的果实、水源,像是在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亡,直到最后一秒。
  晚上九点,江让拿着房卡,慢慢走进了那座富丽堂皇的酒店。
  侍者显然接到了通知,看到beta后保持着礼仪性的微笑,领着青年进入直达的玫瑰金电梯。
  叮——
  入目是一片深色的地毯,走在上面近乎听不到人的脚步声,走廊的两侧是暖调的黄色,壁画精致而美观,多是一些漂亮柔美的omega肖像,十分露骨。
  这是江让第一次见到酒店里面的模样,因为未知和抗拒的心理,青年在看到多道房门与房门上方密密麻麻的数字标识时,只觉得这里像是一个个装着怪物的牢笼。
  而他,也很快被饲养怪物的侍者领到一个牢笼面前。
  站在3333号房门口的侍者朝着青年鞠了一躬,露出一个恭敬而客气的笑容道:“陈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江先生,祝您入住愉快。”
  程序性的话语说完后,侍者很快就离开了。
  江让一路紧绷的手掌突然就松开了,手心的水汽接触到空气后很快就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无端令人产生一种过分干燥的冷感。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青年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回头路了。
  于是他努力压抑心绪,蜷缩手指,按响了门铃。
  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拉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馥郁到近乎呛鼻的花香味。
  向来斯文、对于着装十分严谨的男人此时只散散披着一件纯白的浴袍,大片洁白起伏的胸膛张扬地露了出来。
  男人额边的碎发还粘着些细碎的水珠,偶有几滴落在男人银边的眼镜上,顺着光滑的镜片缓慢地下滑。
  看到江让的一瞬间,陈俨玉的眉眼轻轻拢起几分,走廊白色的灯光折射在镜片上,显出几分过分的冷漠。
  “你迟了五分钟。”
  江让垂着头,手掌攥紧,低声道:“对不起。”
  beta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直接认了错。
  alpha儒雅的眉眼慢慢拧起了几分,淡声道:“江让,你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今天是第一次,我不和你计较,但我希望你下一次能有准确的时间观念。”
  青年依旧低低应了一声,高大的身材却显出一股逆来顺受的意味来。
  陈俨玉眼眸微眯,打量片刻后,他压低嗓音,慢声道:“进来,先去洗澡。”
  江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想要逃跑的心情,进了房间。
  浴室里雾气萦绕,隐约的花香信息素残留在其中,薄薄地附了一层在青年蜜色光洁的腰臀上。
  beta很少会这样细致地洗澡,他在乡下野惯了,很多时候洗澡都是随意地冲一把便作罢。
  江让垂眼注视着自己泡得发白发皱的手指,依旧继续沉默地冲洗着。
  “笃笃笃。”
  黑色的人影站在浴室毛玻璃的门口,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淡,像是耐心即将彻底告罄一般道:“江让,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水流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
  陈俨玉文雅的面容慢慢显出几分冷厉,正当他还想继续敲门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
  无数细密的雾气顺着空气慢慢蔓延、攀爬,而雾气中走出的浴衣青年,漂亮英俊的不可思议。
  或许是在浴室闷着的时间偏长,青年蜜色的皮肤从皮肉里透出一种健康色泽的薄红,漂亮得扎眼,身上的腹肌与纹理起伏连绵不断,尤其是过分饱满的胸脯与劲瘦的腰身,形成一种极度鲜明的对比。
  而最吸引人的,其实是beta那张失去一切情绪,随意、冷淡、俊俏的面容。
  青年像是认命了,他不再纠结任何一切的耻辱、羞愤、愧疚,他坦坦荡荡地走到真正心思不纯的人面前,漆黑的眼在某一瞬间像是能洞穿一切的恶意、痴迷、蛊惑。
  而陈俨玉的眼睛却越来越亮,甚至,男人那雅黑的瞳孔中慢慢显现出一种古怪的欲色痴迷来。
  陈俨玉想,如今,他确确实实被眼前这个beta勾引到了。
  alpha如今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青年的时候,是在戚家的那场宴会上。
  那是大多数圈子里的人第一次认识江让的时候。
  青年穿着与戚家那个omega同款的衣衫,却像个保镖似的站在戚郁的身后。他的眼睛是下垂眼,细细盯着omega的时候,有一种出乎意外的认真和深情。
  任谁都会忍不住多想。
  一般来说,戚郁那般的动作无异于宣誓主权,可等男人一离席,无数人又忍不住将主意打到独身一人的江让身上。
  尤其是那群水性杨花的omega,他们几乎急不可耐的如同花蝴蝶一般的围到青年的身边,出言蛊惑。
  不仅如此,陈俨玉在这场宴会中最大的发现,便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似乎也对这个beta也有着超乎寻常的关注。
  陈景旭是他那位花心的父亲第二任妻子生的孩子,可偏偏都是父亲的种,陈景旭却格外受宠。
  陈俨玉向来擅长伪装,所有人对他无不夸赞,唯有陈景旭,两人似乎从一出生便是敌对的状态。
  陈俨玉在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除了他的父亲,就是这位肆无忌惮的蠢货弟弟。
  他总是喜欢抢走一切陈景旭在意的东西。
  一开始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再是宠物、金钱、权力。
  如今,是江让。
  天知道,当他在陈景旭心爱的人面前将他的腿打断、折辱他,那是一种多么极致的快感。
  陈俨玉一开始对beta并没有多少关注,甚至他能注意到江让这个人,都只是因为对方是陈景旭喜爱的人。
  但世事总是不完全受人控制,不知不觉的,他开始迷上了偷窥青年的感觉,他看着江让热情洋溢地帮助旁人、看着对方忙碌而温馨的照顾他那个恶心的弟弟、看着对方上街买菜砍价时腼腆的笑容、看着对方被omega如何蛊惑都毫无所动的模样,男人甚至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陈俨玉将这种感觉归结于偷窥欲得到满足。
  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陈俨玉确信,他因为江让的身体、动作、表情、情绪……不、江让的一切都让他产生了蓬勃的欲望。
  陈俨玉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总是沉迷于追求刺激。
  明明只是身体上的、外在的感受,他见过无数沉迷其中的男女,他们不在乎对象是谁,只要该有的东西都有,就能缠在一起。
  陈俨玉觉得恶心。
  甚至连alpha正常的发情期,都会让他恶心。
  原本陈俨玉让江让来酒店,也只是为了羞辱对方,他乐于见到陈景旭心爱的人在自己这里被践踏。
  而这笔买卖对于江让可太划算了。
  无数的金钱、父亲的生命,他只需要承受被羞辱的痛苦就好了。
  陈俨玉从未想过,一切会滑向另外一个失控的境遇。
  但他不介意将错就错。
  陈俨玉走近青年,修长的指节慢慢扣住beta的五指,带着对方走向白色的、宽大的床铺。
  江让的浴衣穿得很是松散,如此一番下来,两边的肩膀上的衣带已经全部滑落了出来,青年平静的几乎异常,他甚至自己去主动解开浴衣的系带。
  但陈俨玉拦住了青年的手。
  男人的玉色的脸慢慢熏染上几分薄红,他凑近beta赤红的耳畔,轻声道:“礼物要由我自己来拆。”
  江让没说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陈俨玉并没有注意到青年的近乎麻木的表情,他像是突然沉浸入自己的世界,毫无理由地发问道:“江让,你有让别人碰过你吗?”
  江让茫然,他不能理解陈俨玉的意思,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发问,青年想,人生在世,怎么可能不接触旁人?
  于是青年有些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陈俨玉斯文的脸色一瞬间变幻不定,最后,他咬着牙,哑声问道:“是谁?杭柳?戚郁?还是陈景旭?”
  江让沉默片刻,低声道:“他们都碰过我。”
  男人有一瞬间脸色扭曲了一下,他似乎在低声喃喃着什么,好半晌,陈俨玉才突兀地道:“江让,我已经把你买下来,以后你只能让我碰。”
  江让觉得男人脑子有点不正常,但他还是缓慢地点了点头。
  在权势与金钱的面前,beta从来都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眼见青年承诺后,陈俨玉的脸色才慢慢变得正常。
  男人紧紧盯着青年近在咫尺的唇,半晌,喉头上下滑动,哑声道:“吻我。”
  江让接吻经验少的可怜,唯一的一次,还被陈景旭那个疯狗给咬了。
  青年显然有些为难,甚至是无措,可陈俨玉的话音已经开始变得强硬不耐了起来。
  beta不敢耽搁,索性心一横,直直吻了上去。
  然后,两人皆被横跨在中间的银边眼镜撞得眉眼一酸,但江让又不敢随意退开,只好僵在原地。
  陈俨玉喉头滑动的愈发厉害,他像是饥渴了许久的沙漠旅客,接触到一口泉眼,便要疯狂地汲取。
  男人不学自会地舔吻着青年的唇肉,齿尖轻轻的撕咬,舌头强行破开对方紧闭的唇弯,用力搅缠在一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甚至激动的胸脯起伏不断。
  江让被他正面按倒在洁白的床榻上,陈俨玉单手抵住青年饱满的胸脯,另一只手颤抖着拽下银边眼镜丢在一边。
  男人伏下身体,头颅埋在beta的颈侧颤抖不已。
  空气中的花香愈发浓烈,浓烈到近乎发苦的地步。
  “砰砰砰——”
  砸门的声音陡然响起。
  屋内的两人并没有受到影响。
  “砰砰砰砰砰——”
  砸门的声音愈发激烈,甚至到了癫狂的地步。
  江让抵住男人想再次靠近的嘴唇,抖着眼睫轻声道:“有人……”
  陈俨玉闷黑的眼眸沉迷似的锁着青年,他喉头轻轻滑动,忽地别开眼,用力地将五指插入短密的发丝往后捋,男人满脸烦躁,憋红着脸,一边下床一边骂骂咧咧地去开门。
  只是,陈俨玉刚一开门,迎面就被高挑削瘦的男人的一拳头狠狠砸在鼻梁上。
  刚想反抗,周围却又涌上一群黑衣的保镖,狠狠将他揍倒在地。
  戚郁漆黑的、透着无数血丝的眼死死盯着地上的男人,一字一顿道:“你敢玩他?我弄死你。”
 
 
第25章 黑皮糙汉老实人25
  江让很少见到这副几近疯癫模样的男主人。
  戚郁在青年心中的形象似乎总是冷淡、阴郁、阴晴不定的,如果硬要形容,对方更像是雨夜后陡然泛起的潮雾,是令人无法理解的、不敢踏入的迷障。
  那些嘈杂的、刺耳的声音如同一场短促的暴雨,当稳固的大门将它锁在门外时,它便随之变得细小、缄默,直至被死寂的漩涡彻底吞噬。
  房间里一瞬间变得寂静。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
  beta依旧维持着半坐在床榻边的模样,他垂着头颅,碎发耷拉在被阴影遮挡的半张脸上,健美的身躯只余下胸膛间细微的呼吸起伏,而脖颈间刺眼的红却更像是某种难堪的纹身,将他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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