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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07:37:17  作者:长枝青
  可这样如堕地狱的日子仅仅维持的一年。
  第二年,意识不清的纳兰行云、被众人视作天上仙的国师便在理智全失之下,运用术法、化作淫兽,爬上了丞相的床榻。
  越是开荤,便越是难以自控。
  自此以后,纳兰行云自小所学的禁欲克制之术,全部都变作了笑话。
  恍神片刻,纳兰行云再看向那人时候,眼神变得复杂而柔和,他的声音清朗而厚重,凝神道:“请新皇——”
  话音方落,天边的日轮已然彻底显出轮廓,像是一道新生的希望。
  肃立的百官齐齐整整地尽数跪地,所有人皆沉声道:“请新皇。”
  身着赤红龙袍、金冠玉璜的男人眉宇间尽是沉稳与威严。
  他一步走过跪伏的文武百官,火红的日光暖洋洋地落在他的身间,这数时间来,他所受的屈辱、痛苦、磨难,似乎在这一瞬间都化作过眼云烟,消弭无踪了。
  江让站于东皇青铜鼎前,平静上完祭祀的香火,任由白衣祭司为他加祝。
  男人唇畔隐约显出几分笑意,却毫无敬意,只余下令人心惊的野心。
  江让漫不经心地想,数年前,天道逼迫他成为商泓礼的配角,他心有不甘,于是筹谋多年、步步为营。
  如今,换做他成了这执棋之人,抬手便可掀翻这寰宇四方。
  身畔的白衣祭司恭敬地退开几分,年轻的帝王一步步走向太和大殿的那尊金銮宝座。
  每走一步,繁重衣带间的玉璜便叮咚作响,恍若盛世的祝歌。
  赤红如同初生朝阳的衣摆轻轻划过,江让转身,坐上龙椅,居高临下的俯瞰众人。
  站于一侧的纳兰行云取过礼案上的玄黑天子冠,抬起修长的指节,颤抖着为男人加冠,旋即几步退后,从容掀起白袍,俯身跪拜。
  太和殿外,礼乐奏响,声达九霄。
  庙堂之下的百官依次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坐龙椅的感觉确实与站在台阶之下的感觉全然不同,江让温润的眼眸扫过四方,在这里,所有或武力高强、或聪敏无双的权臣在他的眼中,不过一粒尘埃矣。
  日光耀耀,江让有一瞬间想到自己曾于蓬莱神庙看到的海市蜃楼。
  男人的眼眸一寸寸下移,宝座之下,伏跪于他脚边的果真是神色暧昧的宜苏与妄春二妖。
  二妖因传递秘密情报有功,且又是前朝妃子,按照规矩,自然又被充盈入新皇的后宫,同时,他们手中也掌握着一支独属于皇帝的暗卫。
  随着阶梯的延展,二妖之下伏跪的是面色苍白、吊梢眼锋锐的陈彦书;清正玉骨的崔仲景;以及豪爽锋锐的魏烈。
  三人因从龙有功,且功绩不俗,分封为宰相、御史大夫、以及直属于皇帝的太尉。
  其中,崔仲景身居两朝御史大夫,倒是叫众人惊异不已。
  再往下,便是神色坚毅、面颊带疤、被册封廷尉的江飞白与群臣,江让本是打算立下太子之位,可年轻的孩子却只是跪在他面前,仰着头,认真盯着他说,陛下,臣此生只愿作为周柏而活。
  江让沉默了许久,他无法承载住那孩子眼中的情谊,最后只叹气挥手,示意应允。
  江飞白离开的时候,是满面的得偿所愿。
  江让慢慢收回眼神,眼前的玉珠琉冕轻轻晃荡,正如他心口复杂的情绪涌动。
  …
  太华元德元年,元德帝江让众望所归地登上帝位,朝中经历了一番大换血,最终彻底稳定了下来。
  次年,中央提出‘君权神授’‘天人合一’的概念,自此蓬莱阁并入太华,国师成为实际官职,神权不再高于君权,皇权至高无上。
  第五年,太华大将魏烈横扫四合,建木诸国纷纷割地求和,自愿成为太华的附属国。
  即便是最为难缠的轩辕国,在元德帝御驾亲征后,最终也是溃败而归。
  自此,建木诸国完成了大一统,为便于管理,中央设置郡县,并遣军队驻扎。
  史官记载此事,无一不是极尽夸赞,曰其善用人,谋略无双,为千古一帝。
  …
  春去秋来,已是元德五年的冬日。
  大雪已然下了三天三夜,破败的宫墙上积满了污雪,滴水为冰。
  红漆掉落的大门传来锁链的声响,穿着厚袄子的宫人骂骂咧咧地推开门,他手中拿了一个破烂的小盆,盆里装着残羹冷炙。
  推开冷宫那遮不住风雪的木门,宫人哆嗦了一下,抬脚走入其中。
  方才抬眼看去,便见一个衣着褴褛、病骨支离的男人被用人分别以几条长链锁在小屋的一角。
  他发丝凌乱、隐约有脏污的泥土覆在面上,叫人看不清真容。乍一看去,还当是一条将死的野犬。
  宫人嘟囔一声,随意将那烂菜盆子丢在地面,撇嘴道:“诺,这是你今个儿的饭菜。”
  男人并没有开口,像是一尊不得动弹的木雕,这也是意料之中。
  在这冷宫当差的,谁不知道,这位太华前任废帝就是个怪胎,在冷宫中被锁了五年,他几乎像是一抹沉默的影子,谁也无法拨动他的情绪。
  除却宜苏和妄春两位娘娘来时。
  当然,想起此事,冷宫的宫人无不胆战心惊。
  宜苏和妄春是阴晴不定的主,自元德三年,当今陛下按照制度广开后宫、选拔妃子开始,这两位便开始胡搅蛮缠,只是元德帝岂会被他们拿捏。
  二妖果不其然被陛下罚了禁足,再被释放出来,陛下又冷淡了他们许久。
  这两位许是有气无处发,心中扭曲,不过几日,便来冷宫折磨一番废帝。
  他们折磨的手段也不仅仅是口头侮辱、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妄春性子烈、天真又残忍,总爱逼迫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废帝被迫跪在地上吃猪食。
  而宜苏则更是叫人生惧,他笑得轻灵貌美,却极爱寻人拿针尖试毒,扎得废帝偏瘫后,又唤人替他医好。
  一开始,这废帝还能忍住。
  或者换句话来说,他实在太能忍了,且本也就心存死志。
  他这般沉默,宜苏和妄春可就不乐意了。
  他们来此处折磨他,本就是为了释缓江让选妃的烦闷,以及外部敌人虎视眈眈的怒意。
  那丞相陈彦书便是其中最骚的,三天两头借着公事勾搭阿让去相府,一开始他们还没发觉什么,久了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什么公务能谈到深更半夜、身上尽是红痕?
  那陈彦书看着便是个不安分的,私下底还用些道具手段勾引江让,简直恶心至极!
  还有那看着清冷无尘的国师,那勾搭人的手段真是叫人望尘莫及,那张冷淡的脸见谁都不笑,偏偏见到江让便发了情般地流出骚浪的笑来。
  偏生江让还就吃他这一套,时常被勾得眼珠子就定定落在那人身上!
  不止如此,那魏烈更是个没规矩的贱货,每次自边关方才回京,便迫不及待地在男人面前秀身材、找借口留宿景阳殿。
  只一晚上,景阳殿便能叫水六次,毫无节制,江让竟也不拦着些……
  宜苏和妄春有一日实在气愤难当,便耐不住化作原型去偷听。
  可魏烈是何许人也,几乎是他们方才于殿内隐匿藏好,便被这赫赫有名的将军揪了出来。
  三人于景阳殿内大打出手,最后被江让一人扇了一巴掌直接赶出门去。
  当天夜里,宫内便隐约流传出元德帝骁勇善战、夜御三男,第二日竟依旧雄风不减的桃色传闻……
  因着这事儿,江让一月不曾召他们侍寝,任凭他们怎么哀求都毫无作用。
  一个月不侍寝,他们的精力便也就空出来了。
  眼见这商泓礼一介废人竟敢对他们横眉冷对,愤怒之下,宜苏便心生一毒计。
  他先是故意对商泓礼透露出江让忆起往昔之事,言明近日欲要来见他。
  果不其然,只是提起那人的姓名,如一潭死水的商泓礼当即便睁开了眼。
  只这一个动作,宜苏便笑了,他就知道,商泓礼如今这般苟延残喘,果真还是放不下江让。
  毕竟,人若是当真一心求死,谁都拦不住。
  自此以后,宜苏和妄春二妖便时常告诉废帝江让要来,可每一次,商泓礼最终得到的,都是二妖尖酸刻薄的嘲讽。
  这样的游戏玩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便也就无甚意思了。
  于是,笑容温婉、故作贤惠的宜苏近日又想到一个新游戏。
  他买通了冷宫的宫人,将商泓礼捆绑起来,装进一个大型沉木箱,运入梧桐殿,后又故意装作心疾病,引江让来此。
  江让那会儿正为青丘的幻术发愁,闻此消息,心中有了计较,当即便来了梧桐宫。
  只是,他方才踏入宫内,却发现宫人口中突发心疾的宜苏竟只披了一层轻罗纱衣,半卧在榻上等他。
  不仅如此,在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的一瞬间,狐妖手中握着的金杯便飘摇着倾倒了下来,紫红的葡萄美酒当即流遍了他的周身。
  他本就只穿了层薄纱的衣物,如今酒水撒了下来,那薄透的轻纱当即变得透明而妖红,就这样吸附在他姣好起伏的躯体上,宜苏本就生得白,如今这般玉体横陈,更是恍若连绵起伏的雪山一般。
  狐妖眸中一瞬间闪过几分水光,他惊呼一声,欲遮未遮地掩祝身体,嗫嚅着嘴唇对立在门畔的男人轻声道:“……陛下,您怎么来了?”
  江让哪里看不出他在勾引他,但他却并不气恼,反倒觉得有趣。
  毕竟,如今他大权在握,宜苏再如何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这般调情的手段反倒叫他觉得有趣得很。
  于是,江让便微微勾唇,如对方所愿一般的,轻笑道:“你宫里的小太监前来禀报朕,说是爱妃突发心疾,眼下爱妃还疼么?需不需要朕去寻太医前来——”
  男人的话尚未说完,弧度漂亮的唇弯便被一双修长的手指轻轻捂住了。
  宜苏羞怯地露出一抹笑意,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皇帝,他轻声道:“陛下,臣妾心口不疼了,只是……”
  他说着,手掌微微松懈几分,慢慢滑落至江让的衣带,推着对方起身后,宜苏轻笑着拉着男人的衣带,将他引至沉木箱边。
  双手用力,江让便被推坐在了沉木箱上。
  两人一高一低处,低处的男人并没有分毫被压制的模样,相反,他微微仰起的面庞上显出几分轻懒的意味。
  倒是宜苏,颇有几分忍耐不住地重重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的间隙,江让喘着气握住宜苏的手骨,低笑道:“这木箱中是何物?朕从前怎么没从你宫里见过?”
  宜苏身后的狐尾求偶似地微微摆动,他含糊着伏在男人漂亮的胸前,一边含吻一边心不在焉道:“唔…只是装了些时兴的胭脂粉膏罢了……陛下想试试吗?您若是装扮一番,只怕比我和妄春都要更蛊人几分……”
  说着,他双眸发亮,竟像是兴奋了起来一般。
  江让从来不喜往脸上涂抹东西,闻言当即不感兴趣道:“罢了,朕乃一国之君,这般成何体统?”
  宜苏倒是听话得很,也没有像从前一般闹着要男人妥协。
  两人眼下已是箭在弦上,木箱十分宽大,江让仰坐其上恰到好处。
  宜苏再也无法忍耐,他看上去温柔贤淑,可在床上的狠劲却丝毫不逊色于魏烈,时常弄得江让腰酸背痛。
  说起来,魏烈也只是个没什么技巧的莽夫,只是胜在大小罢了。
  两人情起时分,便也懒得顾及太多。
  沉木箱上不一会儿便溢满了水痕。
  待情事结束后,已是后半夜了。
  江让懒散地披上衣衫,他看上去并不如一般承受方般娇弱,如此长时间下来,反倒愈发精神奕奕、慵懒风雅。
  这也得益于当初江飞白偏要塞给他的药丸,说是能够叫他延年益寿的神药。
  江让起身,一旁的宜苏半跪坐在暖玉地面,他的面色潮红无比,约莫是最后的情潮还未过。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江让是个绝对享乐主义,他自己到了便好,哪里会顾及到旁人?
  毕竟宜苏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享乐的玩具、政治上的棋子罢了。
  “陛下,你要、要走了吗?”
  宜苏仍在喘气,红潮遍布的面颊正对着男人,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道:“今夜、不留下来陪陪臣妾么?”
  随着他说话的声音,木箱中再次传来微弱的挣扎声响。
  这样怪异的声响,在两人方才的床事中,已发出了数次了。
  江让只意味深长看了眼宜苏,他眯了眯眼,淡声道:“宜苏,你且老实告诉朕,箱子里的是什么?”
  宜苏偏过头,抿唇垂眸,他微微平复了几分呼吸,柔柔道:“陛下这般是不信任臣妾了吗?这箱中出了胭脂水粉,便没有旁的东西了。”
  此话一出,箱中的声音更大了。
  像是有一个人在极尽全力地、双眼淌血地求救。
  江让微微挑眉,好半晌,只平静露出一抹淡漠的笑意。
  他道:“既爱妃如此说,朕便也不多做探究了,夜深了,朕还有要事要忙,爱妃早些歇息罢。”
  言罢,男人的脚步声便慢慢远去了。
  宜苏缓和了许久,方才慢慢爬起身,今夜他实在兴奋,玩得通身泛红。
  始终在江让面前温顺贤淑的面容缓缓显出几分森冷的阴气,他看着那水光淋漓的沉木箱,嗤笑一声。
  好半晌,宜苏慢慢走上前去,随意将巷子的锁解开,将那沉木箱打开来。
  只见,那沉木箱中哪里有什么胭脂水粉,那分明是一个满身狼狈,挣扎到满眼绝望、近乎心存死意的男人。
  商泓礼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一具尸骸,因着惨白脏污的脸上当时面对着箱子的缝隙,淅淅沥沥的水液甚至将他的脸都染得湿润又狼狈,口中塞住的破布令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余下蚊虫般的呜咽。
  宜苏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露出两颗锋锐的兽牙,眯着眼笑道:“商泓礼,实话告诉你罢,后宫的一举一动皆在阿让的眼中,无论是我和妄春欺辱你,还是今日之事,他全部都知道。”
  商泓礼当夜便又被送回了冷宫。
  宫人第二日照常给他送来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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